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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當我同意離婚的時候,他卻不肯了,還死纏爛打跟在我身邊

由 心動故事集 發表于 藝術2023-02-02
簡介”薄諶沒有回答我,之後在醫院裡又住了兩天他帶著我回了江城,隨後我就跟戚薇去了北京

開開心心還有什麼

故事:當我同意離婚的時候,他卻不肯了,還死纏爛打跟在我身邊

我坐飛機到韓國,有人接我去醫院隔壁的酒店住下,收拾妥當之後我去了一趟整容醫院。

剛到醫院我就見到我早上剛見過的人,他負手而立在醫院門口,看來是等我有一陣了。

我笑著問他,“這樣有意思嗎?”

薄諶笑說:“這事,得我陪你。”

“隨便你。”

我繞過他進去,他跟隨在我的身側,醫生給我檢查了身上的疤痕,可以恢復成以前的模樣。

但需要一段時間的康復。

也就是說,我要在韓國住十天半個月。

“嗯,安排手術時間吧。”

薄諶用英語叮囑醫生說:“錢不是問題,倘若她能完全恢復,我給你們一人一個百萬紅包。”

醫生聽聞便知道他財大氣粗,趕緊承諾說會恢復成以前的肌膚狀態,完全沒問題。

那語氣,就好像那一百萬到了手。

我翻了個白眼,推開薄諶回了酒店。

酒店是宋靜霆安排的,薄諶到這兒他肯定知曉,我怕宋靜霆知道,所以讓薄諶別跟過來。

我怕宋靜霆難過是真。

更怕他覺得真心枉然。

“你不讓我跟隨是怕宋靜霆知道?”

我挺反感薄諶現在的死纏爛打,有種頗為無力應付的感覺,更有一種我被他吃定了的感覺。

我坦誠相告道:“是,我怕他在意。”

聞言薄諶的臉色有點差勁,但還是好言好語道:“這段時間我們不提他,假如你怕他在意你就隨我到我的酒店去住,不然我就隨你進你的酒店。”

薄諶的意思是打定主意賴上我。

我沉著臉說:“別自認為能為所欲為。”

他無懼的挑眉,“你試試看。”

我:“……”

我懶得搭理他,但又不想讓宋靜霆知道他在韓國的事,所以我一時也沒有著急回酒店,而是打車去了附近的商場,薄諶的車尾隨在後面。

我在商場裡閒逛,而且難得有興致選了一套衣裙換上,淡粉色的,又讓店員給我化了一個妝。

我穿著這套衣裙樓上樓下的逛著,而薄諶一直跟隨在我的身側不遠處,也不接近與我搭話。

我轉過身問他,“要不要幫我刷卡?”

薄諶勾唇笑:“榮幸至極。”

我試了很多衣服,薄諶全都刷卡買下讓店員寄到國內,後面我覺得沒意思就去了餐廳。

剛坐下,薄諶就坐在了我對面。

他耐心的問我,“待會還要買嗎?”

財大氣粗的語氣,也真捨得。

不過這錢對他來說九牛一毛。

我搖搖頭說:“累了。”

“那我們吃飯,你想吃什麼?”

薄諶翻開選單,我說:“你隨意。”

他點了一份牛排,一份義大利麵,還點了兩份甜點,又點了一杯檸檬水,問:“還要什麼?”

我不解問:“怎麼才一份牛排?”

他溫柔道:“你身體不好,吃點清淡的。”

敢情他給自己點的牛排,而給我點的義大利麵,我翻了個白眼說:“你吃肉,我吃素?”

薄諶沉默,但臉上的笑意明顯。

牛排上來的時候薄諶還是把自己盤裡的切成小塊分了我幾塊,又把檸檬水和甜點遞給我。

我吃飽之後想回酒店睡覺但又不想薄諶尾隨,只好妥協著說:“明天我在醫院裡等你成嗎?”

他蹙眉問:“念念的意思是?”

