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場》：為緩解奶奶的痛苦，8歲男孩在深山挖草藥

文 | LF·藍澈夫人

序

我叫羅森，來自貴州偏遠山區的農村，今年26歲。今天我要說的故事是我親生經歷的，也是據有真實性的。8歲那年，父親和三伯從廣東打工回來，準備合夥開一個牧場。父親和三伯性子較急，說幹就幹，各自拿出了所有的積蓄，在村裡最高的山頭開始建造牧場。

牧場附近20公里左右無人居住，周圍的雜草有2米多高，還有一片有野雞和野兔出沒的亂石林。父親和三伯則在另一片森林砍伐樹木搭建牧場，哪片森林樹枝茂密，連陽光都無法穿透。因此那片森林形成了陰暗潮溼的環境，聽村裡老人說很久以前常有豺狼虎豹出沒，後來不知怎麼的，就剩下一些野豬。

山洞

歷經3個月，父親和三伯可算把牧場的基本設施搭建好了。接下來父親和三伯從山的另一頭運了300多隻羊，100多頭黃牛，開始了他們長達10年的養殖生涯。

那時恰逢寒假，父親和三伯整日為了聯絡買家四處奔波，每天都是凌晨回村裡（爺爺奶奶家）吃飯，然後又步行2小時回牧場。我的童年歲月都是在牧場度過的。

村裡有個男孩，年紀與我相仿，我們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父親和三伯無暇顧及牧場的事情時，就叫我獨自一人去牧場放羊。我內心是極度不願意的，但又不敢拒絕，於是就叫上了小夥伴隨我一同前往。

有一次，我的小夥伴因家裡有事，不能隨我去牧場了，於是我一個人拿著一根鐵棒，氣鼓鼓的去往牧場。途中經過山溝時讓我想起了爺爺說的故事。

不知是曾幾何時，在山溝的積水處，常年有一隻犀牛在這裡洗澡，一番嬉戲消遣之後，犀牛就會回到山溝右則的山洞之中休眠。那山洞有平常小樓一般大，從未有人進入一探究竟。

那次我獨自經過之時，周圍的樹枝開始隨風擺動，隨後又發出如戰鼓般的震耳之聲。那時膽子小，嚇得我急忙飛奔至牧場，直到後來途徑山洞也心有餘悸。

“山赤菇”

奶奶年輕時太苦太累，以至於雙腿被風溼襲身多年，一犯病時雙腿滾燙，一會兒又冰冷。請了很多醫生也無濟於事，也有試用過一些古老的偏方，但都是些治標不治本的方子。

雖然風溼很難治好，但在我們村裡有一種草藥可以緩解病痛，這種藥生長在亂石林。但這種藥要費大功夫才有運氣得到，因為它的果實生長在1米多深的土壤裡。

然而，這種土壤比普通土壤要硬一些，沒有專業的挖土工具，是很難挖到果實的所處位置。

在牧場的日子除了放牛羊，就是給奶奶挖藥，以此來消磨時間。頂著烈日在亂石林中搜索著藥的蹤跡，找了許久才得以看見一串泛黃的葉子。

於是我就開始了長達3小時的挖掘行動，一共挖到了3個果實，只有手指般大，我接著向下挖，終於挖到了有史以來最令我不可思意的大傢伙。

這個大傢伙有拳頭大，足夠奶奶吃上幾個月了，可以說這個果實非常難得，一般的果實只有手指大。也不知這個大傢伙在土裡沉睡了多少年，或許我還未出生就在此安了家。

原本打算繼續向下挖，可下面一層的土夾帶著碎石，不好挖掘，心想著下一個果實肯定比手中的更大，奈何，拿它沒有任何辦法。

打獵

那晚，記不清多少時分，父親和堂哥收拾好打獵的行頭整裝待發。父親說：你就別去了，大晚上的，你跟不上，一會兒迷路了怎麼辦”。在我死皮賴臉的哀求下，父親最終默許我一同前往打獵，就這樣父親堂哥在前，而我則和我最喜愛的小白狗尾隨著。

走著走著領頭的“狗頭”似乎聞到了獵物的氣味，只見它狂吠了一聲，其餘的狗隨它的腳步衝進了那片陰暗潮溼的森林。父親和堂兄見狀，立馬把“傢伙事”舉了起來，父親舉著家活事，堂兄為父親照亮，兩人配合的很默契。

林中傳來陣陣的廝叫聲，父親和堂兄快速飛奔進入了森林，而我則被遠遠的甩在了原地。

我心想不能坐以待斃，於是憑著感覺去追父親和堂兄，當我進入森林後，卻發現斯叫聲沒有了，父親和堂兄也不見蹤跡。

很明顯我迷失在了森林中，由於當天沒有月亮，原本就陰暗的森林變得更加漆黑，手中的電筒也只能發出一丁點微弱的光芒。

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

心裡逐漸產生了恐懼

總感覺森林裡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盯著我

我開始大聲的呼喚著父親和堂兄，一邊哭一邊叫，始終沒有得到迴應。整片森林過於寂靜，而我又不得不咬牙堅持，搜尋回牧場的道路。

現在已經回想不起，花費了多少時間。只知道我在森林中摸索了許久，能走的路和不能走的路都走了個遍。最終我穿過了一片荊棘林才回到原本的道路。

故事的最後，我一個人回到了牧場，由於內心極度的害怕，把身子蜷縮成一團，懷著恐懼的心在被窩裡睡著了。

醒來已經是中午時分……

——完——

根據真實故事改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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