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功是不是真科學？這話題在科學群體中吵翻了

事情源於中國中醫科學院氣功研究室主任張洪林教授在科協的一個官方群內轉發了一些反偽氣功的文章，結果遭遇了某個別同志的激烈反對。於是，大家就“氣功是不是科學”“氣功是真科學還是偽科學”展開一場激烈的辯論。

張洪林教授

但大家都有一個共同的認識，即：一切宣稱有“外氣”的，都是偽氣功。反過來說，凡是偽氣功，都一定宣稱自己有“外氣”。不管科學界對氣功有怎麼樣的爭議，但一個最基本的原則是肯定的，就是完全不承認人體“外氣”的存在。

我“懷疑探索者”認為，不管雙方的觀點能否融洽，都要保持謙遜的態度。只要是同在反偽科學陣營，大家就是戰友，是一個陣營的，切忌不可無端人身攻擊。張洪林教授對我國乃至世界反偽氣功有特別卓越貢獻，堪稱用現代醫學反偽氣功的開創者、第一人，獲得過多次表彰，僅此一項，就足以贏得我們的十分尊敬。何況，他還有更多的社會貢獻，只是很多人不瞭解而已。又想起了我認識的申振鈺老師，一個當年跟著于光遠出生入死，面臨氣功大師生死威脅而百折不撓，曾經為國家做出巨大貢獻的老人，僅僅因為轉發了一些在我們一些同志看來“不合時宜”的文章，就一直被各種冷嘲熱諷。人家申振鈺一個年近九旬的老人，思想可能保守一點，但就算她的觀點與我們年輕人有所抵制，我們也沒有必要上綱上線，大可以一笑而過，根本不必出言傷人。

說實話，同志們自己掐起來，豈不是給那些真正的偽科學信仰者看笑話？

世界上沒有兩片紋路一樣的葉子，觀點不必完全相同，沒有人的思想認識是一模一樣的，但尊重別人，就是一種科學態度。你千萬不能強迫別人接受。我始終強調：科普是什麼，科普就是做人。我在《邏輯分析：轉基因科學家是否被“利益集團”收買？》一文中反覆強調說：

“科普轉基因的目的，並不是向人們推銷產品，鼓勵大家都來吃，而是提供一種科學理性的思維方式，讓更多的人在接受科普宣傳之後，從狂熱的“逢轉就罵”，變得冷靜理性，學會了獨立思考：“為什麼一部分自媒體和主流科學界的說法截然相反呢？為什麼全球所有的權威機構都替轉基因說好話呢？我是不是應該再觀望觀望？是不是再等一等其他科學結構的結論？是不是和生物分子育種科學家交流交流？我不能再隨隨便便罵科學家了，萬一我是錯誤的，誤傷了拳拳之心報國的好人怎麼辦？”這樣，科普的目的就達到了。科普不是強行給了給你灌輸什麼知識，而是教你少一點盲從和衝動，做一個心存善念、懂得獨立分析，會在混亂輿論下冷靜觀望、怕誤傷好人的理性君子。換言之，科普就是讓好人更好。”

簡單的說：

觀點不是最重要的，做人的道理是最重要的。

如果懂得尊重對方，不隨便進行人身攻擊，即使是一個暫時迷信了偽科學的人，他對社會的危害也是極其有限的。

因為他心存善念，懂得“中庸”“適可而止”，懂得冷靜、觀望，不偏執、不極端，這樣他就不會攻擊科學家。充其量，他不過是自己多花了一點冤枉錢，對社會沒有太大的損害。而科普的最高目標，就是宣傳這種做人的道理。教你做一個心存善念的好人，而不是一定要你全盤接受我的觀念和思想。

張洪林（醫學教授、氣功研究界權威）：

這是一篇我新寫的文章，發表在“薄荷社群”，叫做《用科學思維看邪教“成癮”與“治療”》。

真正能迷惑住人們對他們深信不疑的是發功治病確實有效。實踐證明，這種形式的治療確能立竿見影，使部分人產生感覺和效應，甚至是驚人的療效。

例如，正在胃疼的患者，偽氣功師伸手在患者上腹部做出發功的樣子，患者立馬能夠感覺一股熱氣流出現在胃部，胃也馬上就不疼了。甚至是有的癱瘓患者，用擔架或者輪椅送來的，竟然在發功治療後立刻恢復了走路的功能。

