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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風故事:我是皇后,也是貴妃的替身。“不聽話,你坐不穩後位”
如懿傳去世在第幾集
長清宮夜宴。
「皇后娘娘您怎麼還不明白呢,陛下不會讓你進去的。」
「同她說這些做什麼,進去吧,陛下和貴妃在裡頭。」
淑妃和麗妃嘲笑了我一番,身姿嫋娜入殿,宮門開了又隨即合上。
我卻在那一瞬,清晰地看到了貴妃傅聞音穠豔的鳳眼和看向我的神色。
痛恨、惱怒、冷意,還夾雜些奇怪的意味。
她端起玉盞遞到聖上唇邊,聖上卻笑著摸了摸她的玉手。
「兩個狗男女。」我實在撐不住了,腿痠軟地癱在地上。
春枝紅了眼圈扶我起來,嘆息:
「陛下真是心狠,娘娘全族為他赴湯蹈火,屍骨無存。」
「傅貴妃開口閉口娘娘母族,打她一巴掌是應當的,陛下竟還責怪娘娘!」
春枝說的激烈,我卻內心麻木。
太子病逝,東宮無主。
五龍奪嫡,聖上是先皇嫡幼子,我的父親顧準身為鎮遠大將軍,替他擋下三皇子射來的毒箭,吐血身亡,母親也隨即抑鬱而終。
幼弟被三皇子派來的線人擄走,再發現時已是冰涼一片。
而我的夫君,當今聖上聽聞,卻只是後怕,與侍衛感慨。
「幸虧音兒未在將軍府,不然我如何獨活。」
可惜啊,當年我竟然不知,他心心念唸的,不是我,而是傅聞音。
我的表姐,永恩候府的嫡女,他的心上人。
便是被世人盯著的皇后之位,也是因權臣言官盯梢,聖上才不情不願地給了我。
但傅聞音被接入宮來封貴妃,住梧桐臺。
思路迴轉,宮門依次遞開,舞姬退下,聖上端坐高堂之上,睥睨著我。
「顧氏,你可知罪?」
我屈辱地匍匐跪地,掩飾眸裡的恨意。
「臣妾知罪。」
他似乎有些詫異,傅聞音微勾的唇角一頓。
「皇上,皇后娘娘她知錯了。只是臣妾心口總是鬱郁的痛,哎,到底是臣妾身子弱,經不住皇后娘娘那一巴掌。」
「音兒,莫氣。」
聖上剛有緩和的神色又瞬間鐵青一片,他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呵斥我。
「皇后不修儀態,幽禁於景仁殿,無召不得出。」
傅聞音笑著看我被侍衛毫不客氣地押解著送回了景仁殿,如同落湯雞一樣狼狽不堪。
我很想一頭撞向高堂,送走聖上和傅聞音這對狗男女。
可不行,我得等著,便是淪落成賤婢,我也得看著聖上無嗣而終,萬里江山拱手他人。
多可笑,成婚多年無子,聖上嫌棄我是不下蛋的母雞。
於是,我私下命太醫好好地查驗了我的身體,一切正常。
無子,只因我被下了多年的避子湯。
藥性溫順,不傷身,但也不會有子嗣。
我也不會坐以待斃!自傅聞音入宮,我便親自調好了絕嗣的湯藥熬成藥渣,混著香派人提前放入了傅聞音宮中的香爐裡。
聞之,男女皆絕嗣。
是夜,我陷入昏沉的睡眠裡。
邊疆戰亂,聖上決定御駕親征,除了夜宴,便一直埋身在尚書房商討軍情戰況,無暇顧及後宮。
突然,我感覺一陣詭譎的香氣漾進了我的鼻中,我癱軟在床邊,隨即一簾熾紅的裙角落在了床側。
是傅聞音。
她嫋娜地坐到了我的床邊,細長如蔥,骨節卻略大的手指摸了摸我的臉。
涼涼的,我努力撐起一半的身子。
「你,你要幹什麼?你是不是,要殺我?」
誰知,傅聞音冷冷一笑,高挺的鼻樑下是微直的薄唇,她問道:
「歲歲,你還未明白嗎?陛下,從未對你有一絲一毫的情意。」
原來是示威,我鬆了口氣,卻打了個顫慄。
「冷了嗎?給你暖暖身子。」
她自言自語道,隨即比聖上還高大三分的身子靠在了我的背後,她有力的長臂圈住了我。
像極了小時候,我同她在永恩候府玩鬧時,她替我暖手的樣子。
那時候,我還沒有同她勢如水火,沒有被她高華尊貴、堪為貴人的風頭蓋過去。
我收回傷懷的心情,冷冷地想擺脫她有力的桎梏,可身後溫熱的吐息越來越鮮明。
我嘆了口氣,突然覺得一切都索然無味。
「我鬥不過你。這皇后之位,我也膩了。」
「我想出宮,怎麼你才能放過我。」
誰知傅聞音聽了我的認輸,突然暴怒。
她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轉到她的面前,烏沉分明的眸子直直地盯著我。
