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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詩人,他的青春時代正處於上個世紀詩歌的黃金階段

由 北小窗 發表于 農業2022-02-23
簡介然而,不知從何時起,曾經對詩歌狂熱的追捧者一個個消失了,最後一次沙龍,僅僅只有五個人,他卻仍大聲朗誦,最後宣讀自己的誓言:讓那些人去吧,詩的土壤永不會乾裂

詩歌創作的黃金時期是什麼時候

雞圈裡有幾十只雞,個頭差不多一般大,雞喜歡群居,因此幾十只雞共同生活在一塊兒是再正常不過了,但有一隻雞例外,它不和其他雞在一起,吃食的時候,它是單獨吃,蹲著養神的時候,它也是不靠近其他雞,至於玩耍,更是離同類遠遠的。

這隻雞初看沒什麼特別,除了一身灰白,與其它雞無異。

剛買雞仔那時,父親就發現這隻灰白雞仔很有意思,它本來被雞販分隔在另一個雞箱中,父親留了個心,把它就買回了家。

一位詩人,他的青春時代正處於上個世紀詩歌的黃金階段

餵食的時候,父親看到灰白雞仔獨個站在一邊,不與其他雞仔同吃,他就趕,可無論怎麼趕也趕不去。

後來許多次父親都試過,那灰白雞仔就是不跟那幾十隻雞仔在一起,即使短暫混合,它也快速脫離出來,而那幾十隻雞仔也當它不存在一樣。

當雞仔一隻只長到拳頭那麼大、餵養在雞圈裡的時候,那隻灰白小雞依然不合群,可也不見它有多孤單,它的尾巴有點兒發翹,彷彿很傲慢地宣稱:我跟你們不同,所以我不跟你們一道。

一位詩人,他的青春時代正處於上個世紀詩歌的黃金階段

灰白小雞的確是雞,不是被混養的鳳或凰,然而它卻要鶴立雞群,不與同類為伍,似乎不合常理,使人費解。而我瞧出,這隻雞註定了與其他雞走不到一塊兒,因為它長了一身灰白,其他雞則不是黑就是黃。

這讓我想到本地一位詩人。他的青春時代正處於上個世紀詩歌的黃金階段,他崇拜的詩人有一大串:北島,舒婷,海子等等。在那個年代,青春即是詩,生活即是詩,無論是高中大學,無論是畢業工作了,他都熱愛堅持著詩歌。

一位詩人,他的青春時代正處於上個世紀詩歌的黃金階段

那時候,他與一群同樣熱愛詩歌的青年一起創辦詩社,搞詩歌朗誦沙龍,小城因了他們這樣一群“瘋子”更加活力,生機。

他最愛海子的那句: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每次沙龍,他都聲情並茂朗誦海子,併發誓要做中國的第二個海子。

然而,不知從何時起,曾經對詩歌狂熱的追捧者一個個消失了,最後一次沙龍,僅僅只有五個人,他卻仍大聲朗誦,最後宣讀自己的誓言:讓那些人去吧,詩的土壤永不會乾裂。

他堅信,執著,熱愛,即使在最困難的人生時期,在詩歌由盛漸衰的現在,他仍然堅持並追求著,幾十年如一日地守在詩歌的陣地上。

一位詩人,他的青春時代正處於上個世紀詩歌的黃金階段

他沒有“著名詩人”的光環,可他是成功的,出了好幾本詩集,還被政府表彰,更成為本地文學界的領頭羊之一。與他當年一同熱愛詩歌的人沒有一個達到他的成績,因為他們在看不見希望之下紛紛投入到了世俗的利益之爭。

知道他的人都這樣評論:一個怪人,異類。他卻笑著對別人說:我也是俗人,不同的是哪怕沒有一個同盟者,剩我一個人了,我還是照我的信念去做。

異類,詩歌熱愛者的異類,這也許是從一個愛好者變成為一個詩人的必經之路。

一位詩人,他的青春時代正處於上個世紀詩歌的黃金階段

灰白小雞是雞的異類,而所有成功者又是我們平凡者的異類。在同樣的天空下,在同樣的環境機遇中,那些出其不意而竟事成的人,一開始就存有“異”思“異”想,當時機碰觸到時,成功就不難想象了。

縱觀古今中外,可以數出許多像那樣的灰白小雞,司馬遷,張衡,李白,鄭成功,愛迪生,牛頓,海倫。凱勒等等,哪一個沒有一點“異”呢?

做不做大事,成不成大名,不是最重要的,有那麼一點灰白小雞的“異”,人生就有了硬度與韌性,任何困難處境都不能將你趕到絕望的沼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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