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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銘文作家群體的研究

由 星昕煮酒 發表于 遊戲2022-01-06
簡介宋真宗是宋代帝王之中銘文創作數量最多的一個,但其所留存下來的銘文都與他“東封西祀”等活動及尊崇道教的政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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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就數量上來看,這些較有成績的銘文作家明顯的以劃分為“蘇黃”、釋家、理學家(包括心學等學者)等不同群體,且他們的銘文創作也都存著自己不同的特點;另外,宋代皇室也有很多銘文作品值得關注,而道士銘文作品雖然不多,但也略有特點,不妨與僧人之作同做探討。基於此,本章各對皇室、蘇軾及其門人、理學家和釋道等群體進行研究。銘文序言與跋文應視作銘文的附屬文體,但對於銘文字身卻有著重要的意義。

銘文之所以有序言,僅就文體本身來說,其原因主要在於,銘文以整齊的四言形式為主,而在這樣的形式制約之下,雖然也可以敘事、抒情和議論,但並不能十分自由地充分展開;

且銘文的文體功能主要在於讚頌和誡勉,而在敘事、抒情、議論等其他方面則較受限制,所以為了表達更廣泛的內容,銘文往往需要加上一個以散句為主的序言,這樣會對銘文內容進行一些必要的補充。

宋代銘文作家群體的研究

抒麟論

總體而言,南宋跋文篇制普遍長於北宋,而北宋時如鄒浩《書省恕二齋詩銘後》那樣的長篇跋文並不多見,南宋卻時而有之。韓祥雖非理學家,但其宗尚程朱之學。此跋前半部分實同記文,而後半部分始有議論,且前面的記述一定程度上也是在為此做鋪墊,嚴格說來,題跋中常有議論,即前文鑑賞書法、褒揚人物等都不乏其例。但此處所謂打發議論者,指其文中多有說明道理或闡發義理之處,有些又往往出語警策,雖一二句卻至有深刻之意。內容較簡單,以佛教天花亂滅之意為發明。但作者實際上並不認同佛教的這種說法,其後還是迴歸到了儒家“立言”以求不朽的思想,亦見出其理學思想底色。

從篇制來看,有六百餘字,又類記體文,與一般跋文體式相殊。歐陽守道這則跋文由“充泉”二字引申,以泉之於山比喻山之於本體,由此來闡發“充”的義理,雖不失形象,但行文也未免稍長,且有老生常談之感。

其中有很重的理學意味,朱熹論生死就曾說:其中觀點應有所承繼而來,文中還對佛、道主死觀有所批評:,顯然有很多理學色彩。宋題跋文中的長篇就有些不合體制了。但這些以議論為主的題跋,也增加了原來銘文的思想深度,有時又對理解銘文主旨很有幫助,亦不可過多指責。

在宋代銘文題跋中,有一類較為特殊的題跋,即為御製銘文所作的題跋,因其題跋物件不同一般,所以這類題跋也較為特殊。

其篇制多較長,且似有程式化的結構,往往先對皇帝進行一番頌揚,然後常自言謙卑而自我誡勉,文末並屬名款,其文大體如是。其中多是對宋代皇帝的頌德之辭。此類跋文南宋實多

北宋,這種題跋幾乎全是頌揚語句,當然作為一個有所作為的皇帝,宋孝京也的確當得起這種頌揚,趙雄的用意或是在以此來勸勉宋孝宗,所以可見此類銘跋也有其現實的意義。此類題跋除了常有頌揚之意外,還常有自我誠勉的性質。

宋代銘文作家群體的研究

所謂“二銘”是指宋理宗所作的《訓廉銘》和《謹刑銘》,這兩則銘文有很強的理學味道,此則跋文前一部分是對宋理宗的頌揚,而後則是自我儆戒之意,而“自今以始,有一於此”云云,甚至還有寫誓言的意味。

文中除了此類題跋一貫的頌揚主旨之外,多了些理學氣息,但也並無多少特別之處。結構上很相似,而且字句上也多有承襲的套語,這類跋文無論從思想的角度,還是從文學的角度似乎都沒有多少特別的意義。不過,這類題跋也有史料價值,並且從銘文的一種附屬文字來看,它們的存在一定程度上說明了宋代帝王銘文具有很強的政治色彩,這是與唐代帝王銘文所不同的地方,此問題也值得進一步探究。

皇室銘文

皇族作為一個特殊的闢體,其文化、教育、制度等諸多方面歷來頗受關注,宋代皇族也不例外。帝王銘文,在銘文創作上,宋代帝王多有作品流傳。其實帝王銘文創作,廚代已十分繁盛,甚至女皇武則天也有。宋代帝王同樣也有些銘義作品,下文試論之。銘雖短,但儆戒之旨表露無遺,洪邁評其為“詞簡理盡”。不過其文摘錄自後蜀孟昶所作《官蔵》,然其卻是宋代帝王銘文創作的先導。太宗此銘曾刻石州縣,高宗時曾再度頒示天下,宋人多有關於《戒石銘》的記載,說明此銘對宋代官吏影響深遠。又其文簡短,與多鴻篇鉅製的唐諸帝銘文迥然相異。自此以後,宋代帝王銘文多有誡勉官員及宗室之作,與“官蔵”頗為相類,而這一特點似乎與太宗此銘本自“官箴”的模範作用有關,且在篇制上也多沿襲了《戒石銘》簡短的風格。

