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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 緣·夢

由 是Wf文妃 發表于 人文2021-12-24
簡介菀沫楹淺笑著朝冷月走去

此風不可長必須殺是什麼意思

1,莫名穿越

“請問姑娘名諱?”

聞聲,冷月不自覺的蜷了蜷身子,微微睜眼……

映入眼簾的是幾片碎石,接著是眾多雙布靴、袍襟……

這是?

大腦缺氧,出現了幻覺?

輕輕閉上了眼睛……

感覺有陽光灑下,周邊的寒意褪去,隨之身上的痛感逐漸散去。

耳邊傳來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聲。

“這女子是誰啊!”

“看她衣著詭異,不會是葉氏派來的細作吧!”

“聽說葉氏已經在武陵開啟殺戒了,滅了周邊好幾個小仙門。”

“二師兄,不如費了這妖女,綁去見宗主!”

任仲禹打了個停的手勢,眾人皆閉嘴!

“請問姑娘名諱?”任仲禹再次問道。

冷月皺眉,搖搖晃晃地起身!

見此,圍著的修士大驚,滿臉戒備,就差拿劍指人了。

環顧四周。

眾人身著長袍,臉色各異。

這是在拍古裝劇呢?

心中暗自冷笑,這群毒梟還真是腦洞奇開。

她八歲拿了市跆拳道冠軍,十八參軍,特種部隊待了四年,被派去當前最大的毒梟跟前臥居,現如今二十八……

四年非人的歷練,六年臥薪嚐膽,小心謹慎,步步為營。

怎會在此刻叛變。

她,死不足惜!

可恨的是,已方出現敵人的臥底,且在高層……

不對、自己身份暴露,被毒打了數個小時,後被套了麻袋沉海了……

瞳孔深邃,仔細回想!

最後的記憶浮現腦海,一個身著淡藍色道袍,頭戴斗笠,臉戴銀色面具的人揮了揮袖袍,再睜眼,她就來到了此處!

大腦一片凌亂,放眼望去。

日上三竿,小荷微漾,清風穿柳。

雲端處似乎有人影在御劍飛行,不遠處有人從地頭冒了出來,還有人腳踏青蓮,步步騰起……

自己這是穿越了?還是被注了毒,產生了幻覺?

轉眼換了三個地方,差異巨大,這讓冷月根本來不及思量,也無從說起!

見冷月半天不語,有人道:“啞女?”

“不得無禮!”

聞言,那人憋了憋嘴,心有不甘的退到一旁。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一聲歡悅。

“師傅跟大師兄回來了!”

聞聲,圍觀的眾人猶如瞄見了老鼠,迅速散去,並心不在焉的各自修煉了起來。

不一會兒,一群人簇擁而來。

為首之人四十多歲,身著正紫色錦緞長袍,頭戴束髮嵌寶紫金冠,手中緊握一把青龍寶劍,腰間一塊冷清色環玉靜靜懸掛,不為行所動。

此人乃云溪菀氏家主菀硯書,字黎初。

菀硯書走近,一群人恭恭敬敬道:“師傅!”

“仲禹,發生了什麼事?”

二師兄姓名任仲禹,字樂允。

“回師傅,小師弟習得御劍飛行之術,落劍時不慎,劍擊碎石雕,此女破石而出;其衣著古怪,甚是少見,問其出處,不語!”

“有朋自遠方來,來著皆是客!”菀硯書身旁的玄衣男子率先開頭道。

其眼瞳猶如黑曜石般澄亮,笑的燦爛,語氣玩味中又不失禮數;身著玄衣,黑髮用一支暗紅檀木簪挽起,腰束大紅錦帶,手握荷穗寶劍。

話罷,手握成拳,在任仲禹肩頭輕輕碰觸了一下,手順勢搭在任仲禹肩頭,雙眼笑出一道月牙。

此人乃大師兄菀洛白,字屹川,是云溪菀氏家主之子。

期間,菀硯書欣慰的看了一眼小徒弟。

後,慈聲道:“洛白言之有理!

是老夫失職,頑徒驚著了姑娘,姑娘若是不嫌棄,就在半月灣休養調理。”

冷月不冷不淡道:“有勞閣下了!”

