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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明明是假扮情侶,男神卻非拉著我買鑽戒,非說結婚才能入戲
赫然是什麼意思解釋
我是潛伏在反派陣營裡的小警察,費盡心思偽裝許久。
這天大佬病重,要把一把手的位置交給我。
蒼天吶,這讓我怎麼和我的警察同事們交代。
1
姜三月表面是調酒師,實際是個臥底。
所以警察在銅雀臺夜總會什麼也沒搜到的時候,她長腿一勾,不著痕跡將吧檯的袋子踢了出去。
那天警察抓了不少人,場面是混亂的,三月一直覺得沒有人會注意到她的小動作。
但她一抬頭,和不遠處卡座裡的江先生目光撞在一起。他饒有興致地打量她,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顯然將她之前的動作看在眼裡。三月心裡“咯噔”一下,頓時就覺得自己涼了。
這位江先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年紀輕輕已經是澳門一家大賭場的老闆,雖然好像沒做過什麼犯法的事,但開賭場的一般都不是什麼好鳥。現下三月有把柄落在他手裡,哪裡還能全身而退?
直到下班,三月的後背都還淌著冷汗。
以往沾床即睡,今日翻來覆去睡不著。好不容易睡熟,又憂心忡忡頻做噩夢,夢到江先生向霸爺告密,她一會兒被綁上石塊沉入海底,一會兒被人從高樓扔下,一會兒被推土機碾過,總之鮮血淋漓,死得慘不忍睹。
最後三月驚醒,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當機立斷爬起來,買了最早一班船票,視死如歸殺到了澳門江先生名下的老贏賭場。
不管什麼時候,賭場裡頭永遠燈火通明、高朋滿座,人人紅光滿面、精神亢奮。三月是老手,精通各種玩法,但她這次是來遞投名狀的,便隨便下注,也不去計算機率什麼的。多輸點錢給賭場,雖然大約江先生也看不上這點小錢,但好歹表達了她的誠意。
結果今天,她的運氣實在是好,不管壓什麼,統統贏錢,哪怕閉著眼睛丟籌碼都是贏。後來還驚動了江先生,三月偶一抬頭,就看到他倚在二樓走廊的欄杆俯瞰一樓大廳。他其實長得不錯,只是氣質偏冷,一雙眼睛在明亮燈光下好似琉璃珠子,看著就不好親近。
他還衝三月點了點頭,嚇得三月把面前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結果她又贏了,換回了更多的籌碼。三月冷汗涔涔,繼續玩下去吧,怕賭場虧本江先生臉上不好看;走人吧,怕江先生覺得她贏了錢就跑路,更不好交待。
左右為難之際,江先生從樓下緩緩走下來,順手拿過一杯紅酒走到了三月面前。他掃了一眼她面前小山似的籌碼,淡淡說:“姜小姐今天運氣不錯。”
三月訕笑道:“都是江先生的賭場風水好。”
江先生抬手看了看腕上的鑽表,“往常姜小姐玩個個把鐘頭就該走了,現在這個時間也差不多了。只是姜小姐贏了這麼多錢就這麼走人,不大好吧?”
果然!
三月心中警鈴大作,謹慎道:“要不,分你點彩頭?”
江先生微微揚唇,“要不,請我吃飯吧?”
三月不知江先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她確實餓了,她還沒吃早飯呢。
賭場頂樓是餐廳,用的是頂級廚師,只招待賭場的VIP客人,所以三月這次是沾了江先生的光。熱氣騰騰的海鮮小餛飩用烏雞湯煮開,精緻又開胃,三月一口一個吃得不亦樂乎。倒是江先生,說是讓她請吃飯,卻只要了一杯咖啡慢慢啜飲。
“昨天……”然而他一開口卻是這種要命的話題,“我都看見了。”
三月差點把嘴中的一口熱湯噴出來。
對面的男人整好以暇看著她,她在這種環境中混跡多時,從對方似笑非笑的表情中窺得一絲機會,便整理了面部表情,悲慼地說:
“我從小就沒有爸爸,和體弱多病的媽媽相依為命長大。可是在我十歲的時候,我媽媽沾了那些藥丸自此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她身體本就不好,不到三年,她就把自己的身體搞垮,丟下我一個人走了。所以,我痛恨……”
故事很完整,情節很生動,情感很充足。
江先生聽得也很認真,三月幾乎以為自己成功了。這時江先生問她:“那你前些日子把你們夜總會一個嫖客偷偷揍了是怎麼回事?”
偷偷揍的你怎麼知道?
“還有你上上上個月暗中舉報銅雀臺賣假酒是怎麼回事?”
暗中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上個月,你往飛車強腳下悄悄丟了塊冰,他滑了一跤,口袋裡的手槍掉出來,正好被兩位來喝酒的阿sir人贓並獲。這件事,又是怎麼回事?”
三月額頭滴出的冷汗都快匯聚成河了,饒是她平日嬉皮笑臉、舌燦蓮花,這會子也是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她不會是被江先生派人盯梢了吧?
江先生從位置上站起來說:“走吧。”
三月握緊拳頭,她這是身份暴露要英勇就義了嗎?