此銘也應為勸誡之作,只不過物件並非臣下官員,而是皇族宗子。

可見神宗所作四言詩應即此《庫銘》。這貝賭文篇制亦短小,而其中意味亦頗似“官箴”,只不過與太宗、真宗所作銘文一樣,更多的同樣是對其子孫的箴戒。北宋帝王對皇族宗子誡勉之意甚重,這其實是帝王對宗室多有防範意識的體現,而這些銘文又多為北宋作品,此或說明這種防範意識北宋尤甚。這兩則銘文明顯是對臣下官員的儆戒之作,篇幅也顯異於動輒連篇累牘的唐代帝王銘文。值得注意的一點,是根據理宗文序,理宗十分推崇理學,其廟號的確立就因其對理學的崇尚,而淳祐前期正是理宗推崇理學的高峰時期。這兩則銘文就帶有一些理學色彩。

宋代銘文作家群體的研究

此即指出,理宗二銘一定程度上是受宋太宗《戒石銘》的影響而作,不過,與北宋太宗等人的銘文相比,理宗此銘稍顯平淡,這也是理學影響下的南宋銘文的通病。明顯可見有些內容是繼承宋理宗而來,尤其是兩銘也包涵行一些理學思想的成分,但總體上也平淡無奇。事實上,南宋後期官場腐敗嚴重,苛吏猛於虎,弄得家破人亡,都有可能的。實際上表明《謹刑訓廉二銘》對當時官場風氣地扭轉並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不得已又以條法相儆。繼承了理宗的尊崇理學的文化政策”,應為當時官場的真實寫照。可見南宋後期衰敗之勢已定,單憑區區幾則銘文訓辭就想力挽狂瀾,這是萬萬做不到的。

宋代帝王銘文的創作

宋代帝王銘文創作中,除了以上這些訓導性質的作品之外,值得探討的還有宋真宗的一些作品。宋真宗是宋代帝王之中銘文創作數量最多的一個,但其所留存下來的銘文都與他“東封西祀”等活動及尊崇道教的政策有關。單就文學性而言,此文同《登泰山謝天書述二聖功德銘》一樣,序言雖多為餅句,但敘述、議論相互穿插,又適當地引經據典,文章脈絡清晰,文詞也頗具氣勢,而在結構和內容上也與前文多有相似之處,但很明顯,此文序言的篇幅要前文長很多。

也不難發現,真宗在文中始終在為自己的這次汾陰祭祀尋找恰當的理據,首先,銘文一開篇就以舊史前王為論,繼而敘述漢武、唐玄祭祀雎上之事,並將漢唐盛世之出現歸因於汾陰祭祀,但這只不過是真宗為其祭祀活動所作的進一步的輿論說辭而已。在心理上而言,真宗最初就曾擔心王旦的反對,此時更不免有心虛之感。而這次雅上祭祀后土的活動,也並非如上次封禪泰山一樣沒有什麼人明顯地反對,且不說王旦早已有之的“不情願”,對於此次祭祀,孫奭就曾兩次上書諫言,真宗的這次雅上祭祀活動遇到了很火的阻力,雖然真宗並沒存對這些反對言論做出正面冋應,但終不能不有所顧慮。由此就解釋了真宗為何在此銘中反覆為自己的祭祀活動辯護,其實是因其“做賊心虛”所致。

除了這兩篇有關祭祀的銘文之外,真宗還有句表明,真宗其實還是在為自己的汾陰祭祀活動做輿論文章。而《老子度關銘》則直接是為道教奉為道祖的老子而作,其中對老子其人進行了很高的稱頌,將老子視為“聖達”,甚至稱其為“教父’’,並且又對老子“清靜無為”的思想進行了宣揚,所謂“清靜之治”,顯然又是真宗在為自己的“神道設教”作宣傳和辯護。毫無疑問,其創作用意與前文分析的銘文一樣,都是為了尊崇道教以實施其“神道設教”的政治策略。

宋代銘文作家群體的研究

結語

那麼,真宗為何要以道教為幌子來實施他的一系列活動呢?這當然與道教自身的發展、宋代的制度及道教的本土性質等有關還與宋太祖、太宗利用道教的傳統有關但值得強調的一點是,道教從東漢以來其自身就常常以靈異神怪之事來作自我宣傳,這又正好被真宗用來製造降天書、現天瑞等活動。而道教所崇奉的“清靜無為”思想一定程度上也正符合真宗的治國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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