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的位置是:首頁 > 人文

故事:邊境公主隱姓埋名回京修學遭嘲弄,憑真才實學讓勢力女吃癟

由 是正版的故事檔案局 發表于 人文2022-10-02
簡介只要讀過書的人都能看出來,李小姐的文書和商數比第二名的溫三小姐不知道高明瞭多少

遺臭萬載是成語嗎

故事:邊境公主隱姓埋名回京修學遭嘲弄,憑真才實學讓勢力女吃癟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母親是長公主,父親是大將軍,舅舅是當今聖上,表哥是太子,而我在邊境出生長大。

直到父親班師回朝,我才開始正式接觸京城的貴女圈子。

可她們罵我是不知禮儀胸無點墨的傻子誒。

「舅舅,辱罵皇親不知道要治個什麼罪啊?」

1

今天是我要正式入學知禮堂的第一天,剛要進門馬車卻被人攔住了。

我正想喊小梨下去瞧瞧,就聽見車外傳來一個尖銳刺耳的喊聲。

「什麼人這麼不懂規矩!看見禮部尚書府的馬車竟然還敢擋在前面。」

我呆了呆,禮部尚書好大的官嗎?

誰見都得讓行那不是皇帝舅舅才能乾的事。

於是我淡淡地吩咐車伕劉叔繼續走。

可馬車剛動,又突然被人逼停了。

一隻手猛地掀開車簾,露出一個穿著丫鬟服飾的人來。

「我都說了得先讓我家小姐進,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我皺了皺眉,這丫鬟好生無禮!

「為何要讓你家小姐先進?」

「就憑我家老爺官更大。」她斜著眼睛瞪了我一眼,頭揚起來,鼻孔朝天,好像我在北邊時養的那條慣會仗勢欺人的狗。

小梨聽不下去了怒懟道:「你懂不懂先來後到?我家小姐車都到門前了,哪有再退出去讓你家小姐先進的理?」

我也指了指窗外只能透過一輛馬車的小道,「這裡都容不下兩輛馬車並行,我又要如何將位置讓與你家小姐?」

「我不管,反正得讓我家小姐先進。你懂不懂尊卑禮儀?」小丫鬟胡攪蠻纏。

我見劉叔已經快忍不住了,索性朝他揮了揮手。

也沒見他如何動作,那小丫鬟就被扔遠了,只遠遠聽到一聲慘叫以及一個驚怒交加的喊聲。

2

雖說我母親是大長公主,在京城有一座碩大的公主府,但我自小卻是在邊境長大的。

我父親是皇朝用兵如神的大將軍,當年與我母親一見鍾情,生死不離。

恰逢那時北邊狄戎進犯,按理說駙馬是得賦閒在家的,先皇便不同意我母親這門親事。

奈何母親以死相逼,作為先皇最寵愛的嫡長女,他被迫妥協下旨賜婚,並依舊准許我父親領兵出征。

於是我母親就跟著我父親遠赴北境十五年,前兩日才剛班師回朝。

母親和父親雖身份地位尊貴,但為人十分低調。

此次我進學知禮堂,母親也是將我的身份託在父親一個老部下名下,時任指揮同知,從三品。

官雖不算太小,但與知禮堂這群貴女相比,確實已經屬於下層。

母親的意思是怕學堂的先生們因為我的身份對我特殊照顧。

「你無拘無束長大,在北邊那自是無事,在京城卻太過自由爛漫了。」

我明白母親的顧慮,便也同意了她的一切安排。

3

我雖到的比較早,但因不識路,找了好久才找到上課的地方。

走進去時就發現裡面已經坐滿了人。

「這個就是那指揮同知的女兒?」有人小聲道:「他爹只是個從三品,還是剛剛從山西調回來的,她竟然敢擋溫歲安的馬車?」

「你都說了她剛從山西來,蠻荒之地能養出知禮的人來?」

「你看溫歲安氣得鼻子都快歪了,哈哈。」

我轉了轉眼珠,溫歲安是何人?