她沉聲問:“去哪裡?”
“送你回家。”
啊?
2
三月的公寓就在渡口附近,下了輪船步行十分鐘就能到。江先生說送她回家,還真的就送她回家,連那十分鐘的路程都不放過。雙手插在兜裡,迎著深秋的微風,不疾不徐地走著,頗有閒情逸致的模樣。
三月沒有江先生這樣好的情緒。
她非常緊張,戒備,還有一點混亂,她不知道江先生想做什麼。她臥底的身份,他到底是知道呢還是不知道呢?
偷覷這個男人幾眼,三月深吸一口氣,“江先生——”
江先生說:“江邊。”
“啥?”
江先生微笑著告訴她,“你可以叫我江邊。”
他叫江邊。
三月覺得不大合適,但她不會在這種小事上違背江先生的意思,抽了抽嘴角僵硬地說:“江邊……”然後她就說不下去了,這個名字實在不是個好的開場白。
卻聽他低沉的聲音千迴百轉的重複,“江邊……三月,倒像句詩了……”
三月江邊,讀起來文藝極了。只是有他的名字,也有她的名字,倒顯得曖昧了。
姜三月如遭雷擊,忽然明白過來。饒是夜總會里磨練了厚臉皮,她還是忍不住臊紅臉頰,義正言辭說:“江先生,我雖然在夜總會做事,卻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我不陪睡的。”
怪不得堅持送她回家,原來存著這樣的壞心思,衣冠禽獸!
江邊微微一怔,忽然笑起來,觸及她義憤填膺的眼神,嘴角的那點笑意便止不住,仿若被投石的湖面,漣漪一圈又一圈盪漾開來。
他伸了手,要摸姜三月的腦袋。
三月將頭一偏,警惕地問:“做什麼?”
“放心,不用你陪睡。”他的手掌落下來,哄孩子似的揉一揉她頭頂的烏髮。他比她高許多,彎
身
才能同她平視,“姜三月,我——”
他的話被人打斷。
“你們……你們……”一根肥胖的帶著大金戒指的手指橫空出世,顫巍巍指了指三月,又調轉方向指了指江邊,赫然是他們金幫的龍頭老大、銅雀臺的幕後老闆霸爺!
霸爺年紀大了,又一身肥肉,走幾步路就氣喘吁吁,現下更是有點激動,捂著胸口扶著牆,一臉震驚和不敢置信。
三月忽然想起,霸爺和江先生是有過節的。
江先生一向瞧不起霸爺的手段,上次霸爺六十大壽,江先生派人送了一架鐘來,氣得霸爺當即帶了人去砸江先生的場子,並揚言和江先生勢不兩立。
三月作為霸爺手底下最優秀的調酒師,現在卻和江先生走在一起還舉止親密,霸爺不會以為她投靠江先生了吧?三月當機立斷抬腿踹了江先生一腳,迅速拉開兩人的距離和霸爺解釋,“霸爺,我早就想幫你教訓教訓這小子了。”
不過江先生不是小子,他是賭場的大老闆,勢力不容小覷,何況他還洞悉了三月的身份!
眼見江先生吃痛悶哼一聲,踹了人的三月就有點後悔,這江先生她也不能得罪啊。
而那廂,霸爺因為受到刺激,心臟病發,大口呼吸,眼見就要窒息昏迷。三月當機立斷跑過去扶住霸爺,翻出他口袋裡的救心丸,喂他吃下去。
三月救了霸爺一命。
她轉過頭,發現江先生已經悄無聲息離開了。
這天,是三月職業生涯的一個分水嶺。
從鬼門關轉了一圈的霸爺,陡然察覺到三月不摻雜質的忠心和臨危不亂的鎮定。先是把銅雀臺交給她打理,而後,幾個酒吧、檯球室和遊戲廳也撥到她手底下。
調酒師姜三月,受到霸爺重用,一躍成為幫裡的紅人。
但,三月並不喜歡這樣出風頭。
從前她是調酒師,默默蒐集情報低調又安全,幫裡生意出了紕漏,從來沒有人懷疑到她身上。
現在她儼然二把手,一舉一動受到多方關注,尤其幫裡那些長輩,對她的忽然上位很是不爽,處處找茬,專等著揪她小辮子。
好在霸爺對她是真愛,便是她以風聲緊的緣由禁了黃賭毒,導致銅雀臺營業額直線滑坡,霸爺也振振有詞護住她,
“拉倒吧,要不是三月機靈,現在你們幾個統統被請到局子裡去了。沒見城裡其他夜總會都停業整頓了嗎?”
霸爺真是滴水之恩以湧泉相報啊。
不過三月也不能一直禁著底下的黃賭毒,時間長了,怕是霸爺都會懷疑她。可是作為一個正義正直正經的警察,她的良心不允許她眼睜睜看著違法犯罪的事情發生。
人生,真的很矛盾。
3
而入冬之後,更大的矛盾來了。
霸爺到底年紀大了,一場傷寒就住了院,且有多症併發、病情越來越重的趨勢。三月到醫院探病,霸爺慈祥地拉著她的手說:“手底下這些人中,我看來看去還是覺得你最有擔當,以後金幫交給你我也就放心了。”
三月大為震驚,霸爺不會是要捧她當老大吧?她是臥底警察,她不想做老大,上頭會懷疑她變節的!
