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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味兒】年的記憶

由 澎湃新聞客戶端 發表于 藝術2022-05-09
簡介有幾年的春節,表哥會帶著我和堂弟去看冰燈,在冰燈前合影留念,現在翻出當年的影集看看,有的年份我的新衣服是真“屯”,但臉上的笑容卻似乎在告訴人們:我穿的新衣服是最漂亮的

棉衣有捂味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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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味兒】年的記憶

年的記憶

編者按:年年過年,年年都有一段難忘的日子,尤其是年紀稍長一些的人回憶起兒時的過年,更有想說的故事。改革開放初期,很多人家裡沒有幾樣家用電器,有一臺電視機就算不錯了。可那時的過年,他們回憶起來,總感覺是年味兒濃濃的:一臺春節晚會,幾首好聽的歌曲,都讓他們百看不厭,現在還能唱上幾句……現在,人人都有了手機或者平板電腦,很多娛樂節目在手中就能看到,可總覺得年味兒卻越來越淡了!當然,社會在發展,人們的視野更加開闊,欣賞水平也在不斷提高,能打動人心的東西越來越少,但對過去“年的回憶”,卻總能銘記在心。這裡刊發幾篇“年的回憶”,願能勾起您諸多的回憶……

年年過年糊燈籠

●孫 鋒

也不知咋的,現在一提起過年,總是打不起精神來。過年,除了忙於形式上的那種“應酬”外,真沒啥興奮的事兒,以至於把貼對聯、放鞭炮也當成了“例行公事”。這還算好的,更多時把這些竟當成了“負擔”,這邊餃子下鍋,那邊卻沒人願意出去放炮。這要是放在我小時候,那可是開心不得了的“美差”!

小時候,除了放鞭炮,我就喜歡點燈籠。尤其在燈下玩耍,每一刻都開心至極。

最初,我學著別的大孩子,把罐頭瓶子糊上紅紙,瓶底裡面用蠟油粘上小蠟頭,瓶口拴上繩,拎著在衚衕裡亂串。別說,這小燈籠在小夥伴中還真興盛一時呢!

可是,隨著長大,這小燈籠可滿足不了我了。看著別人家院中高掛的大紅燈籠羨慕不已,於是決定自己也做一個。

我找來鐵絲,用鉗子掐斷,彎出弧度,再用厚紙殼圍成圓柱狀紮成上下兩個罩口,鐵絲穿入紙殼、擰牢……一切就緒,就是糊燈籠了。紅色紙沿著燈籠瓣的形狀裁好,塗上漿糊,一片一片粘上去,這是細活,急不得,弄不好就擰歪,還得返工;接下來的粘花紋是遮瑕掩玉的關鍵,正方形的黃色紙疊好,剪出想要的花紋,粘在燈籠的上下罩口處;最後再用綠色紙剪成穗粘在燈籠下面……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有點兒口乾舌燥了。怎麼樣,這工夫沒少下吧?第一次糊燈籠那年,我才11歲。

糊燈籠的日子,往往都在除夕的前一天。記得糊好燈籠的那天晚上,我總是迫不及待地先把燈籠掛在屋裡的燈泡上,然後美美地躺在炕上,先睹為快!

年年過年,年年糊燈籠。畢竟我做的燈籠不是焊的,不結實,擱放一年後就得重做。有一年,舅舅來我家,看我艱苦地做燈籠,便“大發慈悲”,答應找人給我焊一個。有了這個焊好的燈籠,我可省事兒了,但糊燈籠也一直堅持了好幾年,直至後來家裡買了個塑膠燈籠才罷手。

回想起糊燈籠的日子,似乎並不遙遠,和著當時母親在廚房裡烀豬皮透過來的香氣,那真是濃濃的年味兒啊!

