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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京中第一才女,她怎麼能比得上錦兒表妹,如此的嬌俏可人?

由 深夜有情 發表于 人文2022-10-17
簡介傅錦年,你遲早是本太子的人

狐朋狗黨是什麼意思

故事:京中第一才女,她怎麼能比得上錦兒表妹,如此的嬌俏可人?

晉王是重諾的人,答應了會去傅府接傅錦年,便一定會去。

出宮後,他命人先將張嬤嬤送回王府,自己則獨自一人騎馬前去傅府。

傅錦年其實心裡很是忐忑,也不知道李耀是隨口說說的,還是真的會來,但到底還是命人準備了一桌好菜,心想李耀從宮裡回來,總是要用晚膳的,在傅府用了晚膳再回去,回去後還能拉著他去花園散散步、消消食,豈不美哉?

冒著熱氣的飯菜才擺上桌,就有下人來報貴客到,傅錦年以為是李耀來了,堆著笑容迎了上去,結果,來得是她極不想見的人。

趙玉嫻不知道太子做的那些事,還當他是自己的好外甥,見他進了廳門,頓時驚喜的迎了上去,拉著太子就入了座。

太子說今日東宮出了些事情,這才沒能出宮替姨父、表弟送行。他的目光灼灼的盯在傅錦年身上,未出嫁前,傅錦年一身少女打扮,靚麗俏皮,出嫁後的傅錦年,一身少婦打扮,端莊嬌媚。

太子想起自己宮中那整日只會流淚的喪門星,什麼京中第一才女,怕是為了給柳相面子才得的這個封號吧!她怎麼能比得上錦兒表妹,如此的嬌俏可人。

傅錦年被他看得渾身都要起雞皮疙瘩了,她想去門口等李耀,便起步往外走。

“錦兒妹妹,果真是和我生疏了,你還在怨我?”

傅錦年沒想到太子會突然開口和她說話,步子頓了下,回頭道:“太子殿下,我為何要怨你?”

太子啞然,失笑道:“你說你不怨我?你不怨我,又怎會連一聲太子哥哥都不叫了?”

再叫他太子哥哥,傅錦年是萬萬叫不出口的,她不可能忘記,就是眼前的人,叫江湖匪類綁了她並且險些害了李耀性命。她那日真不該要了那匪徒性命,這才導致她的綁架案最終成了懸案,查不出所以然來!

那家胭脂鋪裡的人全都被滅了口,那個瘋流浪漢的嘴裡也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資訊,和整件事情有關的阿貓阿狗全都死了,主謀卻全都活的好好的。

傅錦年恨啊!可她又能做什麼呢?關於太子的事情,父兄叫她不要插手,她一個婦道人家,能做什麼呢?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後好好對李耀,和他過好這一輩子。

傅錦年抬頭看著太子,那眼中是藏不住的厭惡,叫太子心神一震,漸漸的斂起了嘴角的笑容。

傅錦年道:“太子殿下,您已娶妻,我已嫁人,如今避嫌才是我們應當做的事情。”

太子眸光一黯,避嫌嗎?去他的避嫌!傅錦年,你遲早是本太子的人!太子的臉上染上一絲戾氣,他伸手一把抓住了傅錦年的手腕,壓低聲音道:“我娶妻又如何?你嫁人又如何?遲早有一天,本太子要你成為我的人!”

傅錦年心頭一顫,面上是難掩的驚懼之色,她萬萬沒想到,太子竟對她還存有這樣的心思!

“太子殿下,請你自重。”她用力的甩手,想掙開太子的鉗制。

而此時,剛入傅府的晉王,正站在不遠處,冷著臉看著這一切,在他看來,無疑是傅錦年和太子拉拉扯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幕,刺痛了他的眼。不論他們是否拉扯,似乎只要傅錦年和太子站在一處,就能扯痛他的心臟,就能讓他失去理智。

“太子殿下!”他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氣,人也已經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傅錦年身旁。

許是出於心虛,太子一聽見他的聲音就本能的鬆了手,在他飛身而來的時候,太子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兩步。

“今日太子妃小產,太子殿下理應陪在太子妃身旁,在這裡拉扯本王的愛妾,太子殿下,您這是做什麼?”晉王將驚慌失措的傅錦年扯到他的身後,目光凜冽的看著太子。

眼前的人,就是樣樣都將自己比下去的人,太子怎麼能不恨呢?如今聽他字裡行間都透著對自己的威脅,太子更是恨的牙癢癢。

他斂了斂情緒,朗聲道:“本太子知曉今日姨父出征,特來探望姨母,不知晉王有何意見?”

晉王濃眉微凝,“姨母?哦,原是本王的岳母大人,太子殿下探望本王岳母,本王自是沒意見,可太子殿下想染指本王的愛妾,那本王是萬萬不能同意的。”

太子盛怒,喝道:“晉王!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汙衊本王是登徒子!”

