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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命毒村:運貨的車回來後,載著兩個不認識的人頭

由 真實故事計劃 發表于 娛樂2022-03-31
簡介他說,老肖以前就是搞罌粟那條線的,過幾天你和老肖去熟悉熟悉,警衛團的事情你暫時就不要管了,我會打好招呼的

緬甸根蜜是什麼樣子

亡命毒村:運貨的車回來後,載著兩個不認識的人頭

【血戰金三角:在緬甸當僱傭兵的日子】是真故旗下作者奧子開設的故事專欄。書中以一個在緬甸華人的視角,講述其在緬甸以及金三角地區的離奇見聞,故事涵蓋反戰、人性、社會等核心主題,旨在開闊眼界,反思戰爭。

華哥笑呵呵地拍了拍我的頭:“這個你就不懂了,這種交易都是雙邊驗貨的。”說著華哥從後座拿了一個黑盒子,費力的拆開外面的塑膠包裝,裡一層外一層的剝開,直到最後一層剝開,鮮紅的人民幣就這麼出現在我眼前。

華哥拿出一打仔細看了看,甚至重重地聞了一下鈔票的油墨味,最後才心滿意足地將錢放在裡面,轉手又拿了兩摞扔到我懷裡,說:“拿著玩,都是自己的了。”

我低頭看著我懷裡的兩個人民幣,剛好10萬,我想沒人會對從天而降的錢不感到狂熱吧,我也是如此,就感覺這錢不是錢一樣。

沒等我拒絕,華哥示意我走。同時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劃,簡單的一句話:“錢對了。”

掛掉電話,華哥繼續對我說:“搞這些東西最麻煩的就是交易這一部分,都是雙邊驗貨的,你以為那些屠宰場的都是在那幹活啊?除了真正的幾個工人,其他人都是監視我們的,一旦那邊貨不對這錢我們也拿不到!這還算好的,有一次拿錢都到深山老林去了。”

我說:“這一袋是多少錢啊?”

華哥低頭看了看:“一袋應該是30萬,13袋應該有400萬的。”

“我靠400萬!你賣了多少?”

華哥說:“沒多少,只有兩袋冰。”

我看著擋風玻璃上的10萬,我心想著這10萬能買個啥?

一路上沒有再多話,按照華哥的指揮,我們到了一個私人車庫,我看著路,剛剛我們就經過這裡了。足足繞了半個小時又回到這裡來了。一進車庫,車庫電閘門就落了下來。整個車庫就我和華哥兩個人,華哥下車把燈開啟,招呼我搬錢。

華哥和我一起將包裝全拆了,又一次確定了錢的數量不多不少,剛好是400萬桌子上整整滿了390萬,像一座小山一樣。也許這390萬在銀行卡里只是一串數字,沒有那麼多感覺,可當這390萬整整齊齊放在你面前時,那種震撼是難以想象的。

我不自覺咽的口口水,我甚至能感覺到心臟加速,臉部發燙。

華哥看我的樣子,和我說起運輸的事情來。他說,老肖以前就是搞罌粟那條線的,過幾天你和老肖去熟悉熟悉,警衛團的事情你暫時就不要管了,我會打好招呼的。我還想著繼續拒絕,看著桌上的錢,一咬牙心裡恨,不就兩個月嘛,老子幹。

華為聽到大笑:“想開就好,真沒放心的人來做這些事了。”

不一會兒老肖就回來了,華哥把錢交給老肖處理以後我們便走了。車上,華哥說:“老肖這人好相處做事也挺好,但是因為這條線他吃得太深了,不然我不會動他,不過你去接手了,他應該也懂我的意思了,不會去亂搞了!”

從華哥這句話中,多少能看出老肖的重要性,不然不會到這種程度了還不去動老肖。儘管我更多的是因為錢來才來幫華哥弄這條線的,但是我還是很認真的對華哥說:“我會好好看管的,起碼會讓老肖完全脫離這根線。”

華哥只是笑著轉過頭目視窗外:“希望如此。”

時間轉眼就到了6月份。老肖在一個清晨給我來了一個電話,叫我立馬去他那裡,我按照腦海裡的記憶驅車趕往老肖的住處,遠遠就看到老肖正在一輛皮卡外站著抽菸。我將車停好在皮卡後面,老肖目光也掃視過來,見到是我下車後,對我揮一揮手,招呼我上皮卡車。

我也沒多話,上車後我問老肖:“這麼急找我過來是幹嘛?”