“仲禹,將這位姑娘帶去後院,找你師姐!”

後,朝著冷月點了點頭,帶著一行人離去。

菀洛白緊跟其後,走時還不忘回頭揮了揮手。

身後一眾弟子趕緊行禮。

待菀硯書離去,任仲禹才直起了腰,一臉嚴肅的對其他師兄弟道:“大家好好修煉,別偷懶!”

扭頭,謙讓道:“請隨我來!”

話罷,大步流星離去!

冷月警惕的跟在其後。

一路走去,記下了所有地形。

經過三道院子,最後來到半月灣後院。

走進後院,一陣清澈明淨、潺潺流動的琴音越來越響。

此音彷彿幽山深谷處一支溪水,時而靜靜流淌,時而敲破碎石,時而顛沛流連……

歲月安好中,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的緊促感。

尋聲望去,只見不遠處一身著淡綠色紗裙的女子在撫琴。

她就靜靜坐在,給人一種燦如春花,皎如秋月之靜感。

聽聞有人來,纖細的白蔥指一把按住了琴絃。

同一時間,抬頭望去。

此人乃云溪菀氏家主之女菀沫楹。

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武術道學倒背如流,偏偏修靈這條路走不通;年方十八,別說御劍飛行,就連簡單的凝氣聚氣都做不到。

任仲禹只好重新複述事情經過。

在這期間,四目相對!

只見眼前女子挽著簡單的低髻,髮絲披散,額前簡單的斜劉海順著耳垂到了下顎,正好露出耳墜的碧翠珍珠。

上身著清爽的翠煙衫,下襬穿散花碧霧百褶裙,身披淡綠薄煙紗;柳眉杏眼,櫻唇含笑;溫婉柔美中又有一股清冷優雅之感。

再看看自己,梳著高高的馬尾,上身黑色的背心露出肚臍,腿上純黑的闊腿褲,腳踩一雙恨天高……

“在下菀沫楹!”

“冷月!”

任仲禹話音剛落,二女直接報姓名,這讓任仲禹瞬間僵直在原地。

“冷姑娘這邊請!”

話罷,菀沫楹走在前面,其行如晚風扶柳。

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

冷月緊隨其後。

一路無語!

到了廂房,菀沫楹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沫楹就住在後面的院子,冷姑娘若是有事,可隨時喚沫楹,沫楹這就去準備些吃食。冷姑娘可有忌諱的?

可有其他需求?”

“沒有,有勞了!”

“那沫楹就不打擾冷姑娘休息了!”

話罷,欠了欠身子,離去!

冷月前去關門,後、長長地吸了一口氣。

轉身回到桌前,剛要坐下,耳畔傳來一道不冷不淡之聲:“這裡是……”

2不速之客

突遭埋伏,來不及多想,手撐桌面,扭頭回首,腰間順發力,彈跳起身,朝著聲源處一記漂亮的連環腿。

來人一個側身,平穩閃過,瞬移到一旁的凳子上。

同一時間,冷月踢了個正空。

落地後,兩步上前,身子前傾,朝著那人就是一記落花掌。

掌未落,那人瞬移到床前。

並道:“自己人!”

此人身手極快,兩個回合下來,冷月壓根就沒接近的機會。

其身手快到她根本看不清楚。

明白二人差距,落花掌空,冷月不再進攻,轉身冷冷地看著那人。

來人一身藍白色水雲長袍,頭戴斗笠,臉戴銀色面具,靜靜地杵在床頭,投來警惕的目光。

“哦,你知道我?”

“冷月,來自二十一世紀,曾在西部雛鷹特種部隊服役四年,代號‘百合’,在西北最大的毒梟玄之手下潛伏,臥底六年被反臥底,遭毒打後被投河餵魚!”

此刻,她猶如被人扒光了衣服,毫無保留!

心中大驚,面上卻不露聲色,開始猜測起了來人。

他怎麼會知道的如此清楚,他是誰?

‘投河餵魚’,自己是死是活?

看來只有眼前的人知曉謎底。

瞬間投去‘請繼續’的眼神。

面具人撇了撇嘴,無奈繼續道:“我是凌晨茶館的館主,你機緣巧合之下打開了‘生’門,只有幫宿主圓夢,才能回去!

