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的位置是:首頁 > 人文

三國演義第九十九回

由 羋犇兒 發表于 人文2022-07-17
簡介他用手挑開帳簾,往外看了看,帳外沒有迅風瞭哨的軍校,蔣幹放心了,輕輕兒一抹身兒,他衝床上的公瑾都督一拱手,心裡說,公瑾賢弟再會啦

躡足潛蹤是什麼意思

公瑾都督在中軍大帳酒席宴前,要舞劍助酒。大家一看都督哇對這位蔣幹先生這感情還真夠深厚的。眾文武哇,就猜不透都督是個什麼心思。大家一想,我們呢今兒個也沾了這位蔣先生的光了,大家都知道都督的劍法高超,可是誰也沒看見過都督練劍,所以大家都很高興。

蔣幹,首先稱謝。“啊賢弟,這就有勞你了。愚兄今日要一飽眼福。他還樂呢。”

公瑾拱了拱手,然後把寶劍抽出匣外,一個舉火燒天,他就練上劍了。這一趟劍練完了之後哇,都督往哪兒一站啪這麼一收勢子,是氣不湧出面不更色。劍練完了,你再看,都督的冠、袍、帶、雉尾、狐裘是紋絲不亂。把大家看的呀,都有點兒發呆啦。等都督把勢子也收住了這才掌聲四起,是交口稱讚。“都督劍法如神。”

公瑾微微一笑,“列位過獎。”說著他把寶劍交給了捧劍官,伸手又把那酒鬥端起來了。“咱們再幹這一杯。”

“啊?”蔣幹一聽,還喝呀?

“子翼兄,我江東文武俱在,可稱得起是一次群英會。怎麼能不盡歡而散呢?幹吶,幹!”

這頓酒喝的,喝了好幾個時辰吶,快趕上雞尾酒會了。現在天都黑了,哪兒有介白天喝,一直喝到五更半夜?這誰受得了啊。

蔣幹把酒杯這麼一推,“哎呀賢弟,愚兄實不勝酒哇,我再也不能喝。”蔣幹心說我再喝我就鑽到桌子底下去了。

周瑜這時候呀,也醉了。“哦如此說來,仁兄你不飲啦?”

“我不能再喝啦。”

“那好,隨小弟我到寢帳安歇。今天夜晚,咱們是抵足而眠。”一個床上睡。

在座的眾文武這麼一聽,都督和客人要歇著了,咱就別喝啦,咱們也歇會兒去叭。文武陸陸續續地都走了,那位監宴官太史慈也走了。這大帳裡,除去都督,就是蔣幹先生了,還有倆親隨小校。都督又要和蔣先生攜手而行,過來伸手這麼一拉蔣幹吶,連拉了兩把也沒拉住。說明都督確實喝多啦。蔣幹衝兩個小校這麼一揮手,那個意思你們趕快頭前引路,我來攙扶都督。

蔣先生扶著公瑾來到寢帳。公瑾連靴子都沒脫呀,躺倒床上,當時是鼾聲如雷呀,就睡著啦。蔣幹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哎喲我看吶明兒這時候你也醒不了。賢弟呀,你喝得太多啦。蔣幹心說我也夠受哇,我現在呀,眼前是金燈換銀燈,倆眼冒金星啊,再喝一會兒啊,我還不如你呢。呵倒是蔣幹我留了個心眼兒,比你少喝了好幾大杯,所以我現在還算清醒。

蔣幹坐到床邊兒這兒啊,心裡頭挺樂。他樂什麼呀?你看看我沒想到來到三江口能受到周公瑾都督這麼隆重的接待。就憑我蔣幹蔣子翼?我在曹操手下數不上數兒呀,我也是乍著膽子在曹丞相跟前討了一支令,來三江口遊說周公瑾吶。我算計著,到這兒之後大不了都督說句話是偏帳設宴吶。弄個帳篷,讓我坐裡喝點兒就得了。敢情都督還在中軍寶帳裡這麼款待我。我是哪位啊?我這身份比人都督差遠了,哼,就這點兒資本吶我回到曹營就夠吹乎一陣子的。嘶誒呀蔣幹一轉念他暗叫著自己蔣子翼,光吹乎不行啊,你來幹嘛來啦?你不是遊說周都督嘛,怎麼也得說兩句兒啊。今天在轅門那兒一見這位都督,他就給我來了個大揭蓋兒,當頭一棒,就有點兒把我打暈了。張嘴就說我是說客,我一再說不是說客誒這時候兒趁著都督喝多了的時候我能不能說幾句呀。對,這個機會很難得呀,我聽人說喝酒的人酒入五經是肝膽脾胃腎吶。平常這人挺隨和,喝了酒就許發點兒脾氣,平常這人脾氣挺大,喝完酒之後哇他躺那兒睡著了就忍著。你別看都督沒喝酒的時候哼那麼厲害,現在他喝多啦,許能聽得進我的話去。啊就這主意。

