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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蒲松齡:命運詭異,悲苦人生,真乃“苦行僧”轉世?
劉氏黑膏藥是不是真的
《聊齋志異》裡充滿關於女鬼們的綺麗想象,天地間縱橫自在、通達灑脫,比如愛笑的嬰寧,始終在笑著。而寫這部偉大作品的蒲松齡卻自言“倔強老兵、蕭條無成、熬場半生”,他的人生確實是“熬”過來的。
如果蒲松齡在19歲時參加童子試,以縣、府、道三試第一考中秀才,對命運充滿憧憬併為之努力時,知道自己此後的大半生將止步於這個“秀才”,任憑再努力都無濟於事,他將終身陷入貧困時,19歲的他,一定會無比黯然。
但是,世上沒有先知,他從19歲時一直不停地參加科考考試,考到頭髮花白,大半的人生都過去,他依舊在考。為了求得“舉人”功名,他用了三十多年的時間反覆參加歲試、科考、鄉試,始終失敗。
“反覆”二字其間蘊含多少辛酸、悲苦、無奈,等待他的永遠是失敗,理想幻滅,人生在貧困中打轉。
封建社會,對於底層讀書人而言,科舉考試是唯一改變命運的出路,有些人順利透過,鯉魚跳龍門,有些人終身無望,等待他們的只有貧困和苦難。
為了謀生,蒲松齡做過時間不長的縣官秘書、長達45年之久的私塾教師,待遇非常低微,一年拿到的工資最多八兩,而當時一個農村四口之家一年的生活至少要二十兩,這對於有母親、妻子、三子一女的蒲松齡而言,實在太難了。所以,閒暇之餘,他就幫別人寫婚書、祭文,所得亦是微薄。
有一次,家裡煮了一鍋稀飯,大兒子看到煮好了,搶先用勺子將鍋底最稠的放到自己碗裡,二兒子不幹了,上去搶,小兒子也不甘示弱,圍在鍋旁,三個男孩爭先恐後,唯恐捱餓。
而這個時候,蒲松齡的小女兒擠不進去,就遠遠地、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的父親,這個父親看到這一幕,心都碎了!
蒲松齡曾說自己命運這麼悲苦,一生不能通達,皆因自己是“苦行僧”轉世。
他的父親曾在他出生時做過一個夢,一個披著袈裟、病歪歪、瘦骨嶙峋的和尚進了他即將臨盆的妻子的內室,和尚胸前有一塊銅錢大小的膏藥。這時孩子一聲啼哭,驚醒了蒲父,他趕緊過去看,隨後他驚奇地發現這個新生兒的胸前有一塊跟病和尚胸前所貼膏藥大小、形狀一樣的“痣”。
宿命如此,蒲松齡真覺得悲哀又無奈。蒲松齡曾寫過一篇文章《除日祭窮神文》:“窮神、窮神,我與你何親?興騰騰的門兒你不去尋,偏把我的門而進,……我就是你貼身的家丁,護駕的將軍,也該放假寬限施恩。你為何步步把我跟,時時不離身,鰾粘膠合,卻像個纏熱了的情人……”
普通人遇到悲慘境況,唉聲嘆氣、痛哭流涕,可作為作家的蒲松齡卻妙筆生花、栩栩如生,甚至讓人有點忍俊不禁地將這種悲苦宿命訴諸筆端,頗有幾分“黑色幽默”的意味。
命運對蒲松齡不友善,不過卻贈給他一個賢妻,妻子劉氏懂他,在艱難困苦的生活中與他一起共度,這是“苦行僧”轉世的蒲松齡大不幸的命運中之大幸。
當蒲松齡考了大半生始終失敗時,妻子就勸他說:算了,就別考了,如果你命中有官運,早就位居臺閣了,山林自有樂地……
妻子的理解與寬慰、家庭和諧,可能也是蒲松齡即使生活坎坷悲苦,亦享有高壽的原因,他活了75歲。妻子比他早兩年去世,蒲松齡悲痛欲絕。
“苦行僧”轉世,一生功名不達,貧苦交加,所幸還有一個賢妻,與蒲松齡一起抵禦命運的暴風驟雨。所以,蒲松齡筆下的女子都很可愛,因為他的妻子呈現了一個女子最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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