否則就會被困在茶館,或宿主的世界。”

狗血啊!簡直太狗血!

穿越這種事情竟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回去?投河餵魚,沉寂在冰冷的海底嗎?

轉眼想來,若是自己在這裡學個一招半式,自然可逢凶化吉。

於是道:“願聞其詳!”

“人生再世往往被情愛所困,愛是什麼?

生時父母喜極、老時兒孫滿堂、病時有藥可醫、死時有人弔唁,甚至這世間一草一木、一花一葉皆因愛而起。

那麼,情又為何物?

友情、愛情、親情皆為情。

情又由愛而生,是你對這世間萬物的一種感觸,可能也是一種世俗。

‘情’虛虛假假,卻又真真實實!”

突然一改嚴肅,瘋癲了起來。

“世人皆被世俗困,世俗只困是俗人;世人皆被情愛睏,情愛只困夢中人。似夢亦非夢,夢醒一場空。

難得糊塗,難得糊塗啊!

凌晨一杯茶,茶渡有緣人。”

瘋瘋癲癲中,定睛看向冷月,專注道:“你就是那渡人的茶,是真是假、是夢是醒、是有情人還是薄情人,皆由你來引路。”

冷月聽得一頭霧水,來人似乎風言風語,似乎又言之有理。

終是信了。

道:“說重點!”

只見那人眼中閃過一抹精明,接著道:“這次的宿主在武陵,你送菀沫楹去趟武陵就知道了。”

饒是冷月如此冷靜之人,也有種想要罵人的衝動。

蘭溪到武陵將近一千公里的路程,在這個馬車代步的年代,走到武陵猴年馬月?

何況,初次見菀沫楹,她怎麼可能隨自己去武陵。

想要詢問處境,房中迴盪一聲。

“桌上有三道傳音符和一本修靈秘籍,你好生修煉,靜待時機!”

一眨眼的功夫,那人竟憑空消失了。

看向桌上,果然放著三張黃色的符篆和一本……

這是一本?

冷月拿起一張A4紙,正反反覆確認。

只有正面列印了字。

開頭語是:如何修煉成仙?

不靠譜啊,實在太不靠譜了!

仔細回想起來人。

這才發現,來人除了相貌有所隱瞞,竟然還用了偽音。

其聲音沒有磁性,也不尖銳,低沉中透著洪亮。

她竟然分辨不出來人是男是女。

強烈壓住要打人的衝動,仔細回想。

她的任務是:送菀沫楹去武陵。

腦海中對神秘人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看著三張符篆,一時之間又自我懷疑了起來。

究竟是一場鬧劇還是穿越?是夢境還是幻覺?

無論怎樣,她都不會說出有關部隊的任何事……

至於任務,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到可一試。

思索之際,門外傳來‘篤篤篤’的敲門聲,緊接著一道柔弱的女聲響起。

“冷姑娘,我來送點吃食,方便進去嗎?”

應了一聲,收好東西,就去開門。

門外,菀沫楹提著一個精緻的食盒,並露出一抹淺笑。

她身旁站著一身著道袍的女修士,女修士一手拿劍,一手端著紅木托盤。

見冷月,臉上掛著一副生人勿近。

直接將托盤遞了過來,冷冰冰道:“師姐給你的衣服!”

後,朝著先進門的菀沫楹弓腰抱拳,道:“師姐,我練功了!”

轉身離去!

冷月端著托盤,面無表情的走了進去。

她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要想混下去,就必須要了解情況。

開始打探情況。

“你身為菀氏小姐,怎不修靈?”

明顯看到菀沫楹有所遲疑,察覺棄靈脩並非其本意。

菀沫楹不答反問:“冷姑娘衣著奇異,莫非先祖閉世多年?”