“公瑾公瑾”他連叫了兩聲,都督一翻身不翻身還好點兒,這一翻身吶出酒了。“嗚呼呼譁哇”

“哎喲”蔣幹噌的一下就蹦起來了,“這怎麼得了哇”沒法兒睡了,吐了一床啊。

這酒這東西呀,在瓶子裡放著的時候,你看著它清亮亮的哈,開啟瓶蓋兒一聞香噴噴的,怪有意思。可是這酒要是在肚子裡轉一彎兒再出來呀誰也受不了。

蔣幹一想,這我得給收拾收拾呀。他呲啦的一下兒,撕下塊兒床帷子來擦叭了擦叭。這覺也沒法兒睡啦,怎麼躺下呀?嗨,用這被和墊上點兒叭。他剛想要墊上點兒,周都督又吐了。“嘿呀賢弟你喝得太多啦。”這可怎麼辦呢?

蔣幹沒辦法,急得呀,就在這床頭這兒轉悠。什麼時候啦?他側耳這麼一聽,大營中遠處,傳來了梆鑼之聲梆梆咣咣二更啦。唉沒法兒睡,乾脆公瑾兄弟,我給你打更得了。

蔣幹轉過臉兒來看看,桌案上,有一盞殘燈,那蠟花已經很長了,屋裡頭不太亮。蔣幹過來,他想把那蠟花打一打,他走到了桌案前舉目這麼一看桌子上除去文房四寶,就是公文和書信了。蔣幹心想誒這公文這麼多有沒有什麼重要的軍情啊?嘿嘿我能看兩眼就好了哈。

他無意中眼睛這麼一掃,嗯?蔣幹猛地發現就在這紫石大硯旁邊兒呀,壓著一封書信。只見書信上寫著一行字蔡瑁張允謹封。

嘶喂呀,蔣幹當時愣啦,蔡瑁、張允?那是我們的水軍都督哇,怎麼給這兒來信啦?信裡寫的什麼呀?蔣幹心想,我得把這信瓤兒抽出來看看。

他也顧不得打那蠟燈的燈花啦,蔣幹也不想打了,這麼烏了叭突的似看得見似乎看不見更好,亮燈旺火呀容易被人發現喏蔣幹想到這兒這手輕輕地把那這麼硯臺一推,他用這左手剛一摸這書信嘶蔣幹暗打一個冷戰吶,周都督這會兒睡沒睡實啊?他要醒了可怎麼辦呢?

想到這兒蔣幹一回頭不巧不成書哇,公瑾正翻身,“啊嗯子翼兄”

“哎”蔣幹趕忙撒手呲嘍一下兒,就跑到了床邊,他往這兒一坐,“公瑾賢弟,愚兄在此。”

再一聽公瑾吶,“呼”哦,睡著吶。蔣幹一想你想把我嚇死呀你?多懸吶這個,好傢伙,我當他醒了呢。

蔣幹想二次過去把那信瓤拿出來他剛往起這麼一站,趕忙又坐下了,怎麼回事兒?他叫著自己的名字,你穩當點兒行不行,啊?千萬別急,等他再睡會兒,我再過去看。常言說是忙中出錯呀。蔣幹坐到床邊兒這兒數數,他沒敢叨咕出來,數了六七十個數了,聽周瑜是呼聲震耳。確實睡得很死。他這才放了心。慢慢地,站起來,躡足潛蹤,走到那桌案前,把書信拿起來。

一看吶,信已經拆開了。哦何著周都督已經把這信都看過了。他輕輕兒地,慢慢兒慢慢兒地,一點兒一點兒地由打這信裡把這信瓤抽出來了。把信瓤展開,湊到燈光前,他攏眼神一看,上邊寫著幾行字:

