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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這個世界沒有戰爭,只有搖滾
諷可以組什麼詞
世界上只有一種真實而持久的勝利,不是戰爭,而是和平。
翻天覆地於公眾而言,僅僅只花費了一夜之間,“戰爭”就那麼赤裸裸發生了,網際網路包裹著的Z世代相較於前人,催生出更獨立的見解與更清晰的論調。
但戰爭是實打實發生的,妻子實打實失去丈夫,孩子實打實失去父親,母親實打實失去兒子,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在殘酷的槍炮聲與悲痛的眼淚中,和平依舊最為寶貴,仍然有人徹夜祈禱,盼望著和平的光降臨。
那種光並不刺眼,但足夠溫暖整個世界。
一場戰爭中絕不存在真正的勝利,因為戰勝與失敗之於全人類而言,都不過是與和平背道而馳。人性中固有存在著追求利益最大化,所以人類存在就意味著戰爭不會停止,也正因為戰爭永不停止,所以追求“Peace & Love”,才是全人類昇華後的最終命題。
和平的光白駒過隙,追根溯源,一切都誕生於二戰後的那一代青年文化。
一切都誕生於,搖滾樂。
脫胎於有憂鬱之意的Blues藍調音樂,在上世紀的50年代,Rock and Roll成為了無數青年們夢寐以求的烏托邦,它意味著一種精神上的自我表達,桀驁不馴的個性化編織出年輕人的暢想,“貓王”Elvis Presley就是這種意義上最標準的“偶像”,從音樂表演者成為精神領袖,是搖滾樂驚濤駭浪的前奏。
在美國人為這個文化奠下基石之後,來自英國的The Beatles為搖滾樂傾注了靈魂,John Lennon、Paul Mccartney、George Harrison與Ringo Starr組成的這支樂隊,成為了至今都影響全世界的傳奇;
而Folk Rock之父Bob Dylan則結合電聲吉他與傳統民謠,使得一曲詩歌都變得極富表現力。
恰逢60年代,二戰剛剛結束不消二十年,戰爭的慘痛依舊刻骨銘心,時值古巴核彈危機,美國輸送了更多士兵投入越南戰場,眼看手足親朋客死他鄉,“反戰”成為了當代青年的核心訴求,同時,成為了搖滾樂高貴的核心。
Bob Dylan寫下的《Blowing in the Wind》,就在1963年的反越戰遊行上技驚四座。
在他冷靜吟唱“How many deaths will it take,Till he knows that too many people have died”中,Bob Dylan代表自己,也代表一代人發問,究竟要經歷多少死亡,才能讓人意識到如此多的生命逝去?
搖滾歸根結底,是生活方式的同時,也是一種反叛的態度,這推動了在硝煙與炮火中,1969年8月15-18日,Woodstock音樂節的誕生,那個時代的巨星們相聚,那個時代的嬉皮青年們也相聚,構造出搖滾歷史上最負盛名的烏托邦與代表著60年代最壯麗的表演。
戰爭當前的反戰,時代洪流面前的抗議,永恆的“愛與和平”,儼然是時代的輓歌。
除了Woodstock這個曇花一現的烏托邦,John Lennon的《Imagine》更是許多人心裡的朝聖地,在現代社會的不平等露出端倪之時,他鼓勵著全人類拋開分歧,團結在一起,構造出沒有貪婪、飢餓與矛盾的和平世界。
四音符的鋼琴演奏中,流淌著任何一個時代,人類對於和平的追求與嚮往。
“You may say that I’m a dreamer,but I’m not the only one。”你說我天方夜譚,但我不是唯一一個懷揣這種痴心妄想的人。
——只要不是唯一一個,那就足夠了。
若干年後,這種精神依舊影響著一代又一代人,Guns N’Roses用他們如日中天的專輯《Use Your Illusion II》裝載了《Civil War》,諷刺內戰中分明死亡的75萬美國民眾,換取到的只是所謂的“人權”,“為殺戮者戴上十字架,卻讓歷史獨自容忍創傷”。
任何戰爭都是內戰,都只是一場,停留在人類這個族群內部的,內戰。