見冷月沒有要回答的意思,收眼搖頭。

道:“沫楹的體質練不了血氣。”

男子煉精女子練血,練血是女子成為修士的初步,想要在這個世間行走,必須要有貯存靈氣的金丹。

金丹術築基氣功的初階段,既煉精(血)化氣、煉氣化神、煉神還虛。

金丹由精(血)、氣、神三部分組成,元精(血)與元氣合練化為輕清無質的精炁相合物,從而產生了金丹。

有了金丹,才能迴圈運氣。

作為四大門派的世家小姐,菀沫楹沒有起步就被堵在了門外,成為笑料。

但她不爭不喪,專心讀書,智謀過人,再加上性子隨和;雖不能修煉,但在半月灣沒人敢輕視她。

菀沫楹從小與金陵秦氏小秦公子秦阡塵有婚約,金陵秦氏為四大仙門之首,秦阡塵又是數一數二的修靈奇才。

如此之下,菀沫楹的優點被遮蓋。

而今菀沫楹早過了笈禮,已是二九年華,卻遲遲不見秦阡塵上門迎娶。

菀硯書只好去紫金山退婚。

道:“仙督,令公子與小女有婚約在身,小女體質異常,未能修靈,現已是二八年華;不如就退了婚約,各自另覓良配。”

3開始習道

仙督一本正經道:“黎初兄,秦菀本是世家之交,秦家未來的主母必須出自菀家……

桃花源殺戮重重,隱世葉氏家主仙逝,新家主吞併了源外幾個小仙門。此等風不可助長,必須敲打一下葉氏新家主。

等葉氏安穩了,再議迎娶楹兒之事。”

菀硯書無功而返,這才遇到冷月。

見菀沫楹有點神傷,冷月手握成拳,放在嘴邊輕咳兩聲。

道:“我沒修過靈,不知道自己體質適不適合修靈,不如你幫我看看?”

聞聲,菀沫楹抬頭,眼中盡是詫異。

冷月不是破石而出嗎?怎會沒靈力?

破石而出、無非就是遁地術或者傳送術。

她竟然說沒修過靈!

這不可能……

“你有修靈的書嗎?借我看看?”冷月道。

“要什麼書?”

“練氣結丹!”

“傳送術和遁地術及耗靈力,冷姑娘確定還沒結丹?”

很認真的點了點頭,並道:“嗯,還不會練氣!”

菀沫楹一陣怔愣,傻傻的看著冷月數秒。

察覺自己有些失態,忙調整。

不緊不慢道:“這些書沫楹早已銘記於心,你且隨我來!”

二人出了屋,來到小院中。

小院中間有兩顆大柳樹,樹下擁簇著蘭花,垂地的柳條隨風飄擺,樹蔭下有玉石砌成的石桌石凳。

菀沫楹直徑走到蘭花從中,盤地打坐。

冷月緊坐其旁,學其行。

“氣沉丹田,吸取天地之靈,架空自我,使其與天地萬物融為一體……”

時間彷彿靜止了,除了菀沫楹的聲音,冷月似乎能聽到風吹柳條的沙沙聲,似乎能感受到旁邊的蘭花開著正燦,似乎能聽到鳥獸魚蟲的聲音……

架空自己,用心感受著周邊的一切,用心感受著大自然。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不知過了多久,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傳來。

豎起耳朵,仔細聆聽。

來人一米七八左右,體重七十公斤,步伐輕健中帶著歡悅,三步跨過了門前的花叢。

她經過花叢用了四步,花叢應該是二米四左右。

從體型、跨步中可判斷,來人是個男的。

他進來了……

睜眼,看向一旁的菀沫楹。

她閉著雙眼,一臉平靜安逸,若不是坐的筆直,冷月都懷疑菀沫楹是否睡著了。

輕聲道:“來人了!”

聞聲,一旁的人睜眼,順勢看向了院門口。

果然,柳蔭下,菀洛白搖著一枝小草,喜笑顏開的走來。

見二人在打坐,語氣爽朗道:“我說呢,飯桌上怎麼不見阿姐,原來是跑這兒練功了?怎麼,拜了新師傅?

阿姐,快說說,怎麼樣怎麼樣?”

說罷,人已湊了上來。

冷月也不知道菀沫楹到底怎麼回事,但從她的神態來看,好像沒什麼效果,就是單純的靜靜坐著。

菀沫楹起身,攬起一縷青絲,淺笑道:“洛白,第一次出遠門,外面可好玩?”