「是嗎?歲歲,累了?」
她一字一頓地說著:「當年,我隨父親南下之前答允過你,會給你皇后的尊位,讓你做這世上最尊貴的女子。」
「你呢?你做了什麼。」
她狠狠地攥緊我的下頜,隨即在我驚恐的眼神中,我的唇上溫熱一片。
她竟然?可我們都是女子。
清冷的蓮花香順著她的氣息,以霸道的姿態灌入我的鼻中,口中,濃郁異常。
氣喘吁吁後,我驚嚇過度,猛地推開了緊閉雙眼的她,縮成了小團,瑟瑟發抖。
她瘋了,她瘋了。
傅聞音卻散漫落拓地坐在我的床側,摸了摸微腫唇角的血,眼裡晦暗莫明。
「歲歲,你竟然趁我不在,嫁給了他。」
「既然你不聽我的話,那麼你這皇后之位,就別怪坐不穩。」
受此奇恥大辱,我把軟枕扔到她身上。
「當年還不是因為你非要在聖上眼前晃,跟我搶,我實在害怕,所以才這麼急迫地趁你南下嫁給他。」
「你什麼都跟我搶,你怎麼不去死。」
我呼哧呼哧地喘息著,隨即想到了什麼,絕望崩潰地抹了抹自己臉頰的淚珠:
「我輸得徹底,聖上此去征戰歸來,貴妃娘娘定會在日後誕育皇子,繼承大統。不像我,怕是要孤苦一生。」
誰知她聽聞,並未得意忘形,只是看著一臉猙獰的我,眼裡似乎有一瞬間的憐惜和柔情。
隨即卻是沉如墨的深淵。
她又靠近我,替我攏好半卸的衣帶,意味深長道:
「娘娘您,也會有孩子的。且是天下至尊的子嗣血脈。」
「咱們,都會有孩子。」
三月初,征戰前夕,聖上免了我的皇后實權,交給了傅聞音。
我早就膩了,誰知入夜,聖上竟然冒雨前來,扣響了我景仁殿的宮門。
放他進來時,我只穿了單薄的裡衣縮在暖和的被窩裡。
困得睜不開眼,我懶得行禮。
「臣妾身子不適,不知陛下夜探,可是有要緊的事?」
他有些不自在地脫了大氅,遞給春枝,命她退下,顯然有留宿之意。
「陛下。」
我忍住胸口的噁心之意,笑著穿上外衣下床,防備地起身。
「陛下?」
他咳嗽了兩聲,僵硬道。
「言官說後宮無嗣,勸朕出征前,考慮綿延血脈。」
我攥緊拳頭。
「陛下來臣妾這,貴妃會傷心的。嫡子有什麼要緊的,只要是陛下的孩子,臣妾都高興。」
他臉色柔和了幾分,又似乎想到了什麼,嘆息。
「音兒身子弱,朕怎麼忍心再讓她誕育子嗣。」
我心裡冷笑一聲,突然想起了掌燈宮女秋慈。
那是個極愛穿的花枝招展的俏麗宮女,自然願承帝寵。
「哎。」
我嘆了口氣,佯裝憂慮:「不瞞陛下,臣妾前些日子看過太醫,只是臣妾早年不知吃壞了身子還是怎麼,若想有孕,難於上青天。」
「為何?你從未同朕提起此事,竟是個不能生的!」
誰料聖上並沒有我想象中的心虛,彷彿下藥之人不是他一般,他冷冷地呵斥。
「沒有子嗣,朕如何向列祖列宗交待!」
兩行清淚順著我的臉頰滑落,我順勢提醒。
「臣妾身邊有一宮女秋慈,若陛下喜歡,不若今夜臨幸,若一朝有了皇嗣,也是臣妾將功補過了。」
「朕哪有——」
「陛下、娘娘,奴婢看屋裡燈暗了,可要點上?」
聖上剛要拒絕,屋外秋慈的聲音果不其然想起。
「可。」
我勾出一個笑意,任由秋慈進屋,聖上的眼神瞬間柔和下來。
蓋因,秋慈生得有六分像傅聞音。
臨幸了,自然可以消弭掉不能讓心上人有孕的困頓鬱悶之氣。
我熄了燈,偏殿傳來了女兒家嬌如水的聲音和聖上不時的爽朗笑聲。
夜裡,大約叫了三四次水。
不過,都與我無關了。
秋慈被封為囍才人,宮女出身,一下子就是六品的封位,算是無上的榮寵了。
聖上御駕親征,前朝三公並持朝政。
後宮,安靜多了。
只是,本該安靜的景仁殿,卻並不安靜。
又是一個靜默的深夜,鶴色大氅披身的傅聞音踏雪而來。
旁若無人地打開了我的殿門,冰冷的風帶到了我的唇邊,她貼得極近。
「歲歲,你安排的那個賤婢侍寢?」
「她可真像我。」
我安靜地坐在床邊繡花,回了個坦然的笑意。
「表姐,不,貴妃吃醋了?可聖上需要皇子,我又不能生,自然——」
「我怎麼會在意林書那個弱雞。」
她的聲音冷脆如霜,我卻瞬間呆住。
林書,是聖上的名諱,她怎麼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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