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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羨慕女同學一身名牌,花的卻是他的錢,原來他們是這種關係

由 知心故事會 發表于 飲食2022-11-28
簡介”她沒有心思吃飯,正在想著怎麼開口向家裡要錢,說學校買資料,不行,根本不可能要那麼多,繼母肯定會打電話問同學

碗禿子什麼意思

故事:羨慕女同學一身名牌,花的卻是他的錢,原來他們是這種關係

我擁有她最後一天的記憶,那記憶是灰色的,壓抑的。

她的死是因為一條裙子。我能感受到她在死亡的最後一秒鐘,沒有恐懼和憎恨,只有深深的厭倦,對整個生活的厭倦。

1

那天,她在食堂吃飯的時候,不小心將湯汁濺在校花的裙子上。她慌慌張張地道歉,眼中充滿了恐懼。

校花十分大度又溫柔地笑著:

“沒關係,你沒燙傷吧。”

校花的笑容如同陽光一樣。但是她當時的心卻如寒冰一樣刺骨。

“我沒事……”她的聲音像蚊子一樣,我能感受到她內心強烈的恐懼。

“你怎麼能那麼好說話呢,應該給她一點教訓。”校花一旁的跟班推了她一把,她碗裡的湯汁又一次灑了,這次,灑在自己的鞋子上。

“算了啦,只是一條裙子而已。”校花大度地說,撩了一下頭髮。

有男生趕忙過來討好校花,關心地詢問校花。

“沒關係吧,有沒有燙到呢?你怎麼看路的,不知道小心一點嗎。”

“算了算了,她也是不小心的。”校花又露出完美的微笑。

放學後,幾個女生將她堵在學校附近。是校花和她的幾個跟班。

她們將她按在牆上扇了幾個巴掌。

“我這條裙子價值五千,你明天把錢拿給我吧。”校花看著自己剛做的指甲,漫不經心地說。

“對不起,我實在沒有錢。”

“怎麼可能,你家裡會拿不出五千塊錢,別騙人了。你繼妹一身的名牌。”又一個巴掌落到她的臉上。

“我真的拿不出來。”

她們又將她按在地上,開始扒她的衣服,她想喊,但嘴巴被人捂住了。

她的衣服被她們脫下來,在腳底下踩來踩去,之後開始拍照。

“如果明天拿不出錢的話,我就將這些照片公佈出去。”校花看著自己的手指,優雅從容地說。

之後,她們將自己嚼過的口香糖使勁按在她的頭髮上。整了整衣服,揚長而去。

出了這個陰暗的巷子,她們就變成了老師眼裡的好學生,父母眼裡的好孩子,男生眼中女神。

她默默穿好衣服,從巷子裡出來,看到了繼妹。繼妹冷冷地看著她:

“你軟弱的樣子真討厭,千萬別告訴別人你是我姐,我嫌丟人。”

她用公廁冰涼的水洗著頭上的口香糖,卻怎麼也洗不掉。最後,她從書包裡拿出小刀,割斷了那些粘著口香糖的頭髮。

2

回到家裡,沒有人注意到她臉上的淤青,也沒有人注意到她參差不齊的頭髮,或許他們注意到了,只是不想過多地詢問。

繼母不停地給繼妹夾菜:

“馬上中考了,多補充點營養。”

她沒有心思吃飯,正在想著怎麼開口向家裡要錢,說學校買資料,不行,根本不可能要那麼多,繼母肯定會打電話問同學。說自己損壞同學東西了,更行不通。

如果拿不出錢來,那麼全校同學都會看到那些照片,讓她最無法接受的是,他喜歡的那個男生也將看到那些照片。想到這裡,她感覺全身發冷。

唯一的方式,就是弄傷自己,然後問他們要醫藥費。如果不是嚴重的傷,如果她能自己走到醫院,父母大機率會將錢扔給她,讓她自己去看。

可是,什麼程度的傷能夠花費五千元呢。

“媽,我想換新電腦了。”繼妹的話打斷了她的思緒。

“不是去年剛買的嗎?”繼母說。

“那個記憶體太小了,而且又笨重,今年剛出的輕薄本,我同桌李曉娟就有一個。”

“說過多少次了,同學之間不要攀比。”繼母說。

“買一個吧,爸爸,愛你呦!”繼妹朝父親撒起嬌來。

“好,買買買,孩子需要就買。”父親說。

“她都被你寵壞了。”繼母說著,輕輕擰了一下父親。眼睛裡卻十分滿意。

她想到上初中的時候,老師讓買三十多塊錢計算器,繼母都覺得沒有必要買,說她完全可以和同桌合用一個。

3

吃完飯。她搬梯子到自己的房間,說燈泡有些鬆了,她要擰緊一些。

父親淡淡地嗯了一聲。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她摔倒在地上的時候,故意發出很大的聲音,但是完全沒有必要,因為即使她喊得再大聲,也沒有人進她房間看一眼。

