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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女子連吃數日外賣後失蹤,外賣盒上醬汁成破案關鍵
兩個大拇指點頭是什麼意思
真的來了。那個腳步聲又跟來了。這是第幾回了?
我有些記不清了,每隔幾天,就會有這麼個人跟著我。
我回頭看時又看不到人。
*
昏暗的路燈忽明忽滅,烏雲迅速地翻滾著,刺骨的風也跟著緊了起來。
肖瀟的腳步聲在無人的街巷裡顯得格外響亮,和著呼嘯的風聲。
不禁讓肖瀟的心裡一陣發緊。
又來了。
肖瀟稍稍放輕了腳步,側耳向後傾聽,想從鼓譟的風中捕捉點蛛絲馬跡。
她害怕地一路小跑起來,累得氣喘吁吁跑不動了,心一橫,想跟他拼個你死我活。
回頭望去,只有一片漆黑,和朦朧的夜色,她便硬著頭皮繼續向前走。
後面的腳步聲漸漸消失了。
今天因為風大,她沒有注意到腳步聲,但她還是感覺到了那個人的存在。
神經跟著緊張起來,腳步也隨之加快。
這是一片老居民區,有平房也有樓房。
肖瀟走的這條小路屬於中心路,兩邊都是高牆隔開一個個的居民區。
路兩旁沒有規律地延伸進一條條小巷,每個巷口豎著一個路燈。
但是因為管理不當,好多都不太亮或者壞掉了。
肖瀟偏偏住在小路最盡頭的小區裡,每天都要走過這一公里多的路。
她的工作又經常加班到很晚,所以包裡常年裝著一瓶防狼噴霧。
肖瀟一邊加快步伐往家趕,一邊將手伸進包裡握緊了防狼噴霧的小瓶。
看到小路盡頭處小區門口暈黃的燈光,肖瀟心裡一點點放鬆下來。
進了小區大門就安全了。
“嗖”的一聲,身後竄出一隻髒兮兮的惡狗,險些撲到肖瀟的腳邊。
它張開大嘴露出尖牙,張狂叫喚起來。肖瀟嚇得大喊一聲,拼命朝家中跑去。
惡狗依然緊追不捨,肖瀟無奈,脫下一隻高跟鞋擲了出去。
又將另一隻拿在手裡,光著腳繼續奔跑,眼看惡狗又要追上來。
趕緊又扔了另一隻,結果沒有瞄準,惡狗徑直衝了過來。
肖瀟頓時嚇得無力招架,轉身再跑,結果崴了腳,一屁股坐在地上。
惡狗看到坐在地上的肖瀟,不再狂奔,而是放慢了腳步,目露兇光。
似乎試探一般向她走來。
肖瀟一手緊緊抓著皮包的揹帶,盯著不斷向她逼近的黑影。
突然,一個火星飛向惡狗,正中狗的眉心。“啊唔!”
惡狗大叫一聲,向後跳起,轉身狂奔而去。
肖瀟有些奇怪,趕緊站起身來,眯著眼睛向四處望去。
濃濃的夜色和些許被狂風搖曳的樹木掩映下,似乎看到一個人影正站在不遠處。
來不及多想,肖瀟驚慌地抱著包包,顧不上裸露著的雙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快步向家的方向跑去。
肖瀟的身影不一會便消失在夜色裡,她沒有注意到。
有個男人正彎腰撿起她丟棄在路上的一隻高跟鞋。
晃晃悠悠的公交車上,肖瀟被一陣陣睏意席捲,她掏出手機。
試圖打敗這股睡意,突然想起昨天的事,便撥通了電話。
“喂,肖瀟?”
手機對面是熟悉的聲音,這讓肖瀟倍感欣慰。
“小祺,求你個事唄。過來陪我住幾天吧,我最近覺得不太好。”
肖瀟說著,突然覺得有些心酸,不自覺竟然帶著點哭腔。
“怎麼了這是?出什麼事了?”
周小祺關切地問道。
“最近總是加班,特別累,我舍友出差了,只有我一個人在住。
這兩天回家老是覺得有人跟蹤我,我有點害怕。”
肖瀟想起前一天那隻惡狗,心裡還有些發毛。
“有人跟蹤你?真的假的?報警沒有?”
“我不確定,只是感覺,也許是我自己神經過敏呢。
所以我想讓你陪我幾天,可能就沒事了。”肖瀟語氣懇切地說道。
“行,我跟家裡說一聲,今天晚上就過去。
你也別想太多了!”
