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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行者背景故事:心之所動,就隨風去吧!

由 布同 發表于 遊戲2021-07-02
簡介等到風行者萊瑞蕾的曾祖父(後用曾祖父簡稱)成為扎茹吉娜的大祭司的時候,罡風教團在族中的影響力已經很深了

崔希絲為什麼叫小黑

在DOTA2的世界中,沒有什麼是平白無故發生的。戰友之間的歧視風行者背景故事:心之所動,就隨風去吧可能會導致軍團的覆滅,一次無心插柳的暗殺可能顛覆數個王國的政權,一次心血來潮的離家出走可能引發一場血流成河的戰役。而風行者誕生的故事,則要從數十年前講述起。

風行者背景故事:心之所動,就隨風去吧!

大約在70年前,那時遺蹟之戰還未打響。在遺蹟大陸的中央,是一片綿延千里的森林。在森林西部有一個小村莊——扎茹吉娜。這裡的村民信奉著神鷹,他們是天生的獵人。用紅木鞣成弓,將毒木削成箭,再綁上鷹雀的羽毛,就連4-5歲的兒童也能在十步之外準確地射中小夥伴頭頂的蘋果。

為了在打獵時不遮擋視線,扎茹吉娜的獵手們會將劉海綁到頭頂;為了在樹林中穿行而不被獵物發現,這些獵手往往披著翠綠色的斗篷;而為了防止斗篷在穿行時被劃破,他們又會配上厚厚的肩墊。數百年來,在祭祀與長老的引領下,扎茹吉娜的村民偏安一隅,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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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們並不孤單,與他們共享這片肥沃的森林的還有罡風教團的信徒們。就像銀葉森林的暗月信徒侍奉賽莉蒙妮,東部荒原的炎陽聖女侍奉炎陽女神一般,罡風教團的信徒們侍奉的是林間的清風。

他們侍奉的——不像全能神那般虛無縹緲——而是真實的存在,那就是風靈之母。她能揚起陣陣微風,助罡風的信徒們一臂之力,也能召喚狂風摧毀她的敵人。這也難怪風行者對於全能騎士那種虛無縹緲的信仰不屑一顧。“

單純只是討論:一個人怎麼能遇到全能之神呢?

”,戰場相遇時,風行者會這麼嘲諷全能騎士。

一直以來,罡風教團的信徒與扎茹吉娜的村民都相處得很愉快,作為清風的使者,罡風教團也會分享自己的狩獵經驗,長此以往,他們在扎茹吉娜的影響力越來越大,不斷有年輕人想要放棄背後神鷹圖騰,轉而投向風靈之母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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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加入罡風教團不僅需要信仰,也需要血統。只有帶有罡風教團血脈的女性族人才能在出生時得到風靈之母的祝福。倘若沒有血統,哪怕你再虔誠,也不會得到風靈之母的青睞。這也是為何,風行者萊瑞蕾那位出生時並未得到風靈之母祝福的奶奶會成為族中的異類。“

我的祖母與她的姐妹不同,她並沒有清風之道的才華。

”風行者如是說。

等到風行者萊瑞蕾的曾祖父(後用曾祖父簡稱)成為扎茹吉娜的大祭司的時候,罡風教團在族中的影響力已經很深了。不僅年輕人憧憬罡風教團,長老議事之時也會尋求教團成員的意見。這極大得削弱了曾祖父的話語權,而他也因此心存芥蒂。

儘管如此,風行者的曾祖父並沒有立刻撕破臉皮。他需要等一個時機,一個能夠徹底扳倒罡風教團的時機。某一天,他的兒子——也就是風行者的爺爺——向他坦言愛上了罡風教團最古老家族的某一位少女時,他知道時機來了。

這位少女——也就是風行者的奶奶——與她的姐妹們不同,儘管擁有著罡風教團最古老家族的血脈,但是她在出生時並沒有得到風靈之母的祝福。失去了清風之道也就意味著她失去了繼承家族的資格。但是她也樂得如此,比起罡風教團,她更喜歡扎茹吉娜村民們那種平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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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她索性與扎茹吉娜的村民生活在一起,而後她在這裡邂逅了大祭司的兒子,也是風行者的爺爺。兩人迅速墜入愛河。當扎茹吉娜的大祭司笑著向他們送上祝福的時候,沒有人知道他在醞釀著一個如何可怕的計劃。