年少的期盼

●彭葉梅

時間如歲月女神射出的長箭,“嗖”的一聲,不見了蹤影。一年將近,新春的腳步聲已經隱約可聞。回想少小時,每當此際,往往都興奮得食不甘味,寢不安眠,彷彿懷春的少年,遙望窈窕淑女,求之不得,輾轉反側。

是啊,那時候對過年的盼望是如此熱切!盼望著父母給添置的新衣、頭繩,盼望著餐桌上盛裝出現的肉食,盼望著平日難得一見的饅頭和米飯,盼望著走親串友歡聚的熱鬧……

記得那時候,因為我行走不便,父母串門一般都帶弟弟、妹妹去,他們每次都特別雀躍,開心得有些誇張,我甚是不解,不就是串個親戚嗎?真值得那麼高興嗎?一次,爸爸媽媽需要分別串兩家親戚,媽媽帶著弟弟妹妹,爸爸就破天荒地帶上了我。我這才明瞭為何弟弟妹妹對於串門拜年那麼熱衷和興奮,原來,他們是因為親戚招待的那一桌豐盛的美食。

以往,家裡來客人,父母都會提前對我們千叮嚀萬囑咐:菜要讓客人吃,每頓飯我們每個人只准動10次筷子,就要說:“我吃飽了,叔叔阿姨你們慢慢吃。”然後下桌。等客人走了,如果有剩菜,我們再吃,但是如燉雞這樣的肉菜,往往只有殘羹了。那時候也是費解,這不是讓我們堂而皇之地說謊嗎?這和媽媽平時要求我們誠實做人的準則大相徑庭,大人們真是奇怪的物種,一會兒叫你往左,一會兒又叫你往右,自相矛盾,還渾然不覺。

現在,這些謎題的答案當然都已昭然若揭。小時候,生活清貧,小孩子盼望過年,心心念念盼望的不過是一口美食。而今,生活水平提高了,日常飲食的豐盛都較從前過年有過之而無不及。在飲食上,對於過年的期盼,如同青春小鳥一樣,飛走了再也不曾回來過。

如今,每逢新年之際,我的腦海都會飄過那些久遠的帶著青澀印記的期盼,那些對於過年的期盼,是那樣鮮活生動,那樣纏繞磨人,那樣銘心刻骨,那樣雖歷經風雨、歷經繁華、歷經各種美味的誘惑,卻歷久彌新,經久難忘!

找尋遺失的美好

●王 妍

一種期盼,一種滿足,說起“過年”,兩種心情夾雜著些許美好的回憶湧上心頭。

對我來說,小時候盼過年,主要是盼那身新衣服。從內衣到棉襖,只要是穿在我身上的,全是新的,長頭髮的時候,辮子上的頭花也得是新的,後來梳了短頭髮,就把新的頭花給我插到帽子上。有的叔叔阿姨早早就給我買了新衣服,那我也不穿,一定要等到大年三十兒的早上才換上,那才是真正的過年。大年三十兒我早早就起床,換上新衣服,那一刻,整個人都精神起來。我們每年都到奶奶家過年,從自己家走到奶奶家的那一路,穿著新衣服的我就感覺自己已經找不到“北”了,要是遇上熟人再誇獎兩句,那簡直就美上天了。那一天,即使再好的美食,我吃起來也格外地小心,生怕把新衣服弄髒。有那麼一年春節,我愛上了放鞭炮,從小鞭兒上拆下來的炮一個一個地放,過了癮之後,回屋發現新的“港巾”上全是被菸灰燙的一個一個小窟窿。現在想想,得虧當年燙的是“港巾”,這要是新衣服被燙了那還了得了?

有幾年的春節,表哥會帶著我和堂弟去看冰燈,在冰燈前合影留念,現在翻出當年的影集看看,有的年份我的新衣服是真“屯”,但臉上的笑容卻似乎在告訴人們:我穿的新衣服是最漂亮的。

自打有了孩子,我也學我媽當年,每逢春節,給我兒子置辦裡外三新。年三十兒早上給他換上新衣服,我挺興奮,但他卻似乎沒有我當年的高興勁兒。剛才我問他盼不盼過年,他反倒問我:“過年和平時有什麼區別呀?”

