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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的嘴挺忙的,要麼在喝酒,要麼在“指點江山”,要麼在吹大牛
二叔指什麼生肖
這是獨居蟹第259篇原創文章
1
二叔過年期間都是在我家吃飯的,昨天中飯期間,二叔在搗弄他的手機,一邊弄一邊說,“這手機也太卡了,該去換一個了,先清理一下好了”
聽聞之後本想接過他的手機幫他操作一下(在說這話之前二叔問了我幾句,我在做飯就沒上手),結果手機還沒接過來,就聽二叔說已經弄好了,直接給恢復到出廠設定了。
吃過飯後,二叔坐在小板凳上開始自言自語,“怎麼微信登入不上了?”
叨叨了幾句,最後我主動過去接了他手機,準備給他弄一下。問他有沒設定密碼,回說“不知道”,總之問啥就是“我怎麼知道”。
因為恢復了出廠設定,被識別為新裝置了,登入需要兩位好友傳送驗證碼驗證。我操作到最後一步,把六位數的驗證碼告訴他,然後讓他聯絡兩個微信好友傳送一下這個驗證碼,就可以了。
二叔三連拒,“這怎麼會有人幫忙?這也太麻煩了吧,以前登入不是隻要個驗證碼就行的嗎?這肯定沒人願意幫啊?”
當時我那個心情,真的很是無語,心想這是讓你找人去借錢還是怎麼的。見他還要繼續叨叨,我直接打斷了他,“這怎麼就不會有人幫忙了?吃飯的時候你還在那說幾百個微信好友,現在讓你找兩個就找不到了,那你要麼就別用微信了”
“不用微信那肯定不行!”
“那就想想聯絡哪兩個微信好友”
“XX(二叔兒子的名字)是一個,這個微信沒加你好友,不過加了XX(二姐的名字)”
聞言,我立馬拿手機給二姐打了個電話,讓她發了驗證碼到二叔微信上,很快就搞定了。接著由二叔自己聯絡他兒子,結果就挺尷尬的,對面提示號碼為空號。
關於二叔的兒子也就是我的堂弟,應該不到十歲的時候就被嬸嬸帶回老家跟二叔長期分居了。二叔對這個兒子,確實不怎麼上心。所以在聽到空號的提示音之後,震驚之餘也能理解。
“這下沒辦法了,這個聯絡不上”
“怎麼就沒辦法了,合著你微信上就只加了你兒子和我姐啊?”
“都是工作上聯絡的人,人家怎麼會幫這個忙呢?”
“這又不是什麼特麻煩的事,你都沒問,怎麼就知道別人不會幫呢?”
“這我肯定知道啊”
我真的挺無語的,但不給他解決這個問題,估計下午他都要坐在我家門口一直叨叨咕咕了,於是說道,“你年年村裡喝酒的那幾個人呢?比如那個誰誰誰(就住我家隔壁)”
“加了,但人家肯定不願意啊”
真有吐血的衝動,讓幫忙發個驗證碼這事是要登天麼,怎麼平時喝酒吹起來就說跟人關係特鐵呢?簡直無語。
“你就拿著手機走幾步路,跟他說給你微信上發一下這六個數字,根本不是什麼難事好吧,你不想弄那就以後別用微信了”
“不用微信那肯定不能啊,可是之前登入也沒這麼麻煩啊,不是收個驗證碼就行了嗎?”
一直在重複驗證碼的事,沒捨得從小板凳上起來,之前我就跟他解釋過是因為他恢復出廠設定的關係,但他還是在自言自語,於是我再次“威脅”,“要不你就別用微信了”
總算是起作用了,慢騰騰走到鄰居家,過了幾分鐘我看他往回走又盯著手機,大聲問他,“弄好了沒?”
“這哪有用啊,還是登不上啊”
我過去接了手機,邊走邊問,“你讓他發了沒?”
手機我也在操作著,快取結束加載出來的頁面提示明明是讓他設定登入密碼什麼的,這不就是成功了麼。於是問二叔,“密碼你要設什麼?”
