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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神”,他應得的!

由 酷扯兒 發表于 人文2022-02-02
簡介很多年以後,每當康輝在工作中遇到困難和挫折,想要逃避或者放棄時,他就會想起十八歲的廣院生活,告訴自己“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

何為打家截舍

「來源: |中國播音主持網 ID:zgbyzcw」

被封“神”,他應得的!

作者:度公子

被封“神”,他應得的!

我不是“播神”。

——康輝

被封“神”,他應得的!

凌晨4點,康輝從夢中驚醒,閉眼摸摸頭上的汗,他又做噩夢了。

夢裡隱形眼鏡半天都帶不上,播早間新聞又差點遲到。

好不容易踏著倒計時進了演播廳,提詞器上所有的字也都不認識了,瞬間大腦一片空白。眼見導播馬上要切換畫面進來,他生生急出了一身冷汗。

康輝心想:

“完了,今天要出大直播事故了”

,眼睛猛然一睜,發現又是一場夢。

被封“神”,他應得的!

這些年來不知道多少次,夢裡來來回回就那幾樣,他習慣了。

每次做夢後,康輝都會問自己:

我這性格,怎麼就走上了“靠嘴吃飯”這行呢?

得到的答案都不一樣,開始是誤打誤撞,後來是不甘心,再後來是責任。

被封“神”,他應得的!

01

從小到大,康輝都是大人嘴裡“別人家”的孩子,父母贊,老師誇。

據他媽媽口中,不可考證的訊息來源,康輝從小就不愛哭。

比起“哭破天”的姐姐,康輝就是“瞌睡蟲”投胎的。

還在上幼兒園時,某天康輝的爸爸出差,媽媽加班到很晚。

晚上下班後趕來接他,發現幼兒園裡面黑乎乎一片,瞬間心提了起來,趕緊找來老師問:“我家孩子呢?”老師也嚇壞了,心想沒人我才鎖門的啊,趕緊找鑰匙開啟門。

兩人開門後,衝到他的小床邊,才發現床內側鼓起一個包。心急的媽媽伸手去拽,才發現康輝裹在被子裡睡的正香,小臉還紅撲撲的。

但自此,康輝自己得出了個結論,原來他的“不愛吭聲”是天生的。

但不愛吭聲,不代表不吭聲,小時候的康輝也是很會給父母“漲面子”。

媽媽常常回憶起夏天的時候,小康輝總會站在石桌上,給大人們唱樣板戲。才三四歲,他就能把臺詞記得一字不差。

小學畢業,同學們去打掃榮譽室才發現,這六年來掛滿牆面的錦旗、獎狀,每一項都有康輝的參與。

被封“神”,他應得的!

中考時,康輝成績全市第五名,重點高中任他挑選。

雖然這個階段的康輝,仍是那般優秀,是老師眼裡的好孩子,但不知何時他的性格開始變得“內向靦腆”起來。

作為一個“別人家”的孩子,他仍然讓自己在各方面滿足老師和父母的期待,但他卻越來越害怕受到別人關注。

每次從臺上下來,他都會盡快尋找一個安全的角落,把自己藏起來,希望人們能夠儘快遺忘他。

用現在的話說,他有點“輕微社恐”,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現在。很多時候他在臺上滔滔不絕,下來後又會立馬躲在人後,以尋求安全感。

但根據康輝的自述,其實他這個“別人家”的孩子並不合格。掩蓋在“好學生”的名頭下,他也曾叛逆過,有過“蔫淘”的階段。

仗著自己是老師眼中的“好學生”,他偷偷地給自己弄來了許多特權,比如不寫作業、裝病逃學、幫同學作弊等等,老師壓根不會想到他私下小動作不斷。

直到有一次,他熟門熟路找老師裝病請假,老師隨口問:“看什麼電影?”他回到:“墨西哥的《冷酷的心》”。

說完後他就驚呆了,知道自己露餡,趕緊灰溜溜地回到教室,自此結束了自己的逃課生涯。

高二下學期,不耐煩每天聽父母嘮叨,自覺已經長大的康輝,糾集了八九個同學來了一次“走向遠方”之旅。

他們乘火車去了山東,一行人徒步登上了泰山,雖然過程很曲折,但終於平安返回。

被封“神”,他應得的!

這次遠行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回憶,也是迄今他人生中唯一一次徒步登上泰山。

後來年歲漸長的康輝獨自咀嚼這段回憶時,他才明白,那時迫不及待地走向遠方,是一個少年邁向成人世界的全部勇氣。

他身上揹負太久“別人家孩子”的光環,但他一直不甘心讓光環變做困住他的枷鎖。

他所有的叛逆,都是不想丟失自我的快樂。更不想未來的人生,由別人規劃和書寫。

被封“神”,他應得的!

