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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西北,人類藝術殿堂敦煌!

由 浪客行跡 發表于 人文2022-02-02
簡介既看不懂壁畫、雕塑的藝術美感,也記不住那些生動有趣的佛教故事,更不能對那段劫難史感到心痛,只會輕輕一笑,回去跟別人說我去過莫高窟了,那裡好美啊

步履安詳的意思是什麼

第一次聽說莫高窟的時候我還未滿8歲,而終於去到渴望已久的莫高窟,我已經20+了!像莫高窟這種地方,去以前應該先做點相關的資料蒐集,簡單瞭解它的歷史藝術價值,不然去了也相當於白去。既看不懂壁畫、雕塑的藝術美感,也記不住那些生動有趣的佛教故事,更不能對那段劫難史感到心痛,只會輕輕一笑,回去跟別人說我去過莫高窟了,那裡好美啊。而別人問他美在哪的時候,便半天答不上話,最後搪塞過去。這樣的旅程,有意思麼?

莫高窟是不能拍照的,我卻親眼目睹某些同胞偷偷地拍。我自然不是那種人,下面幾張照片,均是莫高窟旁邊一個臨摹館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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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高窟回來,下午去鳴阻縮煮沙山、月牙泉,在鳴沙山騎駱駝挺有意思的,不像騎馬騎鴕鳥,跑起來有點嚇人。它不會跑,只會慢慢慢慢一步一步地搖,聽著拿駝鈴的叮叮噹噹聲,真的很寫意!完全思專翟沒有”寂寞沙洲冷”那種淒涼。統容

至於月牙泉真的很神奇,在那麼一個大沙漠裡面,它靜靜地躺在那,看著我們這些傻兮兮的遊人急忙趕來又匆匆而去,各種千奇百怪的pose,如果不是不能開口,估計它早已笑得前俯後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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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6點半出發,第一個景點是

敦煌古城,

說實話感覺很浪費錢。影視城什麼的最無愛了,如果不是很喜歡某部電影喜歡到一定要去看看拍攝場地,建議就別進去了,浪費錢。

然後就是到

敦煌魔鬼城雅丹地貌,

景區裡面是要坐觀光車的,沒到一個地方放人下去拍照限定時間回車上,所以沒辦法玩很長時間,如果想要在魔鬼城看日出日落的話就得先算好時間!雅丹地貌以前在地理課上常常提到,我一直覺得自己對它還挺了解的,但細想一下,除了知道它的成因是風蝕作用以外,我還懂什麼?我連見都沒有見過,我能說我非常瞭解它麼? “紙上得來終覺淺, 絕知此事要躬行。”這兩句可不是亂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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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丹完了就該去

玉門關

了。大家還記得唐朝王之渙的《涼州詞》嗎?

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漢武帝年間,絲綢之路開通,玉門關、陽關隨之而立,當時的玉門關是何等氣勢?!詩中那蒼涼悲壯的情緒引發我對它的嚮往。可是當我站在玉門關遺址前時,我發現它早已不單單是蒼涼悲壯了。古盛今衰本是歷史規律,我也早知如此,但是面對這隻剩600平米的遺址,那種唏噓無法制止,巨大的失望也無法掩飾。一個盛世的沒落,盡顯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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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

漢長城

,我們沒有下車,因為實在風化得幾乎看不到了。十年後,二十年後,抑或五十年後,陽關、玉門關也終將會是如此收場。

一千年多前,王維道:“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

如今的

陽關

卻大為不同,慕名前來的遊人絡繹不絕,也許不是這句詩,陽關的名氣也不至那麼大,也許便會與千年前一樣,別說故人難遇,根本人跡難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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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秋雨在《陽關雪》裡面寫道:

王維實在是溫厚到了極點。對於這麼一個陽關,他的筆底仍然不露凌厲驚駭之色,而只是纏綿淡雅地寫道:“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他瞟了一眼渭城客舍窗外青青的柳色,看了看友人已打點好的行囊,微笑著舉起了酒壺。再來一杯吧,陽關之外,就找不到可以這樣對飲暢談的老朋友了。這杯酒,友人一定是毫不推卻,一飲而盡的。

這便是唐人風範。他們多半不會灑淚悲嘆,執袂勸阻。他們的目光放得很遠,他們的人生道路鋪展得很廣。告別是經常的,步履是放達的。這種風範,在李白、高適、岑參那裡,煥發得越加豪邁。在南北各地的古代造像中,唐人造像一看便可識認,形體那麼健美,目光那麼平靜,神采那麼自信。在歐洲看蒙娜麗莎的微笑,你立即就能感受,這種恬然的自信只屬於那些真正從中世紀的夢魘中甦醒、對前途挺有把握的藝術家們。唐人造像中的微笑,只會更沉著、更安詳。在歐洲,這些藝術家們翻天覆地地鬧騰了好一陣子,固執地要把微笑輸送進歷史的魂魄。誰都能計算,他們的事情發生在唐代之後多少年。而唐代,卻沒有把它的屬於藝術家的自信延續久遠。陽關的風雪,竟愈見悽迷。

王維詩畫皆稱一絕,萊辛等西方哲人反覆討論過的詩與畫的界線,在他是可以隨腳出入的。但是,長安的宮殿,只為藝術家們開了一個狹小的邊門,允許他們以卑怯侍從的身份躬身而入,去製造一點娛樂。歷史老人凜然肅然,扭過頭去,顫巍巍地重又邁向三皇五帝的宗譜。這裡,不需要藝術鬧出太大的局面,不需要對美有太深的寄託。

於是,九州的畫風隨之黯然。陽關,再也難於享用溫醇的詩句。西出陽關的文人還是有的,只是大多成了謫官逐臣。

即便是土墩、是石城,也受不住這麼多嘆息的吹拂,陽關坍弛了,坍弛在一個民族的精神疆域中。它終成廢墟,終成荒原。身後,沙墳如潮,身前,寒峰如浪。誰也不能想象,這兒,一千多年之前,曾經驗證過人生的壯美,藝術情懷的弘廣。

這兒應該有幾聲胡笳和羌笛的,音色極美,與自然渾和,奪人心魄。可惜它們後來都成了兵士們心頭的哀音。既然一個民族都不忍聽聞,它們也就消失在朔風之中。

對於陽關,這段文字已經表達了我所想,並且我確信我無法寫出餘先生十分之一的水平,所以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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