都督麾下,某等降曹非圖仕祿,迫於勢耳。今已賺北軍困於寨中,但得其便即將曹賊之首獻與麾下。早晚人到,便有關報。幸勿見疑,先此敬覆。

下邊兒落款兒是蔡瑁、張允頓首百拜。

誒呀蔣幹看完了這封信差點兒坐到地上。這是一封通敵書哇。蔡瑁、張允?好狠毒誒。他們親手給周都督寫來了書信,說是這倆人降了曹操啊,並不是想圖惜升官發財,因為曹操勢力太大,他們被迫無奈。現在蔡瑁、張允想了一個辦法,把曹操他們都給困在這水寨裡了。只要得便,就把曹操腦袋拿下來,送到東吳大營啊。好傢伙多懸吶。

蔣幹心說曹丞相,我這趟來著啦。您別看我到了三江口沒說得了周瑜,可是我發現了這麼一個重要的秘密喲。丞相,您得怎麼重謝我呀。

蔣幹一想這信怎麼辦呢,我得把它帶回去。對。他輕輕兒地把那信瓤又填到這信封裡了,慢慢地把這信封疊起來。這封信放哪兒啊?袖筒裡。

(漢朝蔡倫發明了造紙術,可是後漢三國時候並麼有徹底普及,一般都是用竹簡。現今發現的最大規模的竹簡文物就是吳國的遺留。不過此處說的信封信瓤之類的情節也不必細究。沒有普及不等於沒有使用,而且密書用竹簡就太誇張了。)

蔣幹剛要把這信揣起來,就聽床上週都督又在叫他,“子翼兄”

“哎。”嚇得蔣幹趕忙把這書信往身後一藏,他來到床前,“賢弟,愚兄在此。”

“不出三日我讓你看一看曹賊的首級。”

“啊?啊啊”蔣幹一想對,信上寫著呢,只要是一方便,蔡瑁、張允就把我們曹丞相殺了。可不是三日之後,就能看曹操的首級嘛。嘿嘿,周都督這是說醉話呢醉話呀也叫真話呀。“呵呵呵賢弟但願如此”說著話,蔣幹把那書信就藏起來了。

他心想,我不能老在地上這兒站著啊,我也得躺會兒啊。現在是鼓打三更吶,離亮天吶還有段時間呢。對,我眯會兒得了。蔣幹想到這呵兒,就往周瑜身邊兒這兒這麼一躺,他想睡會兒。睡不著哇,心裡有事兒,他總怕呀周瑜睡著睡著一會兒起來,這都沒準兒啊。因為人家是大將軍吶,你看他醉那樣啊說不定他待會兒清醒了,半夜起來要辦公,往桌子那兒一坐,發現信沒了呃這怎麼辦呀。

這人吶,都是自己嚇唬自己。蔣幹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睡不著,出了一身冷汗。

就在這工夫兒,忽聽騰騰騰帳外有腳步聲。緊跟著這帳簾兒這麼一挑由打外邊兒進來一個人。可把蔣幹嚇壞了,心說這是幹什麼的?只聽此人走到床前往這兒一站,站了半天,他好象在側耳聽,聽周都督和蔣幹吶,到底兒睡沒睡著。蔣幹心說這位要幹什麼呀?嘶怎麼站這兒一聲不言語呀?

這時啊,那人說話了,要想叫醒都督,“都督,都督。”連叫兩聲。公瑾吶,一個勁兒打呼,根本沒有應聲。

哼,蔣幹心說你叫叭,他都醉得那樣,你沒聽睡得多沉啊,就你這點兒聲音,能把他叫醒?你得把都督抱起來晃一晃,差不多能把他晃明白嘍。

這人也有點兒著急了,“都督都督”他又叫了兩聲,然後用手一推公瑾,把周都督給推醒了。騰楞一翻身,都督就坐起來了,他發現自己身邊躺著一個人,他就問叫醒他的這位中軍官:“嘶何人睡在我的床上?”

這中軍官一聽,“都督,這不是您的同窗故友蔣幹先生麼。”

“嘶哎呀”聽著聲音都督非常懊悔。怎麼回事兒呢?“我的這寢帳誰也不許進來,更不能在此過夜。是誰讓他誰在這床上的?”