一方面,曾祖父熱情地歡迎罡風教團的成員們入村。他積極地與教團成員們攀談,學習著他們的行事風格。一方面又在村民中散佈謠言:罡風教團想要想要控制村子,摧毀村子信仰的神鷹圖騰,讓全部村民加入風靈之母的懷抱。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再也無法祛除。在時光之水的澆灌下,種子越長越大。隨著爺爺和奶奶婚禮的舉行,罡風教團與扎茹吉娜的交流愈發頻繁,而謠言也正是在這段時間逐漸變成了真相。村民們注視著教團成員的目光從一開始的崇拜,到冷眼,再到憤怒。

罡風教團的人沒有察覺,他們的心思更多地放在了祈求風靈之母的賜福上。奶奶也沒有發現,她正沉浸於新婚的喜悅與愛情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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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兩人誕下了愛情的結晶,風行的父親出生了。儘管有著從母親那裡繼承的罡風血脈,但由於他是個男孩,也就註定不可能收到風靈之母的祝福了。儘管如此,作為罡風教團最古老家族與扎茹吉娜大祭司的後代,他的出生對於兩族而言都是一件喜事。曾祖父作為扎茹吉娜的大祭司,熱情地邀請罡風教團集體前往扎茹吉娜慶祝。單純的罡風教團成員們沒有想太多,欣然前往。

那天,林間異常地沒有響起清風劃過樹葉的婆娑聲。罡風教團的成員們拿著各自的禮物,手無寸鐵地邁入了扎茹吉娜的大門。等他們在禮堂中坐定,期待新生兒的露面和豐盛的晚宴之時,無數的毒箭從四面八方射向他們。罡風教團怎麼也不會想到,往日情同手足的村民們會在此刻舉起屠刀。他們高喊著風靈之母的名字,一個一個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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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禮堂裡的慘叫平息了,只剩下扎茹吉娜的村民略帶興奮的喘息聲。風吹過扎茹吉娜的屋簷,發出“嗚嗚”聲,彷彿風靈之母的泣訴。他們成功了,扎茹吉娜得以獨享這片肥沃的森林。但是他們在自己屋簷下殺害了手無寸鐵的賓客,他們也註定將遭受諸神的詛咒。

罡風教團常說“

隨風而去吧(gone with the wind)

”,但是同時很少人知道“

罡風永不遺忘(the wind remembers

)”。

一晃又是20年過去了。在大祭司的引導下,扎茹吉娜的規模也擴大了不少,所有族人都對20年前的慘案閉口不談。此後出生的孩子們在謊言中成長,認為扎茹吉娜是西部森林的唯一主人,他們憧憬著族群的未來。

風行者的父親就是其中一員,他對自己出生時的那場慘案一無所知。他信仰著神鷹,在雄鷹的庇護下茁壯成長。成年後,他與一名同樣信仰著神鷹的女子相愛,很快兩人有了愛情的結晶。

大祭司的血脈得以延續,整個村落都洋溢著喜氣。人們張燈結綵迎接著新生命的到來。 “是個女孩”當阿婆抱著襁褓中的嬰兒出現後,扎茹吉娜的村民歡呼著向大祭司和嬰兒送去祝福。此時一絲微風吹進了村子,托起了襁褓中的嬰兒。風靈之母依偎著罡風教團最後的血脈,向她送上自己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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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tidy與兩隻貓

