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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痕文學”無病呻吟沉渣泛起

由 石門冷笛 發表于 人文2022-03-02
簡介說這種話的人不但不懂歷史,就其打一半拉一半的表述方式,更屬於“傷痕文學”那種居心不良的語境心態

喬張致來是什麼意思

“傷痕文學”無病呻吟沉渣泛起

——評現代孔乙己於艾平之流的傷痕

冷 笛

因為“傷痕文學”具有先天的硬傷,因為太過胡說八道沒有底線,太過招搖撞騙有如江湖,不是處心積慮,就是尖酸刻毒,誰想利用之也難免覺得太失體面又失人心。儘管不少寫手借“傷痕文學”撈到了稻草,但還是無法挽住其敗落的必然命運,所以很快就在大舞臺上偏離了聚光燈的光束。

“傷痕文學”也曾經幾度變相變種,意欲東山再起,興風作浪。俗話說,奈何時也勢也,運也命也,只不過是極少數人的一廂情願罷了。

當然,“傷痕文學”的極少數寫手,心中有著根深蒂固的“懷舊”和“仇新”心態,念念不忘的是自家大清民國前曾經高人一等的地位,仇恨的是新中國帶來的賤貴不分、尊卑無別,並且曾經窮掉腚的窮棒子,在那三十年的社會地位比舊社會使奴喚婢的富人貴族們還優越,這是他們所不能容忍的,所以,死也要抱住“傷痕文學”來哭喪,來發洩私憤。因此,不但使輿論譁然,也被大多數人嗤之以鼻。

不過,對於具有“傷痕文學”的抹黑功能,境外有人很喜歡。孰不見,凡是為這個國家和民族樹碑立傳的作品,再優秀人家何曾正眼視之?凡是醜化我們的祖國和民族的爛作,就是多麼不堪也能得到這個獎那個獎。

我們可以這麼說,“傷痕文學”喪德喪志喪天良喪民心,成為了被國內外某些勢力所利用的工具,只不過是他們自己“髒襪子不嫌窩子臭”,自我感覺出人意料的好罷了。

前段時間,引發了到底是“撿麥穗”還是“偷麥穗”的爭議,就是民心所向的表白,也是對“傷痕文學”的再次鄙棄。

什麼時候都有基本的公序良俗,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是不被允許的,那就是“偷”。這有什麼錯呢?要知道,新中國成立之初百廢待興,六七十年代則把大量精力主要投入了獨立自主的工業化基礎建設,這些在完成之前,基本是隻有投入而沒有回報的事業,同時我們是一個農業大國,生產方式落後,我們曾經要用多少億雙襪子和襯衣來換人家一架飛機是不爭的事實,人家對我們一直進行經貿和科技封鎖,還要防止兩個超級大國虎視眈眈核訛詐,不得不“深挖洞,廣積糧”,顆粒歸倉。民以食為天,糧食是極其特殊的物品,在當時的重要程度,是不能不嚴格把控的,這時最基本的事實,也是不能忘記的歷史。

“傷痕文學”們舉例說,“五、六十年代出生在農村的孩童大多都有過“偷”集體果園裡的瓜桃李棗的經歷。沒有幾個人會認為那是真正的“偷”。因為,他們不是為了偷而偷,而是為了果腹和充飢”。我認為,舉這個例子的人是極不負責任的。須知那個年代偷瓜摸棗的兒童是極少的。如果誰家有這樣的孩子,大人覺得很沒面子。就是偶爾哪個村落有個把這樣的調皮娃子,也並非為了果腹和充飢。五六十年代生活水平不高是事實,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家庭很少有餘糧,有時糧食不足還要吃一些糠菜和莖類雜食,但是說靠偷瓜摸棗來充飢,那是不懂歷史,當時國家和當地政府反覆調劑和調撥糧菜瓜莖之類,吃稀吃幹,共度災荒。

《悲慘世界》裡的冉阿讓坐了19年牢,但他從沒後悔。原因就在於他偷的麵包救活了他的幾個外甥。小說這種東西,只要別繞圈子當歷史來圖解並對映什麼,沒人願意搭理你。在法國和中國,有幾個人真正有興趣讀過這種書呢?靠偷麵包救活家裡幾個人的意義在哪裡?別說全社會大多數人,就是百分之五十的人需要靠偷來養活家人,請問能到哪裡去偷呢?

舉例者反問:現在的麥田已經沒有人看守了,可為什麼沒有人去偷,去搶散落的麥穗了呢?一句話,那就是人們不餓了。所以,過去捱餓的人是從內心感謝黨和國家的改革開放偉大舉措的。說這種話的人不但不懂歷史,就其打一半拉一半的表述方式,更屬於“傷痕文學”那種居心不良的語境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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