中軍官一聽,“是您吶,您在大帳說,要和故友蔣幹先生抵足而眠。”

“這這這哎呀呀”

哼蔣幹吶把這幾句話全聽了去,心裡說公瑾賢弟,你後悔啦?遲啦。蔣幹想不好回頭他要看我睡沒睡著怎麼辦呢?我使勁睡叭。他用力把眼睛這麼一閉,“哼呼”使勁兒打開了呼了。

那位中軍官這才回稟:“啟稟都督,曹營……”

他剛說了半句話,讓周都督就給打斷了,“低聲!”然後周都督衝著中軍官擺了一擺手,那意思此地不能講話,出去。中軍官在前都督在後,就出了大帳了。

蔣幹一軲轆身兒起來了,他趕忙下地,鞋也沒穿,光著襪底兒,跑到這帳口這兒來了。他聽都督和中軍官正站到帳口這兒說話呢。他側耳朵聽,誒呀蔣幹恨自己喲,我怎麼未老先衰呀,怎麼聽也聽不見聽也聽不清呢。不是蔣幹聽不清,因為外邊的聲音太小了,斷斷續續的,蔣幹聽了這麼幾耳朵。

只聽那中軍官回稟:“都督,曹營的蔡瑁、張允打發人來了,您……”往下就聽不清了。都督和中軍官又說了幾句什麼,蔣幹一個字兒也沒聽見。只聽啊,都督說了一句話:“你先去叭,現在我這兒有客人,不能去見,有話明日再講。”“遵命。”把中軍官打發走了。

蔣幹一想我別在這兒站著了,這回頭公瑾啪一挑帳簾兒進來一看我這兒站著呢你放著覺不睡,你在這兒幹什麼啊?不好蔣幹趕忙這麼一抹頭,他自己都覺得奇怪,今兒個也不知道是怎麼這身法這麼快,輕似狸貓,恰如猿猴,呲嘍的一下兒上床了。往那兒一躺,接茬兒打呼。

公瑾果然由大帳外進來了,走到窗前,低低叫了他一聲:“子翼兄子翼仁兄”

蔣幹心說你叫叭兄弟,你就叫到天亮,我也不能理你呀。“嗯木啊木啊木啊”蔣幹睡覺這毛病還真不小。與此同時他眯著眼睛一看公瑾,只見都督輕輕點了點頭,意思是相信他睡著了。

都督呢,把虎頭戰靴一脫,上了床了,倒頭便睡。真是大將風度哇,辦事兒說辦事兒,休息說休息,躺那兒時刻不大,公瑾又睡了。

蔣幹一想我別在床上這兒受罪了,我走叭我。現在呀,么麼著天也快亮了,乘此機會,我溜出東吳大營。要不然等天光一亮,事情就要麻煩吶。對。想到這兒,他悄悄地起來了,下地摸鞋,左腳的鞋穿到右腳上了右腳穿到左腳上了顧不得這些了。他用手挑開帳簾,往外看了看,帳外沒有迅風瞭哨的軍校,蔣幹放心了,輕輕兒一抹身兒,他衝床上的公瑾都督一拱手,心裡說,公瑾賢弟再會啦。他撩開帳簾由大帳就出來了。

現在天吶,眼擦黑兒,還沒算大亮。蔣幹叫起那個小僮兒來,就奔這轅門來了。把守轅門的軍校都認識他了,昨天那麼隆重接待這位蔣先生,誰不認識這位呀。

“哎喲,這不是蔣先生嘛。”

蔣幹一聽,“啊,啊哈是我。”

“您怎麼起這麼早?”

“對,我習慣了,愛起早遛彎兒,得得空氣。嘿嘿我出去轉悠轉悠。”說著,他幾步走出了轅門。真僥倖,把守轅門的軍校,根本沒攔擋。

蔣幹出得轅門來拉著小僮兒就跑哇。跑到江邊兒,一看他那小船兒還在這兒呢,那兩個水手正在艙裡頭睡覺呢。蔣幹把他們叫起來,拉著小僮兒上了船,吩咐一聲:“開船!”

這倆水手睡得稀裡糊塗的,“蔣先生,您上哪兒啊?”

“上哪兒?回家快!是越快越好!”