她捂著胳膊,疼得直冒汗,她對父親說,她要去醫院,需要五千元。

繼母趕過來,看了看她,說傷得不是很嚴重。只給她甩下三百元。

她手裡緊緊攥著三百元,出了家門。跳入我面前的湖水裡。沒有絲毫的猶豫。

我坐在湖邊,腦海中反覆湧現那些回憶。

我在北大心理學讀心理學碩士,喜歡邊散步邊看書。那天在湖邊,一個不留神,掉入湖中,來到這裡。

這副身體無比孱弱,似乎長期營養不良。並且手臂還受傷了。

我渾身溼透,又冷又餓。攥著那三百元去了醫院。拍了片子,是骨折,三百元根本不夠。打電話給原主的父親,父親送錢過來。

我住了一個星期的醫院。

這一個星期裡沒有人來看過我,我擁有她最後一天的記憶,我知道,原主在這個世界很不受待見,所以我並不驚訝。

4

我打著石膏回到家裡,沒有關心的話,他們都幾乎看都不看我一眼。將冷漠演繹到了極致。我有些疑惑,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家庭。

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普通的臉,面頰有小雀斑。為什麼這張臉會被大家討厭呢。我想,是長期的退讓與忍耐,讓他們得寸進尺。善往往能滋養出惡來。

我看著被剪得參差不齊的頭髮。拿出剪刀,用一隻手全部剪掉。

在上一世,因為不喜歡花時間打理,我一直都是寸頭。房間的牆上貼著許多素描畫,都是一個男生的,我全部撕掉,扔進了垃圾桶。

桌子上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我也都扔進了箱子。用一直手拖進了雜物間。

直到看到房間裡空無一物,我才感覺稍稍舒服。

5

早上起來,看到餐桌上的早點。三明治,牛奶,雞蛋。只有一份。

我拿起一旁的報紙放在旁邊,一邊看報紙一邊吃早點。

繼妹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驚詫地看著我,

“你的頭髮……你在吃什麼,我的早點,媽,我的早點呢!”

繼母過來,冷冷看著我,說:

“那是文文的早點,你的在冰箱裡。”

我沒有抬頭,

“那都不是一樣的嗎?”

“我說了,你的早點在冰箱裡!”

“那就麻煩您幫我拿一下,您也看到了,我不方便。”

繼母從冰箱拿出一包乾麵包,扔在我面前。

我瞟了一眼,不慌不忙,將杯子裡的牛奶喝完。

“我現在受傷了,你就給我吃這個?”我拿過看了看,“還是過期的。”

“你愛吃不吃,想吃好的話,自己做去。”

我用紙巾擦了擦嘴巴。

“我先問你。你和我爸結婚多久?”

我直直看著她的眼睛,她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但依然不甘示弱。

“你在這裡發什麼瘋?”

“不到六年。”其實我並不清楚,我只是憑直覺。

“我再問你第二個問題,我算不算你的被監護人?”

“我不想和你在這扯。”

“我爸能給你女兒盡到父親的責任,給她買吃的買穿的,你憑什麼你不能盡到給我當母親的責任。你給自己的女兒做早點的時候,順便給我做一份不過分吧?”

“你……你有什麼資格和我這樣說話。

我看了她一眼,

“我要說的也說完了,你們母女以後好自為之,要好大家都好,否則,大家都不能安生。不好意思,時間到了,我該去上學了。”

6

學校裡,沒有人願意和我說話,所有同學幾乎都是一臉嫌棄地看我。

我仔細觀察,所有學生幾乎都穿著牌子的衣服,而我從上到下全是地攤上買的不超過

20

元的衣服。

原來是我拉低了整個班級的檔次。

但是無所謂了,沒有人理對我來說是好事,這樣我就有更多的時間看書了。

這個顯然是一個差生班,老師講課幾乎沒有幾個人聽,老師也習慣了,管得很鬆。

我從學校圖書館借了幾本心理學的書利用上課時間看起來。

課間休息,一個女同學敲了敲我的桌子,

“老地方見。”

我對她有點印象,她就是校花的跟班之一。

我看了看時間,決定在十五分鐘之內處理完這件事情。

我不喜歡將時間浪費在沒有意義的人和事上。

我跟著那個女生來到了一處僻靜角落,已經有幾個女生在那裡等著了,其中就有校花。

“錢呢?”校花問。

“沒帶。”我說。

“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後果嗎?”她說。

“你隨便,只要你保證你能為之後能負得起責任。再說,你的裙子真的值那麼多錢嗎?”

