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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王爺王妃互換了身體,別人勸我節哀,可我作為側妃只想看戲
守宮一直仰頭為什麼
王爺和王妃互換了身體。
但關我側妃什麼事?
香兒勸我節哀順變。
笑死,老孃已經衝在了第一線吃瓜了。
可瓜還沒吃到,我就變成了瓜棚裡的猹。
向來柔和的王妃此刻大刀舞的虎虎生威:“可算換回來了,你知道為了保持你的八塊腹肌我付出了多少嗎!”
而向來易燃易炸的王爺此刻澹靜平和:“不過如此,你知道我每天看著側妃忍得有多難受嗎。”
我:???這是互換了還是又換回來了啊!
我這是吃了一嘴什麼驚天爛瓜!
1
我是姜泠柔,跟名字同樣柔弱的是我的身子。
三步一歇,輕咳噴血是我的標配。
我爹覺得我是十分難將養,便也不指望我嫁人,想把我養到白髮人送黑髮人算拉到。
可惜我爹的官職註定不會叫他如願。
天降聖旨,封我做衡王的小老婆。。啊不!側妃!
我爹聽到訊息難以自抑的哭了起來。
作為大孝女的我本來想例行公事的安慰兩句。
可人還沒開口,便聽見我爹哭腔裡都壓不住的興奮:“可算嫁出去了,還以為要栽手裡了呢。太好了太好了”
我:?
敢情之前的話都是哄我玩的是吧!
果然人間不值得!
2
大婚當夜。
明燭高照,紅幔低垂。
我坐在榻上人比花嬌,衡王貼在門上臉比鍋黑。
他生的真好,一雙細長的狐狸眸微微挑著如絲如縷的媚意籠罩在他原就豔光迷離的面容上,便是不笑,也動人心魄。
我有些羞愧的摸了摸我那被他甩了十萬八千里的麵皮,然後努力擠出一個自認為最美的笑容來企圖色誘,嬌滴滴道:
“爺~”
“哐當!”
冷風撲面而來,
原本緊閉的木門被他一腳踢到了院子裡。
我:?!
守夜的奴才:??!!!
木門: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拿我來發脾氣!
“滾!”他十分霸氣的甩出這個字眼。
可望著我瞪得溜圓的杏眸,他的面上添了一層緋色,隨即向四面八方暈染開來。
“你看。。我。。靠!”隨著他的低吼,木框叫他一拳捶的質壁分離。
我有些後怕的向後縮了縮,這一拳要落到我這摧枯拉朽的身子上,我估計能直接進行質的飛躍,王府也能換個新色兒。
萬籟俱靜裡,還想多活幾年的我十分上道的問道:“滾。。。哪?”
衡王哽住了。
是啊?!
這是我的院子,他叫我滾哪啊?!
新婚之夜大馬路?!
太不是人了!
3
他不說話了,那就該我上場發揮了。
作為貴女們的楷模,我那淚可是說來就來啊!
吧嗒吧嗒掉的那叫個楚楚可憐啊。
在他的手足無措裡,充分繼承老爹言官天賦的我開始舉一反三:
“爺,可是妾身哪裡惹您不高興了?”
“爺,妾身若有行差走錯,您大可摘指,又何必這般?”
“爺,您若是不喜這樁婚事,不喜妾身,為何又要應下,白白耽誤了妾身?”
一連串的道德綁架我說的那叫個溜啊,直叫我這本就不咋滴的院子,又生生的報廢了一個窗戶。
果然,他又不走尋常路。
“你一個小娘子怎麼。。怎麼能這麼。。你!你!這地兒壞了,本王也沒興致了,你今晚上滾去謝。。滾去王妃那湊合去!”
說完,好似我是什麼洪水猛獸,衡王走的那叫個衣帶生風。
留下我和跪了一地兒的奴才面面相覷。
“小姐。。。”香兒十分擔憂的看著我。
我就手兒剝了殼花生嚼吧嚼吧,還十分人道主義的丟了一顆給香兒。
“別跪著了,快起來收拾收拾換。。。”大house了!
“快點。”看著邊收拾邊懷疑人生的香兒,我有些急不可耐的招招手。
再晚,就趕不上飯點了!
“小姐,您是不是傷心壞了?”