老肖說:“當然是去談價格找貨主。”

我說:“這條線不是很成熟了嗎?怎麼還要去找貨主?”

老肖說:“成熟的線是指運輸和送往地很成熟,並不是指不需要找貨源。罌粟每年的生長情況並不相同,長勢也不相同。這是和平常的毒品區別最大的一點,還有就是運輸的速度要快,這條線分為兩步,我們做第1步就是收取,運輸歸我們。提取,制純是別人在做。

我說:“為什麼我們不去做第2步的那種聽上去利潤更高。”

我話還沒說完老肖就打斷我的話:“利潤是高,但你也要想象一下你們的風險有多高,我們運輸這條線只有兩個月的視窗期。而制純到販賣則需要更多的時間,裡面的危險不好把控,而且華哥剛開始接觸這一行,還沒有那麼強大的實力。現在合作模式定下來之後誰也不想去動了。”

我說:“難怪,我們就是在賺中間的利潤差吧?”

老肖一沉思說:“有點像賺利潤差,但也不像。整條線有三個老闆,分別管運輸,提取,分銷。三個都有人在做,並不是零散做,別人不可能插得進來,最後也有分紅這一說:,但我們的差異價格是我們自己收取的,和分紅不掛鉤。”

我聽到老肖的話又想起華哥對我說的,老肖在這條線上吃的太深了,也許是因為這條線沒有競爭,別人壓根就插不進來。

老肖說道:“這條線基本情況就是這些,每個階段我帶你一段,剩下的就交給你自己來做了。”

我說:“就我一個人坐一條線,你可別嚇我,我剛剛才進這一行!”

我被老肖的話震驚到了,敢把這麼大一條線交給一個人新人。

老肖倒是沒有啥語氣變化,平靜地說:“放心,還有七八個人經常跑這條線,只不過只參與運輸,這也是最危險的一部分。”說到這,老肖倒是一挑眉,對我玩笑的說道:“聽說你槍玩的挺好,有你在這條線就更加安全了,指揮能力也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

我仔細回想一下,的確,就我在靶場調準芯的日子,打得子彈都不知道多少發了,基本上抬槍就能瞄準射擊。

很快我們就從柏油路到了泥巴路。在緬甸大部分道路都是泥巴路,哪怕是柏油路也是坑坑窪窪的,天天打仗,哪有那就是閒錢來修路?

隨著小路往裡延伸地上的車痕印越發多了起來,儘管沒看到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地方絕對不是一個人機罕至沒有人煙的地方,在網裡能看到山頭,由綠色變成其他顏色,白裡帶粉,我對老肖說:“這山上都不種樹嗎?全部長滿了野草。”

老肖似笑非笑的說:“種樹不值錢,所以就沒人種了。”

我點了點頭繼續看向窗外這些野花。在經過一個彎後,兩邊山上的野花望眼過去壓根看不到頭,但是越看越不對勁,這些花排列有序不像是隨便長的野草。再聯想到我們是來找那些罌粟商的,我不禁冷汗直流。在國內種一棵罌粟都犯法了,種的多了直接就判刑了,但我眼前這一幕太震撼了,無異於在我心裡放了一顆核彈。

滿眼都是罌粟,山上有,路邊的田裡也都是,突然之間我就覺得它不美了,就像是滿山的惡魔在向我招手。我問老肖:“這些花怕不是野草吧,應該都是罌粟!”

老肖笑著回道:“我還以為你還沒轉過彎來呢!這裡被稱為罌粟天堂,前面幾年打擊很嚴,現在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這後面可有大人物撐腰!但一直沒人來整合這些資源,一直都是和那些種植的談價格。”

我說:“都開進來這麼遠了還沒到頭,這到底是種了多少啊?也沒人看管。”

老肖被我這個問題難到了,微微一皺眉頭後說:“種了多少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們就是運幾輛好品質的罌粟。不過這裡看守的到是有很多,就看你找不找得到了。有一次我去看罌粟的長勢,結果地上就趴著一個拿槍的小夥子,可沒把我嚇得半死,後來菸農說這是他兒子。”

菸農就是那些種植罌粟的人。

我張大嘴巴的說:“兒子?他是怎麼敢的呀,也不怕出什麼意外!”

