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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和男友甜蜜生活總是被人跟蹤,得知那個人的身份我驚呆了

由 每天讀點故事 發表于 人文2022-04-03
簡介從狗狗各自的名字聊到它們平日裡吃的食物,從和狗狗之間發生的趣事聊到我們都害怕的失去,他說他很長時間不選擇養狗的原因就是害怕它有一天會比自己先走,留他一個人在世上,或者他比狗先離去,他擔心狗狗會沒人照顧

付諸一炬的解釋意思是什麼

故事:我和男友甜蜜生活總是被人跟蹤,得知那個人的身份我驚呆了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辭職之後我又去了一趟冰島,一個很神奇的城市,每一天都是白晝,不會落下的太陽讓我覺得這裡很奇特,於是剛到的那幾天我每天都精力充沛地流連在各處風景中,也會做很多的事,不知疲憊。

終於在第四天的時候我撐不下去了,拉開窗簾看著仍然亮眼的白,突然很期待黑夜的到來。

是她特地跑來質問我:“你比得上我們十年的感情嗎,我們就要結婚了。”

她說話的聲音那麼大,讓我在公司裡無地自容,雖然我知道她是誰,但還是在那個時間裡下意識地問了一句:“你找錯人了吧?”

她從口袋中掏出手機,然後翻出我和傅銘的親密照片在我面前晃了晃:“和我未婚夫不清不楚的女人,我怎麼會認錯?”

公司裡的人紛紛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一臉看熱鬧的表情看向我的方向,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那麼擅長用微笑掩飾自己的我,那一刻嘴角像是牽動了一塊重重的鉛,緊繃了起來,而我整個身子僵硬,木訥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傅銘親口跟我說他單身的,我去過他的家,也看過他的手機,找尋不到任何關於女人的痕跡,我相信他的潔身自好,也相信他對待我的全心全意,可是終有一天生活被撕成了碎片順著湍急的暗流,跌落谷底,再無拼湊成全貌的可能。

冰島的夜色亮如白晝,看得我眩暈而又眼花,我跌坐在窗邊,回想起過往的一幕幕,半夢半真。

2

兩年前的某個清晨,在朋友的介紹下,我第一次到雙山上遛狗,這是A市為數不多的為狗狗開放的景點,一大片綠色草坪,狗狗可以盡情撒歡兒。

那一天我特意起了個大早,帶小松來了雙山,一路上小松都把腦袋探向車窗外,興奮極了。

小松是一隻隕石邊牧,傳說中最聰明的一個品種,而小松名不虛傳,它很乖,並且能聽懂我的話,它總是喜歡腦袋一歪,就像在認真思考似的。

但是有一點我一直挺擔心,它不喜歡別的狗狗,每次帶他出來玩碰到其它狗狗的時候,總是很高冷地躲開它們,包括那隻高貴的,有著雪白毛色的薩摩耶,它同樣避之不及,最重要的是那隻薩摩耶喜歡它。

“你不喜歡它?”

“汪!”

“那你喜歡誰?”

都說邊牧只跟邊牧玩,可我身邊養邊牧的很少,我真的不知道去哪給它討個媳婦,“只好暫時先委屈一下你了。”

它低聲哼哼了一聲,然後露出眼白,樣子真是委屈極了。

而這次來雙山遛它,我也沒抱多大的希望它能找到一個玩伴,只要它能在草地上玩得開心,我就心滿意足了。

只是沒想到有時候緣分確實讓人猝不及防。

雙山上,淺金色的晨光逐漸從天地交界線間彌散開來,沒有霧霾也沒有乾澀微凜的風,整座山沉浸在一派溫暖和煦中。

小松緊跟著我的步伐,我們一起拾階而上,那片草地名不虛傳,乾淨翠綠,被保護得很好,小松看到這片大草地後也露出笑容來,吐著舌頭,透出沒由來的輕鬆。

我並不著急帶著小松去草坪特定的某個點,而是繼續環視著草坪,小松雖然著急,但也乖乖地坐在我的身邊。

“小松,是不是很美?”