02

如果說高三之前的人生順風風水,那麼從高考後到大學階段,只能用“斷片”二字形容最合適。

高考完後,沒了學習壓力的康輝,和其他同學一樣都是今天聚會,明天逛街。成績一向不錯的他,很安心的等著拿北京廣播電視學院的錄取通知書。

但是等來等去,第一批次的同學們都已經快去報到了,他的第一志願還沒來,反而收到了一封來自天津商學院的錄取通知書。

看著手上的通知書,他懵了。

雖然對北京廣播電視學院也是道聽途說,並沒有多麼渴望。但是,憑什麼分數足夠卻沒被錄取?他心有不甘卻無能為力。

父親知道後,趕緊跑到教育局和郵局去查證。他也很疑惑:“明明兒子的分數夠高,第一志願是藝術專業,也會被提前錄取,怎麼可能會出現差錯呢?”

康輝的父親已經意識到,這中間出現了大問題。

在多次往返天津、北京後,才終於弄明白,康輝被人“頂替”了。

這是康輝第一次感受到:

父親的愛,不在嘴上,而在行動。

父親請了長假,往返三地之間,到處奔波求人。

多少次,康輝看到父親疲憊的身影出現,趕緊迎上去忐忑地詢問時,父親都是故作輕鬆的保證說:“放心,爸爸一定讓你順利入學。”

終於,在開學前一週,父親硬是幫他把第一志願搶了回來。

被封“神”,他應得的!

在父親的陪伴下,心情激動的康輝提著行李箱,雀躍地走進北京廣播電視學院大門。

可還沒等他欣賞完就呆住了,校園很小,面積就比他之前的中學稍大點。

他感到很失望,覺得自己受騙了。

高二時,姐姐的同學描述的“全國最美學校”就長這樣,他深刻意識到自己被忽悠了。

更讓他崩潰的還在後面,播音專業有一門發音基礎課,他這個從小到大光環加身的“好孩子”,被老師留堂了。每一個字母的發音,都會被老師糾正,他發音全班最差,每天要被留到最後才能回宿舍。

每天晚上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的康輝情緒幾乎崩潰,他深深感受到來自這個專業的惡意。他想:“是不是該換個專業,我應該更適合幕後的那些工作。”

他默默在心裡組織語言,準備第二天找學校申請換專業,但是好像怎麼說都沒把握學校一定會批准。

於是,他只好第二天接著去上課。

日子就這樣,在上課、被打擊、崩潰、想換專業、接著上課中迴圈往復。

他在這個專業還是堅持了下來。

終於,他拿到了全班唯一一個“發音基礎課程滿分”。

被封“神”,他應得的!

很多年以後,每當康輝在工作中遇到困難和挫折,想要逃避或者放棄時,他就會想起十八歲的廣院生活,告訴自己

“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

廣院有個說法:

“能在廣院舞臺上站1分鐘,就能在中央電視臺站1小時。”

在廣院有一個小禮堂,它延伸出了一種獨特的廣院文化——起鬨。無論是誰,都可以上臺去表演,去展現自己。如果表現差就會被起鬨趕下臺,表現出色觀眾也會熱烈鼓掌。

大概是那個滿分給了他信心,康輝也勇敢地上了小禮堂的舞臺。第一次上臺的康輝,就像是入了狼群的“小白兔”,被師兄師姐們有策劃的噓聲嚇得滿臉蒼白,狼狽而逃。

在老師痛心疾首的目光裡,他第一次明確地認識到,在廣院人眼中,多大腕兒的明星都不牛,上臺表現牛才是真的牛。

後來,他不止一次登上小禮堂的舞臺。逃避不如迎難而上,既然來到這個專業,他已經沒有了退路。

被封“神”,他應得的!

多年後,康輝已經畢業,和同學們一起聚會時,才知道女同學們給他起了個外號叫“舊社會”。因為那時,他總是很嚴肅的繃著一張苦大仇深的臉,在校園內來去匆匆。

康輝聽後好笑不已,也很感慨在廣院經歷的那段艱難的學習生活。

他也更加慶幸,在一次次的煎熬和崩潰中,他至少一直在努力,一直沒有放棄。

被封“神”,他應得的!

