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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風故事:夫君的妾是衝著我來的?“你擁有的一切本該是我的!”

由 似季故事匯 發表于 人文2023-01-28
簡介崔蝶來與我說時滿臉怒容,“夫人,這顧揚著實惱人,與您成婚才不過半年,便是新婚夜都未曾踏足您這,如今卻急忙娶妾,這叫外頭的人如何看您

勢不可遏的意思是什麼

古風故事:夫君的妾是衝著我來的?“你擁有的一切本該是我的!”

我是謝聆月,出身名門謝家,卻被許給了一個新科及第的窮進士顧揚。

有才學沒人品。

但我不在乎。

畢竟,我要的是顧家的覆滅。

“夫人,老爺他帶回了一個女子。”婢女崔蝶皺著眉從門外進來,語氣有些忿忿不平。

瞧。

成婚不過半年,我的夫君發覺我沒有利用價值之後便急忙準備納妾了。

聞言,我放下手中的狼毫,淡淡掀眸,“哪家的姑娘?”

“聽說打揚州來,是個商女,生的一副好相貌。”崔蝶答。

揚州,商女,大抵是財帛動人心。

我提起了幾分興致,起身道,“去瞧瞧。”

同崔蝶行至門口,遠遠的便見兩道並肩而行的身影。

女子身姿娉婷,男子身量頎長。

瞧著般配極了。

兩人正說話,似是看見了我,說話聲驀得停住了。

看清女子的相貌,我瞳孔微縮,原本帶笑的面容頓時凝固了。

顧揚站在我面前,輕咳了聲,語氣淡漠,“夫人準備一下,為夫要納聽月姑娘進門。”

我一貫好脾氣。

成婚一月,他夜夜不歸,以應酬之名周旋風月場,但我從來不說什麼,只早早歇下,全然不管他幾時回來。

可如今。

我唇邊沒了笑,直直回答,“不行。”

“謝聆月!”顧揚顯然沒想到我會如此直接,自覺被下了面子,俊臉紅起來,瞪著我的眼睛像銅鈴。

我沒看他,目光落在趙聽月臉上,語氣多了幾分冷冽,“以姑娘的姿容,自可嫁到更好的人家,何必盯著有婦之夫?”

趙聽月生的嬌俏,笑起來那雙眼睛似有星光,聞言笑著摟上了顧揚的胳膊,“可人家啊,就是喜歡顧郎,以後還請姐姐多多照顧了唷!”

一聲姐姐,她刻意喚的重了些。

我聽得血壓升高,可到底是按捺住了脾氣,冷淡道,“納妾一事,我都不同意,顧揚你若是還顧念著謝家於你的提攜之恩,最好將人送回去。”

說罷,我也不理會顧揚的黑臉,轉頭就進了屋。

崔蝶只當我生氣,她是打小跟在我身邊的,自然也不待見顧揚和突然出現的趙聽月,“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我聽見門外傳來顧揚的安慰聲,忍不住透過窗欞看出去。

她怎麼會來……

本以為我的態度已經夠決絕,可我到底還是低估了顧揚的功利心。

為了趙聽月的財產,愣是拼著得罪謝家的可能將人接進了府裡。

雖然沒有大婚,但顧揚讓人住進了府裡上等的院子,命府中的人都喚二夫人,儼然已經把人當姨娘對待了。

當天晚上。

崔蝶來與我說時滿臉怒容,“夫人,這顧揚著實惱人,與您成婚才不過半年,便是新婚夜都未曾踏足您這,如今卻急忙娶妾,這叫外頭的人如何看您?往後您在謝府又如何抬得起頭來!”

聽見這話,我登時站起來,“他去她房裡了?”

說罷,我便轉身往屋外去。

但我還沒走幾步,崔蝶便跟了上來,“那倒是沒有,好像是有個王爺在芳華樓組了局,咱們家這位顧大人可不屁顛兒屁顛兒的跟去了。”

沒去。

我的心鬆了鬆,面上卻是不動聲色,“那正好,我們去瞧瞧她。”

“夫人……”崔蝶欲言又止。

我瞧了她一眼。

這丫頭,向來是瞞不住話的,被我眼神一掃,便低聲道,“夫人,雖然老爺做法的確不地道,但您現在已經嫁進了顧家,若是死活不同意老爺娶妾室,傳出去便是善妒,於謝家的名聲……”

我腳步一頓,眼神複雜。

謝家的名聲自然是最重要的。

“誰都可以,唯獨她不行。”我態度堅決。

謝家的名聲固然重要,但還有別的事情比它更重要。

“為什麼啊?”崔蝶不理解,“不過是一個揚州商女,比不得您的出身,奴婢瞧著老爺對她也不過是利用,威脅不到您的地位……”

“住口!”