從前,對新衣服的渴望和穿上新衣服時的滿足是我春節最幸福的追求。現在,日子越來越好,只要想買,隨時都有新衣服,那種期盼和滿足也很淡了,但那種對舊時光的懷念卻越發強烈。憑著記憶,腦海中出現我從小到大的樣子,一年年的春節變換著不同的新衣,那份簡單純真的美好彌足珍貴。

我想好了,今年,我也攢幾件新衣服,留著三十兒那天早上換上,找找感覺!

年的回味

忙年的味道

●姜道龍

20日那天一大早,微信就開始“叮噹”地頻繁響起,開啟一看,都是有關“臘八”的祝福,還有喝臘八粥的溫馨提醒。忽然間,有了一種年來到眼前的感覺,不由得想起了母親在世時常唸叨的一句老話:過了臘八就是年。

耳邊回味著母親說過的這句老話,眼前隨之浮現出她在世時與父親一同忙年的那一幕幕情景。

記憶中,年味兒,正是從父母每天忙碌的身影中觸控到的期盼。

一進入臘月,父母就開始沒早沒晚地忙起來。父親騎著腳踏車在各個百貨和市場中轉悠,算計著買過年的年嚼貨兒。每次採購回來,父親的鬍子、帽子上常常會掛滿了一層霜,他一邊哈著手,一邊講述著其中的趣事,總是樂此不疲的樣子。母親雖然在家忙,可也不輕鬆,因為所有的活兒,都要下班後或貪黑或起早完成。除了對這些年嚼貨兒進行“深加工”,還有許多拆洗、打掃、拾掇的活兒,還要給我們姐弟三人做新衣服等等。

當時生活還比較困難,小孩子平時基本沒什麼零嘴吃。為了儘量多些年的味道,以滿足我們的快樂,母親特意跟鄰居大娘學了一種炸面花兒的手藝,將活好的面捏製成各種花樣兒,還按我們的喜好,做成了甜鹹兩種口味。每當她躬身在面板前捏製各種各樣的面花兒時,或是坐在爐灶前進行油炸時,我們在旁邊就嗅到了濃濃的年味兒,看著面花兒在油鍋裡上下浮動,這年味兒就充滿了家裡的每個角落,成了我們心中對年長長的期盼和回味。這看似簡單的炸面花兒,那又脆又香的味道,就這樣在母親年復一年的忙碌中,伴隨著我們姐弟從小到大,永遠地留在了記憶中。

母親去世後,家裡由此便缺失了炸面花兒這道年味兒。如今即便有人能做,卻沒了媽媽的味道,沒了那個躬身忙碌的身影,沒了那份幸福、溫暖和快樂。

記憶中,年味兒,也是從父母始終保持對生活的一份熱愛中感悟到的。

每到春節臨近,在父母一天比一天忙的節奏中年味兒也逐漸濃郁著。準備吃喝只是其中的一項,其他還有打掃屋子、拆洗被褥、裝飾年味、裁剪縫製新衣服等等,真可謂應接不暇。而這些事情大都是父母起早貪晚、點燈熬油、不辭辛苦地一件件、一天天趕出來的。當然這些忙碌中,母親註定是團團轉的主角。

母親是個很要強的人。她平時總是省吃儉用,每到春節時,便用省出的錢給我們姐弟三個一人做一套新衣服。也不知道她怎麼學的裁剪縫紉,買完布料裁剪完,當我們在睡夢中時,她自己熬著一個個黑夜,用縫紉機再一一趕製出來。

當我們過年穿上新衣服時,並沒體會到這新衣服中,是父母用自己的儉省和艱辛捧出的愛;當快樂洋溢在我們的臉上時,也不知道這份快樂的背後竟是母親熬紅了雙眼換來的成果;當我們在小夥伴們面前比新衣服時,更不曉得這份驕傲中,卻是父母在用自己的儉省為我們的成長祛除著自卑。

