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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藏私房錢後怎麼辦?聰明的女人不動聲色就圓滿解決
藏私房怎麼辦最有效
【1】
俗話說得好,尷尬人難免尷尬事,這不,金茂就正在和一堆皮貨相面。
這堆皮貨不是別的,正是金茂的私房錢。
他是商人,知道錢不能死存著,借給了一家皮貨行,誰知流年不利,皮貨行倒了。
他聽到風聲,急忙去搶出了這些東西,還算他手疾眼快,搶出來的足以抵得上損失。其中更有一件銀狐皮,堪稱有價無市。
可這東西沒那麼容易出手,如果抱回去,錢就徹底沒了。可要是明天不按時回家,被家裡的母大蟲知道了,只怕明年今天就是他的忌日,急得他在賓館裡團團轉。
其實這金茂,如今也是個數得上的富戶了,但幾年前他可不是這樣,那時他只做些小打小鬧的買賣。
直到他和指腹為婚的崔嬌兒成了親。
這崔嬌兒不但美貌,還極有經商的頭腦。有她助陣,生意蒸蒸日上,金家上下都對她滿意的不行。
可話又說回來,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什麼樣的美人兒也架不住天天端詳。
再加上金茂經常去些風月場所談生意,難免有些意動,雖然還未真的如何,但這心卻實實在在長到了風月場所裡。
崔嬌兒也看了出來,哭也哭過鬧也鬧過,把金茂盯得死緊,卻沒任何收效。
不過,金茂倒也不敢真和崔嬌兒對著幹,只能把私房錢捂得嚴嚴實實,以免自己快活時囊中羞澀,萬沒想到如今恐怕要露了餡。
【2】
金茂正在畫圈,猛一抬頭,看見對面的當鋪,突然計上心頭。
他走進當鋪,把這堆皮貨隨便典當了幾個錢,還命當票上不許寫典當人和物品,然後就美滋滋地揣著當票回了家。
見到崔嬌兒先在嘴上抹了蜜,“夫人真是我的賢內助,這次不但生意談成了,還撿了張當票,明天我去贖出來,看到底是什麼。”
崔嬌兒嗔了他一眼,冷笑一聲,“少拍馬屁,什麼當票?”
她拿過來掃了一眼,狐疑著說,“你從哪撿的這東西,上面什麼都沒寫,哪有這麼典當的?”
“我也不知是什麼,我們去看看,不值得就不贖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對夫人可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崔嬌兒被他逗得“噗嗤”一樂,臉色轉了過來,拿出酒菜,兩人對飲起來。
金茂想得倒好,明天就去贖出來,再隨便拿幾張皮子糊弄糊弄崔嬌兒,這樣他的大頭還能保住。
沒想到他這幾日太乏累了,足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坐起來伸懶腰打哈欠,冷不丁一睜眼,嚇得他張了一半的嘴定在了那裡。
崔嬌兒背對著他,正在擺弄那一堆皮貨,回頭看見他醒了,就笑開了,“我說你倒真挺有財運,我今天一早就把當票贖了。你猜怎麼著,這麼一大堆皮貨,不知哪個敗家子才當了那麼幾個錢,白便宜了我,呦,你怎麼了?吃壞肚子了?”
金茂萬沒想到崔嬌兒手腳這麼快,一口老血險些吐出來,偏偏面上他還不能露,只能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果然是好東西,還是夫人有魄力。”
咦?
怎麼不對,這堆皮子裡怎麼沒有那張白狐皮?