“我是真不願四哥難過。”

沉默了許久,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同意的時候,他點了點頭溫柔的說:“嗯,明天我在醫院等你。”

我和薄諶都在國外,下午是戚薇去學校接的孩子,晚上她給我開了影片讓我和桐桐說話。

隔著螢幕,薄桐不好辨別唇語,戚薇一字一句的給他翻譯,最後我承諾會給他帶禮物回國。

戚薇不忘提醒,“我兒子也要禮物哦。”

“好的,我都記得,我會在陸靖郗的生日之前回國的,戚薇,我會永遠站在你的身邊支援你。”

戚薇笑道:“謝謝你,念念。”

“沒事,我休息了。”

掛了戚薇的影片之後我給宋靜霆發了一個訊息,“四哥,我明天早上做疤痕消除手術。”

“念念,我會盡快趕過來。”

“四哥,沒事的。”我說。

疤痕去不去得掉我真的不在意,我只希望自己健健康康的,畢竟我的這顆腎糟蹋不得。

希望身體別再出岔子了吧。

不過自從做過腎移植手術之後,我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勁,臉色也越來越蒼白,就像我最近遇到的蘇徵那般,等等,蘇徵的臉色為何差勁?

他最近的身體狀況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我疑惑,想起格林說的他死不了。

格林清楚蘇徵的狀況,想到這,我發微信訊息問了格林,但是格林沒有回覆我的訊息,而我卻看見她更新朋友圈,“最後一場比賽,命博。”

命博什麼意思?!

我給格林開微信影片,好在她沒有拒接,我問她最近怎麼樣,她說:“挺好的,明天有一場比賽,是滑雪比賽,贏了我就跟隨小舅回江城。”

我忐忑的問:“那輸了的代價呢?”

“地勢兇險,輸了就輸了。”

輸了就輸了的意思就是沒命了。

我心裡擔憂,格林明白我的心思,她安撫我說:“沒事的,按照我以前的經驗我不會輸的。宋姐姐,我打算回江城了,好好聽他的話,我也不知道以後做什麼,但先去讀書吧,再談其他的。”

我疑惑的問:“格林,你為什麼突然轉性?”

格林眼圈紅道:“我不想再讓他操心,他完全沒有必要管我的,但還是在歐洲待了這麼久。”

蘇徵到歐洲也沒有幾天。

我聽出格林的話外音,猜測的問:“格林,我最近見你小舅臉色蒼白,他是不是身體不好?”

“嗯,他身體狀況一直不好。”

我心裡一痛,“他怎麼了?”

“小舅身體素質差,不能太過操心,最近幾年都在吃藥修養,不過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我追問道:“沒其他什麼?”

“沒呢,小舅沒得什麼疾病。”

頓了頓,格林嘆息,“不過是我輸了而已,宋姐姐,我終究妥協了,我不想他因我操心。”

格林憂愁的掛了影片,我放下手機躺在床上睡覺,但心裡一直不安,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第二天我做手術的時候是薄諶陪在我身邊的,做完手術之後宋靜霆也如約趕到了醫院。

兩個男人沒有針鋒相對,而是都坐在病房裡沉默不語,氣氛略微尷尬,我想回江城。

宋靜霆待到晚上因為公司的事又回了國,我躺在病床上望著小人得志的男人,譏諷道:“是你搞得鬼吧?薄諶,你現在做事也挺幼稚的。”

是的,幼稚。

他拿薄家的利益不當回事。

“老婆都要沒了,誰還在乎幼稚不幼稚?”薄諶把玩著手裡的手機道:“我想陪在你身邊。”

我白他一眼,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念念,季巖不久前抽走了公司的資金鍊,倘若你願意的話,我願意拿薄家去填補那個空洞。”

我睜開眼說:“不必。”

薄諶提醒我,“念念,你不必排斥我,如今季家資金短缺,倘若不把那個空洞填上遲早會破產的,我不會和你講條件,就當我給你的聘禮。”

我冷笑問:“什麼聘禮?”

他眯眼笑說:“你如今還是我的薄太太。”

“薄諶,那結婚證約束不了我的。”

他指出事實說:“但你也嫁不了宋靜霆。”

我堅定道:“我不會再負他。”

薄諶冷眼沉默。

在醫院的那幾天薄諶都沒有同我說話,就連我偶爾問他一句,他都是不冷不熱的迴應。

我覺得無趣,也懶得再搭理他。

在醫院裡待了快一週,身上的疤痕重新結疤,淺淺的,但很容易復原,醫生說不會再留下疤痕。

醫生看見我肚子上的紋身問了我一句,我想起蘇徵曾經淋雨帶我去紋身的場景,笑著說:“是做手術後留下的疤痕,不過現在被紋身遮掩了。”

醫生問我,“什麼手術?”

