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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史學家考察六和寺發現:魯智深沒坐化,他和武松一起溜掉了?

由 半壺老酒半支菸 發表于 運動2023-02-03
簡介這就是問題關鍵所在了:施耐庵寫水滸,自然是要對方臘和宋江的事蹟比較瞭解,更應該知道,當時的六和寺,已經不存在了,這就是張岱考察的結果:宋朝只有六和塔而沒有六和寺,六和塔已經被方臘燒成了一片白地,所以魯智深坐化六和寺,純屬子虛烏有

引的成語有幾個

《水滸傳》一書的作者是施耐庵還是羅貫中,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二位都曾經當過張士誠的謀士,《水滸傳》成書的初衷,也是含沙射影:最先出場的三個山賊,分別叫做朱武、陳達、楊春,睿智的讀者諸君當然能看出這是影射明太祖洪武皇帝朱元璋和他左膀右臂徐達常遇春。

神機軍師朱武后來出家為道,這是暗諷朱元璋早年為僧——如果把朱武寫成跟武松一樣在六和寺當了和尚,估計朱元璋會氣得直接把作者推出去咔嚓了。

提起六和寺,我們就不能不想起在那裡坐化的花和尚魯智深和在那裡終老的行者武松,這兩人在宋朝史料中都確有其人。

明朝史學家考察六和寺發現:魯智深沒坐化,他和武松一起溜掉了?

在《水滸傳》中,魯智深和武松把六和寺當做人生最後一站,這樣寫也是大有深意的。明末史學家、文學家張岱到六和寺進行了一番實地考察,結果發現魯智深不可能在此坐化,武松也不可能在此終老,他們極有可能是一起溜掉了。

史學家蔡東藩先生在《宋史通俗演義》中,也曾以當鄉人的身份,拜謁了武松和時遷、張順的遺蹟:

“小子生長古越,距杭州不到百里,時常往來杭地,訪問古蹟,那城內果有張順祠,曾封湧金門內的土地,城外又有時遷廟,西子湖邊,又有武松墓,想必定有所本,不至虛傳。”

杭州武松墓當然不在六和寺而在西泠橋邊,他旁邊五十米,埋的就是南北朝時期南齊的名媛蘇小小。

西泠橋邊,義士武松與名女蘇小小比鄰而居,這也算得上一段佳話,但不知為什麼,在2014年,武松和蘇小小的墓碑都被一個人呢半夜裡塗上了紅油漆——那人被抓獲後審訊,似乎也不姓西門。

明朝史學家考察六和寺發現:魯智深沒坐化,他和武松一起溜掉了?

放下為什麼有人在武松墓碑上噴漆洩憤不提,咱們還是回過頭來說魯智深和武松的最終歸宿。

在水滸原著中,魯智深“坐化”疑雲重重,令人懷疑這極有可能是武松設計,宋江首肯,大家聯手上演的金蟬脫殼大戲。

魯智深在徵方臘凱旋之際,已經預料到自己回京不會有好果子吃:太尉高俅把堂弟收養為兒子,就是為了傳宗接代,後來卻被魯智深和一幫潑皮斷了念想,這個斷後之仇,高俅不可能不報。

魯智深原本就不願意招安,但是跟著他在二龍山落草的弟兄們,除了武松之外,好像沒有人不想當官,尤其是青面獸楊志、金眼彪施恩,都比較喜歡官帽,魯智深也不能掃了弟兄們的興致,又捨不得跟弟兄們分開,就只好陪著他們再走一程。

明朝史學家考察六和寺發現:魯智深沒坐化,他和武松一起溜掉了?