香兒顯然沒能預判了我的預判。
畢竟,作為一個風吹吹就壞的美人燈,蒼天可鑑,我是真沒有爭寵的心思。
我最嚮往的生活,便是和王爺不遠不近,當然遠點也行!畢竟就我這身子骨,恩寵對我來說就跟燒燈芯似的,搞不好我爹真的能提前實現他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夢想。
其次,就是別缺衣少食,舒舒坦坦的跟養豬似的養著我就好。
而現在第一個要求我不僅達成了,還超額完成了。至於第二個嗎。。。自是要去投奔握著管家大權的王妃了,有她的庇護便是不得寵,也能把小日子過的紅火的。
本來我還打算著明日做小伏低,表表忠心,套套近乎的。
現下里,衡王直接給我送佛送到西了。
我還傷心,我高興的直想給衡王打塊帝都好夫君的牌子!
4
王妃蘇錦的性子似乎和王爺是反著長的。
容貌似乎也是。。。。比起王爺那妖豔賤貨的長相,蘇錦生的那叫個國泰民安。
若不是舉止儀態和溫聲細語的腔調能證明她是個女子,我真懷疑她是和謝殷互換身份涮著我玩。
我來時,她正倚在榻上,一身素衣勾勒著她。。頗為魁梧的身姿。
可她眉眼低垂,眼波流轉的清淨澹卻叫她平添了幾分清貴。
果然,優雅永不過時。
“你是。。。”蘇錦放下書卷,淡淡的掃了我一眼,隨即瞭然“姜側妃安好。”
我眸色微動。
這蘇錦看向我時,眸中既無夫君添了嫉恨也無看到我慘狀的譏諷,只有被淡淡笑意綴著的平和。
我瞧著她恬淡的眉目,像是望著一口深不見底的古井,生不出半分的作假的心思。
但沒辦法,活還是要整的。
手起手落,我把自己扭疼到淚灑當場。
“王妃姐姐。。。安好。。。”
“嗯。”
?!
我愣住了。
這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她不應該問我這大半夜怎麼跑她這嘮嗑來了?!還是說,她和衡王通了氣兒想夫妻齊心來整我啊!
雅蠛蝶!我是來躺平不是來爭寵的啊!
可我是誰,我狠起來連自己都刀的人臉皮子能不厚嗎!
我連忙自己給自己接茬:“深夜叨擾,實屬失禮,可這不是妾身的本意。”
“是。。。”我幽幽的嘆了口氣,把自己個兒灌上了棄婦那憂鬱絕望的氣質“王爺趕妾身來的。”
“妾身不知哪兒叫王爺惱了,竟被如此對待。”
“當然,妾身自是不能指責夫君的不是,想來應誰娶妾身這麼個難生養的藥罐子都是不喜的吧。”
我眸色緊追蘇錦。
我都把不得寵,難生養這麼大的劣勢擺出來了,她應該能有所動容的吧!
果然,她唇瓣微動:
“所以呢?”
我大喜過望,直接給她磕了個結結實實的頭“求王妃垂憐!”
“妾身在此起誓,絕對恪守妾室的本分,不爭寵不孕育庶出子嗣來惹王妃厭煩。”
“但求王妃憐憫妾身!”
“好啊。”有些嘶啞的女聲裡帶著顯而易見的愉悅。
再抬眸,便見一隻滿是粗繭和傷疤的手落在我的面前。
“姜側妃,你可真真有趣的打緊。不過本。。。我還有一問,若是有了,當如何?”
我狗腿的想立馬答覆。
可是粘稠腥鹹的鮮血充斥在口腔。
望著蘇錦帶著些許驚慌的眼神,我悲憤的淚水滑落。
靠!
她可別以為我是專業碰瓷的啊!
5
黑暗裡,我只聽耳邊一片嘈雜。
“我不是告誡過你姜家嫡女身子差,你怎麼還大冷天的趕她出來。”
“謝殷,你這是在埋怨我不成!”
“原就是你的錯處。”
話音剛落,便聽與我院內桌凳如出一轍的碎裂聲響起。
“謝殷!”
聲音猛然高亢,像是篝火外濺的火星子。
“你難不成還叫我和她圓房!她跟我有什麼關係!不把她扔你這,還不成還叫她抱著我生啃不成?!”
