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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一百九十六

由 香女 發表于 飲食2022-01-01
簡介他還喜歡被人圍觀,只是家裡沒有人呼應他,因為他一個人已經眾多了,我和小婉都在家的時候只管看電視,那時候的春天也是側著臉無所謂的樣子聽他說,季節必須交替,習俗有時候重複

臨朐韓濤是幹什麼的

王峰在接下來所剩不多的冬日裡沒有輕盈的打擾我,這算是告一段落。但我明白這只是暫時從泥潭涉過的間歇而已,遠處還有一大片沼澤一簇一簇都在腐爛的道貌岸然。從此不會是永久,寂靜也便是少縱則逝。

春季裡萬物都在搖頭擺尾,一場春雨接一場春雨下來地上承諾:要給予萬物新鮮的成長。

三月的時候王峰他們又開工了,他主管護坡堤壩。手下有三個包工隊:一隊長叫韓濤,他自己有電搞頭電錘子兩樣工具,只要包下來工程就到市場是找來民工,他就是隊長的日子開始了。二隊是王大全,本地人,說話的時候總是開頭語:“這個驢……那個驢……”他總是帶著老婆,他老婆寸步不能離開他,他這樣說。他們家有大的推土機,挖掘機,他的資本雄厚。三隊長是個老楊頭,總是斜眼看東西的、不急著說話的表面穩當的一個人,在這個圈子裡一呼百應。另外二個監理也是各有三個隊,他們共有九個隊長,三個監理都有橫向的管理九個隊長的問題。九個人按大小個頭不拉開距離也能排成隊伍,心理狀態也是各有千秋。那些隊長們頻繁的、經常輪番的與三個監理商榷探討工作。最行之有效的方法是喝酒娛樂休閒,場所很多,形式活潑多樣。他們把三個監理付諸實驗與實踐、發展打造的:到天上打鳴、到天上轉圈、吹出了高調,轉的雲裡霧裡。

王峰說:“我現在也輪到關心日月了,日沒出就工作,日落以後就娛樂。”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一點都不用小心翼翼。我似聽非聽,他只管說,他是個喜歡說話的人,他酒後無話不說,這早已名副其實。他還喜歡被人圍觀,只是家裡沒有人呼應他,因為他一個人已經眾多了,我和小婉都在家的時候只管看電視,那時候的春天也是側著臉無所謂的樣子聽他說,季節必須交替,習俗有時候重複。

一屋子的淺夏來臨滋潤,我這個季節加班很少。每天回家的時候或許能見到或許見不到王峰。有時候在睡意混沌裡聽到開門聲,聽到有人說,“王工,早點休息,我走了,明早來接你。”有時候早一些我在看電視王峰就要說出來一堆話。醉意五分的時候比較理性,說他們單位的事情,到醉意八分的時候他都是亢奮的一人一臺戲,有二分理性試探我的好奇心。其實,不管我聽到他說的是什麼,我真的不動聲色,從內心裡講不是十分在乎。他醉到十分的時候,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是老毛病:就說五分鐘。

他說:“我就是與眾不同,我就是不想和他們一樣,太沒有身份了。我們鄭總,那個老東西,就喜歡女孩子坐在他腿上,他批評我,說我不會動手,問我的手是幹什麼的,我是受不了他們真情實意的逢場作戲。但是,誰能抵抗那誘惑呢,我就得隨波逐流,況且我就是個 平凡之人的肉身,”他一邊說著:嘴裡不停的有新鮮味道溢位,一邊酸澀,嘖嘖的聲音如尖刻的大聲咳嗽。他一邊大張旗鼓的高調宣傳,一邊狡黠的滿足,他的眼睛神秘的像走在桃花林,茫茫的四顧不暇。一邊竊喜,滿臉的心馳神往,他像撿了最大的便宜和享受到了人生的最高價值,他似乎精神要素達到了鼎盛。他本來就喜歡色彩,一直不停地在色彩裡激盪。他滿足自己的慾望像是超過了宇宙維度,太豐富多彩了。他這樣感嘆!他說:活著真好,可以偷偷笑。

這一天週末,我和小婉在看電視,王峰十分醉意從外面進屋坐到沙發上就開始描述,聲音剛好抑揚頓挫,剛要蕩氣迴腸,我大吼一聲,接著就是咆哮:“不要講你那些腐爛的事情,不要在我們面前醜態百出,不要把灰燼吹起來,不要瞬間把你的肥皂泡吹的滿屋子,你把你自己的隱晦銘記在心就好了,不要蹬到房頂大事宣傳,誰都看到了滿街的醉鬼狼狽為奸。真是不捨晝夜,節目一環扣一環如此繁多,天天都是終極享樂,你自己滿足就好,再回來說就滾出去外面街上說去。”

王峰瞪眼看著我,“哎呀,你居然這樣損我,我現在是什麼身份,恭維我的人都把我圍住了,告訴你,什麼樣人都有,男的女的,你以為我還在乎你那,怕你跑啊,小婉長大了。”

王峰說到這裡的時候小婉也喊了一聲,“你們誰都不必為了我湊合,不能過就分開。”啪的一聲門關上了,又啪的接一聲,我也進屋把門關上。王峰在客廳裡喊,“沒見過這樣的孩子,我把你養大多麼艱難,你長大了,這麼和我說話,你是不是傻呀,有女兒讓父母離婚的嗎?她八歲就把你扔了,是我,我弄到一分錢都花在你身上了,生怕你受委屈,我盡到了責任,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我的委屈,你這樣和我說話。”王峰說的和哭的有來道去,哭的沒完沒了的傷心不已。小婉出來拉著他的胳膊說,“我錯了,以後再也不說了,走,這麼晚了睡覺吧,好吧,乖。”

小婉是和她奶奶學的,他爸爸得哄著來。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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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一百九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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