“這我哪知道?”
……
於是我設定了個簡單易記的密碼,然後跟他重複了幾次,微信登入搞定之後,手機遞給他,二叔還是不斷抱怨,“怎麼這麼麻煩啊,以前不是驗證碼就行了麼,XX(我的名字),怎麼這次就這麼麻煩啊?”
我沒再回話,反正回了也是白回,問就是“不知道”,再問就是“我不會”,再再問就是“不行啊”,沒哪句是有意義的。
2
前些天晚上我在燒鯽魚湯,二叔在桌上自個喝酒,問我,“怎麼不做酸菜魚?前兩天不是給你拿了兩包酸菜下來麼,盆裡我抓的那個黑魚,正好燒酸菜魚”
“不想弄”
“酸菜魚頭也行啊,味道也好”
“你要想吃的話你來弄吧,我不太會弄”
“我肯定不做啊,我就是跟你說說,要我做我肯定不做的”
我沒回,二叔接著叨叨,“這鯽魚沒用米酒去腥啊,那不得腥了,燒鯽魚湯要先煎,再煮,這樣湯煮出來才會是白的,你知道吧……”
絮絮叨叨說了一堆,我實在是煩了,一是我燒鯽魚湯都燒了不下十回了,怎麼燒得白我心裡完全有數;二是每年過年,這樣的話二叔就每天每天都要說。
做好飯了說這個菜那個菜味道不行,沒他弄得好吃,心情好時我不回話心情差了我就讓他自己做,於是又是一句“我肯定不做啊”;要是我剛好碰上我在燒菜,二叔就要一直“指點江山”,你要這樣這樣做別那樣那樣做,怎樣怎樣做味道才好。就真的有點煩,說多了我煩了也是一句“我做得不行那你來”,於是話題又以二叔的“我肯定不做啊”結束。
老實說,二叔這個德行,我真的挺看不上的,全身上下就一張嘴,也就用來喝酒和吹牛了,讓他走走心動動手,那就是“我不知道”“我不會”“我不做”。
昨天傍晚村裡挨家挨戶給發了選票,村委要換屆了,我也有一張選票,我正跟我弟叨咕呢,“我戶口都遷出去了怎麼還給我發選票”
一旁喝酒的二叔聽見了,“XX(我的名字)啊,你戶口遷出去了那這選票是無效的哈,誰叫你遷戶口呢”
語氣就真的挺欠的,於是我給懟了句,“說得好像我想投這個票似的”
二叔悶了一碗酒,而後走到我跟前,“不然你選我做村長吧,我做了村長就把我們村好好治一治改一改”
“我選你你就能當了麼?好像別人都會投你似的”
“我做村長那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那誰誰誰一直讓我做村長呢,那也就是我不樂意,又沒油水撈賺得比我出去打工少,我做村長幹嘛?”
也不知道到底是村裡哪個不開眼的才會攛掇著讓二叔去做村長,先不說這事,我就挺想提醒他中午微信登入那事的,一句話就能做村長的人,在村裡找不到一個能給他發驗證碼的人,唯一的兒子,留的號碼都是空號了。
也難怪當初做父親的二叔,連自己的兒子讀了中專都不知道,等堂弟畢業了,才知道堂弟讀了個什麼學校。攤上這麼個不著調的爸,堂弟其實也挺可憐的。
以上二三則事例,也只能算得上開胃小菜,估計除了要工作賺錢的時候二叔的嘴能稍微休息下,其他時候估計都挺忙的。你講任何事,二叔都能接上去跟你嘮兩句,不是他自己就是他認識的人,多麼多麼厲害。但要是你緊跟他之後讓他做點啥吧,二叔就又拖拖拉拉的,“我不知道”“我不會”“我不做”。
唉,誰讓二叔全身上下就剩了張嘴呢,這張嘴要麼在喝酒,要麼在“指點江山”,要麼就在吹大牛。總之,想從二叔口中聽見句靠譜話,就真的挺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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