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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太武帝和宋文皇帝之間的龍爭虎鬥勢所難免,來看他們第一次交鋒!

由 萬千寵愛不如一人懂 發表于 遊戲2021-12-19
簡介”拓跋燾趕緊徵求崔浩的意見,崔浩道:“劉義隆與赫連定遙相招引,以虛聲唱和,共窺大國,劉義隆望赫連定前進,赫連定則待劉義隆先行,卻均未敢先入,恍若被捆縛在一起的兩隻雞,不能同飛,故無能為害

撫軍大將軍是幹什麼的

魏太武帝和宋文皇帝之間的龍爭虎鬥勢所難免,來看他們第一次交鋒!

就在宋文帝劉義隆埋頭髮展國家經濟建設的時候,北方的拓跋燾也馬不停蹄地四處征伐,將他的赫赫武功進一步擴大。

他在劉宋元嘉四年(公元427年)攻破了統萬城,不久,便俘獲了夏國國主赫連昌。雖然赫連昌的弟弟赫連定在平涼宣佈繼位,但夏國已經是日暮途窮,好景難再。

擺平了夏國,拓跋燾又北擊柔然。

柔然自經上一次打擊,已經不能對北魏形成大的威脅,這幾年間,也老實了許多,不再敢侵擾北魏邊境。

所以,北魏的許多大臣都不贊成繼續對柔然用兵。

從夏國新投過來的張淵等人說:“柔然不過是荒外無用之物,得其地不可耕而食,得其民不可臣而使,居無定所,神出鬼沒,行動並無規律,難以攻取並徹底制服,哪值得我國動員大隊人馬去討伐他們?”

崔浩卻說:“柔然本是我大魏北邊叛隸,今誅其元惡,收其良民,使他們為我國效力,怎麼說是毫無用處?漠北高地,氣候涼爽,不生蚊蚋,水草豐美,夏則北遷,冬則南返,田牧其地,怎麼說不可耕食?柔然的臣民若能來歸降,貴者可以把公主嫁給他們,一般的大臣可以封為將軍、大夫,在朝中做官,怎麼說無法駕馭呢?如果由漢人來追擊柔然,以步兵追擊騎兵,只能望其後塵興嘆,但我國本就以騎兵稱雄於世,柔然善於馳騁,我偏擅長馳騁,要擊滅他,有何難哉?之前,柔然屢屢入寇,我國民吏震驚。今年夏天不乘虛掩進,破滅其國,等到秋冬復來,我們又睡不安寢。太宗以來,無歲不警,請問,這是何苦呢!”

在崔浩這番話的鼓動下,拓跋燾說道:“朕意決矣。”

朝臣見事已至此,不敢再辯。退朝後,紛紛指責崔浩:“如今南面宋寇正伺機侵入,我若置之不顧,一味興兵北伐,而柔然知我來攻,逃得無影無蹤,則我前無所獲,後有強敵相逼,該如何是好?”

崔浩搖頭道:“不然。我若不先破柔然,則無以對付南面的宋寇。宋人自從知道了我攻克統萬城,對我深懷恐懼,其雖揚言興師動眾以衛準北,實際上,等我破滅柔然,全身而退,南寇尚未能興兵。況南北殊俗,水陸異宜,就算我國以黃河以南之地出讓於其,其必不能守。何以言之?以劉裕之雄傑,吞併關中,留其愛子,輔以良將,精兵數萬,猶不能守,全軍覆沒,號哭之聲,至今不絕於耳。今劉義隆君臣,遠非劉裕時可比;而我主上英武,有大略雄才,士馬精強,南寇要來,不過馬駒、牛犢強要與虎狼相鬥,何懼之有!柔然仗恃地域偏遠,謂我力不能制,防備鬆懈已久。到了夏季,更將部眾解散,各處逐水草放牧;秋季馬肥兵壯,才又聚集,背寒向溫,南來抄掠。若我掩其不備,其必望塵駭散。公馬護母馬,母馬戀幼駒,難以控制驅趕,不過數日,必聚而困弊,一舉將其殲滅。此一勞永逸之事,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有人問:“你果真能保證可以一舉攻克柔然?”

崔浩胸有成竹地說:“必克無疑。但恐諸將瞻前顧後,不能乘勝深入,以致於取全勝。”

眾人不再說話,同意跟隨拓跋燾北伐柔然。

魏太武帝和宋文皇帝之間的龍爭虎鬥勢所難免,來看他們第一次交鋒!