03

康輝所在的89級播音班,在中國播音史上被譽為“傳奇”。因為他們之中有12位,都分配到了中央廣播電視總檯,他就是其中一位。

他們這行有個說法:

做主持人最好天生是個傻大膽,外加是個人來瘋。

康輝兩種都不是,他自知性格比較內向,並不適合媒體工作。可是,他更明白既然已經誤打誤撞入了行,就只能一門心思往前“拱”。

進入中央臺後,康輝做的最多的工作就是新聞播音,比如《世界報道》《東方時空》《新聞早8點》等等。

康輝的主持風格,就像他的人那樣樸素、平實。乍看雖然不起眼,但卻是新聞播音主持人最重要的一點:讓觀眾的關注點始終在新聞內容本身,而忽略他們。

他家鄰居常常打趣說:“康輝,你這工作真輕鬆,就照著念就行。”

他的回覆通常是,把稿紙遞給他,讓他按照標準念一遍。

康輝經常說:

“我的工作就像一名長途汽車司機,大多數時候工作重複,一旦出現緊急情況,司機的駕駛意識和技術便凸顯出來。技術高的可能會做出一個漂亮動作度過難關,技術差的就會車毀人亡。”

自進入中央臺後,康輝就夢想有一天能上《新聞聯播》。

他一直在等待這個機會,一等就是十三年。

被封“神”,他應得的!

2006年6月5日,康輝突然作為《新聞聯播》的主持人出現在電視上,而他本人也是當天下午才得到的通知。

真正坐在一直渴望的演播室裡,康輝的臉上雖然帶著慣常的笑容,但是心卻一直高高提起。

隨著開場熟悉的音樂聲停止,他深深地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穩說出開場語:

“觀眾朋友們,晚上好。”

這句話像開閘似的,把之前的緊張宣洩而空,之後的新聞也順利播完。

這是他第一次上《新聞聯播》,算是一次試播。節目完成後康輝趴到電視機前,對著重播一點點苛刻地尋找自己的缺點,他發現自己還欠缺一種匹配這個節目的“氣場”,所以仍需努力磨礪自己。

之後的日子,他一直默默提升自己,認真完成自己的工作,沒有去向任何人求證他何時能成為《新聞聯播》主播的問題。

直到整整18個月後,2007年12月8日,他才如願以償正式登上《新聞聯播》。

夢想終於實現,他還未來得及認真去感受那種喜悅,就已經被忙碌的工作淹沒。前方挑戰仍在繼續,努力永遠沒有盡頭。

走進演播室第一天,他就收到一條“鐵訓”,安全播出大於天。

新聞聯播是一個非常嚴肅的節目,上面所發出的任何資訊都不容疏忽。

來到中央臺,他最大的感受便是:

“字字千鈞,秒秒政史,天天考試”。

在這裡,它有電視行業最嚴的“金標準”,必須萬無一失。

被封“神”,他應得的!

在《新聞聯播》上,康輝直播過許多次重要會議。每一次會議的召開,對他就意味著高強度工作的來臨。

世博會召開時,他連續高強度工作了20多小時,疲憊到下一秒就能睡著,甚至一度嘶啞到“失聲”,卻在新聞來臨時立馬興奮的播新聞。

靠著咖啡和紅牛,他心裡默唸著“我在崗位上”,一直強撐到直播結束。

成為《新聞聯播》的主持人後,

康輝最怕一件事,就是“急稿”。

“急”就意味著,在新聞播出中途送來的訊息根本沒時間去校對,修改。只能趁著搭檔播新聞時,瞄一眼然後自己臨時組織語言。

很多時候,康輝是矛盾的。

面對未知的急稿,他難免恐懼,卻又隱隱期待。他認為急稿和萬無一失的金標準也是矛盾的,矛盾意味著難,但這是他們的崗位必須承受的壓力,才能體現一名《新聞聯播》主持人真正的水平。

所以,他一直硬扛著,將恐懼沉默地壓在心底。慢慢的,他習慣了做開頭那樣的“直播事故夢”,這種夢變成了他的一種“職業病”。

也許這種夢,會伴隨他終生。但所有未知的恐懼、逃避,到最後終將豁然開朗。之前日積月累的努力,將化為他腳下前行的基石。

被封“神”,他應得的!

曾有一段時間,中央臺主持人的爆笑失誤片段,被網友們做成了一個影片上傳網上。當時傳播的很火,康輝和同事們也看到了,有同事誇他說:“康輝你真牛啊,都沒見你犯過錯誤。”

