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的位置是:首頁 > 農業

騸豬的吳寶汗 打響肚的二木疙瘩

由 韓冷石 發表于 農業2021-12-23
簡介他一見我右手就往腰間摸,說是要掏刀子騸我的蛋子,這讓我異常恐懼,總讓我聯想到周營街的獸醫吳寶汗在俺們村騸豬時的情形——兩三個人抱緊豬頭、固定豬手豬腳後,在豬自感大難臨頭淒厲高亢的哀嚎聲中,他左手擼緊豬的其中一個蛋子,右手從一個磨成紫紅色的油

鬮豬架怎麼做

1971年出生的我從記事起,高架子大隊二小隊的二木疙瘩,一直戴著一頂黑色的瓜皮氈帽,黝黑的臉上深深的溝壑縱橫,像一顆沒處理乾淨的核桃。他一見我右手就往腰間摸,說是要掏刀子騸我的蛋子,這讓我異常恐懼,總讓我聯想到周營街的獸醫吳寶汗在俺們村騸豬時的情形——

騸豬的吳寶汗 打響肚的二木疙瘩

兩三個人抱緊豬頭、固定豬手豬腳後,在豬自感大難臨頭淒厲高亢的哀嚎聲中,他左手擼緊豬的其中一個蛋子,右手從一個磨成紫紅色的油亮牛皮夾裡快速麻溜地抽出一把手柄細長、鋒刃有一指寬似尖腳姥孃的修腳刀一樣的自制專用工具,對準暴突出來的圓滾滾亮晶晶水凌凌的蛋子表皮,輕輕一劃,左手使勁一擠,一顆灰白色碩大蛋子隨即暴突出來……左手抓牢,用食指勾住粉紅色蛋筋,纏繞幾圈後,右手一揮而斷……再效法另一個。

兩顆豬蛋騸完,右手食指和拇指迅速從腰間牛皮夾裡捏出一根穿有青黃色麻線的大洋針,看似隨意、實則熟練麻利地縫合好癟下去的蛋囊,再隨手從地上抓一把黃土,撒在不時湧出血珠的刀口上——止血。

這時,聲嘶力竭、再不能稱之為公豬的閹豬被放開後,後半身似被木棒石塊剛剛重擊過,只能軟著兩條後腿勉強爬行,好大一會後,才能顫顫微微地站立起來,慢慢拖動身體,躲到牆根草垛後,趴伏在地上,不時低聲哀嚎、痛哼、苦叫,聲音漸弱近乎斃命……至於兩隻肥嘟嘟、佈滿網狀血絲的灰白色豬蛋,誰得到就像中獎一樣。

所以,我每次見到二木疙瘩總是遠遠繞開,惟恐避之不及被他騸去蛋子。可我永遠躲不了他的突然襲擊——他會在我粘知了或躡手躡腳逮蜻蜓時,一下掐住我細瘦的脖子,然後在我如一幅水墨畫的紙薄肚皮上打響肚——長長地拉起我鬆鬆的肚皮,然後“啪”地一聲松回來……這時的我總是在忍受肚皮被拉伸後的痛苦的同時,不得不用雙手全力緊護住襠部——被騸蛋子才是我真正害怕的事情!並且,每次奮力逃脫後,總因慶幸沒被騸去蛋子而高興,哪裡還顧得上紅腫肚皮的燒灼一一

推薦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