一切正如崔浩所料。

這年劉宋元嘉六年(公元429年)夏天,柔然毫無防備,民畜布野,魏軍突然殺出,其部落無從抵抗,驚怖四奔。

拓跋燾將大軍分面追擊,東西五千裡,南北三千里,俘獲馬匹牛羊數百萬,收降人口三十餘萬落。

拓跋燾咬住柔然主緊追不放,沿著弱水(今蒙古境內)往西追至涿邪山(今阿爾泰山東南),眾將怕深入遇伏,都紛紛勸止。

拓跋燾也覺得天高地遠,不見盡頭,便拉住了韁繩,下令還軍。

東返途中,俘得柔然散卒,稱:“可汗前時患病,聞魏兵殺至,不知如何是好,倉卒間焚燒了氈帳,躺於車上,領婁百人遁入南山,人和牲畜相擁擠,無人統領,距涿邪山不過一百八十里;因魏軍不再追趕,才慢慢向西逃去,得以倖免。”

拓跋燾聽了,頓足不已,大為後悔。

大軍回到平城,如崔浩所料,南面的宋國並無一兵一卒北上。

拓跋燾對崔浩佩服得五體投地,加封崔浩為侍中、撫軍大將軍,對崔浩說:“卿才智淵博,又是三朝元老,故朕引以為腹心,卿宜竭盡忠心,直言規勸,勿要有什麼隱瞞。朕雖時有盛怒,不從卿言,但是我最終還是深思卿所說的每一言每一語。”

拓跋燾又下詔命令尚書省:“凡軍國大計,汝曹不能決,皆先諮詢崔浩,然後施行。”

他指著崔浩對新投降的各部落酋長們說:“你等且看此人秀氣文弱,手不能彎弓持矛,然而,,其胸中所懷,遠勝百萬兵甲。朕雖有徵伐之志而不能自決,前後所建功勳業績,皆此人所教。”

重創了柔然,拓跋燾沿著長城自西向東設立沃野(今內蒙古五原北)、懷朔(今內蒙古固陽北)、武川(今內蒙古武川西)、撫冥(今內蒙古四子王旗東南)、柔玄(今內蒙古興和西北)和懷荒(今河北張北)六個軍鎮,派遣重要將領到那裡守衛,成為保衛都城的軍事屏障。

柔然自此再也無法對北魏構成大的威脅了。

等拓跋燾已經處理完了北面的柔然,宋文帝劉義隆才反應過來,準備發兵北伐。

這節奏,不是慢了一拍半拍,而是慢得太多了。

大軍未出,他先派使者去跟拓跋燾打招呼,似乎帶著商量的口氣說“黃河以南的土地原是宋土,中途卻被你國侵佔。現在,我軍當修復舊境,卻不會超過黃河北岸。”

拓跋燾聽了,一蹦三尺高,喝道:“我生下來頭髮還沒幹,就知道黃河以南是我國領土。你們豈能打這塊地盤的主意!如果你們偏要來取,我先不與你爭,等到冬天天寒地淨,黃河結上堅冰,我們自會重新收回。”

宋文帝劉義隆聽了使者的報告,心中有底了,心想,若土地歸我,又如何容你奪得去?

劉宋元嘉七年(公元430年)三月,命右將軍到彥之與安北將軍王仲德、兗州刺史竺靈秀率水軍五萬,由淮水入泗水,沿黃河西進;驍騎將軍段宏率精騎八千直指虎牢,豫州刺史劉德武率兵一萬跟進;後將軍長沙王劉義欣率兵三萬監征討諸軍事。

魏太武帝和宋文皇帝之間的龍爭虎鬥勢所難免,來看他們第一次交鋒!

此年乾旱,泗水水淺,船隻難行,到彥之大軍花費了三個多月才進入黃河,拓跋燾考慮到自己的軍隊在酷熱時節不適應在黃河以南地區作戰,已經從容撤軍。

這樣,到彥之不費吹灰之力就收復了黃河以南的四個據點:洛陽、虎牢、滑臺、碻磝。

全軍上下,皆彈冠相慶。

曾在義熙北伐中嚇走魏將尉建的老將王仲德卻憂心忡忡,告誡眾人說:“各位不諳北土風俗人情,必墮其計。胡虜雖然仁義不足,兇狡卻有餘,如今棄城北歸,必是在集結會師。若黃河冰封,其勢必南下,怎不讓人擔憂!”