“好玩的,那可多了!哦,阿姐,我給你講講這金陵。

當天,柳煙迷茫、春風沉醉;剛到金陵,沁人心脾的香氣迎面襲來,不知是酒香還是柳花香。

紫金山底下的蒸兒糕阿姐一定喜歡吃……酒家女灑脫超逸,很是好客……”

“我們家洛白這是長大了!”菀沫楹打趣道。

聞聲,菀洛白撓了撓頭,‘嘿嘿’一笑。

在這期間,三人已經起身,來到石桌前坐了下來。

聽到‘金陵’一詞時,冷月還有些自我懷疑,金陵?武陵?是我記錯了?

菀沫楹欲言又止,道:“那,秦氏……”

“嘿,別提了!

阿爹提出退婚,仙督說秦菀兩家是世交,又以武陵葉氏欺壓其他小仙門為由,推遲了婚期。

不過,仙督明確表示,修整好葉氏,就讓秦阡塵迎娶阿姐!”

“武陵葉氏?”

到此,冷月沒再問下去,故意一副深思的模樣。

只聽菀洛白不為所以然,道:“一個隱世的小仙門而已,不足掛齒?”

“既隱世,何來‘欺壓’一說?”冷月道。

不止冷月,就連一旁的菀沫楹也有所質疑。

“聽說葉氏家主仙逝,新家主不甘隱世唄!”托腮繼續道:“當年葉氏若不隱世,現如今會不會是五大仙門?”

聞聲,其他二人若有所思。

在這片面之詞中,冷月算是理清了現狀。

菀沫楹沒有靈根,從小和金陵秦阡塵有婚約,普通女子笈禮後可成婚;但秦阡塵是修靈之人,娶親尚早!

恐怕秦阡塵無意迎娶……

‘送菀沫楹去武陵’,莫非菀沫楹婚事有變,情郎在武陵?

“前人的世我們不知,但就拿這場婚約來說,恐怕是仙督一廂情願吧!”菀沫楹語氣輕鬆,不緊不慢道。

她依舊一副溫柔如水的模樣,讓人看不出她的表情。

“阿姐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阿姐放心,有我跟阿爹在,絕不會讓阿姐受半分委屈。”

冷月一看,機會來了。

當即道:“成親是一輩子的事,何必由他人決定,秦家有意無意,秦阡塵態度如何,去趟金陵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咦!你這姑娘,不僅穿著膽大,想法也如此大膽!”

“洛白,不得無禮!這是冷月,冷姑娘!”

洛白喃喃道:“冷月,這名字和她這人蠻符合的,冷冰冰的,就沒見她笑過。”

菀沫楹忙給冷月道歉,冷月表示不在意。

後,道:“冷姑娘言之有理!沫楹本就不是修靈之人,若這場婚約秦公子無意,不應強人所難!”

“阿姐,你?你不會真信了她的話,要去金陵吧!”

菀沫楹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爹孃……”

“洛白,阿姐最疼你了,這事要替阿姐保密!”

“去金陵路途遙遠,葉氏又起是非,我陪阿姐一起去!”

“洛白乖,阿姐知道洛白不放心阿姐出遠門,可那些商販沒有靈力,不也照樣走東闖北;洛白也不想阿姐日後遭人嫌棄,被遺棄吧!”

“可是……”

最後,菀沫楹假意答應,哄走菀洛白後,再次詢問冷月如何來到半月灣。

4大打出手

冷月只好假裝失憶,順便仔細打聽現如今的情況,並表示跟菀沫楹同行,尋找自己的記憶。

菀沫楹仔細講說了局勢,二人當即決定,連夜啟程。

菀沫楹去收拾東西。

閒了下來,冷月感覺自己的五臟廟開始反抗。

拿起桌上的糕點,吃了幾塊,接著關了房門,繼續打坐。

再次睜眼時,到了丑時。

已是深夜,冷月卻絲毫感覺不到冷,腰間似乎有一股暖流在流動,蔓延全身。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靈力?