Green Day樂隊的《21 Guns》,源於停戰或紀念犧牲軍人的儀式上鳴炮21響,與Linkin Park的《Hands Held High》一起,以音樂形式控訴著美國的戰爭意圖,是對前輩的致敬與傳承。
而John Lennon本人更為著名的反戰標語,《Give Peace A Chance》,訴說的並不僅僅是戰爭當前的和平期盼——追求意識形態與社會地位的平等,追求性別、民族與階級的平等,以此避免不滿與爭執,不管主義或政見,“給和平一個機會”,這也成為了和平年代,“和平”一詞的深遠奧義。
沒有硝煙的日子裡,搖滾樂依舊在改變世界。1984年的衣索比亞受困於饑荒與粉飾太平的慶典,儼然淪為人間地獄,眼見者無不觸目驚心,愛爾蘭樂隊The Boomtown Rats的主唱Bob Geldof就是其中一員。
在他的牽線搭橋下,英國最紅的音樂人組成的超級樂隊Band Aid演唱了一首《Do They Know It‘s Christmas》,募集了800萬英鎊。
而之於當時的非洲之難,800萬英鎊都只是杯水車薪,Bob Geldof與好友Midge Ure共同組織起了全球最大規模的衛星電視直播公益演唱會,Live Aid,1985年的7月13日,分別位於倫敦的溫布利球場與位於費城的約翰肯尼迪球場,連帶現場17萬人與19億觀眾見證了歷史。
其中最為經典的時刻之一,莫過於Queen樂隊的舞臺,主唱Freddie Mercury白背心、淺色牛仔褲、一路小跑登上舞臺,一句“Mama”一出,時隔多年的電影《波西米亞狂想曲》中,都難以沖淡那份感動。
除此以外,David Bowie隨後接棒,以一首《Heroes》壓軸,那麼多人為遠在他鄉的衣索比亞難民們慷慨解囊,用搖滾樂將一個世界聯絡在一起。
我們都能成為英雄,哪怕只有一天。
同樣大洋彼岸的美國音樂圈,全美音樂獎頒獎典禮剛剛結束,Michael Jackson出面一手包辦詞曲,45位當紅歌星雲集獻唱,僅僅用了一晚上的時間,誕生了史上最偉大的公益歌曲《We Are the World》。
1991年,Michael Jackson再次用一首《Heal The World》呼籲世界,保護並珍惜環境,搭建構造出一個沒有戰爭、沒有饑荒、讓孩子可以自由歡笑的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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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被譽為“世界上最動聽”的歌曲,勸誡著這一代的所有人,用美好留下一種期盼,讓下一代才有信心去追求更美好。
多年以後,在任何衝突與不幸發生後,Michael Jackson的《Heal The World》依舊唱出民眾心裡最真切的祈求。
一切都會隨風飄逝,只有和平與愛才是永恆。
自始至終,“我們”,都是一個整體,我們組成世界,我們進步或退後,我們有人幸運也有人不幸,但終歸,我們依舊是我們。
戰爭從來不是答案,但戰爭一直在繼續,和平數十年不過白駒過隙,一朝一夕間又是炮火橫飛,但也正因如此,和平才顯得珍貴。
和平的最終,並不有關於政權、形勢與宏觀得失,它只關乎於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數億人對數億人的愛,沒有人是一座孤島,“我們”才拼出完整的世界。
就像公眾總是以過於放蕩、瘋狂、反叛來解讀搖滾,但搖滾從不賣弄高尚,搖滾的最終,是帶領一代青年,去追求話語權與期望,在這個過程中,學會如何愛這個世界。
回到搖滾反戰的起點,Bob Dylan說:
究竟要經歷多少死亡
才能讓人意識到如此多的生命逝去?
答案在風中飄蕩
答案在風中飄蕩
所幸,我們終將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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