就在這時,小松忽而起立,目不轉睛地看向一個方向,我順著它的眼光看過去,原來不遠處也是一隻隕石邊牧,被一個男人牽著。

一人一狗的周遭發出沉斂氣場,高貴倨傲。

法式襯衫領口裡男人的脖頸筆直而又修長,一隻手插在口袋裡,另一隻手從容不迫地牽著遛狗繩。

這是我第一次單是看看男人的背影就這麼感興趣。

小松已經變得極其興奮,他一會兒看看我,一會兒看看那隻狗,發出焦急而又歡快的聲音。它在告訴我,讓我快點過去,原來它並不是不喜歡別的狗狗,而是一直都沒有碰上它心儀的物件。

我的步伐變得一頓一頓的,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也有些緊張。

就在這時,那隻狗也看見了小松,轉過身來衝它歡快地搖著尾巴,它的主人感覺到了它的異常動作,也向我這邊看來。

他用冷冽的嗓音問了一句:“哈尼,怎麼了?”

原來那隻狗狗叫哈尼,原來四目相對是這種感覺。

3

草地有一個很小的坡,幾乎是小松拉著我過去,而那個男人一直注視著我們的行蹤,他嘴角含著淺淺的笑,看樣子並沒有冷漠待人的習慣。

我說了第一句開場白:“哇,這麼久,終於遇到了一隻隕石邊牧。”

“是啊,這樣的品種並不多見。”

就在我們說話的間隙,兩個狗狗已經面貼面了,這是它們互相示好的方式,小松的尾巴以最快的頻率搖動著。

我看了一眼它們,又看了一眼那個男人,發現那個男人的嘴角噙著笑,就是那樣一抹笑容,讓我篤定地相信這一定是個很溫柔的男人。

他說他叫傅銘,哈尼剛剛過了兩週歲的生日,養狗的之間總是有許多說不完的話題,於是那個清晨小松和哈尼在不遠處嬉戲玩耍,而我和傅銘坐在半山坡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從狗狗各自的名字聊到它們平日裡吃的食物,從和狗狗之間發生的趣事聊到我們都害怕的失去,他說他很長時間不選擇養狗的原因就是害怕它有一天會比自己先走,留他一個人在世上,或者他比狗先離去,他擔心狗狗會沒人照顧。

我弱弱地說了一句:“我也是,很害怕。”

他問我:“那你又下決心養它的原因是什麼?”

“我漸漸明白,離散很正常,只要珍惜好跟它在一起的短暫時光就好啦。”我故作輕鬆地說道。

“嗯,我們不能因為既定的不好的結果,而去拒絕一個美的過程,你又怎麼能肯定地知道,在這個過程中不會變成更好的那個自己呢。”

我衝傅銘莞爾一笑,他的某些話真的可以說到我的心坎裡。

我們加了聯絡方式,順理成章地約了下一次的遛狗時間,我堅信著愛狗的男人人品一定不會太差,他們善良、有愛心,我有意向跟傅銘進一步相處看看。

4

接下來的兩個月,我們又駕車帶著兩隻狗狗去了很多地方,有了他的照顧,一路上都順利極了,而狗狗也攫取了許多路人的眼光,我聽到很多路人驚呼道:“你看,兩隻隕石邊牧哎!”

“第一次覺得狗狗也有夫妻相這一說,他們是夫妻嗎?”

我看了一眼傅銘,然後興高采烈地解釋道:“看樣子它倆應該是在熱戀中!”

秋日的天光迤邐,秋風吹來清涼,我身上披著的那條大圍巾隨著秋風盡情舒展,傅銘評價我說:“嗯……你就像是……”

“嗯?像什麼?”

“風一樣的女子。”

“不,我是風的孩子,我快被它吹沒了!”

我話音剛落,傅銘便很自然地將我攬進懷裡,一臉為我著想地說道:“你太瘦了,真怕你會被風吹走。”

掌上的溫度從肩膀傳遞到心間,整個人都溫暖了。

我心心念唸的愛情啊,終於在這個秋天來到我的身邊了嗎?

就在我還沉浸在這種曖昧中緩不過神來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領導打來的,一個很迫切的出差工作,去外省一週,明天一早啟程。

掛掉手機,我一臉哀怨地看著傅銘,他被我的表情逗笑,用手捏我的臉:“乖乖去工作吧,小松交給我。”

“好煩啊,去那麼久!”