我輕斥了聲,對上那雙怔忡的眼神,緩了緩語氣,“你不懂。”

“到底是她不懂還是你有意瞞著呢?”忽的,一道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帶著幾分輕諷。

是趙聽月。

我回頭看向門外那唇角掛著冷笑的女子,臉色幾經變化,最後化為一聲嘆息,命崔蝶先去歇息。

崔蝶起初不肯走,但知曉我看似好說話,實則也是說一不二的性子,只得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待院子裡恢復安靜,我徑直伸手去拉趙聽月,“去我房裡說。”

但我還沒來得及碰到她的手就被甩開了,“說什麼?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說的麼?”

她的語氣又冰又冷,全然沒有白日裡的嬌俏可人。

我回眸,凝著她的眸,想從她的眼裡看出什麼,“你圖他什麼?圖他會當舔狗?還是圖他的冷漠?”

但她的眼神很平靜,聽了我的話甚至笑了,湊近我道,“謝聆月,他若真的有你說的這般不堪,那你為何又要嫁給他呢?”

“……”

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上來。

“別騙我了,他相貌好,待人溫柔,分明是你想霸佔著他才想出這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你說,若是我把你這些話說給顧郎聽,他會怎麼看你呢?”

說到這兒,趙聽月唇角又勾起一抹笑來,眼底赤果果閃爍著唯恐天下不亂。

我定定的看著她。

她這般機敏,顧揚想從她手上拿到錢財怕是痴心妄想。

“你大可去和他說。”我神色淡漠下來,“總之,我不會同意你進門的,明日就給我搬出去。”

“謝聆月!”

她定定的看著我,唇角的那笑也沒了,顯得有幾分陰沉,“你是不是忘了,這原本的一切,都該是我的!”

“……”

我默默垂眸,沒有反駁。

是了。

謝家庶女的身份是她的,而我,不過是個搶了她身份的惡姐姐。

我笑著看向她,索性將惡人做到底,“可如今你說出去,又會有誰相信呢?”

她氣的眼睛都瞪圓了。

那晚不歡而散。

趙聽月打定了主意要留在府裡,甚至拿出了自己的積蓄哄著顧揚每日去她那裡。

府裡的下人都是些見風使舵的,眼見秋林院的那位主兒得寵,便忙不迭去了那邊伺候。

一時之間,偌大的顧府裡竟是以趙聽月為尊。

但始終沒有個正兒八經的名分。

訊息傳到了老夫人那邊,一早便氣勢洶洶的上門質問。

“謝聆月,你自個兒是個無用的庶女便罷了,如今倒是眼紅,見不得旁人進門,信不信我讓兒休了你!”

老太太滿頭珠翠,顴骨有些突出,說話時有幾分刻薄厲色。

說來可笑,當初定親時也曾在宴會上見過顧揚的母親。

可彼時的老婦人面色慈祥,握著我的手直誇,溢美之詞不要錢似的往外蹦。

如今倒是好,知曉我的母親不過是個沒有孃家可依的姨娘,而我又不怎麼受寵後,立刻來了個變臉。

我絲毫不懼,淡淡提醒,“顧揚能有今日的地位,可少不了謝家的提攜,母親大可叫顧揚休了我,只是不知,他該如何去向我爹說?”

“啪!”的一聲脆響。

我沒想到顧母會突然動手,臉上火辣辣的疼,感覺到周遭投來各種各樣的視線,指尖攥緊了,恨不能一巴掌打回去。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你對婆母不敬,這點就足夠我兒休棄了你!今日我的話就放在這裡,聽月必須進門!”

老太太狠聲說完,帶著來時的人大步離去。

等人走了,崔蝶急忙奔到我身旁,又氣又難過,紅了眼,“夫人,老夫人也太過分了,怎麼能當著那麼多下人的面掌摑您呢!”

