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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一葉之隔的深秋與初冬
美麗芬芳人間香是什麼動物
初冬的夕陽,著了火的山巔雲
淡淡的蕭瑟中,秋風裡枝頭的黃葉,輕輕搖曳。秋風,是柔軟的,帶著幾分慵懶,連天上的太陽也是如此。
我是喜歡慵懶的秋的,尤其是山裡的秋。尋一處靜謐之地,輕輕躺下,閉上眼睛,傾聽剛剛拂過的秋風,感受她的柔軟,就像最溫柔的姑娘,在你耳邊吹氣如蘭。
此時,世界是寧靜的,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感受大地的氣息,連悄悄爬上腿腳的螞蟻,都可以精準無比的用手指頭輕輕彈走。
不知何時,一片樹葉,悄悄離開枝頭,在秋風裡打著旋,遲遲不肯飄落,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小陽春”裡,人們將剛剛收割完畢的田地翻耕過來,用耙子精耕細作。三兩個人,有的掏溝,有的撒菜籽,肥料。
不知道在夏收季節裡,您有沒有去過山裡,如果去過,並且看到過人們夏收的場景。你會發現,在田埂邊的石頭旮旯裡,長著一些菜籽或者小麥。如果您仔細觀察,更會發現,石頭旮旯裡的比田間的更飽滿壯實。
就像現在這樣,人們手心裡的菜籽,順著指縫均勻灑落。只是在離開指縫的時候,剛剛吹過的秋風,將菜籽下落的方向改變,那些菜籽並沒有落在肥沃的土壤中,而是落在了田埂邊的只有一層薄薄的塵土的石頭旮旯裡。這些“命運不濟”的菜籽,卻能在艱苦努力生長造就輝煌的成果。這就是山裡人所謂的“菜籽命”。人們往往會在有意無意中做安排。
當那片悄悄離開枝頭的樹葉飄落的時候,大地已變得寂寥而昏黃。天空卻更是藍得耀眼,只是在夕陽西下的山巔,多了幾朵著了火的雲彩。
比起深秋,我還是喜歡初冬一些,雖然有了稍稍的涼意,但太陽照在身上,舒服的程度,比起深秋毫不遜色。何況,那紛飛的落葉!
陽光下的初冬,比起深秋更是舒適慵懶,懶洋洋的,讓人昏昏欲睡。不由想起“貓曬須”來。
屋簷下的青石板,在暖陽下有了幾分暖意。三四隻貓咪,它們伸出前爪,把整顆腦袋放在上面,閉著眼睛享受初冬溫暖的陽光。它們的肚子隨著一呼一吸而一漲一癟,四五根長長的貓鬚子時而翹起時而垂下。假如有人輕輕扯一扯它的鬚子,它會慢慢睜開眼睛,做出一個哀怨的表情。一聲軟綿綿的“喵”之後,又慢慢閉上眼睛,估計這個時候,給它們一個最美味的烤魚,也是不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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