“嗯,記得想小松……和我。”一句磕磕絆絆的話好像隔著千山萬水,最終到達耳膜的時候半夢半真。

戀愛前的曖昧果真都是撩人的,細密綿長,揮之不散,我在外省的一週,沒有一天不再想傅銘,而傅銘更是以給我看小松為由,每天晚上都跟我開影片。

我看到他的家面積不大,但收拾得乾淨利落,傢俱都是以灰白為主,他每晚都會用很溫柔的聲音喚小松和哈尼過去吃飯。

我隱秘的小心思呀,多想被他叫的那個人是自己。

“等我回去。”關上影片,我的嘴角向上翹起一彎弧度,我側一側頭看向鏡中的自己,笑容很淺,但是卻像大雪初霽後穿越雲層的那抹陽光一樣,好像有什麼愉快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回去的那天,傅銘來機場接我,背後藏了一束紅色的玫瑰花,女生都是感性的,雖然只是一捧再常見不過的花,可是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就到了。

我從他手裡接過玫瑰花,還沒等我說什麼,他便在我的臉上飛快地親了一口,我的喜悅一下子蔓延開。

我當時已然沒有了其他心思,只想快點找個沒人的地方,同他擁抱在一起。

5

立冬那天,我們正式確立了關係。

那一天,我們還給小松和哈尼買了入冬的小衣服,“一家四口”站在白牆處一起留影紀念。

我終於有了踏實的感覺,這種踏實源於這段暖心暖肺的感情,就像一隻疲倦的鳥兒每天傍晚歸巢,免流落,也免無枝可依。

客廳裡鋪了木地板,因為是供暖,所以哪怕直接坐在地面上也很暖和,地毯上的抱枕亂而有序,我隨意抱著一隻。哈尼和小松在陽臺上懶洋洋地曬太陽,傅銘在廚房裡忙活,雖然是些簡單的畫面,但它們足以組成我生命裡的萬花筒,讓我忘記所有殘敗和不安。

“吃飯了!”傅銘在廚房裡扯著嗓子說了一聲,我還沒啥反應,兩隻狗倒是先衝了過去。

“你看看把它倆急的。”我趕忙起身,到廚房裡找它們的罐頭和凍幹,再加上點平日裡吃的狗糧,雖然稍稍有些簡陋,但沉浸在愛情裡的它倆估計也察覺不出來。

傅銘打趣我說,自從我來了之後他都沒心思給哈尼做飯了。

“哈尼現在有小松,已經不需要你這個老父親了!”

都說食不言寢不語,可是我跟傅銘在一起吃飯,總有那麼多的話想說,幸好他比較隨和,飯桌上也沒有那麼多規矩。

哈尼和小松吃得快,不一會兒,它們又過來圍到我們身邊,身板挺得直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們。

我和傅銘不為所動,因為我們已經被盯習慣了,養了狗以後你會發現,無論你在家裡做什麼,總有一雙眼睛每時每刻地盯著你。

而現在,變成了兩雙,真是一種甜蜜的窺視。

6

幸福的日子總是過得格外快,轉眼間便到了來年的夏天,樹木舒展,河水清涼,我和傅銘帶著狗狗出去的時間也越來越長,有時候我們會在公園裡一直散步,一圈又一圈,傅銘牽著狗,我挽著傅銘,燈光透過樹葉的罅隙照下來,晚風吹過,樹的影子搖搖晃晃。

有時候我們什麼都不說,腳步就這樣不輕不重地走下去。

可不知道從哪天開始,我總覺得我和傅銘出門的時候都會有人跟著我們,後來小松和哈尼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它們總是沒走幾步就回頭張望,一動不動,小松甚至還會衝著我的身後大叫幾聲。

狗狗們的聽覺和嗅覺都格外靈敏,我相信自己的評斷不是空穴來風,於是把我的疑惑告訴傅銘,傅銘摸不著頭腦:“有人跟著我們?”

他一邊發出疑問,一邊停下來跟我尋找,但找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也許是我自己多疑了,有兩隻狗狗保駕護航,會有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尾隨我們呢?

戀愛的甜蜜讓我把這件事拋之腦後,每天都沉浸在傅銘的愛裡,我跟他算是很合拍的那種戀人,有很多共同話題和愛好,從來不存在那種誰遷就誰的問題,完全就是一拍即合。

他自律而又溫柔,對外人不算熱絡,卻給了我那麼多的愛和呵護。

到了第二年的夏天,那個跟著我們的人終於現身了,是小松掙開我們的繩索,衝過去咬住了她的裙角,狗狗的力道不小,她一下子跌坐在地,我們過去的時候,她正一臉驚恐地看著我們。

我嚴厲制止著小松:“小松,鬆開!”

它委屈地叫了一聲,然後默默地在我身後坐下,繼而是傅銘很平靜地叫了一聲她的名字:“疏見?”

女人沒應,仍舊是睜大眼睛看著我們,眼神裡充滿了憤恨以及不滿,我感到納悶兒,我並不認識這個女人,但她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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