隨後罡風拖著這名嬰兒越升越高,逐漸遠去。“罡風永不遺忘”,霎時間一股強大的風暴裹挾著樹木頃刻便夷平扎茹吉娜,一如那個血腥的夜晚。

① 風行者對於“Grandfather”的敘述:“我的曾祖父是扎茹吉娜的大祭司。他鄙視罡風的風靈使者,厭惡他們的影響。所以,當他兒子與罡風最古老的家族一員相愛時,他看到了機遇。他沒有著急,他認可了他們的結合,熱情地歡迎我祖母進入村子。他花時間,與教團成員攀談,儘量學習我們的方式。然後,緩慢但確實地,他開始散播恐懼和懷疑的種子,讓人質疑接受了罡風的人的真實動機。在我祖母和越來越多村民的腦海中,如此地緩慢,改變幾乎察覺不到,知道一切已經太遲。”

② 風行者對於“Grandmother”的敘述:“我的祖母與她的姐妹不同,她並沒有清風之道的才華。在哪些時光裡,即使他們沒住在一起,罡風教團還是在扎茹吉娜的事物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與神鷹的崇拜者一起,他們是村子裡的長者想要指引人民時會找到顧問。但不像那些向神鷹祈禱的人,罡風並非公開的教團。你要麼生來就是教團的人,要麼生來就不是。但是很稀奇的是,我的家族中有一人,出生時少了風靈之母祝福。所以,很自然的,我的祖母想在扎茹吉娜過上平常的生活。那裡能找到舒適、還有愛情、就在普通人之中。但就像愛情能成為大善的源泉,它也能傳導大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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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tidy與兩隻貓

在距離扎茹吉娜不遠處的一個小村莊。風靈之母小心地將這名嬰兒放在了一戶人家的門口。臨走前風靈之母掀起她的紅髮在額頭上深深一吻。很快,聽到哭聲的村民開啟門,在遠處風靈之母的注視下,將這名女嬰抱入了房屋。

他們給這名女嬰取名為萊瑞蕾,儘管並非親生,但是他們仍然細心地呵護著她。儘管他們很平凡,但是他們堅強、善良的品質也傳給了萊瑞蕾——後來的風行者。

在成長的過程中,繼承自扎茹吉娜的天賦讓她輕易做到百步穿楊。而她與風靈的聯絡也越發緊密。她的箭矢好似攜帶著颶風可以輕易地摧毀目標,她的步伐如同被清風托起一般迅捷。這也讓她對自己的身世產生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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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多次詢問自己的養父母,他的養父母總是說當一場百年一遇的風暴摧毀了扎茹吉娜後,一個扎茹吉娜的難民將她帶到了這個村子。然而萊瑞蕾從其他村民口中得知,這個村子裡從來就沒有什麼扎茹吉娜的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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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多次前往扎茹吉娜的遺蹟,但是除了廢墟外一無所獲——或許也並非一無所獲,她曾在廢墟中尋得了一套扎茹吉娜村民的服飾。每當她垂頭喪氣地回家時,他的養父總會輕撫她的紅髮,笑道:“或許只有風知道吧。”

沒錯,只有風知道。隨著年齡的增長,萊瑞蕾能從風中聽到一些破碎的話語。風在輕吟,樹在低語,這些支離破碎的言語彷彿在拼湊這一個殘酷的真相。這些私語彷彿如同詛咒一般,風行者越是逃離就追得越緊。①

① 風行者自述語音:“我早就開始逃離我的真相,我覺得連自己都不知道在幹什麼。而且雖然我不知道,但是不管我跑到哪裡,真相都在跟著我。但是我聽不到,聽不到風靈之母想告訴我事。聽不到時代的檔案,每棵樹的樹幹之間低語的故事。”

風行者的養父母很好,在遺蹟戰場上,每每談及他們,風行者總能滔滔不絕地說一大段。①

但是養父母並不能解開她的身世之謎。因此在她成年後,萊瑞蕾決心離開村子,探求自己的身世之謎。

① 風行者自述語音:“我對我的雙親一無所知,但這不代表,我不思戀他們。我的意思是,我的養父母很偉大,善良,樂觀,一切都是你想要的。但他們告訴我的是,他們是在百年一遇的風暴後發現了我,被某個扎茹吉娜的難民遺棄。儘管村子裡的其他人告訴我,並沒有扎茹吉娜的難民。我去過村子的廢墟,那裡已經荒蕪叢生。毀滅絕對存在,沒有人在那場風暴中倖存。但是我又是如何找到路,來到新家的門前。老爸之前開玩笑說,只有風知道。他不知道,他說的太對了”。