晉王毫不退縮,滿目殺氣的睇著太子。

趙玉嫻看他倆似乎要打起來了,趕忙上前打圓場,道是錦兒和太子本就是表兄妹,感情自是親厚,晉王說什麼太子要染指錦兒,這話可就嚴重了。這中間定然是有誤會的,一家人何必鬧成這樣,不如坐下來好好吃頓飯,仔細解釋下就好了。

傅錦年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母親,算了,她不知情,有些事情也不必告訴她,免得她傷神。

太子到底是太子,身份比晉王要尊貴的,傅錦年怕李耀因此得了個以下犯上的罪名,遂拉拉李耀的衣角,衝他搖搖頭,水潤潤的眸子乞求般般的望著他。

晉王卻是會錯意了,以為她這是在維護太子,心中的戾氣更甚了,他抬手拽上傅錦年的胳膊,不自覺的加重了力道:“愛妾也是覺得本王在汙衊太子?”

傅錦年還沒能習慣他對自己的稱呼,什麼愛妾的聽著甚為彆扭,她愣神了一會兒,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晉王拽著往外走。

“岳母,太子殿下既然是誠心誠意來看您的,您自當留他用膳,本王和愛妾怕是不便留下了,這便回府,岳母不必相送了。”邊說著,邊拖拽傅錦年。

傅錦年也不懂他這是生的哪門子氣,手腕被他捏的生疼,彷彿骨頭都要叫他捏斷了。

她不由得哽出聲:“李耀,你弄疼我了。”

李耀一愣,轉頭看著她委屈的幾乎要掉眼淚的小臉,剎那間心頭閃過一絲懊惱,他稍微放鬆了力道,卻是沒鬆手。

“走了,回府。”語氣裡多了一絲無奈。

王府的馬車還停在傅府的後院裡,也不知道晉王是怎麼想的,把傅錦年拉出傅府之後,竟然把人直接甩上馬背,他隨後坐了上來,前胸貼上傅錦年的後背。

傅錦年身體一僵,這輩子似乎還沒同他這樣親近過,他胸膛的熱度傳過來,有點燙。

身體比她還僵的是晉王,當他的雙臂環上她纖細的身子,一股馨香沁入心脾,她嬌軟的身子嵌在他的懷裡,晉王只覺得小腹一熱,他拉住韁繩,打馬上路。

夕陽西沉,天邊的晚霞漾開,像是一張紅透了的臉頰,傅錦年覺得自己的臉此刻也當是紅彤彤的,她欲抬手摸摸臉頰,卻叫某人喝住了。

“別亂動。”他聲音低啞。

傅錦年委屈,她哪裡有亂動,這坐在馬背上,儘管這馬兒已經走得相當慢了,但還是顛啊!她身子跟著顫動,後背時不時的擦上他堅硬的胸膛,再加上他的胸膛又那樣熱,她都難受死了,感覺自己的臉這會兒應該燙的能煎雞蛋了吧。

離王府還有一段路程,如果再這樣被她蹭下去,晉王覺得自己可能會死。他記得這附近還有他名下的一處別院,應是在前頭那條巷子拐進去便是了。

傅錦年發現馬兒突然調轉方向,頓覺得奇怪:“夫君,我們不是要回府的嗎?”

“你別說話。”

晉王這會兒熱的難受,她聲音嬌嬌軟軟的,他覺得自己更難受了。

“……”傅錦年好委屈,她不能動,也不能說話,怎麼她做什麼都是錯的!

巷子深處越來越僻靜,直到馬兒停在一處宅院的門前,傅錦年這才發現,這裡竟是李耀前世圈養她的地方——錦園。

傅錦年不解,他怎麼把自己帶到錦園來了?心裡面剎那間有一絲無措的恐慌,前世她在這裡死去,這裡有很多不美好的回憶,她有點怕這個地方。

晉王抱她下馬,她偎在他身上,有些怯怯的問:“我現在能說話了嗎?”

晉王嘆息一聲,“你想說什麼?”邊說著,邊敲響了別院的門。

“這裡是哪裡?你帶我來這兒做什麼?”

晉王見她目光閃爍,似乎有些排斥這個地方,便抬手摸了摸她的頭,安撫道:“這是本王名下的一處別院,今晚我們先在這裡留宿一晚。”

傅錦年輕輕的拉著他的衣襬,近乎乞求的看著他,“我們能回王府去嗎?我不想在這裡留宿。”

晉王眸光一黯,臉色有些難看。她不想在這裡留宿,可他不想回王府。一想到王府裡還有個張嬤嬤等著看他洞房,他就腦仁疼。而且和她共乘一匹馬,簡直能要他的命。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怎麼可能對一個軟香香的女人沒反應?更何況,這個女人是他在意的女人,這個女人,會讓他失去理智。

“湊合一下,就一晚上,成嗎?”晉王柔聲勸道。

傅錦年小臉一垮,幾欲掉淚,她勉強的點了點頭。

“王爺,您怎麼過來了?”別院的大門開啟,鄭管家露出了他微禿的腦袋,見是自家主人,他趕忙將門大開,將王爺迎了進去。

晉王親自送傅錦年進的西廂房,傅錦年這一路上看著熟悉的院子、熟悉的屋子,心中萬分惆悵,就連他帶她入的廂房,都巧合的是她上一世住的那一間。經過廂房前院那棵老槐樹的時候,傅錦年的心還跟著顫了一下,她記得,前世她在這棵樹下襬了張躺椅,她就是在那張躺椅上毒發身亡。

進入廂房,傅錦年的身子更是經受不住的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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