老肖笑了笑:“這很正常,別看這有這麼多罌粟,是有很多人一起種的。各家管各家的,家裡人多的就喊自己人去看管罌粟地,家裡沒啥人的就僱一些人去看。畢竟這一年的收入就靠賣罌粟了,有的種的多,有的種的少,種1000株的叫貧苦人家!”

沒過一會兒,就到了一處平地裡面搭了一些簡易的帳篷。老肖帶我到了一個他認識的老熟人家裡住著,吃過中飯之後,老肖借了兩把開山刀拉著我出門了,有個菸農還想幫著我們領路,但被老肖拒絕了,按照老肖的話說,有些東西還是不要眼線太雜了。

我和老肖轉到了附近的罌粟地裡,大部分罌粟開白花,有的開紫花,高度能到我胸口。老肖轉過頭對我說,今天長勢還不錯,你還不知道罌粟是怎麼做成毒品的吧?說話間老肖拉過最近的一株罌粟,撥開外面的花瓣,指著裡面的花苞對我說:“這裡面的綠苞就是罌粟的果實,等到外面的花一掉就可以取毒汁了。”

我說:“取毒汁不是把他們摘下來運走嗎?”

老肖笑著說:“你知道為什麼我一來那些菸農這麼高興嗎?”

我說:“有人來收罌粟,有錢賺誰不開心?”

老肖故作神秘的說:“你說對了一半。確實,有錢賺誰不高興,但是更大的原因是我要的是一株,而不是毒汁,有很多煙販都是收毒汁的,而不是收罌粟。你看那些菸農穿著其實並沒有那麼有錢。說到底他們只不過是農民,而不是商人。種罌粟價格雖然比種水稻這種作物高,但終究沒有煙販賺錢,而且要自己拿刀去收毒汁,很辛苦的!當然也有菸農會自己去提煉毒品,價格會高出很多。但這樣的人還是少的,我們不一樣,我們收一株的價格是二十到三十塊不等,可以說:比其他煙販的效益高出不少,菸農在我這賺的錢多很多!畢竟收一株就意味著把他後續的毒汁也收了。價格自然高。”

說話間老肖用刀將罌粟的果實割開一個小口,從裡面流出一點點白色的汁液出來,老肖說:“這就是毒汁,現在有點少。等成熟時就多了,可以割四到六次,直到罌粟沒有毒汁了,才會將罌粟做成罌粟殼。

一整個下午,我和老肖就像採蜜的蜜蜂一樣,在這個山頭轉一轉,那個山頭轉一轉,從總體上確定了今年的長勢以及幾個長得很好的地點。我也跟著老肖瞭解到了收罌粟的標準條件。

在太陽落山前的半個小時,老肖帶著我回到了村莊,就像日落而歸的農夫一樣,忙碌一天的我們簡單吃過了飯之後就準備休息了,老肖說在沒有確定收取的數量前,最好不要和這些菸農多交談,以免出了紕漏。

接下來的幾天老肖帶著我看了幾戶菸農,但每一戶收的都不多,多的200株少的就收 80株,這幾戶都統一的價格以每株二十七塊人民幣收了。而罌粟的成熟期也快到了,不少煙販已經陸陸續續上山了,有的沒房子住的直接在外面搭了帳篷。一時間山頂熱鬧起來。一場大運輸也即將要開始了。

老肖在山上住了4天,被華哥一個電話給連夜叫走了。老肖臨走前交代我一定要好好做好後面的事情,按計劃這一次得收兩萬株左右,而我們這幾天也只談了1000多株,這麼大的量只能我一個人去看了,確實有些力不從心。但我還是叫老肖放心,這幾天的相處我覺得老肖並不是華哥口中的人,只是不知道他到底隱藏了多少秘密。