然而愛情帶來的也不總是災難。

水族和人類的爭端由來已久。遺蹟大陸幅員遼闊,要進行貨運最好的方式無疑是走水路。從冰川殘骸,到白色尖塔暗影港的航道相當重要,來自冰原的白葡萄酒、海象皮毛、企鵝肉在瑞文泰爾大受歡迎,每天都有無數船隻來往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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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海上行商面對的最大的威脅不是湍急的海流或是致命暗礁——而是水族。路上的人類咬牙切齒地稱他們為“南海人(Meranths)”。他們肆無忌憚地掠奪著來往的船隻。黃金、珠寶、美酒、美食,他們將這些搶到手後又會退回深海。再強的人類也無法潛入深海消滅這些水族。

為此,航道周圍的幾個國家聯合起來組建了守夜騎士。他們在影承之地建造了守夜堡,在巨大的燈塔照耀下,他們日夜守護著來往的船隻。

往後,水族進行掠奪之時一旦遇到守夜騎士,往往也死傷慘重。漸漸地,這些南海人也開始反思與人類的相處之道。眾多水族選出了族內德高望重的長老組建起了蒼洋教團。他們開始嘗試與人類接觸,學習人類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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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這個過程中,一名來自蒼洋教團的女性魚人與守夜騎士相愛,不久後誕下一子,他擁有著人類的外表,但體內卻蘊含著南海人的強大力量,他就是斯溫。儘管在此之前也有過人魚混種(以強迫的方式),但是人類和南海人兩個種族從未結合地如此和諧。

這兩人的相愛,讓蒼洋教團看到了與人類和諧相處的可能。於是他們準備派出代表與人類簽訂停戰協議,雙方通商,共同發展。但是在另外一些強大的鷹派魚人看來,蒼洋教團提出的協議無疑是一種懦弱的妥協。高貴的水族又怎麼能和醜陋的,兩條腿的“陸地客”平起平坐呢。

鴿派魚人大多頭腦靈活,而鷹派魚人有著強大的力量,後者自然不願向人類妥協。兩派的衝突最終引發了內戰。破濘之主原本也是蒼洋教團的一員①。他和斯溫一樣,在體內流淌著兩個種族的血液②。他身形高大,實力強勁,更可以控制弱小的魚人為自己而戰。

① 破濘之戰RPG中,破濘之主的嘲諷語音:“我也曾坐在蒼洋教團的圓桌旁,與老朋友告別的感覺很好”。

② 破濘之戰第二幕,破濘之主遇到斯溫會觸發語音:“我曾是你,斯溫,弱小又帶著陸地人的血脈”

然而在石魚門之戰中,破濘之主叛變了,或是說露出了本來的面目。他控制了原本用於守護蒼洋教團的魚人衛士們,並對教團發起了襲擊。與此同時,斯溫父親與南海人私通的秘密也被守夜騎士團發現,他們按照守夜法典對其進行了處決,人類與魚人的衝突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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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分危機之時,蒼洋教團向整個海底世界求援。無數嚮往和平的魚人朝石魚門派出了支援。來自克雷城的深海住民也向石魚門派出了一支由娜迦海妖組建的大軍。年輕的娜迦海妖司裡希絲就這樣以一名新兵的身份加入了魚人支援軍團,步入了這場使她揚名立萬的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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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影響了整個世界的內戰最終以蒼洋教團的勝利告終。他們建造了暗黑之礁,將這些思想極端的魚人們統統關了進去。至於破濘之主,他再被上了無數的封印後,蒼洋教團將其關入暗黑之礁的最深處,並派士兵日夜守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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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蒼洋教團代表南海人,與人類簽訂了停戰協議。雙方開始友好地相互貿易。而娜迦海妖司裡希斯由於戰功卓越而被破格晉升為魚人衛士的領袖。

