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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其文字,“野蠻”其語言
喧囂一時是病句嗎
“文明”其文字,“野蠻”其語言
於恢
中國語言可以分為複雜與簡明兩種,其使用的人群也不一樣。
簡而言之,地位越高、資產越雄厚的人,說起話來就越複雜、越空洞。
越是處於社會底層,說話就越是直截了當,不拖泥帶水。
比如,有的人好說:“
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其實這並不是在問你該不該講,而是在表達:“
這句話可不中聽,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
正如“吃了嗎”也不是真的問你吃了嗎,而是一句無實際意義的客套語。
不同身份的人使用不同風格的語言也一樣進行交流,而且毫無違和感。比如——
甲: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乙:有屁快放。
甲:俗話說得好,親兄弟,明算賬。
乙:現在沒錢。
人類之間的資訊交流主要依靠語言。同一句話使用不同的聲調、語氣以及輔助一些表情、肢體動作,就會傳遞出兩種截然不同的意思。比如“你真美”、“你真聰明”等等。
語言和文字相比,語言要自由一些,文字要嚴謹一些。
語言可以不考慮邏輯順序,甚至有時只說一半也能讓對方明白。
但文字要有條理,而且不能讓人產生歧義,否則就是病句。
《新聞聯播》裡的播報就是一種書面語,如果在生活中也把話講得這麼天衣無縫,恐怕很多人都會覺得不自在了。這也就是讀書人在生活中顯得格格不入的原因。
書讀得越多,就會讓語言脫離大眾,會讓那些不愛讀書的人產生比較新奇的感受。大學者在講話時文采飛揚,條理清晰,能向人傳遞出一種溫潤典雅的氣質,這就是所謂的“娓娓而談”。
當然,場合不同,對於語言的要求也會不同。比如到菜市場上去買菜,如果文質彬彬地去砍價,只會引來菜農們的鄙夷。
菜市場上不需要無用的敬語,你越是有禮貌,人家就越是不自在。當你沒禮貌地叫蔡農一聲“哎”時,菜農不會給你白眼,也不會說你沒修養,反而會微笑地問你:“來點嗎?剛摘的。”
雖然每一次的文學改革都要求言文一致,但
言文真正一致是不可能的。文字只能看不能聽
,無論文字如何描摹語言,也不可能等同於語言。
優秀的文學作品中的語言描寫,只是讓讀者感覺生動活潑,明白如話。但一經落筆,便不免剪裁、潤色一番,這和真實的語言已經大相徑庭了。韓愈說:“
人聲之精者為言,文辭之於言,又其精也。
”(《送孟東野序》)
但願書香能淨化我們的語言環境,讓那些支離破碎、光怪陸離的垃圾語言少一些汙染,少一份喧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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