因為剛回京城不久,我還未將母親給我的京城各家家譜背熟。

便朝四處望了眼,發現大多數都是好奇的目光。只有坐在最中間的那個仰著頭的少女一臉怒容地瞪著我。

看來此人就是溫歲安了。

長得倒是挺漂亮,神態卻跟她那個丫鬟如出一轍。

看見她我也就想起來她是誰了,禮部尚書的嫡三女。

見我坦蕩蕩望著她,她更生氣了,猛地站了起來,「你就是新任指揮同知的閨女李沁彌?」

我挑了挑眉。

「果然是蠻荒之地養出來的野人,竟然還敢來知禮堂進學。你母親沒教過你尊卑有序嗎?」

這我母親還真沒怎麼教過我,畢竟我家除了要對我皇帝舅舅尊敬些外,其餘似乎沒什麼人能地位比我還高了。

「果然是個不知禮儀的粗鄙之人!」

「尊卑自然有序,可世人還有先來後到之說。敢問這位溫三小姐,是否是這滿室之內最為顯貴之人?若是,那我們這滿室之人皆得在溫三小姐之後才能進入學堂,此為溫三小姐的尊卑有序。那我要問一句了,若是溫三小姐某日身體不適請假休養,我等也不得進學堂進學了嗎?若是如此,我倒覺得溫三小姐比公主們還要尊貴上一等了!」

「你!」

我施施然找了個空位坐下,論口舌之爭從小到大我還沒輸過誰。

4

回到家裡,竟然發現太子哥哥就在我家。

雖說我從小不跟他一起長大,但因他一直嚮往邊境風光,便與我常常書信往來。

我們的關係比親兄妹還要親。

「聽說你今日在知禮堂被人欺負了?」

天呢,這訊息也傳得太快了吧。

我笑了笑,「怎麼可能!只有我欺負別人的份,你放心!」

太子哥哥皺了皺眉,「當初姑母說要你隱瞞身份入學我就不同意,那幫貴女最勢利眼。」

他湊到我身邊攬住我的肩膀,「要不要明日我去幫你正個名!」

「可別!」我趕忙攔住他,「還有這件事也別跟母親說,她會擔心我的。」

我朝他笑了笑,「別擔心!你表妹我自己都能搞定!」

他竟然一臉感動地摸了摸我的頭,「你終於長大了。不是那個想偷鳥蛋從樹上摔下來的小瀰瀰了!」

「太子哥哥!」

「好好好,我只是傷心。好不容易想在你面前展現下我身為太子的威風又被你拒絕了!」

「行行行,你最威風啦!」

太子哥哥留在我家跟我們一起吃了晚食。飯後喝茶閒聊時母親和父親問我第一日去上學感覺怎樣,太子哥哥剛想說話就被我瞪了回去。

聽我說到處都挺好後,母親和父親欣慰地笑了。

5

第二日,我照常去學堂。

今日倒沒在門口撞上溫歲安。

先生上完課後站在臺上告訴我們:「再過十日就是今年的終期測試。按照往年慣例,終期測試將公開進行,若在測試上能取得好成績,將會上告太后,予以賞賜。這是莫大的榮幸,希望你們都能全力以赴。」

她拿著課本剛想離開,又突然想到什麼說道:「對了,本次測試的前三名將會在知禮堂外張貼紅榜,以示全城!倒數三名則將被逐出知禮堂。」

聽聞此言,全室沸騰了。

這些貴人家的小姐來此學堂唸書除了為了知禮外,就是名聲二字。

若是上了紅榜,那自然名聲遠揚。可若是被逐出,那就實在是無地自容了,甚至會影響到今後的婚嫁。

「別怕!」溫歲安的聲音在我側後方響起,「就算要逐人,李沁彌這個鄉野來的粗鄙之人必然得佔去一個名額。」

她捂嘴笑起來,「她什麼都不會,又剛來學堂,人家都不怕,你們就別杞人憂天了!」

很快有人附和她,「正是,我怎麼沒想到呢!」

「李小姐也太不走運了,剛來就遇上這種事呢!」

什麼太不走運了!我那是太走運了!

