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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喝下皇上的補藥,不孕的我突然有喜,我驚住:我們還沒圓房

由 每天讀點故事 發表于 人文2022-12-01
簡介不管劉琮如何讓步如何謙卑如何堅持,蕭綽都不許他納魏無霜為妃

腿可以組成什麼成語

故事:喝下皇上的補藥,不孕的我突然有喜,我驚住:我們還沒圓房

我和皇帝做了五年的模範夫妻,卻始終沒有子嗣

一日他親手端來一碗補藥,餵我喝下,沒過多久太醫就宣佈我懷孕了

可只有我知道,我們根本沒圓房

1

我又做夢了,因為我看到了穿越前的生活。

在現代,我是出生於重男輕女家庭的農村留守兒童,母親早早離婚改嫁,父親長年在外打工,無人管束的我小小年紀就是村裡遠近聞名的太妹。

我和爺爺頂嘴,逃課去打電玩,才初一就和隔壁職業高中的混子戀愛接吻。

結果當時的混子男友捲入了不良少年的鬥毆,我也遭遇了池魚之殃,被一棍子敲到這個陌生的時代。

我剛穿越來時,蕭令月才六歲,她幼年失恃,因命格不祥被父親厭棄,被趕到江南的田莊生活。

莊子裡的僕婢們欺她年幼失勢,無人庇護,便對這個小主子很不上心。

蕭令月年幼體弱,無人照拂,只過了半年就因為風寒侵體而死。

而我的靈魂,才得以棲身在這個六歲幼童的身體裡。

蕭令月的這場大病,終於讓田莊的管事感到有些害怕,再不受寵的主子,到底是主子,萬一有一天侯爺問起來,一莊子的人命都不夠賠的。

於是,管事招了附近村落裡一個新寡帶孩子的婦人,專門給蕭令月當奶孃。

那就是方姑姑和文竹。

方姑姑是個心善溫柔的婦人,自從接手了田莊管事的差事,便把我當做親生的孩子般看顧。

蕭綽沒有給孩子取個名字就趕走了,莊子裡的僕婢便都只叫我“姑娘”。

只方姑姑聽了,用一雙溼潤的眸子看著我,帶著憐惜說:“孩子怎麼能沒有名字,姑娘是二月生的,奴婢託大,斗膽叫您雙雙。”

我愣住,雙雙,我此前的名字便是聶雙,我現代的生母可能在我未記事的時候也像方姑姑這般喚過我。

方姑姑出嫁前是城裡的繡娘,嫁人後也沒有丟下這門手藝,自從她來了,我每日裡都穿的漂漂亮亮,在田莊裡也有個正經小姐的樣子了。

雖然,我每次都穿著她親手做的漂亮衣服上樹下河,打雞揍狗的,讓她好不頭疼。

夢中的畫面定格在我和文竹摘了一筐的柿子,一邊吃一邊聽她半真半假數落我們又跑去胡鬧上。

這兩輩子,我只在方姑姑身上感受過母愛。在別人眼中,她不過是個忠僕,但對我來說,她就是我的母親。

蕭綽扣著她,就是捏住了我的軟肋,讓我不管多不甘,都只能唯命是從。

每個月如期而至的繡帕,不但宣告著她的平安,更是傳遞著些微的訊息。

我珍而重之地藏起每一方繡帕,就是期待有朝一日,可以透過蛛絲馬跡,破解出方姑姑的被囚之地,救出她,一起逃出生天。

這麼些年,我始終記得方姑姑最後叮囑我的話。

她說:“雙雙,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不管多難,都要活下去,只要活著,我們就還能再見。姑姑也會努力活著,等著和雙雙文竹一家團聚。”

我翻了個身,把眼淚擦在枕頭上,睜開眼睛的時候,竟在床邊看到了陪床的劉琮。

他的衣服有些皺皺巴巴,也不知多久沒換了。

他見我醒來,便陰陽怪氣諷刺道:“梓潼在宮中一身反骨,在侯府卻對蕭綽夫婦言聽計從,真不愧是他們的大孝女。”

我記著他的救命之恩,沒有生氣,反而真心誠意道:“妾多謝陛下援手。”

我難得的禮貌言辭讓他怔愣,片刻後才有些不自在地回道:“你好好休息,朕不打擾你了。”

我後來才知道,劉琮闖入侯府救我,當時說的是:“皇后孝心可嘉,天地可鑑,但她既已成了朕的妻子,便不能不顧惜身體。朕已攜太醫院院正看顧侯爺,望侯夫人不要迷信祈福之說。想來,無人願意看到皇后因下跪祈福傷身,不能儘早誕育龍嗣。”