“哦。”這兩個水手趕忙是飛棹開船吶。小船兒,回了曹營了。

來到曹營,蔣幹先生是棄舟登岸,痰嗽一聲,“嗯咳嗯。”噼啊噼啊幹嘛?撣了撣塵土。其實在船上哪兒來的塵土啊,這叫派頭兒。當一撣鞋的時候才發現,左腳鞋在右腳上呢,換過來叭。換過來之後,自己是大搖大擺,直奔曹操的大帳。

有人進去回稟,說蔣幹先生回來了。

哦?曹操一聽嗬蔣子翼去得麻利回來得快。他吩咐一聲:“說我有請。”

誒喲,這還了得,丞相居然給蔣幹先生下了個“請”字。蔣幹這高興啊,把胸脯拔得老高,由打帳外進來。走到了帥案前,深施一禮,“蔣子翼參見丞相。”

“哦子翼,你由三江口回來了。”

“是,回覆丞相的將令。”

“我來問你,此次三江口之行,遊說周郎如何呀?”就是這趟你去得怎麼樣啊?

“唉”蔣幹長嘆了一聲,“呵丞相,那周郎年輕氣盛,傲氣凌人,根本語言難以打動啊。”這人沒法兒說,我白去了。

“哼,嗯”曹操有點兒生氣了,怎麼回事兒呢?你看,這人讓你丟的,水戰水戰,叫人家東吳打了個稀里嘩啦,你又去遊說周郎,白去了一躺碰了一鼻子灰回來了。“豈不被周郎小兒恥笑老夫”

“哎呀丞相,您別看,我沒有能夠遊說得了周公瑾,可是我給丞相您打聽來了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

“哎這個耳目甚眾”蔣幹說這兒人太多我沒法兒說。

曹操一擺手,“兩廂退下。”把左右的親軍都給打發出去了。

這時蔣幹才把那封書信拿出來,呈遞在曹操的面前。曹操把信開啟這麼一看,“啊、啊、啊哎呀啊可惱哇”他立刻吩咐,“擂鼓升帳!”

咕隆隆隨著這一陣鼓聲,水旱兩路的文臣武將全都到了,列立在大帳兩旁。大家一看,曹丞相是滿臉怒氣。哎呀丞相這是跟誰發火兒呢?

曹操又傳一令,“讓蔡瑁、張允來見。”

蔡瑁、張允奉令來到,叉手施禮,“參見丞相。”

“哼嘿蔡瑁、張允。”

“有。”

“在。”

“我來問你們,你這水軍操練得怎麼樣?”

“稟丞相,正在加緊操練。”

“老夫明日要與周郎開戰,你看如何呀?”

“啊?”蔡瑁、張允一聽現在就打?“哎呀那不行啊。丞相現在打不得呀。要打也得過個十天八日的。”

“哦再過十幾日老夫的首級就要獻到三江口!”

“啊?”蔡瑁、張允沒明白啊。“啊丞相,您這是何意?”

“哼哼”曹操看了看這倆人,這倆嚇得直哆嗦,丞相越看越生氣,“看你們那個膽小怕死的樣子,嗯?你們用荊襄九郡之地,用你姐姐和你外甥的首級,換取榮華富貴,尚不知恥!”

蔡瑁啊,嚇得臉都變色兒了,心說丞相怎麼突然提起這個事兒來了?確實是這麼檔子事兒,我用我姐姐和我外甥劉琮的腦袋,換了這麼個水軍都督。他撲通一下兒就跪那兒了。“丞相恕罪。末將下次再也不敢了。”

曹操一聽什麼?下次?下次我腦袋就讓你們給取下來了。

好麼誤會了。蔡瑁說下次啊我再也不幹這事兒了,我也再不能拿姐姐和外甥的腦袋換這都督了。曹丞相以為啊他下次再也不敢往三江口周郎那兒寫信了呢。

曹操把虎膽一拍啪“推出去斬了!”

就把蔡瑁、張允給推出大帳去了,一聲炮響,人頭砍下。刀斧手,把這兩顆首級往托盤裡頭這麼一放,騰騰跑進大帳,“稟丞相,首級到。”

“啊。”曹操倆手一扶帥案,注目一看蔡瑁、張允的人頭嘿嘿誒老夫中了周郎的奸計。

推薦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