質疑間,控制意念,指向桌上的茶壺。

茶壺竟然真的動了,它搖搖晃晃懸起,茶碗自己翻了過來。

‘咕嘟嘟’,水順利倒進茶碗中。

冷月大喜,就要上前。

只聽‘哐當’一聲,茶壺摔到桌上,打碎了茶碗,茶倒壺裂。

這……

茶壺雖然碎了,但修靈的效果冷月看在眼裡。

當即拿出神秘人給的A4紙,認真看了起來。

前幾行規規矩矩,和菀沫楹所說一致,到了第五行時,突然畫風一轉,接到‘如何取出金丹’……

瞬間,一頭黑霧。

反覆確認前一行尾語,上面明明確確寫著‘收納天地之靈,日月之輝’。

前言不搭後語,這讓冷月很質疑,反覆確認,無果。

但還是認認真真的看完了內容。

大致意思是,身懷金丹之人必須自願取出金丹,不然金丹脫體,便會自爆。

吞噬別人的金丹時必須拋棄原有的金丹,負責兩股金丹溶體,若是發生碰撞,輕則走火入魔,重則靜脈暴斃而亡。

當然,若是自己金丹強大到一定程度,可以煉化別人的金丹成為已用。

若有所思,收好紙,上床睡去!

剛到卯時,傳來三聲敲門聲。

起床,開門!

門外,菀沫楹一身淺藍色的便服,綁著高高的馬尾,左肩揹著包袱,右手拿著佩劍。

見冷月,直接把包袱丟了過來,細聲道:“快換上!”

也不廢話,轉身就去換衣服。

再次出門,冷月身著純白的便服,在皎潔的月光下,顯得格外清冷。

菀沫楹將手中之劍遞了過來。

接過劍,意開啟。

劍彷彿鑄進劍鞘,任她怎麼用力,寶劍就是不出鞘。

“此劍有靈!”

冷月秒懂,不在用力,好生拿上。

趁著黎明之前,二人上路!

一路無人,二人順利來到半月灣大門。

菀沫楹停下腳步,柔聲道:“這有法陣,劍是爹給我的,上面有靈,可開法陣!”

聞聲,冷月握著劍上前。

只見眼前一道白光泛起,法陣開啟,二人出了半月灣。

蘭溪渡口,有個漁夫準備去湖中收網。

見狀,菀沫楹上前搭話。

柔聲道:“老人家,我們有急事需去趟金陵,老人家可否行個方便!”

老人家見是兩個修士,直接爽快應下。

二人上了漁船。

漁船上,冷月開始打坐。

自從親身體驗到靈力,她一刻都不想耽擱。

漁夫和菀沫楹聊了起來。

“兩位出自哪個仙門?”

“蘭溪菀氏!”

“哎呦,了不起哦!咱們蘭溪的漁民沒少受菀氏的庇佑,無論城中還是城外,菀氏有祟必除!

二位這次有到哪裡除祟?”

“這趟出門,只為私事!”

怕漁夫又問,菀沫楹道:“我二人剛入門,還未拜師!”

“能入的了仙門,就好好修煉!”漁民鼓勵道。

先送二人到陸地,漁民返回收網。

此時,已到了辰時。

渡口小攤擺起了小攤,遠遠望去,一股熱騰騰的蒸氣夾雜著面香味冒出。

冷月腹中早已空空如也,聽到包子攤的吆喝聲,肚子跟著‘咕嘟嘟’叫了起來。

二人走去,找位置坐了下來。

攤主趕忙上前詢問,道:“新出爐的包子,二位客官要幾籠?”

“兩籠!”

“好嘞!”

攤主聞聲,轉身端了兩籠包子送了過來。

就在此時,來了兩位修士,靠著二人旁邊的桌子坐了下來。

一人身著白色道袍,手持拂塵,身背長劍;一人身著黑衣,肩抗大刀,模樣極兇。

道士規規矩矩的坐下,修士則一腳搭在凳子上。

剛落坐,對著笑臉相迎的攤主兇道:“老頭兒,沒看到人來啊?”

攤主忙賠不是,修士這才罷休。

在這期間,冷月無意間掃了一眼,只見黑衣人的刀口竟有缺口。

當即明白,這是一個半吊子修士。

二女吃罷,起身離去!

就在這時,修士爪子伸了過來,意圖去摟菀沫楹的柳條腰。

並道:“我看道友腰肢及軟,不如和在下雙修可好!”

說時遲那時快,話未落,冷月舉劍,擋下了來人的魔爪。

見狀,修士一臉淫笑,道:“大美人兒,你也要和在下雙修嗎?”