一晃又是數年過去,這天大聖在潮汐獵人的慫恿下前往暗黑之礁拔出了定海神針。暗黑之礁監獄被打破,斯拉克趁亂逃脫,而在暗黑之礁最下層,封印著破濘之主的封印也出現了一絲鬆動。

破濘之主控制著監獄守衛在暗黑之礁製造騷亂,而後越來越多的守衛被控制。終於,暗黑之礁底層監獄的最後一名看守察覺到了同僚的異常,在生命的最後他向蒼洋教團發出了警告。

破濘之主一旦出逃,不僅威脅到水族,還會破壞蒼洋教團好不容易與人類簽訂的協議。因此蒼洋教團的鮑大師找到了教會學徒凱,讓他向教會曾經施以援手的英雄們尋求幫助——流浪劍客斯溫、風行者萊瑞蕾、卓爾遊俠崔希絲、巫醫扎瓦克。為了兩族的未來,他們必須徹底解決破濘之主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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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4位英雄組成的小隊有肉有奶有輸出。他們先是前往卡波拉沙漠擊敗了追隨破濘之主的腐化者萊茲克,又從冰川殘骸借道碧空地區潛入暗黑之礁監獄最終擊殺了破濘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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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趟驚險的旅途,對於風行者萊瑞蕾而言也是收穫滿滿。不僅收穫了友情,與風靈之間的默契也上了一個臺階。對於耳邊微風的私語,她也逐漸從逃避變得開始接受。

而後的日子,為了解開自己的身世之謎,她以遊俠的身份踏足這篇大陸的每一處角落。通常情況下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但是萊瑞蕾的知識和閱歷在旅途中豐富起來。

在知道了天涯墨客或許瞭解隱秘的往事後,萊瑞蕾也曾去過燼州城拜訪,不過天涯墨客並沒有告訴她答案。①

① 天涯墨客遇見風行者會觸發語音:“相信我,萊瑞蕾,你最好別知道你族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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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萊瑞蕾在火焰處尋得了塵封已久的真相。

不僅是寶貴的風,其他的元素也有自己的擁躉①。正如罡風教團世代侍奉著風靈之母一樣,衛火盟也在世代守護著火的意志②。這些不同元素的守護者在世界之初就建立起了聯絡,並結成了深厚的友誼。

① 風行者“Ethereal”語音:“而且不只是我們寶貴的風,其他元素也有他們的擁護者”

② 風行者“Ethereal”語音:“從悅動的火焰中,我聽說了族人的真相,而一位侍奉了火焰的長者告訴了我”。儘管此處並未指出是衛火盟,但是所有侍奉火焰的勢力中,衛火盟是可能性最大的。

在那個屠殺之夜後,衛火盟以為所有的罡風教徒都不幸罹難,他們為舊日好友的逝去而感到哀悼①。而今,風行者萊瑞蕾——風靈之母最後的擁護者——前來尋求幫助,這些衛火盟教徒沒有推辭的理由。

① 風行者“Ethereal”語音:“一個知道我祖先友誼的人,一個哀悼他們過世的人,也慶祝了我的迴歸”。

一位老者指引著萊瑞蕾前往聖火前,在那裡她知道了過去的一切①。她身上的血脈一半來自那群舉起了屠刀的魔鬼,一半繼承自世代侍奉風靈之母的古老氏族。

① 風行者“Crimes”語音:“我並沒有準確地知道,我的族人彌留之際是什麼樣子,看守火焰的人說不出來。”

風行者不再逃避自己的過去,她將靈魂完全獻給了風靈之母。而從風靈那裡她又知道了更多關於族人的秘密。

那晚並不是什麼百年一遇的風暴,而是風暴之母對扎茹吉娜人們犯下的錯做出的審判①。她也不是什麼在暴風雨中出生的孩子,反而正是她的出生才引得風暴之母降臨扎茹吉娜。她是罡風最後的教徒,她是風靈之母糾正錯誤的最後機會,她是風行者——萊瑞蕾。