我平靜的回答:“腎移植手術。”

一旁的薄諶聞言,冷道:“多嘴。”

醫生不敢再問,而是帶著人離開,我瞧見薄諶冷冷的神情,問他,“有什麼好生氣的?”

薄諶沒有回答我,之後在醫院裡又住了兩天他帶著我回了江城,隨後我就跟戚薇去了北京。

很快就是陸靖郗的生日。

在我做手術的那天格林的比賽也贏了,她跟隨蘇徵回了江城,也承諾來年入大學讀書。

而蘇徵卻很少再聯絡我。

我想,等陸靖郗的生日那天我在北京也能見到他,到時候我再具體問問他的身體狀況。

我到了北京之後就隨戚薇住在陸靖郗的公寓裡,我問她,“怎麼不直接去陸家別墅?”

戚薇笑說:“我不想讓他知道我來了,我想給他一個驚喜,念念,我真的很怕他會拒絕我。”

望著戚薇忐忑又破釜沉舟的神情,我想起陸靖郗那天在電影院裡說的話。

他說,無論戚薇做什麼,他都應允。

只要她告訴他。

那這包括感情嗎?

我想告訴戚薇這話但又怕她失望,索性就當沒有這回事,不過我也提醒戚薇,那天不僅有陸靖郗,也會有洛楚辭,更會有大量的媒體。

倘若她告白失敗,她將跌入深淵。

至少網上全都是她的負面訊息。

說她勾搭豪門什麼不成功的話。

說真的,我還是蠻擔憂戚薇的。

我說出我的憂慮,戚薇說我是瞎操心,她笑道:“我都說了,我掙得錢夠我用一輩子了,再說我哪怕一貧如洗,也有我家念念養我啊。如果你不養我,我就繼續做我的離婚律師,也不愁一日三餐。”

戚薇啊,如今看的很明白。

她只顧追自己喜歡的人。

而且在戚薇的口中,陸靖郗從未對她有過呵斥,做事也尊重她,作為哥哥陸靖郗做的很完美。

正因為此,戚薇才對他有了旁的心思。

戚薇並不知道陸靖郗是他的養哥哥。

希望,在陸靖郗生日那天會有個完美結局吧,也希望戚薇和陸萌能遇到珍惜他們的人。

那天晚上我躺在戚薇的身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裡就梗著蘇徵的事,有點擔憂他。

想見見他,瞭解清楚情況。

第二天醒的時候我們去店裡挑選晚禮服,明晚就是陸靖郗的生日,時間還有些緊迫。

我打電話給揚晚,讓她幫我聯絡煙花,陸家別墅在郊區,等戚薇告白之後再綻放。

無論成與敗,總得試一試。

準備完一切之後戚薇鬆了一口氣,等第二天晚上的時候,她穿著漂亮的晚禮服盛裝出席陸靖郗的生日宴會,在宴會上我見到了很多熟人。

包括薄諶,亦包括陸羲和。

陸羲和坦然的站在薄諶的身邊的,我面色平靜的瞧了一眼,問戚薇,“陸靖郗在哪兒?”

陸靖郗沒有在宴會現場,戚薇著急的看了眼周圍熙攘的人群,想要從中尋找到熟悉的身影。

但無奈,陸靖郗確實不在。

戚薇大膽的猜測道:“他不會沒在北京吧?”

我搖搖頭否定說:“不可能的,今天是他的生日,或許他不喜熱鬧,現在應該還在房間裡。”

戚薇讓我給陸靖郗打個電話,為了確保待會以防萬一,我取出手機給陸靖郗打了電話。

他接的很慢,但好歹接了。

我問他,“陸先生,你在哪兒?”

他淡道:“機場。”

我著急的問:“哪個機場?”

“首都機場。”

頓了頓,他淡淡道:“陸家給我準備了三十四歲的生日宴會,我不露個面的話很不識抬舉。”

我記得陸靖郗給我說過,貌似陸家跟他的關係不太好,就連他的妹妹陸羲和他也不太在意。

他心裡唯一念點親情的便是戚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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