我蹙了蹙眉。
傳下去,柔弱不能自理的姜家嫡女吃人了。
“你大可稱病離去。”
“稱病!你可真不愧是鳳子龍孫,這說辭一套套的!幹啥啊!套娃呢!親事是你要我應承下來的吧,也是你叫我去的吧,哎呀呀,怕禮數不周到委屈了人家又咋地咋地的!你說我認識你這麼多年怎麼沒發現你這人不能處呢!”
聲音的憤怒席捲了全屋,茶盞碗碟也應聲碎了一地兒。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了一聲充斥著無奈的嘆息聲。
“我這就夠麻纏的了,偏生還來了你這麼個小麻煩。”
“罷了,自己求的,自己養著吧。”
我向來以眼花耳聾自居的,因此也聽的不太真切,恍恍惚惚裡別的忘得也是一乾二淨,卻將麻煩二字記在心裡百轉千回。
“我不是麻煩。”
不知為何,醒來後望著與自己只有幾面之緣的蘇錦,我竟是有些委屈。
雖說這身子不頂用,但我還是蠻好用的,就不能客觀公正的評判一下嗎?
她微愣,淡漠的眸子裡出現一條裂縫。
“你聽見了?”
我眉目低垂:“妾身雖說身子不好,但也略識得幾個字,內宅之事也是會些許的。若是王妃管家有何分身乏術之時,妾身還是頂用的。”
“不是。。。麻煩。”
“別的,聽見什麼了嗎?”她的眉宇間染著少許緊張。
我頓住了。
聽見了,又忘了,算聽見了嗎?
“沒有。”
蘇錦鬆了口氣,接過侍女碗裡的湯藥,像老媽子一樣一口一口的餵給我。
“身子不好,怎麼不知道多穿點出來?”
我繼續開拓我的狗腿事業:“妾身一時害怕,又早聞王妃賢名,便慌慌張張趕來了。”
說著,我的目光不經意瞥到外面的慘烈。
“爺來過?”
“嗯。”提到謝殷,蘇錦的臉色一沉。
我眸色一亮,這不,討好的機會就來了嗎!
我薄唇微抿,眉眼斂起,露出些許楚楚可人的風情:“爺惹王妃生氣了。”
“還好。”
“那王妃不氣了好不好?其實妾身覺得王爺這樣是有原因的。”
蘇錦也露出些感興趣的神采:“什麼原因?”
我一臉高深莫測:
“他,不,行!”
蘇錦手中的白玉碗頓時四分五裂,臉色比我初見謝殷時還要黑:
“他行,特別行。”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王妃真是太賢惠大度了,都被氣成這樣了,還替他打掩護。
幸虧我沒做王妃,這也太難了!
蘇錦為了阻止我胡思亂想,一把將我按在被窩裡:“快睡吧!”
一陣兵荒馬亂後,迷濛間,我似乎聽見蘇錦咬牙切齒的聲音:
“早晚叫你知道行不行!”
6
我其實一直都很感謝老爹給了我個好腦子。
這叫我充分想明白生命的奧義,沒同那些蠢出生天的妾室們一樣成日裡夫君長夫君短的。
畢竟,攤上個爆仗似的的夫君,若是成日裡靠的近些我都不用熬燈芯了,直接晉升為夜空中那抹最悲傷的煙火了。
便說現下里天還矇矇亮,他便夾著寒霜露重的一腳蹬開了房門。
“哐當!”
聲音之大叫我病中驚坐起。
守在我身旁的蘇錦也因為被褥的抽動身子不由得傾斜,眼瞧著就要向我壓過來。
“姜側妃。”
耳邊急迫的音色裡包含著擔憂。
沒受到痛疼的我有些驚詫抬睫,便見蘇錦頗為狼狽的撐著身子。
咫尺之間,便是連呼吸都交纏在一起的。
她明明生的不好,甚至這張麵皮放在男子裡也稱的上醜陋二字。
可望著她恍若一泊月華般清淨柔和的眸色,我竟有些發昏。
這樣的眼神。。。。似乎在哪見到過。
“蘇錦,我們見過嗎?”