在物質匱乏的年代中,能保持一份熱愛生活的溫度殊為不易。父母對生活的熱愛,在忙年的過程中顯露的淋漓盡致。父親年前帶著我和弟弟在外面忙:打掃院落、劈足春節期間的柈子,砸好煤塊,立好燈籠杆,糊好燈籠,接好燈線。這些活兒幹起來好像特別愉快,幹著幹著,年味兒就不知不覺地撲面而來了一樣。

為簡樸的生活營造些氣氛,是母親的拿手好戲。母親很愛花,平時也總是養些花兒,以給簡陋的家裡增加些生機。還記得小時候,為了裝飾家裡的年味,母親跟單位的同事學會了做紙花的手藝。她買來各種顏色的紙,讓父親給製作了幾樣簡單的工具,晚上便開夜車進行摺疊、剪裁製作各種花型。我至今還記得,有一種用大鐵釘子做成的撓鉤,在剪好的花瓣紙上用力一撓,一枝惟妙惟肖的花芯就呈現在眼前,讓人欣喜非常。我還記得,夜半醒來,看見母親仍埋頭在小檯燈下製作紙花的背影。通常為了對稱,每年都要製作4樣花:菊花、牡丹等,我印象最深的是菊花,因為對那種鐵釘撓鉤特別好奇。當4種色彩紛呈、爭奇鬥豔的紙花呈現在眼前時,頓覺簡陋的家裡有了光鮮亮麗的味道。

……

眼下,又一個春節一天天臨近了。

時代在發展,生活在進步。物質匱乏的年代已經一去不返了,而忙年的節奏也漸漸平淡下來,如今一切變得都既簡單而又輕鬆,年味兒也因減少了許多忙碌、繁雜的過程而變得清淡了許多。可在我心裡無法輕鬆與平淡且永遠揮之不去的,卻是那份曾經以自己的忙碌和辛苦給了我們許多溫馨、快樂和幸福的愛,這份愛就這樣在心中一直清晰著、濃厚著、溫暖著……

【年味兒】年的記憶

蒸豆包

●王志敏

小時候,老家過年期間的一個重要的美食就是豆包。

豆包,是用上好的大黃米、玉米混合面,加紅豆餡,包好蒸熟而成的食品。蒸好的豆包一蓋簾一蓋簾擺好,放在倉房凍上。吃的時候,再用蒸鍋蒸透,一股濃郁的黃米香撲鼻而來,上桌,用筷子夾起來,熱氣騰騰,黏黏的,一用力,豆餡漏出來,得馬上用碗接好,再拌上白糖,哇,放在嘴裡也是黏的,咬起來綿軟、勁道、甜美,讓人久久不忘。

豆包美味,蒸制的工序看似也不麻煩,但實際上講究頗多。

豆包的主要原料大黃米,來源於一種叫糜子的作物。糜子的秧苗比穀子要高大一些,顆粒也比穀子大一圈。春天播種後,比較難侍候,雜草多,炎炎烈日下,要除三次草。夏秋季節,有的秧苗還會長出叫“烏滿”的黑包,要及時清除,不然會影響糜子的收成和品質。找“烏滿”是我們這些孩子最喜歡做的農活了,因為“烏滿”好吃,甜甜的、嫩嫩的,是農村孩子最喜歡的美食。

秋天到了,村民們把收穫的糜子送到磨坊,加工成黃澄澄的大黃米,然後再磨成嫩黃的大黃米麵,只等嚴寒的冬日到來。期間,還要準備好磨得精細的玉米麵,挑好的、紅紅的豆子。扒玉米時還要把最好的玉米外皮留好,一串串穿起來,掛在房簷下曬好、晾乾。