接下來的8天裡,我和鍾哥跑遍了整個罌粟地。每一戶最多收不超過600株的,哪怕種了很多的菸農求著讓我多收點。這是老肖一直告誡我的,這原因就不得而知了,這8天收了兩萬五千株,都是商量的沒有割過毒汁的頭號罌粟,割過的一律都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

我給華哥打了個衛星電話在,這高山上根本就沒有手機訊號,給華哥 說了這裡的這個情況後,第二天一早我就被華哥喊來的人接下了山。回到警衛團後,華哥帶我出去吃了頓飯,簡單的說明一下這裡的情況,華哥很是放心的給了我46萬現金去收罌粟。

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華哥安排的人給我打電話了問了。問我出發時間之後,我叫他們在原地等我,我深出一口氣,這是我第一次運毒,挑戰從今天就要開始了。

快到地方的時候,我給爛佛打電話說了我開的什麼車。不遠處一個人正對我招手。我停靠過去,他直接拉開車門坐了進來,見面就說:“奧哥吧!華哥叫我跟車,我只管運,可管不了其他的!”

我笑著迴應:“那你是爛佛沒錯了,昨天華哥已經跟我說了。其他的我都搞好了,怎麼就你一個人?”

爛佛說:“其他人都在對面車裡呢!”順著爛佛手指看過去,在馬路邊的工地旁邊,果然停著兩輛車,一輛卡車還有一臺麵包車。

我說:“總共多少人?”

爛佛說:“總共六個人,我和卡車司機跑這一趟線路已經兩年了,其他三個都是臨時工。我們裝一趟就得把他們換了,實際上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這是在幹嘛。”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華哥真是謹慎到了極點。不過這也讓我的心稍微落實一點,起碼知道的人不多,安全係數還是高一些。

我說:“行,人夠了。既然是臨時工我就不打招呼了,有你就行了!”

爛佛說:“你放心好了,華哥對我有救命之恩,他可是千叮萬囑的告訴我要做好防護,有事你直接說就是了!

我說:“都是自己人,那我們現在就走吧,這裡進去還有4個小時,等一下怕時間來不及。”

爛佛說:“快走吧,都準備好了。等回來估計得七八點去了。”隨即對著那邊兩輛車揮一揮手,示意跟上。

我把檔一掛,三輛車奔向罌粟花園去了。開了三個多小時快進山了。一路沉默的爛佛突然說道:“就我們進去吧,他們幾個臨時工就在這等好了。”

我在運輸這方面的事情一概不知,我說:“行,就我們三個進山吧。”

我將車停下,爛佛下車走向後面的麵包車,交談了一會兒後就回來了。估計已經安排好他們三個人了。爛佛和我說道:“我叫他們在這等了,等我們裝車出來了,他們再跟上。”

我們三個人兩輛車開始了進山之程,走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那座罌粟山又出現在我的面前。山上的花又少了些,已經能夠看到菸農在半人高的罌粟叢中穿梭了。

顯然新一輪的大煙戰即將開始了。等到達目的地時,前天打過電話的菸農已經將佔滿泥土的罌粟擺放在那,只等我們去收了。

鍾哥是首當其衝的,老肖說過,不管怎麼樣鍾哥的罌粟都會收,那我自然第一車就要收鍾哥的了。

等到卡車停好位置,將卡車後面一開啟,滿滿一車泡沫盒子。爛佛和我說這個開卡車的是黃金龍,開車很穩,也是警衛團出來的。

我和爛佛正說著,鍾哥已經走到車邊和黃金龍打過招呼,轉頭喊菸農去搬空盒子。那些人就像看見黃金似的去哄搶泡沫盒子,彷彿慢上那麼一會兒,這些不值錢的泡沫盒就不是他的了。有的甚至來了一家,老的,小的,男的,女的一齊上陣。

爛佛和黃金龍真是隻管運輸,不管其他的。悶頭就開始睡,不過那若隱若現的槍口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震懾力的。起碼在裝車的時候還算是井然有序,我和鍾哥則是拿著計算機在下面點數。選了一些不合格的罌粟出來,一共裝了四千多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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