XX們難道真的有超人高功能嗎？我在國內最早透過實驗證明了這些療效並不是XX的神奇功能引起的。

這其實是暗示的作用，暗示屬於心理學的內容，人的感覺、知覺、記憶、想象、思維、情感、意志等心理過程都可以受到暗示。人的視覺、聽覺、嗅覺、味覺、面板的溫痛觸壓等所有感覺都可經暗示產生幻覺。

心理學研究結果表明，暗示具有驚人的作用：消極暗示可以導致人體功能失調，形態器質性損傷，甚至引起死亡。積極暗示可以治療疾病和調動人體潛力。

氣功“出偏”受害者的自述

這是我的另一篇文章，叫做《我對心理學、邏輯學、哲學的一點兒即時雜感》。這裡把李衍華教授邏輯學著作中的一些很簡明實用的話摘錄幾段分享給大家：邏輯並不是什麼深奧莫測、脫離實際的玄學，它就在我們日常的生活和工作中，時時、處處都能見到他，只是有人自覺，有人不自覺罷了。如果一個人能自覺地注意邏輯思維，就能使頭腦更聰明，語言更精確，分析事理更敏銳些，從而就能提高人們的思維效率和工作水平。

呂（群友）：

早在90年代氣功就已經臭大街了，竟然還有人為氣功正名。這種人根本不配做科普。你看看你寫的什麼？我截個圖。

文章的截圖

敢說氣功有用的話？敢不敢當面試驗一下？我可以親自給你上一堂破除迷信的科普課程［愉快］還正本清源，給氣功正名？這種文盲文章還敢發在科普群裡？這種狗屁文章需要看嗎？如果你連氣功是偽科學都不承認的話，真的應該好好再接受一次九年義務教育了。敢不敢明確地說一下，氣功到底是不是偽科學？

懷疑探索者（該群的創立者和第一任群主，但管理權早已移交，目前無任何群管理權）：

這位朋友不要激動。你誤會了張教授。這位是反偽氣功的專業人士。他為打擊XJ做了巨大貢獻。

呂：

別說偽氣功真氣功。一句話，氣功是不是偽科學？

懷疑探索者：

氣功，你看什麼定義。張教授指出，氣功是心理療法。他不承認氣功有“外氣”。

呂：

你的意思是偽氣功是偽科學，真氣功是真科學？

懷疑探索者：

張教授人家說的是，氣功是心理療法。

呂：

心理治療就是心理治療，不是“氣功”。

懷疑探索者：

當然沒有一個“氣”，所謂的氣功，只是約定俗成的叫法。張教授寫出“氣功”這個詞彙，並不代表他承認有“外氣”。

呂：

這叫心理療法，不能叫做氣功。

懷疑探索者：

對啊。但是老百姓已經習慣了，以後慢慢改嘛。所以說你誤會了他。他並不是宣傳偽科學，而是抨擊偽科學。

呂：

都說的中國話，能說一頭鹿是馬嗎？指鹿為馬，改變中文定義的話，趙高也是科普工作者了。心理引導術就叫心理引導術，不是氣功。（“懷疑探索者”按：這位網友的意思是，你非要說“氣功”，就不配稱之為科普工作者。）

懷疑探索者：

你說的有一些道理。嚴格上說，氣功這個詞彙是錯誤的，具有誤導性，但既然已經約定俗成的叫習慣了，就得先按照這個來否則讀者看了一頭霧水。而且，“氣功”這個詞條並不是原本就有的，而是近代人改的，是北戴河氣功療養院院長最早創立並推廣的。這個詞彙被宣傳後，一下子讓導引術變得高大上，很是吸引信徒。

