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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人文】喀麥隆與外部世界的相遇|中國投資

由 澎湃新聞客戶端 發表于 飲食2022-05-17
簡介作為歷史學家,我將回顧一下這段激動人心的生動歷史●最初的接觸●16世紀的商業壟斷體系●領土的殖民化和經濟作物●被瓜分的喀麥隆(1919-1961)●合作●娛樂●音樂●美味佳餚與位於幾內亞灣的其他國家一樣,喀麥隆有著對外接觸的悠久傳統

世界地圖幾內亞灣

【社會人文】喀麥隆與外部世界的相遇|中國投資 原創 菲利普·埃松巴 中國投資參考

【社會人文】喀麥隆與外部世界的相遇|中國投資

導讀

喀麥隆人同樣胸懷世界,具有人文關懷。作為歷史學家,我將回顧一下這段激動人心的生動歷史

●最初的接觸

●16世紀的商業壟斷體系

●領土的殖民化和經濟作物

●被瓜分的喀麥隆(1919-1961)

●合作

●娛樂

●音樂

●美味佳餚

與位於幾內亞灣的其他國家一樣,喀麥隆有著對外接觸的悠久傳統。探路者、航海家、冒險家、商人、傳教士、殖民管理者、使節、研究者-教師等,無疑都參與了喀麥隆演變過程中的各類鬥爭。從帝國主義到合作的過渡體現了不同時代人們思想的轉變,因為在相互不瞭解的情況下,人們依然試圖為相互靠近而創造基礎。喀麥隆人同樣胸懷世界,具有人文關懷。作為歷史學家,我將回顧一下這段激動人心的生動歷史。

最初的接觸

直到大約16世紀,喀麥隆與外部的關係都是比較單一的。外國人出於各種原因曾到喀麥隆海岸和北部。

漢農(Hannon)在 5 世紀的旅程似乎是外界與後來被稱為喀麥隆的那片土地接觸的起點 。漢農來自迦太基(今突尼西亞),他打算“在直布羅陀以南近 1700 公里的地方建立一系列形成環形防衛圈的殖民地,然後向南探索”。他可能帶領一支由 30,000 人組成的強大探險隊到達了當時正在噴發的喀麥隆山腳下。

阿拉伯歷史學家和地理學家穆賽迪(Al-Mas‘udi)、艾德瑞斯(Al Idrisi)、伊本·賽義德(Ibn Said)、阿布林·法依德(Aboul Fide)、伊本·白圖泰(Ibn Battuta)、伊本·哈勒敦(Ibn Khaldun)的文獻證明,喀麥隆北部與阿拉伯世界的關係可上溯至 7 世紀。 阿拉伯人出於商業、宗教等目的曾一路到達查德湖一帶,那裡當時氣候宜人,動物成群。

16世紀的商業壟斷體系

1494 年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瓜分世界後 ,隨著新世界的發現,一場變革在16 世紀發生。

首先是葡萄牙壟斷商從14世紀起在非洲沿海建立商行。1472年,葡萄牙探險家費爾南多·普(Fernando Poo)在大西洋中心發現了武裡(Wouri)河口。為體現這位遊客的發現,這塊領土被命名“Rio dos Camaroes”,意思是“蝦的河流”。西班牙人到來後將這種表達方式變為 “Rio dos Camerones”。由此產生了後來的喀麥隆(Cameroun),儘管葡萄牙殖民者很早就在聖多美島和費爾南多波島的影響下拋棄了喀麥隆殖民地。從這時起,多種作物被引入,如鱷梨樹、木瓜樹、可可樹和甘蔗。

1621 年,荷蘭人透過建立荷蘭西印度公司接替前殖民者。他們佔領了塞內加爾的戈雷、喀麥隆附近的聖多美和安哥拉的聖保羅。

從壟斷商行的角度分析可以瞭解奴隸貿易產生的原因。從16世紀開始,喀麥隆在沿海地區就遭受到來自外國卑鄙之人的攻擊。事實上武裡河口一直是奴隸貿易的中轉站之一。沿海村莊維多利亞(Victoria)和馬林巴人(Malimba)村莊是指定的中心,但最大量的販運是在杜阿拉(Douala)和博納貝里(Bonabéri)。留給我們的疑問是:被販賣的奴隸數量是多少?喀麥隆人民當時是何種精神狀態?很難給出一個各方一致認可的人數,因為整個主題都是有爭議的。然而人們一致認為,販奴奪去了數百萬最強壯的非洲之子。

喀麥隆地區的國民似乎寧願自殺也不願做奴隸,這使他們不那麼緊俏。他們渴望自由嗎?無法排除任何可能。我們很難估計被迫為奴的祖先人數。我們只知道,人們被賣掉,換成用劣質小商品、亞洲貝殼、鐵錠、布料等東西充當的貨幣。

領土的殖民化和經濟作物

1884年到1957年,喀麥隆經歷了多次殖民。

歐洲人控制喀麥隆領土始於1884年至1915年的德國殖民時期。德國把經濟、文化和政治新模式強加於喀麥隆,由此導致嚴重的人口、心理和生態斷層。

經濟作物(可可、咖啡、菸草、棉花)等產品的推廣無疑促進了作物的多樣性,但也開創了外向型的經濟模式,其本質上是面向國外。從資產負債表可以看出,殖民公司營業額顯著地增長了,且其是以有利於殖民者的方法計算的,例如維多利亞西非種植公司(Wesafrikanische Pflanzungsgesellschaft Victoria)在1913年擁有的資本為300萬馬克的股份和100萬馬克的債券。這家公司使用了2364名體力工人,其中歐洲人47人,非洲人2317人。該公司是喀麥隆發展公司(Cameroon Development Corporation)的一部分,喀麥隆發展公司現在是一個農業工業綜合體,專門從事香蕉、油棕櫚、茶和橡膠的種植,並在喀麥隆和國際市場上銷售。從長遠來看,這些產品明顯使外界對喀麥隆產生了一定的認知。