王喜複述的話讓我陷入沉默,劉琮他本人,才是最不願意看到我誕育龍嗣的吧。

他何必為了我,折損他本就不多的皇家顏面。

我捂住心口,胸膛裡那顆一向冷定的心,跳出令我不安的節奏。

我勉力平復心緒,剋制悸動,天家薄情,他惺惺作態不過是為了換我的倒戈相向,只可惜,他失算了。

只要方姑姑在蕭綽手中一日,我一日都是他手中不得解脫的提線木偶。

劉琮從侯府帶走我並且全身而退的代價,就是答應蕭綽即日便和我圓房,儘快誕育子嗣。

於是,我從昏迷後醒過來,將將修養了兩天,便要面對這個棘手的難題。

阮嬤嬤這次光明正大拿銅鎖鎖住了朱漆殿門,一副我們不辦成事休想離開的架勢。

2

我和劉琮坐在床上,四目相對,都是不情不願的模樣。

僵持了很久,劉琮到底是慢慢挪到我身邊,他的手僵硬地垂在身側握成拳頭,湊過頭小雞啄米似地親我,臉色陣青陣白,表情比上墳還難看。

呸呸呸,我不是墳。

我嘆了口氣,道:“劉琮,你可知口技?”

他停下動作,拉開距離看我,眼中滿是困惑。

我抬腳踢踢他的大腿:“下去。”

劉琮不解,卻乖乖掀開簾幕下了床。

我仰面躺倒在坤寧殿寢宮的龍床上,聽著簾幕外劉琮輕淺的呼吸聲,深呼吸幾次,模仿著很多年前看過的一些小電影,開口發出斷斷續續曖昧的喘息。

我看到簾幕外劉琮的身影一震,便覺得臉頰很燙,趕緊別開眼不敢看他。

這種時候,我腦子裡還有空想些有的沒的,比如,劉琮會在他的四字成語庫裡調出哪個詞形容現在的我?

厚顏無恥?

等我結束的時候,我分明聞到了空氣中曖昧的味道,也看到了他漲紅的臉和躲閃的眼神,哦,劉琮為了假意圓房也很拼啊,這樣倒是不容易露餡了。

果然,這次騙過了阮嬤嬤,所有人都知道,在大婚四年後,帝后終於圓房了。

我和劉琮邁出了造人的第一步,終於讓前朝後宮洶湧的暗流平靜下來。

蕭綽對我們的聽話很滿意,終於“病癒”,帶著他的一眾死忠歸朝,政事得以順利推行。

因著這個,我本以為應該能過半年安生日子,因此跟著劉琮去御林參加春獵的時候也並沒有什麼防備。

然而,就在我懷著踏青遊玩的好心情時,數支長箭破空而來,正中劉琮護衛的心口,我嚇了一跳,立刻下馬俯低身體,企圖躲避後續的流矢。

不想劉琮跳下馬就奔過來,扯過我護在身後。

本來想在背後偷襲他的刺客看到刀鋒下的人瞬間就換成了我,一臉錯愕。

還不等我尖叫出聲,刺客硬生生收勢,腳下一個踉蹌自己跌倒在地,瞬間斃命於護衛劍下。

我的心怦怦直跳,本以為是蕭綽突然發瘋安排刺殺,但是看這個刺客不敢動我,我心知這場刺殺的主謀定不是蕭綽,他可從來不會顧惜我的死活。

劉琮拉著我在箭雨中奔逃,時不時揮劍斬落那些箭矢。

但身邊的護衛如同割麥子一般接連倒下,等我們終於暫時擺脫追殺之時,護衛也已一個不剩。

就連劉琮也掛彩了,只有我,除了被草葉樹枝割破點皮,毫髮無傷。

我抵著身旁的樹樁,氣喘吁吁道:“歇會兒,歇會吧。”

不想我一回頭,便看到劉琮鬆開我的手,順著身後樹幹滑坐到地上,頭一歪就暈了過去。

我看到他雙眉緊皺,唇色發紫,中箭的部位皮肉泛起不祥的黑紫色,心裡咯噔一下,有毒!

我大驚失色,不知他中的是什麼毒,若不早點找人救駕,怕是要駕崩了,但是這深山御林正是野獸橫行的季節,把失去意識的他獨自丟在這裡,估計要成了野獸的盤中餐了。

我捏著蕭綽給我的戒指,那是他送我進宮前給我的,說萬一有極重要的事情,便開啟戒指取出燃火煙,通知他。

來不及猶豫了,我取下手中的戒指,扭開戒面,放了醒目的燃火煙出來。

沒想到,我第一次動用蕭綽的東西,不是害劉琮的,而是救他的。

但可能我們離獵場營帳太遠,燃火煙放出後遲遲未能等到救兵,眼見著天色越來越暗,我的心也悠悠下沉。

遠處傳來模糊的狼嚎,我瑟瑟發抖,不行,不能坐以待斃,得去撿點易燃的枯枝點個火堆,既可以發出訊號,又可以警戒野獸。

不然,今晚這些野獸可以飽餐一頓了。

我當機立斷,把他先拖到一旁的草叢中蓋起來遮掩,再以劉琮的藏身之地為圓心,四處撿些乾燥的枯枝。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愈發焦躁。