想了想我朝溫歲安望去,「不知溫三小姐可願與我一賭?」

「賭什麼?」

「就賭這次榜首是誰。」

溫歲安「哈哈哈」大笑起來,「李沁彌,你也太自大了吧。你別跟我說你這次會考榜首!」

「確實是要賭我能考榜首,溫三小姐可真聰明!」

她被我一噎,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但隨即又想到什麼,立刻胸有成竹地笑起來。

「好!賭就賭!」

「若是你輸了,就在知禮堂門口跪下來向我道歉!」

「成交!」

6

禮部尚書素有儲相之稱,作為他的嫡三女,溫歲安的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

當晚,我跟她的賭注就在京城引起了軒然大波。

太子哥哥又偷偷溜到公主府來,搶過我的點心邊吃邊跟我分享外界傳言。

「你真要和她賭?現在形勢可都是一邊倒,就連街邊玩耍的小孩都在傳唱你會輸的打油詩。」

「城裡賭坊更是將你們的賭約擺上檯面,現在全是買溫歲安贏的。」

我自小不跟太子哥哥一起長大,所以就算我們時長通訊,他知道我才學不弱,但並不知我到底實力如何。

可溫歲安卻是明滿京城的才女,難怪他會有些擔心。

我坦然地拿了塊點心嚼起來,「既然是我先提的賭約自然是有所依仗,太子哥哥難道不相信我嗎?」

「我自然是信你。就算最後你輸了,她一個小小的溫歲安也休想讓你跪下來道歉。」

「那可不行!願賭服輸,這和我的身份可沒關係!」我湊到他耳邊悄聲問:「就是不知太子哥哥可有私房錢借小妹一用啊?」

「你要用錢幹嘛?」太子哥哥好奇地望向我。

「自然是要去賭坊買我贏啊,一比十三呢,這下我要發財啦!哈哈哈!」

7

很快就到了終期測試的第一日。

六藝考試分為:禮、樂、射、御、書、數。

因為禮、樂、射、御觀賞性極強,這四項考試就被統一放在最後兩日當眾進行。

至於書、數則是要在紙上完成,所以第一天考的就是這兩項。

我雖在北邊長大,但自小就聰明過人,看書過目不忘。

父親的軍師陳則遠曾是江南第一學院的院長,名滿天下。

因對兵法有獨特見解,受父親所邀前來助陣,此一助就足足助了十五年。

他也成為了我的啟蒙恩師。

自他教導我的第一天起,他最常說的話就是:「為何女子不能參加科舉,否則狀元必是小郡主囊中之物。」

我五歲啟蒙,如今已入學整整十載。就連男子策論我都能寫得鞭辟入裡,此等小小文書更是不在話下。

香還剩半柱,我就已經答完所有題目。

我施施然站起來將卷子上交,後背有一道灼熱的視線盯得我發燙。

我好笑地回頭,正對上溫歲安含怒的雙眸。

我雙指一彎,比了個跪下的手勢,氣得她差點直接將筆朝我扔過來。

第一局而已,好戲還在後頭哦。

至於下午的商數,我更是如魚得水。

北境雖戰亂頻繁,但異族眾多。

我曾遇見過一個自稱海外遠來的金髮碧眼之人在北境宣揚佛法。

他對商數有一種獨特見解,我向他學習了兩日,普通的雞兔同籠問題對我而言變得小兒科了。

此次香才燃了三分之一,我就已經交卷了。

溫歲安明顯有些急了,嘴唇都差點被她咬破了。

8

我雖提前交了卷,但為示公正,我需在外等候所有人都考完才能回家。

交卷的人越來越多,但我遲遲沒有看見溫歲安的身影。

身邊的貴女們紛紛朝我望來,竊竊私語著什麼。

我懶洋洋坐著,完全無視她們的指指點點。

直到香完全燃盡,溫歲安才從考場內走出。

「歲安,你考得如何?」有跟溫歲安交好的貴女跑去她身邊小聲詢問。

「還成!我自然不像某些人,答不出來就自暴自棄提前交卷。」

原來她是如此自我安慰的。

聽她這樣說,貴女們竊竊私語的聲音更大了。

有個膽大的直接跳了出來向我詢問:「李沁彌,你那麼早交卷,問題都答完了嗎?」

我淡淡一笑,「自然答完了。」

聞言,溫歲安嗤笑一聲。

「李沁彌,你可不要勉強。此次終期測試比以往都要難上一些,我看你絞盡腦汁也答不出來幾題,索性提前交卷的吧。」

說完她挑釁地望向我,「明日就要放榜了,你可別不敢來看啊。」

每考完一門,都會在知禮堂外張貼此門前三名以此激勵。

所以,書、數兩門的排名明日將會直接公示在外。

雖說書、數不代表全部成績,但若此兩門未入前三,總分想得榜首那就得後四門門門得第一才行了。此不亞於痴心妄想。

「我自然會來!希望溫三小姐也能如期而至!」

9

第二日是測試間休,也是前一日測試的放榜日。

一大早我還在睡夢中,就被太子哥哥硬拉起來去知禮堂不遠處的酒樓聽壁角。

這麼早,整個酒樓竟然座無虛席。

太子哥哥也未定雅間,硬拉著我坐在大堂的賓客之中。