① 風行者“Crimes”語音:“但是現在我知道了,我能感覺到,我出生的那晚,是審判的夜晚為所有扎茹吉娜村民默許出現的罪行,而對他們進行了判決”

“我感覺到古風的吹起,我聽到風靈之母的真聲,銳利的狂風已起,我來放飛我的箭矢。我一步也不會踏錯,更年長,更睿智,更迅捷。”

至此,狂風的全部力量盡在掌握,手握著“狂風的羅盤”①,未來的方向已然明確,萊瑞蕾將以罡風之力,加入這場遺蹟之戰。

① 清風環佩的譯名很好聽。然而這並不是這件至寶名字的本意。其英文名“Compass of the Rising Gale”,直譯應該為“猛烈罡風之羅盤”,便是指萊瑞蕾接受了過去,於風靈之母處找到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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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

風行者很少樹敵,她與大部分英雄的關係不錯,除了一個人——卓爾遊俠崔希絲。

或許是受到DOTA1光明遊俠與黑暗遊俠的影響,或許是出於同為頂級射手的高傲,這兩位遊俠之間一支不對付。

風行者對於二人的關係是這麼描述的:“

我們之間沒仇,崔希絲,正因如此,需要的是競爭

”。

而兩人的積怨由來已久了,起碼在一同受邀前往暗黑之礁解決破濘之主之前兩人就產生衝突了。風行者認為兩人已經在組隊冒險的途中冰釋前嫌了,但是結果顯然不是這樣的。“

我還以為我們在暗黑之礁後已經翻篇了,我猜你是放不開那些積怨

。”風行者對卓爾遊俠如是說。但是卓爾遊俠對於風行者的評價只有四個字“完全沒用(completely useless)”。

敵法師的徒弟芛一直試圖調和兩人的關係,她對卓爾遊俠說:“

我覺得你完全誤會風行者了,崔希絲,她人挺好的。

”。

但是大部分英雄,比如齊天大聖就在兩人之間不停拱火。他對卓爾遊俠說:“

俺不是想在遊俠界多事,但是那個紅頭髮一直在說你的壞話

。”

一面又對風行者說:“

不知道崔希絲在說些什麼,你也不是完全沒用

。”也難怪風行者和卓爾遊俠一直難以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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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風行者與破濘之戰中,並肩作戰的戰友一直保持著聯絡。

在明白了自己的身世後,風行者對於斯溫悲慘的童年也能感同身受。在破濘之後,她一直試圖開導斯溫:“

我不說假話,斯溫,暗黑之礁後,我有段時間一直做噩夢,和人談論那段經歷幫助挺大的。所以,我在這呢,你懂的,只要你想。

對於曾在石魚門之戰中擊敗了了破濘之主的娜迦海妖司裡希斯,風行者也保持著尊敬:“

你真的參加了石魚門之戰?娜迦,我要對你死去的隊友表示敬意,希望他們現在能夠安息,畢竟破濘之主已經消亡。

她也對娜迦海妖遭到流放的命運而感到遺憾:“

娜迦,你可以在深海里換個地方找到自由,可你卻選擇與這個命運束縛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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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醫扎瓦克,本身性格就比較孤僻。我們仍未知道蒼洋教團為何要邀請巫醫幫忙。而且巫醫在破濘途中也很少說話,但是風行卻一直不斷找他交談。“

還記得那個奇怪的小孩——布瑞格沃嗎?我是說勇敢,不過還是有點奇怪。哦對了,都忘了我是跟誰說話了

”(布瑞格沃就是破濘之戰第一幕中,我們護送的鋼背獸)。

風行最討厭的人只有兩個,全能騎士和陳。風行者有整整5句語音吐槽全能的信仰,就連作為隊友時也會吐槽全能騎士:“

哦,我有信仰的,全能騎士。但信賴的是很多東西,而不是隻有一個,而且必然不是神明。

以及“

單純只是討論:一個人怎麼能遇到全能之神呢?