【3】
私房錢都沒了,又丟了最值錢的白狐皮,金茂慪得不行,還不能說出來。他索性上街閒逛,就當給自己排解了,沒成想迎頭碰上了他的發小林鵬。
這林鵬喜歡舞槍弄棒,練了一身好武藝,是個有名的鏢師,為人豪爽,長得又俊,很得那些閨閣小姐們的喜歡。
他出去走鏢,有幾個月沒見了。金茂正要招呼他,可細一看,不對呀,他身上那白狐領子怎麼這麼眼熟啊,這東西可不多見啊。
林鵬這時也看見了他,忙拱拱手,“金大哥,有日子不見了,我正想去拜望呢。”
兩人寒暄幾句,金茂把話扯到他衣服上,林鵬笑裡竟帶了幾分靦腆,“你知道我的,來幾個錢隨手就用盡,哪有錢置辦這些,都是朋友送的。”
金茂心裡咯噔了一下,再想問是什麼朋友,林鵬擺擺手,“我今天剛回來,先回家洗澡換身衣服,改天咱們好好喝頓酒。”
林鵬笑著走了,金茂卻在心裡犯了嘀咕。之前他走鏢回來,哪次不是灰頭土臉的,何嘗有這麼光鮮的時候,除非他這根本不是剛回來,是有了藏嬌屋了。
一想到藏嬌屋,他順著名又想到了崔嬌兒,呸呸,沒這麼上趕著找綠帽子帶的。
可是,林鵬那相貌氣度比自己強多了,崔嬌兒對他印象也很好,自己又老是不在家……停停,今天又不冷,怎麼總給自己找帽子帶呀,但是……
他心裡裝著事兒,也沒工夫想私房錢了,調頭一溜煙兒直奔家門口,非要弄個明白不可。
【4】
真到了家,金茂反而膽怯起來,正磨蹭間,就聽見崔嬌兒和她的陪嫁丫鬟紅緞說悄悄話,“你說這個死鬼,怎麼不再多呆幾天,弄得我跟林鵬都沒見幾面,真煩死人了。”
紅緞在一旁勸解,“老爺過幾日就又出門談生意了,到時候您可以再去幽會啊。”
“你說的對,他對不起我在先,我也不必顧什麼夫妻情義了,只管快活吧。你去告訴林鵬,等那死鬼一走,我們還是老地方。”
紅緞答應著出了門,金茂怕她發現,忙躲進了陰影裡。等她走過去,金茂支撐不住,順著牆滑下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事情沒坐實之前,他急得恨不能上房翻跟頭、下地打滾。可一旦坐實了,他還來不及生氣,先被灌了一肚子的委屈和傷心。
他是有些花花心思,可他也是真愛崔嬌兒,不光是她生意上能幫自己,崔嬌兒的性子靈巧活潑,很對金茂的心思。
金茂在外面受了委屈,都是崔嬌兒安慰他、體貼他。有崔嬌兒在,這家才像個家,可怎麼眨眼間就什麼都不對了呢?
原來不光男人的心容易變,女人的心也是容易變的嗎?
金茂把自己挪到了書房,吩咐廚房準備了酒菜,一人自斟自飲起來。酒入愁腸,沒幾杯就喝多了,他又哭又唱,折騰了一宿。
第二天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趴在桌子上,窗戶也沒關,冷風吹得他嗓子生疼,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如願以償得了風寒。
他癱在了床上,崔嬌兒忙過來照顧他,可不知是不是存了看法在心裡,再看崔嬌兒,他竟覺得她一言一行都很是虛偽做作。
金茂傷心的勁兒熬了過去,憤懣湧了上來,心想我待你不薄,你竟如此回報我。那好,咱們就算算總賬,讓你們這對jian夫yin婦看看我的厲害。
他一門心思要給自己討個公道,這病也就好得快起來,沒幾日,就能下床了。
他對崔嬌兒說自己要出去談個生意,隔天就出了門。
【5】
他出城轉了一圈,傍晚時偷偷回來,貓在家門口的小巷子裡聽動靜。
沒多久,就看見崔嬌兒打扮成丫鬟模樣,低頭攏肩走了出來。金茂又氣又惱,偷偷跟在崔嬌兒身後。
只見她走過了幾條街,到了城邊民居,這裡魚龍混雜,淨住些不知根底的人家。
她走到一扇門前,輕輕的敲了幾下,門開了,一閃而過的是林鵬的臉,把崔嬌兒拉了進去。
金茂頭皮都炸開了,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一腳踹開門,“你們這對狗男女做得好事,我看你們往哪躲。”
他正大馬金刀亮著相,冷不防耳旁有人“嗷”的一聲,仔細一看,屋裡哪有什麼林鵬、崔嬌兒,只有一個不認識的女人。
這女人大概三十多歲,生得膀大腰圓,站起來竟比他還高了半頭,他的氣焰立馬就熄了,“那個,我找人。”
“呸,這屋子就這麼大,除了我哪有人,潑賊竟敢私闖老孃的閨房,今天非叫你吃巴掌不可。”
女人先是兜頭蓋臉打了金茂一頓,接著就開始要錢,說金茂敗壞了她的名聲,要是不給錢就公堂見。
金茂沒法,只能把所有錢都掏了出來。女人還不滿意,愣是連玉佩、荷包都擄走了,才放他離開。
金茂走得一瘸一拐,心裡別提多窩火了。他明明看見崔嬌兒和林鵬進了屋,怎麼轉眼就變成這潑婦了呢?