周小祺爽快地答應著,寒暄幾句兩人結束通話了電話。
肖瀟和周小祺是初中時候的同桌,雖然後來沒有再同學,但是一直沒有斷了聯絡。
反而關係越來越好。
肖瀟的家離市區較遠,工作後便一直租房子住,偶爾也會邀請周小祺過去小聚。
難得肖瀟今天沒有加班,便和周小祺兩人一起吃了晚飯。
從飯館出來,天已經黑透了,寒風也更加緊促。
兩人各自抱著一杯熱熱的奶茶,向肖瀟的家走去。
兩人邊說笑邊快步走著,雖然有些冷。
但是氣氛比平時肖瀟一個人走的時候輕鬆太多了。
走到一半的路程,肖瀟突然停下腳步,神色有些緊張地向後望去。
周小祺也跟著疑惑地回過頭看,不足十米寬的道路上空空蕩蕩,只有冰冷的高牆。
還有幾盞路燈灑下一個個暈黃的圓圈。
“怎麼了?什麼都沒有啊?”周小祺仔細瞅了瞅遠方,有些困惑。
“我還是覺得有人跟著。”
肖瀟說著,覺得胸口一陣壓抑。
“我們先走,可能是你太緊張了。”
周小祺似乎也被肖瀟的語氣感染了,不禁皺了皺眉頭,安慰著握起肖瀟的手。
周小祺瞭解肖瀟不是個喜歡信口開河的人,也不是會隨便開玩笑的人。
看她的表情,應該是真的感到什麼了,想到這裡,周小祺也跟著緊張起來。
兩人都有些沉默了,不再說笑,只是偶爾蹦出一兩句閒話,都把心思放在了身後。
周小祺豎起兩隻耳朵,恨不得將它們伸到後腦勺上面。
全神貫注之下,她似乎真的聽到在她和肖瀟之外的腳步聲。
那聲音訊率和她們的很相近,但是更沉重,距離不會很近。
被風聲稀釋之後確實很難察覺,但是如今周小祺所有的精力全部集中在這腳步聲中。
只感覺它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響亮。
周小祺忍不住側過頭去看,腳下的步伐卻沒有停頓,濃重的夜色下。
微弱的燈光掩飾之後,彷彿真的看到有個人影在注視著她們。
“快走。”
周小祺低聲說著,拽了拽肖瀟的衣袖,帶著她小跑起來。
跑了大概不到十分鐘,終於看到道路盡頭,肖瀟家小區的大門。
兩人氣喘吁吁地慢下腳步,再回頭看,凝滯的夜色終於變得平靜了。
兩人回過頭來,看到小區門口的燈光,感到格外明亮溫暖。
“那是什麼啊?”周小祺指著門口燈光下一個黑色的大塑膠袋問道。
“垃圾吧,應該沒什麼的,趕緊走吧。”肖瀟催促著周小祺。
“那邊就是垃圾桶,卻把垃圾袋放在這裡,不合理啊。我去看看。”
周小祺看了一眼大門另一邊的垃圾桶說道,徑直向那團黑色的垃圾袋走去。
“哎呀,你呀……”
肖瀟無奈地跟在後面,聞到一陣陣從垃圾袋裡散發的臭味,皺了皺眉頭。
周小祺捏著兩根手指撥弄開袋子口,向裡探視兩眼,不自覺發出“咦”的厭惡聲音。
“啊!”身後的肖瀟張望了一眼袋子裡面的東西,立刻尖叫一聲。
“這……這是昨天那隻狗……”
肖瀟捂著嘴,一臉恐懼又嫌棄的表情,後退了幾步。
肖瀟把昨天被狗追,狗又不知為什麼逃跑的經歷講給周小祺,心裡不斷打起鼓來。
“看來,昨天是有人幫你把狗趕走了,然後又把狗給殺了。
很有可能就是跟蹤你的人!”周小祺邊走邊點著頭說道。
“啊?那……那我該怎麼辦啊……”肖瀟有些不知所措地說。
“至少說明,這個人不會害你,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先看看再說吧!”
周小祺安慰著說道。
肖瀟點點頭,引領著周小祺走進居住的樓道。
第二天,周小祺一大早就出門了,肖瀟才懶洋洋地起床。
等到出門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冬日難得的和煦陽光讓她的心情舒暢不少。
沒想到,剛走出小區大門,一個染著參差的黃髮。
打著耳釘吞雲吐霧的瘦男人就攔住了她的去路。
手裡還拿著那天晚上肖瀟扔掉的一隻鞋。
“美女,又見面了!”男人吐了一口煙,咧開一個滿是褶子的笑容。
“你是……”肖瀟看了一眼他舉起的鞋子,有些膽怯地問道。
“咱是老朋友了,那天你被狗追,可是我幫你教訓了那隻瘋狗呢!