呂：

所以說這個北戴河氣功療養院院長就是一個指鹿為馬的貨色。

懷疑探索者：

你說的是。但是沒有辦法，已經約定俗成的叫開了，儘管這個詞彙是不科學的，欺騙性太強。

張洪林：

不要以為自己才是唯一正確定義漢語的人，這種思維太狂妄了。看截圖。

截圖

呂：

在搞清楚情況之前亂咬，我覺得你可能確實需要心理治療。

懷疑探索者：

好了，到此為止吧。談談分子育種技術如何？

呂：

但是在我們的科普群裡，竟然有人想給氣功正名？氣功的勢力大，在科普群裡也要向偽科學低頭嗎？一句話，氣功是不是偽科學？敢不敢正面回答一下？

張洪林：

剛看到這麼熱鬧，你太武斷了。建議你虛心瞭解一下中國客觀存在的氣功發展史，然後再談觀點好。

呂：

我還需要虛心學習偽科學？沒這個必要。別慫呀，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氣功是不是偽科學？

張洪林：

離開史實客觀事實的討論，沒有繼續的價值。你根本不知道氣功是什麼。

呂：

我在談科學，然後你要聊歷史。那你的意思是偽氣功是偽科學，真氣功是真科學嗎？

張洪林：

你以為就你懂科學嗎？在你連氣功的123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我們沒有討論的意義。

呂：

是的。你連“氣功是不是科學”都不敢回答，不配和我談科學。一句話，氣功是不是偽科學？敢不敢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張洪林：

呵呵，國家學位委員會把氣功定為科學學科，那麼多人都不如你嗎？這個事實已經回答你了。

呂：

好的，那你的意思是氣功就是科學。竟然會有這種人在科普群裡，笑話［呲牙］［呲牙］［呲牙］

張洪林：

你的思維理解不了我的話？

呂：

你提國家學位委員會的意思，就是想說你同意“氣功是科學”的說法了？要不然你明確回答一下，氣功是不是科學？要不然你明確回答一下，氣功是不是科學？我不想揣測你的意思，你就直說唄。

張洪林：

呵呵，國家學位委員會把氣功定為科學學科，那麼多人都不如你嗎？

呂：

你別提國家學位委員會。你就說你認為氣功是不是科學？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要含含糊糊地回答。九年義務教育都不合格的人，竟然在做科普？科普界竟然混進來你這種相信氣功的神棍？真丟人。給氣功洗地，是無知。洗地完了還不敢承認，是慫。

張洪林：

唉，唉，想起來我挺慚愧滴，我這個醫學博士科盲，曾經連續10年，分別被清華大學和曾經的中國科學院研究生院請去，給每年春秋兩季入學的博士生講“弘揚科學精神，倡導科學方法”的課。不知道那個科眼睛亮做了什麼？

呂：

別扯沒用的。氣功是不是偽科學呀？你對自己的定位是科盲，看來還是有自知之明［愉快］不過科盲現在更通俗的說法應該是叫文盲［呲牙］文盲的普遍特點是無知而且慫。別慫嘛，你就正面回答一下我的問題唄。氣功到底是偽科學還是科學？

徐（政法人）：

看了你們的發言，想到了這篇文章，《為什麼中國不曾有過科學、宗教或哲學？》，是利維坦公號發的。

張洪林：

參考，參考。我對科技日報很有感情，1995年用三個月每週一篇連載我揭批偽氣功文章，深情難忘。當年的林自新社長，王直華總編輯都是反偽科學一個戰壕的戰友。這是我新寫的文章《看眾生相有感》。

呂：

氣功到底是不是科學？我都問你800遍這個問題了，一次你都不敢正面回答［呲牙］@己丑牛 給氣功洗地是無知，洗地完了，不敢承認是慫。偽科普作家們的普遍特點就是慫而且無知［愉快］

張洪林：

與你討論氣功科不科學，你的層次現在差得還太遠，需要先給你大量科普相關知識才可以，現在我沒有那個功夫。可能的話，等我辦氣功初級培訓班時，你先補補課。知道點兒123才有可能。

