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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斐:我為什麼說他們是破銅爛鐵?兼及浩波
破銅爛鐵中的爛是什麼意思
我為什麼說他們是破銅爛鐵?兼及浩波
有人在我那篇《不咬人的口語詩》後面留言,說,“說詩就說詩,不要攻擊人,尤其是不要攻擊所有人,你把伊沙周圍的詩人們比作一堆破銅爛鐵,那你是什麼東西?你是朽木爛草,連破銅爛鐵都算不上!這句算回敬你的!”
謝謝這位童鞋,我看到了你的話,並且,對前半部分深以為然,後半部分,我是否是朽木爛草?隨你怎麼講,我不辯駁。但至少他的話,證明了我批得其實並不狠,因為我只是用了破銅爛鐵,沒有用朽木爛草。在他看來,朽木爛草比破銅爛鐵批評的程度更深一些。
其實我並沒有說伊沙周圍所有的詩人都是破銅爛鐵,而是指唯伊沙馬首是瞻、甘當其附庸的所謂詩人們。寫詩寫到這個地步,連自我都沒了,不是破銅爛鐵是什麼?但這不是攻擊,是批評。
我多麼希望國內詩歌圈的批評氛圍,如這位童鞋所言,“說詩就說詩,不要攻擊人”,這樣單純而美好。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有看過一直以來伊沙們的謾罵和攻擊?那簡直是一場口水災難,是一場比拼誰誰底線更低的修養競賽。我相信,知道的人首先會笑,然後會怕,就像村民害怕村霸一樣。
寫詩本來是一件多有意思的事,也是一件多麼個人化的事,哪怕大家聚在一起,“群而不黨”,也不過是你來我往求同存異的審美切磋。一個人選擇寫詩,往往是想以此來澆灌一下胸中塊壘,然而這詩歌圈的腌臢,令多少人因此棄詩而去。因為很多人發現,胸中塊壘不但沒有變小,反而越來越大。就中一個明顯的原因,就是因謾罵和攻擊而汙染的詩歌氛圍,伊沙及其周圍的詩人,難辭其咎。
我也看到了浩波對我不友好的迴應,在這裡解釋兩點:
(1)他說我此前因他不選我的詩而惱羞成怒辱罵他。應該不至於,但我的確質問了他,這是在我們還有一點可能的所謂“交情”之時,我的一個正常舉動。當他回覆說我不會寫詩時,我就坦然了,我知道我可以開始批他了,因為,交情斷了。我重情義,前提是,這個人值得。
(2)他說我不會寫詩,意思就是連“1+1=2”都不知道。我想辯駁一下:我當然知道1+1等於2,不止如此,我還知道1+1不等於2,並且,還知道1+1等於3,並並且,我知道1+1為什麼等於2、為什麼不等於2、為什麼等於3。浩波是個聰明的商人,他肯定知道1+1等於2,但他卻未必知道1+1不等於2,也未必知道1+1為什麼等於2、為什麼不等於2,這可能是他與我之間的差距,或許也是他談詩為什麼總是浮於表面、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根源。為什麼多年以來,動靜鬧得大的是他,詩寫得胡衝亂撞、審美原地踏步且顯得低階的也是他?原因應該也在此。他對詩歌的不自信,驅使他靠大嗓門和搞事情來支撐自己,同時,加入伊沙的隊伍。一定程度上,浩波已成伊沙的附庸,至今得不到詩歌上的獨立。我認為,這很可悲,也很可憐,不管他是不是這麼認為。
一個人生命中俗的力量太大,想找一個不俗的事物來填補生命的空洞,於是選擇了詩,我能理解;但,若因此而想以成功學來經營詩歌,像經營一份生意、一份職業那樣,路就走歪了,人也就容易變邪,邪到一定地步,就成了惡,看似是詩歌的建設者,其實是詩歌的破壞者。
我說的是伊沙浩波們。借一個詩人朋友的話來說:
“連寫詩都要抱團,然後集體意淫思樂,群起瘋咬異己,這是伊沙及其‘門徒’帶來的最大的惡。這種惡是反人性反詩歌的,是中國社會充斥小聰明、機會主義的另一投射,非常腐朽。最恐怖的是以詩歌的名義,這種惡更被理解為理所當然。”
(阿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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