冬天,蒸豆包的日子終於到來了!首先是活面,父親提前用柴禾燒好一鍋水,然後把成袋的大黃米麵、玉米麵按比米混合好,加水揉麵。這是技術活,差一點都不行:大黃米麵多了,蒸好的豆包會太黏,沒法吃;大黃米麵少了,不黏,不好吃,還會發酸。揉好的面放在兩個大瓦盆裡,放在炕頭髮酵。第二天一早就開始煮豆子,待紅紅的豆子在鍋裡煮爛,直接用一種叫“豆杵子”的工具,搗成軟軟的豆泥。這時,我們這些孩子,也加入工作,把豆泥團成一個個小團。此時,黃米麵已經發好,母親再帶我們擀麵餅,包餡,把豆包放進鍋裡的蒸簾上,蒸簾上事先一定要鋪好玉米皮,不然蒸好的豆包會粘在一起,不成形。加火,很快,一鍋香噴噴的豆包蒸好了,母親一邊忙著把豆包分給我們這些孩子吃,一邊不停地囑咐:“加糖,別燙著,別燙著。”

現在,超市裡也能買到冷凍的豆包,但總是吃不出小時候的滋味。夏秋季節,每次回老家,我都想看看家鄉的田野裡,還有沒有穀子、糜子,還希望能找到“烏滿”來嚐嚐,每每都失望而歸。鄉親們告訴我,現在老家的農業早已經是機械化生產,不是水稻就是玉米,誰還會特地種一小片穀子、糜子這類產量不高、效益不好的作物呢。

“烏滿”沒了,大黃米也沒了,兒時家鄉的豆包,也越來越遠了。

兒時的年味兒是放鞭炮

●尤寶君

放寒假盼過年,記憶最深刻的就是放鞭炮、看煙花。年三十兒晚上,還沒等黑天,劈里啪啦的鞭炮聲早就響起來,那一刻的年味兒最濃。

小時候家裡窮,孩子多,沒錢買各式各樣的炮仗,只能把最普通的小鞭炮玩出更多的花樣。天一擦黑,大街上湧出喜氣洋洋的孩子們,他們提著自制的五顏六色的燈籠,欣賞著、嬉戲著……還有的早把拆散了的鞭炮從新棉衣兜裡掏出來開始燃放。膽大的,手裡拿著鞭炮點燃,然後扔向空中;膽小的,則把鞭炮插進地縫或者土坯牆縫,點燃再捂著耳朵跑出很遠。還有的把小鞭炮放在雪堆裡,還有的扔進罐頭盒裡、空水桶裡、鐵管裡……就這樣放炮就玩出了好多花樣。也有把未燃盡的鞭炮拆開,把炮藥倒出來,集中放一起點燃,“嗤”的一聲響,像煙花一樣絢爛奪目,刺鼻的火藥味迅速升騰,刺激著孩子們的感官,孩子們盡情地享受其中。

隨著鞭炮品種的逐年增加,玩普通的擦炮也給孩子們帶來快樂,要扔到水裡玩才得勁兒。還記得當時我用一個火柴棒大小的擦炮,炸爛了自家的一個水缸呢!當然,結果少不了媽媽的一頓打。

“起炮”要捏在手裡才過癮,捏在手裡不是逞能,而是能離那些光和聲音更近一些,看著、聽著都更刺激。而瘋玩一天回家後,身上的鞭炮味還是被媽媽數落多次,甚至也沒少挨笤帚疙瘩。

煙花鞭炮聲響起來,人人都有參與感。我想這也算年味的一個主角吧!

如今隨著年齡的增長、社會的發展,煙花爆竹早已不是我們過年的主要娛樂專案了,取而代之的是手機和平板電腦,想必現在的小孩子都是如此。特別是住進樓房後,現在放寒假的孩子們也不願意再跑到樓下去放鞭炮。尤其近些年有的地方明令禁燃放煙花爆竹,“淨化”後的空氣中,很難再聞到鞭炮的味道。

都說年味兒淡了,煙花爆竹作為傳統過年最重要的元素之一,少了它年味兒還可能濃嗎?曾經不敢想象大年初一、正月十五,缺少鞭炮聲會怎麼過。可如今那些鞭炮味兒、年味兒都濃的日子似乎越來越遙遠,兒時那種放鞭炮帶來的樂趣只能永遠留在記憶中……

原標題:《【年味兒】年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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