喏,是不是你的!”
一邊說著,瘦男人一邊晃悠著身軀靠近了肖瀟。
肖瀟本能地向後退一步,擠出一個笑容說道:
“那天謝謝你啊,天太黑,也沒看清你的樣子。”
“沒關係啊,我這不是給你送鞋子來了嗎?”
男人說著,將鞋子遞到肖瀟的眼前。
肖瀟心裡稍稍舒了口氣,笑著去接鞋子。
結果鞋子還沒拿到,就被男人一把抱住,他嘴上還說著:
“美女,就這麼把鞋子拿走是不是太不知恩圖報了?
你總得謝我一下啊!啊?”
肖瀟尖叫著掙脫開,退到一旁的牆角,驚恐地瞪著那人,大聲說道:
“你想幹什麼!”
“什麼我想幹什麼,我就是想跟你交個朋友嘛。
你看我還救了你,還特意來給你送鞋子,怎麼著,你不得謝謝我啊!”
男人露出邪淫的表情,湊到肖瀟眼前,將手扶著牆,把她堵在角落裡。
“我謝謝你,鞋子我不要了,你要多少錢?我給你!”
肖瀟驚恐地說著。
“談錢多俗啊,你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麼啊,做我的妞,以後就不怕狗狗了!”
男人猥瑣地伸出手指,要勾肖瀟的下巴。
肖瀟厭惡地閃過頭,從一旁躲開了那男人。
可沒想到被那人伸手抓住了揹包的揹帶。
“啊!你放手!救命啊!救命!”
肖瀟緊緊抓著另一條揹帶,看到不遠處有人,便大聲呼喊起來。
“你幹嘛呢!”
肖瀟的叫喊聲立刻引得幾個人朝這邊聚攏過來。
瘦男人嘴臉一歪,悻悻地轉身跑開了。
肖瀟大口吸著冰冷的空氣,這才發現自己早被嚇得一臉淚水。
到了晚上,肖瀟約著周小祺早早下班回了家,並把早上的經歷告訴了她。
“臭流氓!死變態!光天化日調戲婦女!你當時怎麼沒用那個噴霧噴他啊?”
周小祺憤慨地說道。
“我嚇死了,完全忘了這茬了!你說是不是就是他跟蹤的我啊?”
肖瀟說著,睜大一雙漂亮的眼睛。
“我估計是,而且這個人可不像普通的小流氓啊,隨隨便便就把狗給殺了。
一隻狗而已,絕對心理不正常!”
“哎,我最近太不順了,我那個總經理,你見過的,肥頭大耳那個。
更噁心,總是趁人不注意動手動腳。
不僅是我,好幾個女同事都被他鹹豬手過,我現在都想辭職了……”
肖瀟一臉苦相地靠在沙發上,無奈地說道。
“那你們也沒想想辦法治治他?就任由他這麼肆無忌憚地耍流氓啊?”
周小祺一巴掌拍在沙發扶手上,火冒三丈地說道。
“那你說我們能怎麼辦啊?我們這邊是分公司。
都是他說了算的,誰敢得罪他啊!哎!”
肖瀟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那就走法律程式啊,這麼多人,取證很容易啊!”
周小祺急得坐直了身子,瞪著眼睛說道。
“你說得容易,你想告,別人想告嗎?
這種事就只能自己躲著點,你啊,有時候還真是單純。”肖瀟撅著嘴說道。
“你們啊,越是息事寧人,越是助長他的氣焰!”
周小祺本想繼續數落肖瀟,卻被門鈴聲打斷了。
“披薩到了,開飯了!”
肖瀟立刻從沙發上跳起來,衝到門口。
“哇,好香啊!”
離著門口好遠,周小祺就聞到一股濃郁的香味,頓時被勾起了饞蟲。
“他們家的披薩可好吃了,我平時加班也是點他們的披薩吃。
料足,乾淨,服務也好!我今天要了一個大份的,快來嚐嚐!”