“去幫我取熱雞蛋來。”我嗓音淡淡,但沒想到,一回頭就見門外一道身影快速離開。

我視線停留了幾秒,緩緩收回。

我搶了她的身份,如今過的不好,興許她看了還覺得解氣。

顧母態度堅決,顧揚又有心娶趙聽月為姨娘,便是我再如何不同意,也由不得我。

顧母找人看了黃道吉日,定的十二月。

而如今九月,剛剛入秋。

還有三個月。

還有時間。

轉眼便到了中秋,崔蝶自外頭回來,面露憤怒,“今日宮裡的宴會本該是您去的,可老爺偏偏帶了趙姑娘去!”

說到這兒,小丫頭眼淚掉了下來,替我委屈,“您是什麼身份,便是庶女那也是比她一個商女要尊貴的多的,老爺怎麼能這麼對您呢!”

聞言,我目光微凝。

根據我的瞭解,顧揚雖重利,但絕不會如此不顧大局。

宮中的晚宴,便是謝家也會有人出現的,若是帶個姨娘去,不僅得罪了謝家,也會落得人恥笑。

除非……

我起身,腦海中似乎有一根弦緊緊繃著,“走,我們也去。”

“啊?夫人您終於想開了!”崔蝶眼睛亮了起來。

我回頭看向她。

這丫頭打小是在謝府長大的,被灌輸的理念便是出嫁從夫,一心希望我能爭寵,好叫我在顧府的日子好過一些。

雖有些愚,到底心思是好的。

去皇宮的路上,我想了想,還是對她道,“顧揚並非良人,顧府上下沒有看得起我的,我也無需他們看重,蝶兒,我們做女子的,生來便勢弱,但我們不能全然依靠男人而活,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我進顧府,那是有我的目的,卻不想無端惹的崔蝶為我憂心難過。

話音落下。

崔蝶目光滯了下,顯然有些震驚,但還是點點頭,“奴婢是怕姑娘受委屈,姑娘若是這般想,那奴婢也就放心了!”

我回以一笑。

很快便到了宮中。

車伕亮出身份,宮門口的侍衛便放了行。

皇宮金瓦琉璃,輝煌壯闊。

有宮人領著一路到了一處宮殿,隱隱的可聽見笑聲。

但我沒進去,只從袖中摸出荷包遞與那宮人,悄聲問道,“那正五品的顧大人可有帶其他人來?”

那宮人不動聲色的將荷包收下,看了我一眼,也不多問,回道,“來時確實有見一位姑娘,但到殿時便不見了。”

我心下一驚,果然!

我謝過宮人,待人走了,這才急忙往偏殿去。

崔蝶跟在我身側,見狀立刻拉住了我,“夫人您要到哪裡去?”

我拉住她的手,嚴肅道,“你去太傅府找太傅大人,便說我有要緊事,求他進宮,他自會明白的。”

許是我的神色太過鄭重,崔蝶頓時不敢問了,“是!”

目送崔蝶的身影離去,我再也顧不得什麼,忙朝著偏殿走去。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顧揚壓根沒打算讓趙聽月出席,而是要將人送出去!

可這一世,那人該看上我才對啊……

我拐角進了偏殿。

殿內沒有掌燈,也沒有什麼聲音。

不對。

我心頭一跳,但就在我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從身後伸過來一雙大手,摟住了我的腰身,耳邊傳來低沉的嗓音,“顧家娘子是來這裡找本王麼?”

聽見這道聲音,我心下一驚,但很快反應過來。

是弘王李謹端。

為人風流浪蕩,身邊從來沒有斷過女人,甚至對臣子的夫人有所覬覦,而被他惦記上的女人,不出意外都會被送到他的床上。

不巧,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當下還有哪裡不明白的,扯了扯唇,“王爺既然知道我是顧家娘子,那想必知道我是謝家女吧?王爺可要想好了,可否要動我?”

聞言,男人嗤笑了聲,在黑夜裡顯得更加肆無忌憚,“別動輒拿謝家出來說事,你不過一介庶女,你以為你在謝家過的什麼日子本王不知道?”

說罷,不等我回過神來,耳朵上一熱,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夾雜著莫名的脂粉氣,“你以為顧揚新婚夜不碰你是為什麼?就是因為本王從前隨口說了句你溫婉可人,聆月,你只要乖乖的,本王保顧揚在官場順利。”

我面無表情,“是麼?”

“自然!”

我摸出早就藏在袖中的匕首,眼底劃過冷色,但不等我刺出去,“嘭!”的一聲巨響。

原本抱著我的手頓時鬆了手,不可思議的轉頭。

我也跟著轉頭,就見趙聽月整個人都隱藏在夜色裡,手裡正拿著一個花瓶!

我瞳孔一縮,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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