可以先看看我是文章《張洪林 ▏正本清源還氣功概念定義本來面目》，發表於“紐約TCM論壇”。你不看文章，就不知道我如何具體的定義氣功。對對方的觀點都一無所知，怎麼可以亂髮表意見呢？

事實證明，氣功概念認識的失誤也是當年社會偽氣功氾濫和至今冒用氣功名義偽科學不斷生成的學科內因。可見，正本清源還氣功概念定義本來面目，具有極其重要的學科理論意義和社會現實意義。現代“氣功”這個名字是1955年由原北戴河氣功療養院院長劉貴珍取名、定義和統一的，也是劉貴珍最開始經各級領導支援和諸多媒體宣傳把氣功推向全國，這是整個氣功界公認的事實。劉貴珍當時的氣功定義是什麼呢？他在自己的代表作中寫到：“為什麼稱它為氣功療法呢？‘氣’這個字在這裡是代表呼吸的意思；‘功’字就是不斷地調整呼吸和姿勢的練習，也是俗語說的要練得有‘功夫’，將這種氣功療法，經用醫學觀點加以整理研究，並且用到治療疾病和保健上去，去掉以往的迷信糟粕，因此稱為氣功療法。”劉貴珍之所以選擇‘氣功’一詞命名而沒有選擇其它詞彙，是因為他所練的屬於調息吐納類功法，是練功時以側重強調特殊呼吸方式為特徵的一種功法。

呂：

您作為學研究氣功的高等人，是不屑於我這樣的普通人講道理的［呲牙］關於氣功的狗屁理論，我真的沒興趣學。你想開氣功班騙錢，在我們這個群裡做廣告，顯然是選錯地方了［呲牙］既然你都開口了，那我想問一下，你們開氣功班騙錢的時候是按照怎麼個收費標準呀？我也瞭解一下最近智商稅的行情［呲牙］

我再說一遍，我的問題是：氣功到底是不是科學？

呵呵，看了你的這個簡歷，真夠搞笑的，又是無神論協會又是宗教協會，你去精神分裂協會最合適了［呲牙］無神論和宗教本來就是相互矛盾的，能在各頭都吃得開，這精神得練成幾瓣呀？［呲牙］［呲牙］［呲牙］

張洪林教授的簡歷

張洪林：

唉，本來不想浪費時間了，涉及宗教和無神論學會這個話題感覺有必要說幾句。我年輕無知時，我會虛心請教。不會狂妄地不知天高地厚在眾人面前不斷丟人。

中國宗教學會有三類人組成，一類是宗教研究學者，一類是國家管理的政府官員，一類是五大合法負責人。別無知還狂妄地往歪裡想，似乎抓到什麼稻草了。

呂：

我的關鍵問題你一直沒回答呀。氣功到底是不是科學？［呲牙］

張洪林：

年輕人，好心勸你別再繼續傷害你自己啦！努力學習工作，增長知識能力，讓別人都紛紛拉你進國字號學會去！進一個都成。

呂：

看你說話真是有高等人的優越感呀，我等凡人高攀不上。高等人也不一定全是這樣，又慫又無知吧？氣功到底是不是科學呀？這麼簡單的問題，怎麼就不敢回答了？

徐：

我來解答一下，中國古代沒有科學。氣功當然是文化不是科學，這個是常識。

呂：

我的意思是，在這個科普群裡給氣功洗地，是這個群的恥辱［呲牙］

徐：

探索嘛，各抒己見，有啥啊。

懷疑探索者：

近代之前的氣功原本不是科學，但經過張教授的整理和去魅，現在已經成為科學。氣功被科學界定義為心理療法，就已經否認了超自然因素和玄學因素，留下的屬於心理學研究內容。心理學是科學，所以氣功現在就是一門科學，即用科學的方法來研究導引術。這個是最終結論。當然心理學裡面有很多理論，也不都是科學理論，有些還屬於猜測理論，並沒有被證實。但在氣功研究這一塊，氣功心理學就是被證實的。