肖瀟說著,開啟披薩盒子,撕下一角遞給周小祺。
周小祺接過披薩放入嘴中,一口咬下去,拉扯出長長的白線,滿足地點著頭。
接下來的幾天平靜了許多,周小祺的小車修好了。
所以只要工作不忙,就接送肖瀟上下班。
雖然有幾個早上還是能看到之前非禮肖瀟的小流氓站在門口。
似乎在等她的樣子,好在坐在車裡,沒有發生什麼。
今天一下班,周小祺照例去接肖瀟回家。
“小祺小祺,大新聞!”肖瀟一開啟車門就嚷嚷著坐了進來。
“什麼大新聞啊?”周小祺一臉興奮地看著她。
“我們總經理,進醫院了!好像病得不輕!”
肖瀟一邊拉扯著安全帶一邊說著。
“切,我以為什麼新聞呢,生個病而已。”
周小祺邊說邊發動了車子。
“但是他病得太突然了,蘇秘書去探望了,說看那樣子就像醒不過來了似的。
我聽說啊……”肖瀟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繼續說道,
“他是被下毒了!”
“哦?這就有點意思了。
是不是被他騷擾過的你的哪個同事啊?不會是你吧?”
“去你的,我哪有那膽子啊,我們也猜測,有可能是那個黃雯雯。
長得挺冷豔的,但性格很古怪,之前就有人說他們關係不一般什麼的。
誰知道呢。”肖瀟說著搖了搖頭。
“八卦還真多,能確定是被下毒嗎?他的家人沒有報警的嗎?”
“我也不清楚,蘇秘書說他的老婆情緒挺失控的。”
“這也正常。”周小祺點點頭,兩人也沒再討論這件事。
只是沒想到,第二天,警察就來到肖瀟的公司裡,第一個談話的就是她。
“你叫肖瀟?我聽秘書蘇強說,12月10日那天中午,是你給趙東陽叫的外賣?”
警察嚴肅地問道。
“啊,是啊,是我叫的,叫的洋蔥培根披薩。”肖瀟有些懵懂地說道。
“平時都是蘇秘書給趙東陽準備外賣,為什麼前天是你呢?”
“哦,趙總說想吃披薩嘛,蘇秘書知道我平時經常點外賣,就拜託我幫忙點的。”
“那份披薩是你送進去的嗎?”
“不是,是蘇秘書送的。”
“你有沒有發現披薩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沒有,我沒開啟看。我不吃洋蔥,也不喜歡那個味道,所以直接就給蘇秘書了。”
“除了蘇強,還有人接觸過那個披薩嗎?”
“沒有吧,他拿進去就出來了。”
肖瀟仔細想了想,搖了搖頭。
“蘇強進去之後,又有人進過趙東陽的辦公室嗎?”
“這個,我記不太清了,應該很多人進去吧,送檔案簽字什麼的都需要找他。
財務的黃雯雯,設計部的崔部長,我就記得他兩個人進去過,別的沒什麼印象了。”
“好的,謝謝你,幫忙叫黃雯雯過來吧。”
肖瀟點點頭,起身離開,心裡七上八下的。
由於警察的調查,肖瀟這一天的工作一直拖沓到很晚才結束。
直到八點多才離開公司,趕著公交車回家。
下了公交車,肖瀟打了個寒顫,抬頭看到又大又圓的明月。
將平時昏暗的路照得寒冷卻明亮,心裡踏實了許多。
肖瀟一路小跑著朝小路盡頭的家跑去,兩邊的牆壁上回蕩著“噠噠”的腳步聲。
格外響亮。
終於快到盡頭了,肖瀟看著前方溫暖的燈光,慢下腳步,呼呼地喘著粗氣。
小區門裡走出一個人影,肖瀟看不清對方的樣子。
但還是不禁緊張起來,手更加握緊了揹包。
來人越來越近,肖瀟看出就是那日在門口對她不軌的黃毛小流氓。
心裡忐忑起來,索性低下頭,準備快步走過去。
肖瀟故意繞著遠走,可那人還是堵住了她的去路。
“這是要去哪啊,幹嘛躲這麼遠?”黃毛嬉皮笑臉地說道。
“我要回家,你幹什麼?”
“回家?好啊,你看我們這麼有緣,不請我回家喝一杯嗎?”
說著,那人就伸出手來要摸肖瀟的臉。
“你放尊重些,再這樣我不客氣了!”
肖瀟大聲喊著,一邊向後退,一邊將手伸進了揹包裡。
“哎呀,我就怕你跟我客氣呢!”
說著,黃毛就向肖瀟傾身過來。肖瀟迅速從包裡掏出辣椒水噴霧。
朝那人的眼睛噴去。
“啊——”黃毛立刻捂住眼睛彎下腰去大喊大叫起來。
越揉越痛,但又睜不開眼,只好罵起人來:
“你個娘們兒,別讓我逮到你!啊!”