便是上頭不懷疑她,她一個臥底小警察做到黑幫老大也是不合適啊。她只是上頭派下來收集小道訊息的小菜鳥,奮戰前線這檔子事輪不到她啊,要知道局裡多少同事深入虎穴有去無回啊。
“幫里人才濟濟,隨便拎一個出來都強過我,霸爺太抬舉我了。”
然而不管三月如何謙虛推辭,霸爺看她的眼神,是越看越滿意,看得三月內心淚流滿面。做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嘍囉為什麼就這麼難?
她從病房出來,將將走到樓梯口,許久不見的江先生迎面而來。他穿黑大衣,一臉肅穆,瞧著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三月馬上轉身,跑了幾步,忽然剎住步子——或許,她和江先生還是可以聊聊的。
“霸爺想安度晚年,他打算退下來了。”三月凝視江先生黑鑽似的眼眸,緩緩道,“他屬意的接班人,是我。”
醫院的頂樓,寒冷凜冽。三月把手攏在衣袖裡,吸著鼻子和江先生談合作,“江先生看不上霸爺這個人,想來霸爺手底下的生意是看得上的。不然,江先生也不會隔三差五到銅雀臺喝酒……”
常常一坐就是一個晚上,像伺機行動的狩獵者。
自認為掌握了江先生心理的三月,語氣越發循循善誘,“我這個人呢,其實是沒有多大野心的。但江先生不一樣,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如果江先生接手了霸爺的生意,想來從此江先生的勢力會更上一層樓。”
江先生微微挑眉,似乎產生了一點點興趣,“噢?就是不知道,我要如何接手霸爺的生意呢?金幫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這人可真是喜怒不形於色,這麼大的利益擺在面前,居然也只是眉毛稍稍動了動,心裡指不定怎麼樂呢?
三月露出一個大大笑容,“霸爺把生意交給我,以後我就是金幫的一把手。不過我年紀小,想來幫裡不服氣的也大有人在。江先生如果暗中幫我站穩腳跟,我相信以江先生的能力和我的配合,自然有辦法一點一點將自己的勢力滲入金幫。屆時,我再退位讓賢,江先生可不就是最大贏家了嗎?”
“退位讓賢?”江先生淡淡說,“霸爺把金幫交給你,你卻要送到我手裡,就不怕遭人非議嗎?”
三月笑得更加燦爛了,她就等著接這句話呢,“自然是怕的。不過,人家說夫妻同體,江先生若是我的男朋友或者丈夫,從我手裡接過金幫便名正言順,別人也不好說什麼。便是不服氣,屆時大勢已成,也無力迴天了。”
江先生微微扯了嘴角,露出一個古怪的意味深長的笑容。三月心裡忐忑不安,生怕自己的心思被他瞧破,緊張得一顆心砰砰跳。
“不錯,是個好主意。”雖然最後,江先生這樣應下了和她的合作,但她一想起他意味深長的笑,就覺得心裡毛毛的。
許是心虛的緣故,她同他扯了那麼多,其實真正兒是胡說八道。她拐彎抹角說服他假裝她的情人,不過是因為霸爺同他勢不兩立。
霸爺不會允許金幫未來的接班人和自己的對頭勾搭在一起。
只要霸爺以為她和江先生有一腿,就一定不會把金幫交到她手裡。
如何在短時間內不經意間讓霸爺看到她和江先生有一腿,又不讓江先生察覺到她刻意,這是一項技術活。
江邊這個人,看上去溫文爾雅、禮貌紳士,實際為人深沉、心思極重,可不是好打發的。
她把他的圍巾找出來。
這條黑色圍巾,是前兩天在醫院頂樓,他離開的時候順手系在她脖子上的。清清爽爽的洗衣液的淡香,對作為賭場老闆的他來說,這份乾淨倒是難得。
三月拿上圍巾去了老贏賭場。江邊為人謹慎,說不定要等到她真正接管了金幫才會啟動兩人的合作。所以,她得主動。
“我覺得我倆現在就可以開始聯絡聯絡感情,吃吃飯飯看看電影什麼的。不然,若是等到我接管了金幫,冷不丁冒出你這麼個男朋友,我倆對手戲又不自然,難免惹人懷疑。”三月把圍巾遞過去,極力讓自己的表情顯得真摯,“對了,謝謝你的圍巾。”
江邊沒有接,手指在他那張光鑑照人的辦公桌上一下一下敲著,說出的話卻讓三月心驚肉跳,“你那天說的合作,我後來仔細想了想,覺得不大妥當。”
要黃了?
“我幫你在金幫站穩了腳跟,你若是一腳把我踢開,我豈不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三月鬆了一口氣,急忙表示,“我絕不是那種過河拆橋之人。”
江邊笑了笑,繞過辦公桌走到了三月面前,“和我合作,你得拿出點誠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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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心中疑惑不已,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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