她眸色狠顫,卻在一瞬間歸於虛無,只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些許苦澀。
“沒見過。”
我唇微張,還不待問些什麼,便被謝殷那鑼鼓喧天般的嗓音壓了下去。
“喲,這是做什麼呢?!”他挑了挑眉,皆是挪揄。
蘇錦坐好,不緊不慢的撫平衣衫上的褶皺:“不做什麼。”
“嘖嘖嘖!”若不是謝殷生的太好,就衝他那二百五一樣的神色,我真想給他一大壁咚。
“你還真是。。。”謝殷看向蘇錦,笑的微妙“迫不及待呢。”
蘇錦神色淡然:“來做什麼?”
謝殷的眉目立刻垮了下來,眉蹙的可以夾死一隻蒼蠅。
“舒妃那老。。。”他咳幾聲“母妃叫本王帶她去宮裡見見。”
我有些疑惑。
見我?!
一個側室?!
沒這規矩吧!別是謝殷在蘇錦這吃了瓜落拿我出氣啊!
“王妃姐姐。。。。”我拉緊蘇錦的衣袖,作出惶恐不安的樣子。
謝殷:“……”
一時之間,一室之內,謝殷像個強搶側妃的人販子。
“慣得你了!”
他不由分說將我扛起來。
我淚眼汪汪的看著欲言又止的蘇錦,深恨我爹怎麼沒讓我長雙24k純金狗眼。
沒叫我知道王妃這人不能處啊,遇事她是真的不上啊!
嚶嚶嚶,現在換根大腿抱還來的及嗎!
7
舒妃是個美人,準確點兒是黑王妃的第一美人。
畢竟,我暫時也沒見過比她長得好看,還比她黑王妃厲害的人了。
她一見到我,好像我才是她嫡親媳婦一樣,親親熱熱的摟在懷裡,心肝蜜餞的說嘴個兒不停。
直到說道我雞皮疙瘩就像裹在外面炸的金黃的麵包糠時,她才意猶未盡的領著我來飯桌。
“阿柔。”剛剛還笑的燦若春花的她臉變得叫人直呼不愧是宮鬥核心成員,淚眼盈盈的樣子叫我連帕子都來不及掏。
“阿柔!”
她又喚了一聲,還十分應景的握住了我的手“你嫁給謝殷,母妃真的很高興。”
“這是妾身的福氣。”
“不!”她手上的力道重了幾分“你不懂!”
我:我應該懂什麼?她是激勵我越俎代庖嗎?!
“本宮原是與陛下無緣無分的,但是。。。”她的演講逐漸偏離方向“但是架不住他生的好啊!為了本宮將來的孩子生的賞心悅目,本宮放棄了愛情,自由,一往無前的進宮。”
我咬了咬唇。
雖然舒妃說的很偉大,我怎麼覺得她這是渣的明明白白的騙婚呢?
“可是,這混小子居然娶了蘇錦。”舒妃哭嚎出聲。
“她生的那麼醜,那麼醜,那麼那麼醜啊!”
“咔嚓!”
謝殷單指搭著的烏木筷子斷了。
“母妃,”謝殷的聲音裡像是燃著一團火“您作為名門閨秀,這麼說自己的嫡親兒媳可還好?”
美人的臉皮子向來是薄的。
舒妃被打斷了演講,那火蹭蹭的長得快燒了她的宮室。
宮人很害怕,我卻高興。
你瞧,這討好王妃的機會不是說來就來嗎!
我連忙做小伏低:“母妃消消氣,娶妻娶賢,娶妾娶色。王妃賢德,寬容待下,將後院管理的井井有條,也是福氣啊。”
謝殷的眼睛亮了亮,看向我的眼神裡少了幾分厭惡和牴觸。
舒妃看沒人和她同仇敵愾了,也就偃旗息鼓。
我緩了口氣,剛想替舒妃佈菜,衣袖卻不小心滑到了肘處。
守宮砂!
我和謝殷不由得都眉目發緊。
我趕忙抽手拉下衣袖遮擋。
我低著頭,有些忐忑。
跟舒妃說這守宮砂是日拋的,她能信不?!
但舒妃貌似沒有看見,只是笑呵呵的用膳。
瞧見她的反應,我心裡的大石頭頓時落地。
可是,為什麼感覺她笑得這麼涼呢!
嘶!凍死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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