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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奧戰爭後,德國無產階級開始尋求戰後的生存空間

由 大王愛影片定娥 發表于 遊戲2021-09-18
簡介從舊封建黨中分離出一個自由保守黨,它瞭解,不對資本主義作某些讓步,就不能實現德國的普魯士化,從進步黨裡則分離出一個民族自由黨,只要資產階級的物質利金得到滿足,這個黨就毫無怨言地放棄資產階級的政權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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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俾斯麥根據“用一個流氓對付一個流氓!”這句諺語來對付現在低聲探問“補償”的憨直的波拿巴。從這時起他扮演德意志榮譽的嚴格的保護者,並不是出於他和他的國王過去和現在都沒有的德意志的意向,而是為了普魯士政策的十分明顯的利。他仍然用對波拿巴對德國領土的野心“暫時不理”的辦法,得到這種利金,這種辦法只是引誘狐狸進入陷阱的誘餌。

資產階級也以它的方式(可是也只是以它自己的方式)瞭解了形勢。戰爭爆發以前,俾斯麥解散了眾議院,這次他對民族神經的投機比1863年有較好的成果。在進行普奧戰爭的主要決戰的那個7月3日,眾議院的進步黨多數派在初選中消失了,至今進行統治的黨也分裂了。

普奧戰爭後,德國無產階級開始尋求戰後的生存空間

從舊封建黨中分離出一個自由保守黨,它瞭解,不對資本主義作某些讓步,就不能實現德國的普魯士化,從進步黨裡則分離出一個民族自由黨,只要資產階級的物質利金得到滿足,這個黨就毫無怨言地放棄資產階級的政權要求。

當俾斯麥要求議會追認過去幾年的沒有預算的財政時,民族自由黨深受成動;眾議院裡的絶大多數議員不瞭解或者不想了解,政府多麼需要這種追認,也沒有企圖修改憲法第九十九條,使得將來眾議院的批預算的權力得到明確的保證,他們就同意了追認法案,以致後來國王就說,他在同樣的情況下,經常像在憲法糾紛的那幾年裡那樣行動。

瓦蓋納解釋這種追認說,它不是糾正政府的過錯而是證實政府的正確,這種說法也不是沒有理由的。假如從進步黨的保留舊名稱、堅持舊綱領的殘餘分子中至少產生出一個小置產階級民主派也就好了」可是這一點也談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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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逐漸滑失的進步黨中,分子非常複雜除了小資產階級民主主義者而外,還有像克拉森一卡佩爾曼這樣的立憲主義懦夫,像瓦爾德克和齊格勒這樣的熱狂的普魯士人,像歐根李希特爾這樣的大資本的狡猾的佞臣(他是布萊希勣德家族的天生的代理人,由於職業不適合成到煩惱而產生了不幸的思想),扮演著黨的領袖和改治活動家的角色。

舊進步黨中只有一個人無視勝利的掌權者,仍然正直而勇地想把資產階級的理想放在崇高的地位上,人民有權要求反對自由的敵人。

無產階級不能像資產階級這樣執行這種悲慘的政策。徳國的變革根本沒有接觸到它偉大的最終目標,問題僅僅在於,通往這個目標的道路是不是改變了。這個問問題也立即得到了解答,因為普魯士的勝利也就是反動派的勝利,爭取政治自由的鬥爭(沒有政治自由,無產階級就不能達到它的會目標)變得更加困難也更加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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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來要決定的問題只有一個,即無產階級的解放鬥爭怎樣才能最有效地進行:是以新情況為基礎呢,還是站在這個基礎之外。問題在於正確評價柯尼希格累次的那一天是一個歷史性的決斷呢,還是一個冒險政策的偶然勝利,它給徳國的發展指出一條新的道路呢,還是使徳國陷入一條死衚衕,不得不首先從這條死衚衕裡走出來。

對這個問題的不同回答,使德國工人階級發生了幾年的糾紛,因而為徳國悲慘的分裂狀態付出了最後的代價。全徳工人聯合會決定在現狀的基礎上進行鬥爭。戰爭期間,在萊比錫代表大會上決定的爭取普選權的宣傳活動波瀾壯闊。

根據暫時遷居柏林的新主席佩爾的指示,西里西亞的會員首先召開了大會,這些大會於7月的第一週在恩斯多夫、德拉傑希胡本、郎根此勞、彼得斯瓦爾道、施坦塞弗爾多夫、施托爾貝斯多夫、維斯特一吉爾斯多夫舉行,以在維斯特一瓦爾特斯多夫舉行的西里西亞工人會議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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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的第二個星期裡,北德的幾個支部召集工人在漢保、阿爾託那、基爾、平納貝克、埃耳姆斯霍恩、格呂克施塔特、伊策霍、不來梅、哈爾堡、漢諾威、不倫瑞克、馬格德堡、施泰延等地開會;這一系列的大會以在漢端行的北德工人會議為其頂峰。

7月,中德和南德的各支部以同樣方式在下列各地舉行集會萊比錫、童具克、施忒特里菼、諾伊斯塔特、奧具爾肯德勒、格林那普勞恩謝爾、格龍德、格羅森海因、格勞豪、德累斯頓、來斯涅希、伯倫、瑙姆堡、阿波耳達、具爾費爾登、愛爾扁特、美因茲、美因河的法蘭克隔、奧芬巴赫、奧格斯堡、波希米亞的阿什;在萊比錫舉行的中德和南德工人會議給這些大會做了終結。