我將她由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貼近她的耳邊,低聲問:

“我想知道你的胸罩多錢買的?”

我的聲音不大,但是故意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見,

“你穿著

5000

元的裙子,卻穿胸已經走形的胸罩,似乎有些說不通吧。”

她的臉馬上變得沒有血色,不自覺地抱胸。

“關你什麼事,我的裙子確實是

5000

元。”

“那應該不是你自己買的吧?”

“關你什麼事!”

“我記得你那條裙子有的不只是我濺的湯汁吧,本來就沒有多幹淨,也該洗洗了……”

校花揚起手就要打我,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緊緊地握著。

她疼的面目扭曲,花容失色,要抽回手,但我握得更緊了。

“你以為穿

5000

元的裙子就可以抬高自己的身價嗎?你也就只能在這群比你更可憐的人面前嘚瑟一下。只有欺負比自己弱小的人,你才能找到存在感,你真可憐。”

我將她的手猛地一甩,她差點摔倒。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打。”

一個女生過來準備扇我巴掌,我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扭,將她的臉貼在牆上。

“你們真可笑,她讓你們幹什麼你們就幹什麼,你們沒腦子嗎,沒一點尊嚴嗎?長得漂亮點,說話做作,就能當你們對她搖尾巴嗎?你們對父母有這麼孝順嗎?你們以為幾張裸照就能讓我完蛋嗎?我看要完蛋的是你們。你們滿

16

歲了嗎,我可以告你們,你們手上的影片就是證據。聰明的話最好刪掉影片。否則後果你們自己負責。”

突然響起了

“叮鈴鈴”的聲音。

我放開了那個女生,說:

“不好意思,我定的鬧鐘,時間到了,不能陪你們玩了。”

我沒有理會他們困惑吃驚的表情,轉身走掉了。

在上一世,我有時間強迫症,不喜歡浪費時間。有時候為了快速解決問題,不得不用簡單粗暴的方式。所以我學了散打。

可惜這具身體太薄弱了,剛剛那一會,我已經感覺胳膊痠痛。這具身體,明顯的營養不良。

7

我回到教室,準備坐下的時候感覺不對勁。

我感受到周圍飽含惡意的目光。

我看了看凳子,上面有一大片透明的黏液,我用手指蘸了點聞了聞,是膠水。

看了看周圍,有個男生慌忙背過身去。這一定是校花的腦殘粉,為了討好校花,用這種幼稚的手段對付我。

我用紙擦乾淨了坐下了。

剛一坐下,感覺有什麼東西濺到後背後,我用手一摸,一手的墨水。

我轉身一看,後排的女生正一臉得意地看著我,

“實在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她嘴上道著歉,卻一臉得意的笑容,繼續甩著手裡的鋼筆,“不過你的衣服看著不值什麼錢,都起毛球了,就是學校外面十幾塊錢的地攤貨吧,反正已經髒了,多幾滴也沒有關係吧。”

我心裡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端起桌子上的墨水瓶對著她的臉潑了過去。

她被潑得滿臉的墨汁,瞪圓眼睛吃驚地看著我,說不出話來。

或許她從來沒有想到,這個一向柔弱的女生竟然還會反抗。

“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是看你的臉好像也不怎麼值錢。”我淡淡地說,“要不要我幫你洗一洗。”

她氣沖沖地跑了。我平靜地轉過身,繼續看書。

8

回到家裡,家人已經開始吃飯了。

父親,繼母和繼妹圍坐在一起一邊吃飯一邊說笑,氣氛其樂融融。

然而我一進門,他們就收起了笑容,空氣瞬間安靜。

怪不得這具身體如此營養不良,在如此壓抑的氛圍之下吃飯,能吃得下去才怪。

想不到一家人竟然搞起了孤立。繼母和繼妹孤立自己還說得過去。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父親竟然為了不得罪繼母,也如此對待自己。

“爸媽,我回來了。”我禮貌地說。

沒有人迴應我,甚至沒有人抬頭看一下我。

我並不在乎,我只做到自己該有的禮貌,至於別人怎麼迴應,那是別人的自由。

餐桌上也沒有放我的碗筷。

我到廚房拿碗筷,看到電飯鍋的米飯被颳得乾乾淨淨,沒有給我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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