話罷,爪子伸向冷月。

二話不說,冷月直接一個反抓。

那人當即齜牙咧嘴了起來,隨即眼中閃過一記陰狠,左手用氣,一掌劈向冷月。

情急之下,冷月鬆手,閃到一旁。

那人氣急敗壞,拿起桌上的大刀,朝著冷月惡狠狠的劈了過去。

閃躲到攤外,停了下來。

“小娘們,怎麼不躲了?”

不語,雙眼犀利的看向來人。

菀沫楹從小就見慣了打打殺殺的場面,此刻毫不怯場;唯一擔心的是,冷月會武,卻沒靈力。

果然,二人硬碰硬,三個回個下來,冷月敗了下風。

那修士見狀,乘勝追擊;佯裝刀劈,左掌運氣,一掌推向冷月胸口。

剛躲過一刀,此刻冷月下盤不穩,感覺胸口襲來一陣涼風,自知不能生吃這一掌;情急之下,一個下蹲。

同一時間,右手握劍擊出的同時,一記掃堂腿打出。

那修士本就大塊,穩住下盤後,只好一個格擋生吃冷月這一擊。

心中大叫,吃了這娘們虧了!

下一秒,局勢大反轉。

冷月被擊出。

她本就下蹲,這下根本來不及穩住下盤,飛出去的同時,身體向前傾。

最終,單膝跪地!

那修士見狀,大喜,道:“小娘們,你倒是拔劍呀!怎麼,靈力不足?”

此刻,白衣道士拿著拂塵站在一旁,淡淡道:“她修的是武,內力不行,更無靈力!”

修士一陣怔愣。

5相互扶持

眼前的女子身手了得,竟然沒有靈力;更奇特的是,現如今四大仙門盛行,仙督管事,竟然還有人武修;武修也就算了,竟然還沒內力……

好奇道:“小娘們,你師出何門?”

在未來世界,單挑、冷月還沒輸過。

很久沒有被人打爬了,本就有點不服氣,聽到一聲‘小娘們’,冷月瞬間冷靜下來;若是束手就擒,她和菀沫楹必遭輕薄。

站起後,左手拿劍,右手成掌,惡狠狠的看著那修士。

攤主早就嚇得躲到一旁,路上零零散散的路人也避讓離去,白衣道士站在一旁觀望。

見此舉,菀沫楹立刻會意,沉著冷靜道:“調整呼吸,氣沉丹田!”

聞聲,冷月閉眼,跟著菀沫楹的指示行動。

“運氣到右手,拔劍!”

隨著菀沫楹一聲命令,冷月睜眼;只聽一聲清澈的劍鳴聲,寶劍出鞘,劍露寒光,劍尖正對著那修士,竟在那修士臉上落下一抹殘影。

修士一臉震驚,雙眼睜的跟銅鈴一般,機械的扭頭看向白衣道人。

菀沫楹繼續道:“上前三步,左手格擋,劍刺腹部,起跳……”

指引冷月的同時,成功擾亂了那修士的思緒。

那修士聽著菀沫楹的指引,見招拆超。

三十個回合下來,誰都沒佔到便宜。

那修士開始有些急躁,找準機會,主動進攻。

犀利的一刀劈下,冷月成功閃過;只見其嘴角露出一抹邪笑,劈下的刀瞬間改變方向,刀背朝著冷月的腹部橫掃了過去。

一股涼意襲來,冷月不躲不閃,明顯要生吃這一刀。

見狀,那修士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他這一刀,雖是刀背攻擊,卻用了八成功力。

眼看就要打到冷月,等著眼前之人口吐鮮血,橫飛出去。

下一秒,如其所願,冷月果真飛了出去。

只是飛出去的同時,一陣強大的劍氣揮下,得意的修士根本沒想過躲閃,直接被劍氣擊中。

隨著一股劍氣,他的身子瞬間飛了出去。

二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拉開了距離,冷月飛出的速度要比那修士緩慢好多。

兩秒後,冷月平安落地。

接著一陣巨響,那修士落地竟砸了一個深二十公分的坑。

一聲悶響,塵埃騰起。

那修士再也沒爬起來。

菀沫楹淺笑著朝冷月走去。

一旁的白衣道士很是欣賞的點了點頭,談談道:“姑娘洞察人心,這招借力打力使的出神入化。

只是,怕要招惹大麻煩了!”