更奇的是,他回到家,崔嬌兒正笑吟吟地等他,沒半分心虛的樣子。反倒是他,還得扯謊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恨得他咬牙切齒,發誓一定要找到崔嬌兒出軌的證據。
【6】
正惱火時,城裡最大的醫館訂的藥材運到了。金茂拍拍腦袋,這些日子昏天暗地,他根本沒半分心思在生意上了。
可不管怎樣,貨還是要送,他打起精神,親自把藥材送到了醫館後門。
沒成想,他竟在這裡遇到了林鵬。林鵬探頭探腦,似乎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金茂心中一動,一把上前拉住他。
林鵬一回頭,看見是他,尷尬地笑了笑,“金大哥,來送藥啊,您這生意真是越做越大了。”
金茂拉著林鵬不放,嗓門也不由得大了起來,“林鵬,生了什麼病啊,這兒的郎中我都熟,跟我說說,我讓他們給你好好看看。”
林鵬忙捂住他的嘴,“我的好大哥,別這麼大聲,我就怕人看見才走的後門。”
金茂掙開他,“到底怎麼回事啊,說說吧。”
“噯,說來也沒什麼,你知道我們走江湖的,身邊也沒個家小,難免出去玩玩,你看,這不就得了點病嗎。”
林鵬臊眉耷眼說著,金茂腦子卻是“嗡”了一下。他跟林鵬如今的關係,哎,不提也罷,可是,若因此染了病,那自己可不能更冤了。
想到這裡,他顧不上林鵬,撒腿就往家跑。
【7】
一進家門,迎頭正碰上紅緞,“夫人呢?”
紅緞嚇了一跳,“夫人不舒服,讓她請郎中又不肯,正在屋裡躺著呢。”
金茂氣勢洶洶走了進去,崔嬌兒正躺在床上,臉色蠟黃,唇上更沒半分血色。
看她這樣,金茂既生氣又心疼,還有些害怕,有心上前甩她一耳光,到底沒捨得,“你說你做的什麼事,我待你這麼好,你竟還不知足,在外面勾三搭四,把自己弄成這幅樣子。”
崔嬌兒掙扎著坐起來,“你都知道了,哼,你待我是不錯,可我待你就不好嗎,你不是照樣朝三暮四?”
“你胡說什麼,那都是應酬。好吧,就算我有那麼點心思,可我心裡始終裝的是你啊,算了,如今說什麼都晚了。”
崔嬌兒眼睛亮了起來,“若是能從頭來過,你可願一心一意好好跟我過?”
金茂長嘆一聲,“現在還說這些有什麼用。”
他正心灰意冷,林鵬竟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呵呵笑著說,“金大哥你終於把心裡話說出來了,我和嫂子沒白忙這一場。”
他吃了一驚,回頭看崔嬌兒,她正拿著塊帕子擦臉,把一層黃黃的東西擦去,露出原本雪白的面板。
“這,這都是怎麼回事?”
“你還問呢,就是你做的事,讓嫂子傷了心,求我幫她試試你的心意。哦,那天打你的那個女人,是我的朋友,她讓我把這些還給你。”
林鵬拿出金茂被搶走的荷包和玉佩,放到桌上,說你們夫妻倆慢慢聊吧,起身揚長而去。
崔嬌兒緩緩道出了原委,當日她一看那當票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只是故意裝作不知,想收回金茂的私房錢。不料看到那條白狐皮時,她突然有了主意。
她找到林鵬,讓他幫忙演場戲,好叫金茂嚐嚐自己的苦處,正好林鵬也看不慣金茂的所為,就答應下來。
崔嬌兒說,“經過這些事,想必你也明白了,日子要想過得好,得夫妻齊心才是。可你卻為一點私房錢對我百般遮掩,更從不去想你出去快活時,我心裡有多難受。如今滋味你都嚐到了,如果你還打算尋花問柳,我不攔你,桌子上是休書,你簽了就好。”
金茂眼淚都流了下來,“你別說了,過往的一切皆如昨日死,往後我只管和你好好過日子。”
這些天,金茂心力交瘁,哪還敢有什麼別的心腸。他想明白了,他在乎的只有崔嬌兒,可自己的做法卻生生冷了她的心,再這樣下去,遲早有散的那天。
這些事更提醒了他,秦樓楚館看著雖好,可內裡卻是層層陷阱,可能破你的財,可能傷你的身,還可能沾染上種種是非。
日子才剛剛好了些,自己作哪門子妖呢?
他上前拉住崔嬌兒的手,看著她眼圈通紅卻故作鎮定的樣子,心疼得不行,一把把她抱進了懷裡,崔嬌兒再也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
滿目山河空念遠,不如憐取眼前人。
金茂暗暗發誓,從今以後,他心裡眼裡都只有崔嬌兒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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