被瓜分的喀麥隆(1919-1961)

由於德國的主張,以及法國當局對投資一個前德國殖民地的猶豫,1919年開始,喀麥隆這一託管領土就成為法德兩國激烈爭奪的物件。喀麥隆人民被懷疑和不信任,有時會被不分青紅皂白地歸入兩個陣營之一,即親德者或親法者。

法英之爭被視為勝利者之間的爭奪,圍繞著對喀麥隆和戰利品的瓜分,即對留在喀麥隆的德國產業和利益的爭奪。直到1945年乃至以後,這些競爭阻礙著喀麥隆的發展,使法國的託管不能發揮價值。同樣,喀麥隆在英國託管下的變革也因部分領土被併入奈及利亞殖民地而受阻,從而使英屬喀麥隆的管理形式成為了殖民地中的殖民地。正是在該時期喀麥隆獲得了既講法語又講英語的身份和雙語能力,這些特性從歷史中保留了下來。

合作

1906年以來,喀麥隆與外界的合作不斷加強,使館的開辦使喀麥隆對外建交成為現實。1982年以前,多位來自歐洲、美洲、非洲和亞洲的大使被派駐雅溫得,喀麥隆的大使也被派駐世界各地。80年代外交傳統繼續強化,與喀麥隆保持外交關係的國家數量到1996年增加到100多個:在歐洲與匈牙利(1987年),和捷克斯洛伐克(1990年);在非洲與奈米比亞(1990年)和辛巴威(1991年);在亞洲與馬來西亞(1991年)和印度尼西亞(1992年) 。而1991年巴西、巴拿馬、牙買加和巴哈馬等六個外交使團在美洲的開放或重開也是外交關係數量增多程序中的最重要成果之一。

娛樂

足球和音樂是喀麥隆人生活的兩大樂趣;尤其是足球,這項運動將喀麥隆帶上世界舞臺,因為正是足球讓很多外國人知曉喀麥隆在世界地圖上的位置。不屈雄獅國家隊曾五次進入世界盃決賽,體現了其精神。一些個人,也是出色的國腳最為值得關注:羅傑·米勒(Roger Miller)又名米拉(Milla),托馬斯·恩科諾(Thomas Nkono),又名托米(Tommy),迪奧菲利·阿比加(Théophile Abéga)又名醫生,讓·曼加·翁古內(Jean Manga Ongune)等,他們自1982年開始大放異彩;他們的後輩,如帕特里克·姆博馬(Patrick Mboma)或塞繆爾·埃託奧(Samuel Eto’o),在不同時期繼續為喀麥隆增光添彩。誰能不記得馬克-維維安·福(Marc Vivien Foe)?他在2003 年法國里昂體育場舉行的聯合會杯半決賽中雙手抱臂摔倒的畫面,當年在世界各地的電視上輪番播放。

音樂

在音樂領域,喀麥隆人在世界上也頗有成就。其靈感來源、型別或流派均多種多樣。有一些著名的人物,如薩克斯手馬努·迪班戈(Manu Dibango)、歌手 可可·姆巴西(Coco Mbassi)、著名貝斯手 理查德·博納(Richard Bona)都在將鮮明的節奏與不同流派結合,融入了馬庫薩(Makossa)、比庫齊-爵士(Bikutsi-jazz)、世界音樂(la World Music)等音樂流派中。人們可以在世界各地,如雅溫得、約翰內斯堡、阿比讓、達喀爾、內羅畢、布宜諾斯艾利斯、巴黎、倫敦的歌舞餐飲館或大型音樂廳中欣賞到這些音樂。

美味佳餚

這些菜餚令味覺愉悅,因此,它們恰如其分地受到人們的喜愛,讓人們能更好地瞭解一個國家及其飲食習慣。喀麥隆菜譜吸引了眾多外國人:蔬菜如多勒(Ndolè)、佛洛雷(foléré)、開心果菜餚、南貢(nnan ngon (ngondo));果奇(koki)(由豆類製成)、煨魚和雞肉、蒙邦戈(mbongo’o)是餐廳的常見菜,有時喀麥隆航空公司會為乘客提供。

喀麥隆人透過開餐館把這些飲食習慣帶到國外,以出售一些被俗稱為“尚第”(chantier)、“馬奇”(maquis )或“烤肉卷”(tourne-dos)的快餐,或在售賣熱帶產品的大賣場開店,目的是將盈利與文化推廣一箭雙鵰。

所以,喀麥隆無疑從古代開始就存在於世界的維度之中。它與外界最初的接觸自然而然是發生在非洲大陸,與鄰近國家建立了經濟、政治和情感上覆雜而緊密的關係。對貿易壟斷商行的建設、對原材料的需求、對威望的追求,將外國列強帶到喀麥隆的土地上。喀麥隆在60年代拓展了多邊合作夥伴,代替了德國、法國和英國的殖民。希望由此升起。

編輯 | 雅 溫

翻譯|陳麗娟

設計 | 大 米

【社會人文】喀麥隆與外部世界的相遇|中國投資

本文刊於《中國投資》2021年10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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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標題:《【社會人文】喀麥隆與外部世界的相遇|中國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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