話罷,轉身來到桌前,掏出幾兩碎銀往桌上一扔。

後、朝著那修士走去。

二女有些錯愕,四目相對,皆露出一抹笑意。

“你沒事吧!”

“還好!”

二人路過包子攤,菀沫楹掏出一袋子碎銀,交到攤主手裡。

不等攤主感謝,二人留下兩道背影,逐漸消失在官道上,直到進了樹林。

“你確定要徒步去金陵!”

“嗯!”

菀沫楹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後分析。

“你無靈氣,我更是手無縛雞之力;因為不能修靈,我放棄了很多東西……”

經過這一戰,搭夥同行的二人感情增進了不少,這也使得菀沫楹看清現狀,這世上並非只有修靈這一條路。

眾仙門應當注重武學,給沒有靈根的人更多選擇的機會。

只要刻苦努力,人人皆能自保;而不是一味的仰仗仙門,寄存在別人羽翼之下。

二人也不急著去金陵。

接下來的日子,每天徒步六小時,閒暇的時間皆修煉。

菀沫楹沒有底子,只好從扎馬步開始。

冷月按照部隊上的法子,給菀沫楹制定了一套計劃;同時她自己也專心靈脩,遇到不懂的地方請教菀沫楹。

二女頂陽披月,露宿於世間各地。

一路同行,相互共勉,相互扶持,共同進步。

這天,冷月依舊練劍,菀沫楹準備午飯。

一旁的樹林間傳來鳥兒清脆的叫聲,旁邊的小溪宛如一條白玉帶,清澈見底。

透過水麵,清晰可見的鵝卵石帶著各色的花紋,它們靜靜地臥在清涼的溪水中,幾隻魚兒歡快的遊著,似乎並未感覺到危險的降臨。

菀沫楹脫掉靴襪,露出一雙白皙的玉足,挽起長袍,小心翼翼的下水。

她貓著腰,動作及輕。

魚兒們依舊遊得緩慢,一條鑽進石下後,石下立刻鑽出三四條,並朝著不同的方向迅速游去。

菀沫楹眼疾手快,迅速抓起一條魚。

魚脫離水域,立刻左右搖擺了起來。

手滑,沒抓穩,魚掙脫,掉進河中,快速遊跑。

這一舉動,彷彿驚動了其他魚兒,水中之魚快速亂竄。

撲通撲通折騰了幾下,皆落空。

這下,魚散去大半;菀沫楹聚精會神,輕輕搬起一塊石頭,只見石下臥著兩條黑紋大鯉魚。

果斷下手,朝著最大的那條下手。

抓了個正著,舉過水麵,驚歡道:“好大一條魚!”

話罷,扭頭看向河邊。

只見河邊一陣劍風捲起,一堆竹葉順著劍快速旋轉,隨之劍風朝著林間襲去;一顆五六米高的樹瞬間被劈成兩半,連根拔起,朝著兩旁散去,並擊倒了旁邊的小樹。

短短半月,冷月竟有如此大的進步;再看自己,抓個魚都這麼費勁。

一陣強烈的挫敗感後,不甘落後,把魚朝岸扔去,開始練習。

在河中,快速流竄,上蹦下跳,抓起一條魚後,丟進水中,繼續再抓。

一時之間,竟竄出老遠。

此舉,驚動了水底沉睡的邪祟,一團黑霧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游來。

到菀沫楹身後,停頓一秒,後撲了過去。

腳後一陣陰風襲來,菀沫楹來不及思考,瞬間邁腿朝前飛奔。

後面的邪祟緊追不捨,前面的菀沫楹拼命奔跑。

期間,菀沫楹在腦中快速搜尋。

眼看著邪祟就要抓到她的腳跟,突然一個彈跳,腳尖剛接觸到水面後,另一隻腳跨出,腳尖觸水後,又繼續前一隻腳。

反覆重複著方才的動作,快速朝著岸邊的冷月奔去。

練劍的冷月,側身時聽到水下有動作,轉身飛撲了過來。

只見菀沫楹在水上迅速飛奔。

輕功水上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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