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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裹小腳這種殘忍的行為,在當初的民間非常盛行?

由 歷史龍元閣 發表于 娛樂2022-03-14
簡介”連豪放派的辛棄疾都不可避免地寫出了“淡黃弓樣鞋兒小,腰肢只怕風吹倒”的詞句來,由此可以看出,三寸金蓮實在是當時女子的一種美的表現方式,也多是迎合男性的審美而為

裙釵女是什麼意思

古語有云:“

小腳一雙,眼淚一缸

”,可見纏足這種陋習對女性造成的痛苦有多大,這一種古代的畸形審美觀,禍害了中國女性千年之久。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纏足是種殘忍行為,為何在民間如此盛行經久不衰呢?

這要從纏足的起源談起。

為什麼裹小腳這種殘忍的行為,在當初的民間非常盛行?

纏足的起源和纏足的過程

據考證纏足始於五代時南唐後主李煜後宮。在李煜後宮中,有一舞女叫窅娘,她纖麗善舞,風姿綽約,李煜專門命工匠製作一臺金蓮,高六尺,飾以珍寶,網帶瓔珞,中作五色瑞蓮。又令窅娘纏足,屈上作新月狀,著素襪而舞於蓮中,迴旋有凌雲之態,後主頗為歡喜。

此後的千年之中,纏足便成為女性高貴優雅的象徵,尤其在明清兩代,纏足成為禍害了無數女性的陋習,一直到五四運動後,才逐步把這種陋習加以廢除。

為什麼裹小腳這種殘忍的行為,在當初的民間非常盛行?

雖說纏足是自主自願的,但在一些文人雅士的宣揚下,纏足不可避免地成為男人口中的雅事。比如蘇東坡在詞中寫道:“

纖妙說應難,應從掌上看

。”連豪放派的辛棄疾都不可避免地寫出了“

淡黃弓樣鞋兒小,腰肢只怕風吹倒

”的詞句來,由此可以看出,三寸金蓮實在是當時女子的一種美的表現方式,也多是迎合男性的審美而為。

當然,纏足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是是一個漫長而又痛苦的過程。約從五六歲起,在八月二十四這天為女子纏足,纏時先腳拇指以外的四指屈於足底,用白棉布條裹緊,等腳型固定後,穿上尖頭鞋,白天行走之時讓人攙扶,以活動其血液。晚上將裹腳布用線密縫,防止脫落。這樣的過程一直持續到七八歲,再將指骨彎曲,用裹腳布再次密縫,此後日復一日的加緊束縛,使腳變形,最後只靠腳上的大拇指行走,纏到“小瘦尖彎香軟正”的地步才算大功告成。

為什麼裹小腳這種殘忍的行為,在當初的民間非常盛行?

如此痛苦的過程富貴人家纏足也就罷了,為何風靡各個階層女性人群呢?

首先,纏足是女性富貴優雅的象徵。

清朝有一首打油詩充分說明了這一點,“

小姐下樓格登登,丫頭下樓撲通通,同是一般裙釵女,為何腳步兩樣聲

?”從這首打油詩就可以看出纏足在當時應該是女性尊貴的表象特徵。元人伊世珍在其《琅環記》中寫著纏足的理由。

為什麼裹小腳這種殘忍的行為,在當初的民間非常盛行?

問富貴家女子必纏足何也?答曰:

“吾聞之聖人重女而使之不輕舉也,是以裹其足,故所居不過閨閥之中,欲出則有帷車之載,是無事於足也。”

以上可以看出,纏足的確是顯示身份的一種象徵,因為普通農家的女性畢竟還是要靠勞動吃飯,自然不會無事來纏足,憑空白添麻煩。

為什麼裹小腳這種殘忍的行為,在當初的民間非常盛行?

其次,為了迎合古代男性的審美觀。

如李煜寵愛的舞女窅娘就是這樣一個心態來迎合男人的。明朝唐伯虎在其詩句中讚歎三寸金蓮道:

“第一嬌娃,金蓮最佳,看鳳尖一對堪誇,新荷脫瓣月生芽。”

除了這些閨房之樂外,男性把纏足之繡花鞋都當成了行酒娛樂之具,並美其名曰“

金蓮杯

”,明朝陶仲儀曾記載“

楊鐵崖見舞女有纏足纖小者,脫其鞋載盞以行酒

”的故事,還有《水滸》中西門慶脫潘金蓮繡花鞋來吃酒的故事。

還有更甚者,曾異想天開想以“

纏足御邊

”。明朝中期,有名喚黃岡瞿的官員,建議御邊時便主張:

“誘化其俗,令彼婦女習中國法,俱束縛雙足為弓樣,使男子惑溺,減其精力。”

以纏足之術御邊,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實在是荒謬絕倫,怪誕之極。

為什麼裹小腳這種殘忍的行為,在當初的民間非常盛行?

最後,風靡各個階層的纏足,最重要的原因是女子為能找個好婆家。

這也是不容爭辯的現實。在當時,不管窮人富人,娶妻一為生養二為金蓮,相貌品德一般放在此二者之後的。河南安陽有歌謠說:

“裹小腳,嫁秀才,吃饃饃,就肉菜。裹大腳,嫁瞎子,吃糠菜,就辣子。”

為了女兒能找一個好婆家,就算爹孃再不願意,也德狠心為她纏足,這也是被世俗所逼而致。

為什麼裹小腳這種殘忍的行為,在當初的民間非常盛行?

纏足是在女性階層中是廣泛性的,山西、山東、甘肅、陝西纏足之風最為興盛,纏足成為女性最重要事情,如若是大腳則父母為恥,婆家為辱,女子下場會悽慘無比。

綜上所述可以看出,女性纏足雖然是一件極其痛苦殘忍之事,但在當時卻又幾乎是一種作為女人的硬性指標存在著,與其一生的命運也息息相關,所以即便再不願意,還是要繼續進行這種不可思議的自殘行為。

為什麼裹小腳這種殘忍的行為,在當初的民間非常盛行?

結語

愚昧造就陋習,陋習又約定俗成延續著這種愚昧。男人們口口聲聲唸叨著聖人之言“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損傷

”,諷刺的是要求女性為了迎合他們這種特殊的審美觀而損傷身體,所以說女性的纏足史既是一部風俗文化史,更是一部女性的血淚生活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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