見我的文章《神奇的氣功是真的嗎？外氣存在？終於定論了》，這是我經過實踐檢驗的最終定論。我在文章中指出，源於心理療法的氣功導引術，它是有一定療效的，但氣功並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樣神奇，且在練習過程中是具有高風險的。而偽氣功則完全是騙局。我把氣功分為心理、軟、硬三種。建議閱讀學習。

還有《我曾是個氣功迷，最後發現氣功是假的》《氣功和氣功大師都是假的，無一例外》《氣功愛好者的混亂邏輯》《揭穿氣功減肥的騙局》《氣功不是偽科學，是真科學》《氣功大師發功為什麼可以治病？》《氣功有風險，習練者易精神錯亂》《所有的氣功都是假的，沒有例外》《氣功熱還會重來嗎？立此存照》。這些都是我寫過的，是對氣功研究的經驗總結。

嚴格說，過去的氣功有很多唯心主義部分，確實是偽科學或者文化，而且練習的效果是弊遠大於利。現在被定義的氣功，就是心理學的一部分被證實的東西，現代氣功就是真科學。

呂：

正規氣功的所謂療效有雙盲實驗驗證嗎？群裡怎麼混進來一幫吹捧氣功的文盲？真丟人現眼。

張洪林：

作為氣功專業科研工作者，有人想討論氣功學術問題，我很願意奉陪。前提是討論學術內容，而不是牛二式胡攪蠻纏。

氣功是不是科學的，我這個帖子表達得非常清楚，在我這個以事實為依據嚴謹邏輯論證文章面前，不顧事實反覆呼叫氣功“科不科學”，這不是學術討論態度，只能無限地顯示自己淺薄丟人和矮化自己還不自知。這種行為，作為一個負責任的中西醫結合醫學專家判斷，如果不是別有用心，就是思維邏輯出現不輕的問題。

懷疑探索者：

當然有很多雙盲實驗。張教授有很多文章都講述了雙盲實驗，包括他對中國某些大學知名學者發起挑戰，以這種方式拆除了氣功的本質，挽救了很多唯心主義者，這是一個巨大的貢獻。

很簡單，你的思維誤區在於認為氣功（姑且使用“氣功”這個詞彙）“百分之百沒有效果”“沒有效果的肯定是偽科學”，但有很多嚴格的雙盲實驗都證明在某些特等的條件下，氣功確實有效。但科學實驗又嚴肅指出，之所以一部分有效，並非來源於“人體能量”“外氣”“磁場”，而是因為人的心理活動，所以張教授是國內乃至於世界範圍內第一個提出“氣功是具有中國民族特色的心理療法”的概念，並且在氣功史研究上也有卓越貢獻，他透過考證找到了“氣功”這個詞彙的來源其實很近。我認同張洪林教授的這個觀點。

雖然“氣功”這詞彙本身就不科學，但既然已經約定俗成，暫時以“氣功”替代也罷，但不代表張教授承認世上存在一個“氣”，而是以鮮明的態度指出，所謂的氣功，就是一種心理療法，是心理學的一個組成部分。這就極大地與原氣功研究界的某些粗陋觀點產生激烈衝突，被某些偽氣功信仰者所仇恨。但張教授的這個研究結論是完全正確的，得到了一系列的科學論證。其研究的作用在於，可以對氣功的誤區予以澄清，可謂是一味強有效的“解毒劑”。張教授的研究成果，對廣大氣功練習者和研究者指明瞭正確的道路，即氣功從此不再與神秘主義、特異功能等發生聯絡，而被落實是一門唯物主義的身心練習方式。

據此，張教授更嚴肅地指出來，氣功不宜在私下練習，而是應該在具有資質的氣功專業的醫學機構的指導下練習，否則會導致大規模、大機率的出偏。這樣提出高要求，又進一步給氣功全民熱潑冷水、大降溫，特別是對某些偏執信仰者進行了批判和指導，有利於他們真正認識自己，避免了練功出偏的悲劇，害人害己。