康輝笑而不語,他心裡很清楚,雖然失誤率低,但是他也是犯過錯誤的。

他最嚴重的一次失誤,是在2008年5月汶川地震期間,當時他正持續跟進直播災區現場。

從凌晨1點直播到深夜,他一組組念著外面傳回來的訊息,地震中災區人民的慘狀,讓他不由自主地喉嚨嘶啞、雙目通紅。

正當他讀到各國領導人發來的慰問電時,鬼使神差中竟將“慰問電”讀成了“賀電”。

脫口而出後,他汗如雨下,後背發涼,彷彿全身的血液一下衝到頭頂。雖然,他及時進行了更正,可他的情緒仍然像蒙上了一層陰影。

直播結束後,沒有同事來責問他這次失誤,網上的觀眾也留言對他表示理解。畢竟,整晚加班主持人疲憊眼花都很正常。

可是康輝自己卻無法原諒自己。他反覆檢討過自己的失誤,原因出在不夠專注,犯了直播的大忌。

從此,每次直播前,他都會提醒自己,要克服一切困難,專注於新聞內容本身。

作為一名主持人,披著光鮮靚麗的軀殼,但終究是人不是神,身體不適也終究無法避免。

康輝最出名的,是那次“鼻涕門”。那天他正在播《新聞30分》,因為送稿急,編輯沒有時間整理,康輝只能獨自邊整理邊直播。

被封“神”,他應得的!

因為正在直播,他不僅要不時抬頭看攝像機,與觀眾進行眼神交流,還要低頭快速整理稿件。

正當康輝播新聞說話的檔口,卻感到鼻子癢得無法忍受,頓時心生不詳預感,他的過敏性鼻炎在這個緊要關頭爆發了。

鼻涕不可控制的,隨著低頭的動作流下來。他一邊進行手裡的工作,嘴上口播新聞,腦子裡不停思考:

“該怎麼辦?擦還是不擦?”

如此嚴肅的時政要聞,抬手擦就會打破播出狀態,不擦的話,鼻涕在演播室燈光下根本無法遁形。他只能偷偷趁說話間隙吸一下緩解流速,可是話筒裡的聲音卻是藏也藏不住。

事後,如他所料,網上的觀眾們對他的這次失誤褒貶不一,甚至有人專門截圖上傳到網上。

康輝看了之後,心裡也不好受。雖然身體問題無法避免,但是身體本就是他們的工具,他很懊惱自己無法調整好身體。這在他心裡。等同於犯了不敬業的錯誤。

偶爾康輝直播時,會不小心帶出來一些口語化的詞語,或者習慣性的小動作。

他曾向李修平專門討教過,如何避免這種失誤?李修平告訴他說:“要時刻意識到自己在播出狀態,遇到類似情況先致歉再改正。”

即使失誤再少,康輝也明白自己只是個普通人,不是“播神”。

完美或許不曾存在,但是他一直靠每一次的認真反思、積累和總結,來提醒自己保持敬畏心,降低工作中的失誤率。

被封“神”,他應得的!

04

2018年11月15日早上8點,康輝正坐在首都國際機場的候機室裡,他馬上有個出國任務,領導說:

“不能缺席。”

正當他和同事討論工作安排時,他的電話突然響起,電話那端響起了姐姐低泣的聲音:“媽媽走了,7:15分剛走”。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康輝感覺到周身冰涼,他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隱約記得自己對姐姐說了句:

“媽媽走了,我和姐姐成孤兒了”。

這次出國,他承擔著重要角色,根本無法趕回去送媽媽最後一程。縱然感到揪心般疼痛,他也只能讓姐姐獨自為媽媽送行。

還有十分鐘就要登機了,康輝實在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緒,衝進洗手間後,才放任自己的眼淚奔湧而出。

被封“神”,他應得的!

媽媽這幾個月一直纏綿病榻,有時被疼痛折磨的她會無助地說:“不治了,太痛苦了”。

還記得臨走前,他去看媽媽,他倔強的讓媽媽保證一定要等他回來。可是媽媽只是笑著對他說:“你忙吧,我沒事”。

機場的廣播一遍遍地在催促他登機,即使萬般不捨,他仍然登上了飛機。同行的同事看見他雙目通紅,吃驚的走過來,他只能哽咽著告訴大家:“我媽媽剛走”。

安全播出大於天,這是鐵律,主播康輝不能有私人的情緒。

被封“神”,他應得的!

在這一行,康輝已經摸爬滾打了28年了。現在的他坐到了新聞中心播音部的主任,同事們戲稱他為“康帥”。

他被譽為“國臉”,向世界傳達著中國的聲音。97年香港迴歸、汶川地震、每一次人代會、每一次國際事件現場,都會有他忙碌的身影。

在所有主持人中,他不是最有天賦的,也不是最優秀的。但他最好的天分便是“永不服輸”,無論在職業,還是人生的賽道上,他永遠不甘人後。

知天命之年,康輝也常常惑於“何為天命”。

他唯一確認的,便是天道酬勤。

說說你對康輝的印象?

本文經授權轉載自一日一度。關注一日一度,給生活留一束光。僅供交流學習,版權均歸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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