龜縮在平涼一帶的赫連定聽說宋軍已經收復了河南,覺得報仇的機會來了,派了使臣與宋國求和,訂立盟約。雙方相約共同攻打北魏黃河以北的廣大區域,事成之後,自恆山以東,劃歸劉宋;恆山以西,劃歸夏國。

魏軍在夏秋時節不適合在南方作戰,但與夏國幹仗,就不存在這方面的因素了。

拓跋燾點起兵馬,就要去滅赫連定。

群臣都勸:“劉義隆大軍猶在黃河中游逗留,我們不予抵擋,轉赴西征。一旦前面夏國的軍隊未克,後面的劉義隆舉兵渡河,乘虛而入,則太行山以東的大片土地盡失矣。”

拓跋燾趕緊徵求崔浩的意見,崔浩道:“劉義隆與赫連定遙相招引,以虛聲唱和,共窺大國,劉義隆望赫連定前進,赫連定則待劉義隆先行,卻均未敢先入,恍若被捆縛在一起的兩隻雞,不能同飛,故無能為害。討伐赫連定,不過摧枯拉朽。赫連定既克,則可以東出潼關,席捲而前,威震南極,長江、淮河以北將沒有一根草可以生存。聖上英明決斷,非愚劣之人所及,願陛下不要遲疑。”

於是,這年九月,拓跋燾率大軍撲向平涼。

赫連定獨力難支,連戰連敗,其本人受重傷,單騎脫逃,退保上邽。

為了躲避拓跋燾的打擊,不久,又向西遷移,被吐谷渾所俘,夏國正式滅亡,共三主、二十五年。

拓跋燾西征平涼,留下安頡等將於黃河北岸待命,只等天氣寒冷,河水結冰,就踏河南下。

他在平涼大顯神威之時,已是十二月。

這一年(劉宋元嘉七年,公元430年)的寒冬來得特別早,十月下旬,黃河河面已經結冰,安頡大軍從委粟津(今河南範縣東)渡河,連取金墉、洛陽、虎牢等城,只剩下滑臺一處還由宋將朱修之的堅守下苦苦支撐。

十一月十九日,安頡集結起大量兵力,向滑臺發起狂風暴雨式的進攻,朱修之不屈不撓,殊死拼鬥。

到彥之不肯協防滑臺,下令焚燒戰船,步行南撤。

王仲德勸道:“洛陽既陷,虎牢不守,勢所難免。現在敵軍距我們還有千里之遙,滑臺城又有強兵把守,如果突然放棄戰船步行逃走,士卒們一定會四處潰散。於今之計,應乘船入濟河,等到了馬耳谷(今山東東平陵城東南)口,再作商議。”

但到彥之到了歷城(今山東濟南),還是下令燒船棄甲,登陸逃往彭城。

主帥一撤,各地宋軍頓時陷入無窮盡的驚恐之中。

宋文帝劉義隆又羞又愧又氣憤,將到彥之免官下獄,而讓王仲德跟隨檀道濟北上救援滑臺,將功贖罪。

檀道濟的戰鬥力一般,行軍打仗中規中矩,指望他能救下滑臺,基本是痴人說夢。

前次,他眼睜睜地看著虎牢失陷,毛德祖被俘,便是一例。

但劉裕時代的精兵猛將已調零殆盡,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他和王仲德了。

檀道濟以龜速前進,等他到了歷城,已是第二年(元嘉八年,公元431年)春二月了。

這時的滑臺,已經被魏軍打得千瘡百孔,搖搖欲墜。

然而,檀道濟好不容易到了歷城,被北魏大將叔孫建一把火燒了他的糧草,他就借坡下驢,趕緊撤軍。

撤軍途中,為了掩人耳目,檀道濟自己跟自己玩了一出“喝籌量沙”的詭計,讓士兵用沙子充當糧食,大聲稱量,據說是騙過魏軍,好讓魏軍不敢發起追擊。

這不廢話嗎?你有糧你還撤軍啊?

祖逖當年也用過類似以沙子充糧食的詭計,但此計一施,嚇殺後趙石勒軍無數。

檀道濟此計雖然也騙得世人一片喝彩聲,但魏軍根本沒空理他,而是加強了對滑臺的攻擊。

安頡日夜不停地猛攻,拓跋燾又不斷髮軍相助。

滑臺城中已經絕糧,為了活命,朱修之和士卒們用煙燻出老鼠,烤熟了充當食物。

待得城中的老鼠已經滅絕,城終於不能再守。

元嘉八年(公元431年)二月初十日,魏軍攻陷滑臺,俘虜了朱修之和東郡太守申謨,以及城中的一萬多宋軍將士。

劉義隆和拓跋燾的第一次交鋒,以拓跋燾的全面勝利而告終。

魏太武帝和宋文皇帝之間的龍爭虎鬥勢所難免,來看他們第一次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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