中國中醫科學院氣功研究室主任張洪林教授進行科普宣講

此外，張教授的研究成果已經大規模地應用於精神病學，和反XX反迷信的實踐工作。對一些氣功執迷者和因為亂練氣功導致的病人，張教授經常義務出面，不辭辛苦地給他們上課，對其中執迷不悟的唯心主義者和偽氣功迷信者，張教授親身示範，以雙盲實驗的過程告訴他們：你們信仰的氣功大師是假的，其實氣功沒有那麼神奇、神秘，基本上是魔術表演。這樣又挽救了很多病人。僅此一項貢獻，就足以在中國思想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頁。

潔（高階記者）：

國家體育總局推廣的健身氣功，對健身是有效的。

懷疑探索者：

是的。健身氣功我就練過，是一種體操術。

潔：

健身氣功，就像武術、廣播操，鍛鍊身體，促進民眾身體健康。

張洪林：

是的，只要活動筋骨肌肉對身體就有好處，健身氣功就活動筋骨肌肉，對身體肯定有好處。如果，健身氣功能重視氣功核心本質“入靜”就更像氣功了。現階段的健身氣功肯定不會有“出偏”的精神障礙［握手］［握手］。

懷疑探索者：

國家推廣健身氣功，無疑是一個高招。如果國家不正確的引導，一些人肯定出於心理需求，就會去盲目的練習危害性、風險性極大的那種追求“入靜”的氣功，而那種氣功雖然有一些療效，但“出偏”的機率太大，對個人極其危險，且容易聚集起來產生不良社會後果。而國家推出健身氣功，就是找了一個更加健康安全的替代品，所有人都被社群人員組織起來。這無疑是很高明的一步棋。

孔聖人都知道“不恥下問”的道理

張洪林：

我研究氣功幾十年，有一些成果，見《我對中醫經絡實質的認識》一文，發表於知乎，見連結： https：//zhuanlan。zhihu。com/p/349158180？utm_source=wechat_session&utm_medium=social&s_r=0 。科學實驗證明，氣功與經絡沒有什麼關係。總結一下，我熱愛針灸療法，對針灸療法的臨床療效充滿了敬意。那是數千年來，積累出來的寶貴經驗和財富。對其療效的現代科學機制探討，應該透過神經—內分泌—體液調節機制深入研究促進傳統療法早日與現代醫學接軌。對於傳統經絡理論，可以像認識陰陽五行等中醫理論一樣，那是古代先賢們在他們那個時代，對人體生命活動最現代最聰明的思辨和解釋。對於以循經感傳為依據的經絡實質認識，應該謙虛地迴歸到已知的現代醫學內，透過已知結構的已知功能來尋找並不難找的答案。我例舉的那些臨床事實和實驗結果，已經為經絡實質下出了不可辯駁的結論！

此外，已經確認氣功與那個“氣”也沒有什麼直接關係。見我的《應該正確理解中醫“氣”的概念和理論》一文。見連結： https：//zhuanlan。zhihu。com/p/348977949？utm_source=wechat_session&utm_medium=social&s_r=0 。

氣功是自我心理調整的方法，不是體育鍛煉的方法。氣功與可輕易操作的暗示催眠有直接關係，與潛意識關係不大。

潔：

健身氣功就是一種健身方式，一旦神秘化、宗教化，崇拜功派創始人，就可能成為XX。

張洪林：

這裡還有一篇我寫的《偽氣功發功治病是怎麼回事？氣功大師的手能發射高功能嗎？》，見連結： https：//zhuanlan。zhihu。com/p/354660326？utm_source=wechat_session&utm_medium=social&s_r=0 。解答了兩個問題：偽氣功發功治病是怎麼做到的？氣功大師的手能發射高能量嗎？上述事例可以雄辯地告訴我們，人體記憶體在這樣一種規律：人的心理活動可以有效地影響機體的生理功能發生變化，這種功能變化之劇烈，甚至可以引起形態實質改變。這一規律可向消極的方向發展，給人體造成危害；亦可向積極的方向發展，起到健身治病調動潛力為人類造福的作用。

編輯：懷疑探索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