打完遼國、田虎、王慶、方臘四大戰役,二龍山七兄弟就剩下魯智深武松,他們了無牽掛、心灰意冷,都拒絕了進京受封。

武松拒絕受封是有點理由的:

“小弟今已殘疾,不願赴京朝覲,盡將身邊金銀賞賜,都納此六和寺中陪堂公用,己作清閒道人,十分好了。哥哥造冊,休寫小弟進京。”

武松跟宋江說這番話之前,魯智深已經“坐化”了,在坐化之前,他也曾跟宋江有過一番推心置腹的交談:

“灑家心已成灰,不願為官,只圖尋個淨了去處,安身立命足矣。

(宋江許諾讓他當住持、僧首)

都不要,要多也無用。只得個囫圇屍首,便是強了。”

魯智深要求六個完整身體,宋江卻把他一把火燒了,還特意邀請張招討(張叔夜)、童樞密(童貫)來拈香拜禮作證,同時給六和寺僧眾發了封口費:

“宋江教把魯智深衣缽並朝廷賞賜,出來俵散眾僧。”

明朝史學家考察六和寺發現:魯智深沒坐化,他和武松一起溜掉了?

宋江之所以這樣做,顯然在幫魯智深遮掩真相:童貫回去會告訴高俅,僧眾得了錢財,也不會多嘴多舌,所以那個龕子裡裝的是誰,就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了。

半壺老酒一直認為魯智深坐化是假,甚至臨終“遺言”也是別人事先寫好的——魯智深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認得(打死鎮關西出逃,看見十字街頭貼著通緝榜文,“魯達卻不識字,只聽得眾人讀道”),又怎能寫出那樣高深的偈語?

水滸原著寫得很有意思:

“宋公明見報,急引眾頭領來看時,魯智深已自坐在禪椅上不動了。”

唐僧打坐,據說能好幾天不吃不動,魯智深雖然不喜歡打坐,但是緊要關頭,忍住一兩個時辰不動,還是可能的。

明朝史學家考察六和寺發現:魯智深沒坐化,他和武松一起溜掉了?

魯智深只是不動而不是不活,點火的徑山大惠禪師可能也知道龕子裡裝的不是魯智深:

“忽地隨潮歸去,果然無處跟尋。”

大惠禪師知道魯智深不在龕子裡,宋江接下來的安排,張叔夜和童貫是看不見的:

“所有魯智深隨身多餘衣缽金銀並各官佈施,盡都納入六和寺裡,常住公用。”

魯智深的用常用品,甚至那杆水磨渾鐵禪杖,都留在了六和寺,也不知是給誰“常住公用”。

魯智深坐化後,武松也不走了,據說都留在了六和寺。這就是問題關鍵所在了:施耐庵寫水滸,自然是要對方臘和宋江的事蹟比較瞭解,更應該知道,當時的六和寺,已經不存在了,這就是張岱考察的結果:宋朝只有六和塔而沒有六和寺,六和塔已經被方臘燒成了一片白地,所以魯智深坐化六和寺,純屬子虛烏有!

張岱在《西湖殘夢》中寫道:

“宋開寶三年,智覺禪師築之以鎮江潮。塔九級,高五十餘丈,撐空突兀,跨陸府川。海船方泛者,以塔燈為之嚮導。宣和中,毀於方臘之亂。紹興二十三年,僧智曇改造七級。”

明朝史學家考察六和寺發現:魯智深沒坐化,他和武松一起溜掉了?

這就是說,梁山軍徵方臘凱旋之際,六和塔已經蕩然無存,六和寺當然也沒有修建。施耐庵描寫魯智深在不存在的六和寺坐化,就是暗示坐化是假,魯大俠早已金蟬脫殼,跟武松一起逍遙江湖了——六和塔都沒了,誰還能找到魯智深和武松的身影?

後來以塔為名修建的六和寺,在明末還留著萬曆進士、四川參議李流芳的一首詩,張岱特意將其收錄於《西湖殘夢》:

“人生能幾何,江山幸如故。重來複相攜,此樂不可喻。置身畫圖中,那復言歸去。行當尋雲棲,雲棲渺何處。”

李流芳的這首詩,豈不也是魯智深武松逍遙歸宿的真實寫照?

當然,明末史學家的考察結果,我們也只能作為參考,半壺老酒最後還是要請問讀者諸君:不識字的魯智深忽然寫出了高深的偈語,叱吒江湖的武松忽然靜下心來,宋江把龕子一把火燒掉又把魯智深的東西都留下,這麼多可疑之處,是否都在暗示魯智深並沒有真的坐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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