”。

對待陳,風行者的態度則更為直接:“

我活著就是消滅你這樣的,陳。

而風行者與萊恩之間的互動則玩了一個老滾的梗:“

所有人都覺得自己很重要,直到他們膝蓋上中了一箭

。”

風行者與魅惑魔女的互動或許暗示了新英雄與小鹿的關係密切:“

所以你想要告訴我的新朋友是誰?魅惑魔女。

”,也可能只是因為魅惑魔女的魅惑可以與野怪交朋友。

性格愛好。

風行有許多愛好,排在第一個無疑就是射箭了。繼承自扎茹吉娜的血統讓她對於傳統的羽箭有著近乎偏執的喜愛。

她瞧不上狙擊手的子彈:“

狙擊手,你那不長毛的小箭頭是傷不了我的

。”

她對於克林克茲的火箭也嗤之以鼻:“

這次死亡降臨到你頭上,是拜經典的箭矢所賜

”。

甚至連鋼背的針刺也成了她嘲諷的目標:“

刺針對箭矢,箭矢獲勝

。”

而風行者練習射箭的方式也很簡單,射蘋果,不過這個蘋果是放在別人嘴裡的:“

給你,把這個蘋果叼在嘴裡

。”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萊瑞蕾作為行者,在這兩方面都做的很好。

她曾經深入北地,將春風帶去了北洋,從而拯救了一片註定被毀滅的森林。為此當地的人們尊稱她為北風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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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喜歡讀書,尤其喜歡閱讀知識之書。

在遊戲中風行者使用了知識之書後會觸發20多種語音。

你知不知道匕龍瀕臨滅絕。(熊戰士的裝備匕龍鱗甲)

你知不知道婪蟲不會停止生長(帕吉的裝備食腐婪蟲)

你知不知道有些文明會吃掉他們關著的滄海蝦(斯拉克的裝備滄海夜行者胞親)

你知不知道,不久之前的暗黑之礁發生了大災難,等一下我早就知道那個了,哼哈(破濘之戰)

你知不知道血魔是來自…額,不行,沒有注音都不知道那個該怎麼念(血魔來自嗜血之峰)

你知不知道隱扉護符可以…。等等,真的,再想一下,我們應該確保沒有人能發現這種事(影扉護符可以開啟隱之聖堂的入口)

你知不知道肉山的巢穴下面有秘密隧道,不過我猜,路口已經塌了(TI8活動幽穴風雲)

你知不知道冰川殘骸有一個家族因培育特別強勁的葡萄而聞名(冰川殘骸的白葡萄酒)

你知不知道基迪島實際上旅遊業很繁榮,額嗯,這是不是又拿了什麼贊助(電炎絕手碧婆婆曾去過基地島)

你知不知道太陽王座的影響力遍佈一個遼闊的王國,而法定繼承人卻失蹤多年(米拉娜放棄了太陽王座的繼承權,轉而投向月神賽莉蒙妮的懷抱)

你知不知道秘湮學院有世上最大的凡人所有的禁斷聖所,凡人所有的,所以一定還有更大的(術士任職的學院)

你知不知道厄爾託城兩次滿月間隔了一整年(烏爾託城不在凡間,瑪爾斯對抗謝瑞達的最後一役的地點就位於厄爾託城,戰役持續了整整一年,從滿月打到滿月,屍骸可以堆滿凡間)

與新英雄互動語音:

1。至少死的時候榮耀尚在,這已經好過大多數人了

2。我的弓弦只會在我的命令下拉動

3。你懂的,諷刺他感覺是浪費了,不過我覺得諷刺能讓自己開心最重要了

4。你的空頭承諾到此為止了

5。目標就是目標,不管是怎麼動的

6。別擔心,我一般不會射不打算吃的生物,太殘忍了。等等,螞蟻也算嗎?

感謝聲優週一菡的獻聲,塑造了痛苦女王和風行者兩種完全不同的形象。

感謝Arri,太楓,Crazy嵙,千相鬼在整理配音上的幫助

感謝Tidy與兩隻貓的插圖

感謝hephaestus的協助整理

以上故事僅代表個人觀點,部分情節進行了藝術加工,不喜勿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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