肖瀟看著他痛苦的樣子,嚇得趕緊撒腿就跑。
終於跑到家裡,肖瀟關上門,倚在門上喘著粗氣,心裡的恐懼還沒有散去。
周小祺疑惑地看著她,問道:
“怎麼了?怎麼喘這麼厲害?又碰見那個流氓了?”
肖瀟點點頭,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稍微緩了緩說道:
“我用辣椒水噴他了!估計還在那嗷嗷叫呢!”
“幹得漂亮!”周小祺豎起兩個大拇指說道。
“不過,他挺生氣的,他以後會不會報復我啊?”肖瀟皺著眉頭說道。
“估計會,接下來幾天,我接送你,實在不行去我家住。”
周小祺說道,拿出一塊披薩遞給肖瀟,
“快,先吃點東西,剛送來的,還熱乎呢!”
肖瀟接過披薩咬了一口,但是吃得沒滋沒味的,心裡直憋屈。
“哦,對了,今天警察來我們公司談話了,看來我們經理真是被下毒了。
問我們許多關於他的事,吃的什麼,喝的什麼,誰給他買的,誰給他送的。
是不是嫌疑人真在我們中間啊?”
“可能吧,問你了嗎?”
周小祺問道。
“問了,問是不是我給訂的披薩,誰給他送的,誰去過他的辦公室什麼的。”
“沒問
騷擾
的事嗎?”
“沒問我,問了別人。”
周小祺點點頭,摸摸肚子,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說道:“估計還得再問你。”
兩人吃過晚飯,收拾了一番,便早早都休息下了。
第二天,周小祺開車載著肖瀟去上班,剛走到小區門口,就看到旁邊停著一輛警車。
四周圍著好幾層人,人們都帶著恐懼、焦慮的表情,不知在說些什麼。
“過去看看。”
周小祺停好車,拿出相機便快步走了過去。
擠過人群,看到道路旁正趴著一個男人。
一頭黃色的頭髮被黑紅的血汙染成骯髒的顏色,臉側著貼在地上,眼睛又紅又腫。
嘴張得大大的,死狀很是恐怖。
兩個警察穿著隔離服,正圍著屍體檢查,周圍的人都在議論著。
“老看見這個小夥子在這邊轉悠,還以為是小偷呢。”
“可不,本來以為他不是什麼好人,沒成想,他自己先栽了。”
“真是不太平,這老城區啊都沒人管了。”
周小祺拿出相機拍著照片,一會兒站著,一會兒蹲著,沒注意到後邊驚恐的肖瀟。
肖瀟見周小祺沒有停下的意思,便扯了扯她的袖子,伏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這就是昨天那個流氓,那眼睛就是我噴的。”
周小祺頓時瞪大了眼睛,眼裡寫滿了驚詫,小聲說道:
“那可壞了,你這不就成嫌疑人了嘛,走,出去說。”
擠出人群,兩人走到另外一邊的牆角處,周小祺小聲問道:
“昨天沒看見什麼人嗎?”
“沒有啊,我當時嚇得六神無主的,噴完就跑了。”
肖瀟說著,臉上寫滿了驚慌,身體也忍不住晃動起來。
“瓶子你扔了嗎?”
“我忘了,我看看……”肖瀟說著開啟揹包檢查起來,慢悠悠說道,
“沒有了……估計是當時扔了……”
“咱去找找看。我看這事啊,你還是先跟警察交代清楚的比較好。”
周小祺憂心忡忡地說道。
肖瀟無奈地點點頭,便帶著周小祺到昨天晚上出事的地方找噴霧的瓶子。
肖瀟出事的地方距離屍體的位置很近,在走去的路上,周小祺還發現了幾點血滴。
趕緊用相機拍了幾張照片。
兩人裡裡外外找了個遍,但就是找不到噴霧瓶。
肖瀟仔細回憶,反覆確認,包裡確實沒有,也沒有扔到別處。
只能是當時情急之下扔在現場了。
那怎麼會不見了呢?
“快看這裡!”
周小祺在一片冬青樹花叢裡喊道,肖瀟以為是找到了,趕緊跑了過去。
“找到了嗎?”
“沒有,但是你看這塊磚頭!”周小祺指了指落葉中一塊殘缺的磚頭問道。
“磚頭有什麼不對?”肖瀟疑惑地問道,伸手就要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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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周小祺一聲驚呼,打斷了肖瀟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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