滿室嘈雜,竟全在談論我與溫歲安的賭約。

「今日知禮堂放榜,不知何家小姐可在前兩門拔得頭籌?」一書生搖著扇子優哉遊哉。

「別家小姐我不管,我就看那指揮同知家的李小姐,剛來就敢大言不慚拿榜首,不知道到時候未在紅榜上看見自己的名字,會不會哭鼻子哦!哈哈哈!」

另一人附和道:「這禮部尚書家的溫三小姐可是頗具才情的。去年一首詠柳,享譽京都。各位一定都念過吧。我看到時候下跪的一定是那指揮同知家的小姐,諸位說對不對啊?」

眾人皆是舉杯附和。

太子哥哥越聽越氣,捏緊了拳頭就要衝上去他們理論。

我趕忙拉住他,好笑地朝他眨了眨眼。

「這些人肯定都下重注賭溫歲安贏,所以在這裡陳口舌之快。我們就榜上見分曉!」

他終於被我安慰住,猛灌了兩大杯茶,心火才消下去些。

我優哉遊哉地聽著周圍人對我的議論,這種當面打臉的事情,想想就覺得舒爽啊。

沒過多久,知禮堂外守著看榜的人就開始朝外喊起來:「放榜啦,放榜啦!」

所有人都「呼啦」一聲站了起來,探頭朝外望去。

張貼紅榜處裡裡外外擠滿了人。

擠不進去的不時高喊著:「看到沒,看到沒,書、數的第一名都是誰?」

突然,裡面傳來一聲驚叫聲。

「天呢,書、數的第一名都是

——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長長的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

所有人都急得不行,越發被勾得心癢癢的。「快說啊,到底是誰啊?」

「是

——

10

「李沁彌!」

人群瞬間安靜,過了一會才有人好奇地問了一句,「李沁彌是哪家小姐?」

一旁那人恨鐵不成鋼地拍了下他的腦袋。

「還哪家小姐,就是那個和禮部尚書之女對賭的指揮同知的女兒!」

「不可能,那看榜之人是不是不認字,一個從山西剛調回來的小小同知之女,竟能力壓我京城諸多名門閨秀?」

看榜之人聞言被氣了個倒仰,「你才不認字,你全家都不認字!你若是不信你就自己去看,為示公正此次知禮堂還將前三名的試卷都進行了張貼。只要讀過書的人都能看出來,李小姐的文書和商數比第二名的溫三小姐不知道高明瞭多少!」

眾人爭論不休,聽聞能看到試卷,擠去看榜之人越發多了。

我沒理會那些不信我之言,畢竟此結果早在我意料之中!

我朝太子哥哥望去,見他麵皮隱隱抽動,看上去是在盡力維持表面的平靜,實則內心早已激動不已。

「怎麼樣,你表妹我厲害吧。」

「那是自然。」他傲嬌地揚了揚眉,「我可是一直都信你能獲勝的!」

「嘁。」我哧他一聲,我倆笑做一團。

有人歡喜就有人憂。

我朝人群外的一頂轎子望去,剛剛那轎子上大大的溫字已經被下人收起來了。

當初攔我馬車的那個小丫鬟正站在轎外面色難看地彙報著什麼。

我忙扯了扯太子哥哥的衣袖,示意他跟我走。

我們一群人聲勢浩蕩地走到溫歲安的轎子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我搶過太子哥哥手中的摺扇搖了搖,「溫三小姐果然守約,親自前來看榜了。」

「希望當時候也能遵守賭約。」我笑眯眯地,「還真是期待那一天啊。」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小丫鬟怒目瞪視我,「僅僅只是兩門罷了,還有四門未測試,焉知到時候我家小姐就不能勝過你。」

她急得跳腳,「此次肯定是你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

「不對!肯定是你作弊了,你是不是提前拿到了卷子,對,肯定是這樣!要不然就憑你一個鄉下來的丫頭怎麼能贏過我家小姐!」

「放肆!」太子哥哥沒忍住喝止了她。

太子哥哥平常雖與我沒大沒小,插科打諢。但畢竟從小就是當作未來天子培養的,一端正神色,那種與生俱來的尊貴瞬間把小丫鬟喝退了。

溫歲安終於忍不住從轎子中走了出來。

她斜著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下我跟太子哥哥,不屑地道:「我這丫鬟說的也不是全無道理。你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寫完試題,還答得如此高水平,除了早已得到試卷我實在想不出別的合理的解釋。」

推薦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