蕭綽不是主謀,只要他趕到,我和劉琮就得救了,我第一次這樣想念那張厭惡多年的臉。

然而,我高估了自己在密林中認路的能力,雖然反覆確認過劉琮的位置,但是我依然在半個時辰後暈頭轉向,不知自己身處何地。

我一邊發足狂奔,一邊徒勞叫著劉琮的名字,他可千萬不能,就這麼死在密林裡。

3

我運氣還不錯,不等入夜被狼叼走,剛好撞上了一隊出來尋找帝后的侍衛。

我喜極而泣,卻無法準確描述劉琮的位置。好在,這次春獵從馴獸園裡徵調了幾隻擅長追蹤的細犬。

這些嗅覺靈敏的小傢伙們可以循著龍涎香的味道找到劉琮。

分頭尋人的侍衛們都勸我回營帳休息,但是我腦子裡卻不停閃過劉琮血肉模糊的可怕畫面,完全沒辦法安心回去等訊息。

我綁好礙事的頭髮,堅持跟在隊伍末尾。

直到月出東方,我們才終於找到了劉琮。

他已經被人從草叢裡挖了出來,虛弱地倚靠在一位獵裝打扮的姑娘懷中,小口嚼著草藥。

他的臉上毫無血色,但是唇色已經不再是駭人的紫色。

一路上提著的心終於落下,他沒事了,但我沒想到,那個當時我並未注意的獵裝女子,會成為我們日後決裂的根本原因。

那個明豔颯爽的姑娘,是附近獵戶家的女兒,名叫魏無霜。

劉琮因著救命之恩和魏無霜姣好的容顏,要對這個出身貧寒的獵戶之女以身相許。

魏無霜顯然也被劉琮的皮相所惑,紅著臉半推半就。

女才郎貌,荒野深山,救命之恩,相遇相知,互許終身,話本子一樣的開場,卻沒能收穫話本子一樣的結局。

主要是蕭綽這個惡毒反派從中作梗。

不管劉琮如何讓步如何謙卑如何堅持,蕭綽都不許他納魏無霜為妃。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朝堂再一次掀起狂風暴雨,最後,還是處於弱勢的劉琮妥協。

他帶了魏無霜進宮,讓她在承乾殿當了奉茶宮女,雖無名無分,卻朝夕不離。

自春獵刺殺一事後,劉琮就再不曾來過坤寧殿,也不曾與我獨處。

不知道他是醒來是沒見到我,誤會自己在絕境關頭被我無情拋棄了,所以記恨我。還是純粹因為得了心尖尖上的女子,日日耳鬢廝磨,把我忘到了九霄雲外。

我琢磨過兩遍,又覺得此時想這些已經毫無意義,便丟到了腦後。

這樣,也好。

劉琮對魏無霜的寵愛持續了一年半,但她畢竟只是個奉茶宮女,她的得寵對我的地位幾乎毫無影響。

我並不想棒打鴛鴦,做話本子里人人厭憎的惡毒女配。

但生活,或者說明白點,惡毒反派蕭綽,是不會放任我龜縮在坤寧殿毫無作為的。

接到蕭綽的傳信,我不得不以省親為由來到侯府。

蕭綽端坐正堂,對皇后的鑾駕並無半分敬意,反倒是我,壓著脾氣躬身行禮道:“女兒見過父親。”

他捧著雨過天青色的汝窯茶盞,淡淡道:“為父聽說承乾殿有一奉茶宮女有孕?”

我心頭一跳,魏無霜有孕之事如此隱秘,連我都不知道,蕭綽竟然得知了。

他沒有等我的回答,自顧自道:“這宮女穢亂宮闈,理當杖斃,皇后娘娘以為如何?”

我握緊了拳,指甲深深陷入手心的嫩肉,我努力冷靜下來,字斟句酌道:“那女子有孕也是天意,父親只想要一個龍嗣,即便不是出自女兒,日後去母留子便是。”

“短視,”蕭綽冷笑,“這樣的孩子長大了終究是禍患,而且,為父不喜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忤逆於我。”

我的心一緊,知道魏無霜母子的命成了警告劉琮的一擊,我是保不住了。

既然如此,我心念電轉,隨即開口:“父親教訓的是,那便交給女兒吧。女兒既是後宮之主,此等小事便不勞煩父親動手。”

蕭綽終於點點頭,淡聲道:“去吧。”

我讓阮嬤嬤動的手,趁魏無霜在御河上泛舟,派蛙人鑿穿了船艙。

她沉入御河,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我聽說訊息傳到劉琮耳中的時候,他瘋了一樣趕到御河邊,和宮人不眠不休找了三天三夜,直到暈死在河畔。

那時已經是深秋了,寒氣逼人,我在殿中烤著火,聽著文竹的轉述,只覺得殿外的風透過窗縫直吹著我,一直冷到心裡。

我不敢想,劉琮會怎樣報復我這個兇手。

但劉琮一直沒有出現,直到魏無霜頭七。

我在深夜被驚醒,有人爬上了龍床,按著我的雙肩,用力到我能聽見骨頭移位的牙酸聲。

龍涎香混著酒氣絲絲縷縷鑽入鼻腔,我一凜,是劉琮。

心裡忐忑,我表面卻故作鎮定:“劉琮,大晚上你發瘋啊?”

他卻一把拖過我壓到身下,帶著酒氣的鼻息噴上我的面龐,讓我渾身戰慄。

他恨聲道:“這不就是你想要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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