最後輸到萊茵一威斯特伐里亞各支部在下沁地點集會:科倫、巴門、愛北斐特、容斯多夫、雷姆夏特、佐林根、瓦爾特、韋默耳斯基爾興、杜塞爾多夫、蓋雷斯海姆、希耳登、徳倫多夫、杜伊斯堡、梅德里希、丁瓦爾特、米耳海姆、阿耳特納、哈根、伊塞隆、赫爾徳和其他許多地方;在巴門舉行的萊茵一威斯特伐里亞工人會議,結束了8月裡的大規模的群眾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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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硝煙已經逐漸消失,可以對戰爭的結果作一個概觀了。在德國,沒有一個報紙像《社會民主黨人報》這樣看得清,看得遠。它無情地鞭責了奧地利內閣和“卑賤的”小邦可恥地匍匐在波拿巴面前,同時也在接連被警察沒收的三期中,遣責了《十字報》和國家報》協調一致地為美因河進行的宣傳。

“如果你們只是為了把我們國的可恥的分裂狀態,變成更為可恥的分裂,而要求鐵和血,那麼很明顯,你們為了可憐的王朝利金使我國人民流血流汗,是沒有良心的。”

在締結和約的前夕,《社會民主黨人報》既抑制了關於現在已經造成的美因河的反普魯士,也抑制了關於現在已經建成德國統一的親普魯士。“新德國不是以美因河為界的德國,…根據情況,計劃中的南徳聯盟在已經現固的北德力量面前,只能像一個影子似的存在著,簡直難以想像正同普魯士對抗,那裡的民族活動也必然被吸引到普魯士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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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南方將成為一個附庸國,它本身帶有同主要國家聯合的傾向。”可是,即使不談習慣意義上的美因河,普魯士政府也應該受到同樣嚴厲的譴責。如果不是從這次戰爭中產生一個正民族的創造物的話,它可以不對流掉的鮮血負責。

普魯士政府的官方報紙要求停止為建立個包括整個德意志的國家而進行的宣傳活動,認為不進行這種宣傳就是履行了愛國義務。“可是,這裡要考慮的不是什麼事情使普魯士政府及其官報成到舒服或不舒服,而是民族的不變的和未失時效的權利。

我們沒有得到美因河,這是事實,可是,我們沒有爭得統一的德國,這也是事實。不到完整的偉大的德國屹立於歐洲的心臟,民族的宣傳活動就不可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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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雅科比在普魯士眾議院發表了一篇演說,抗議德國的新局面,《社會民主黨人報》在對這篇演說的批評中最明確地表示了自己的立場。《社會民主黨人報》把這篇演說登在報紙的顯要地位上(因而又被警察沒收)。

並且補充說:“這篇演說怎能不使我們敬佩呢!在絕望逃跑、土崩瓦解的情況下,我們聽到了一個人的有力的聲音,這個人不為在他眼前發生的一段世界歷史的深刻印象所迷惑,不為自己陣營內部的背叛和墮落所迷惑,發出了爭取自由的舊日呼聲一一他的漫長的一生的戰鬥呼聲。”

雅科比說,他不能為普魯士的勝利感到高興,這些勝利甚至比從前的邦聯議會和戰前的狀況,把人們所望的德國統一和自由的目標推得更遠,《社會民主黨人報》不同意雅科比的這種說法,它認為必須防止一種誤解。普魯士的勝利肯定是可悲的,因為德國的統一是透過一次王朝戰爭,不是透過獨立的和普通的民族起義開始建立的。“可是決定性的結果產生了,我們不能使世界歷史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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徳國的兩個大邦為了爭奪對我們祖國的統治進行了戰鬥一一勝利在普魯士二邊一一今後只有一個德意志大邦。這不是我們所希望的解決辦法,但是它是一種解決辦法,這種解決辦法事實上已經存在。

如果情況是這樣,即僅僅是奧地利同普魯士之間發生筆執,而不是民族同它們之間發生爭執,那麼德國的自由派分子,尤其是工人階級一定為普魯士勝過維也納,而不為奧地利勝過柏林而威到高興。

我們希望人們正確地領會我們的意思:僅僅是哈布斯堡和霍享索倫之間發生爭執,是很值得遺憾的事,而這並不是我們一一剛剛成立的工人黨的過錯。可是,當問題已經這樣擺著的時候,普魯士得勝比奧地利得勝要好一些。哈布斯堡的勝利會給我們帯來什麼呢?那就是具有舊日的缺點的新成立的邦聯組織,德國對外沒有防禦力量,而國內的情況卻是可笑的、卑劣的,此外還有耶穌會的教義,沉重的壓迫和腐化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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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麼也知道,普魯士不會給我們帶來很多好東西,可是這裡還有改善的希望,德國的一切民主主義分子現在正應該為這種希望進行宣傳鼓動。不,我們決不比實行邦聯制時期,離開德國統一更遠一些。”

結語

毫無疑問,這種見解符合在工人群眾中,尤其在北德工人群眾和中德和南德的部分工人群眾中占主導地位的觀點。由於邦聯議會的統治給無產階級帶來多苦難,因此情況的一種改變只要能使他們至少呼吸到一點自由的空氣,即使得不到什麼真正的改善,他們也認為這是較小的扁害,這是十分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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