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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為80萬彩禮嫁有錢人,婚後發現丈夫秘密,我陷入痛苦抉擇

由 談客 發表于 人文2023-01-12
簡介孫雪漫還站在原地,林思琪從後車窗看了她一眼,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木子陽,我要不是看在給你留面子的份上,就她剛才和我們慢慢說的那幾句話,我下回非給她開兩副墮胎藥不可

打了個照面是什麼意思?

故事:我為80萬彩禮嫁有錢人,婚後發現丈夫秘密,我陷入痛苦抉擇

婚後的日子長了,我慢慢察覺出了不對。

幾乎是從新婚第二天開始,丈夫就全心投入了工作,時常留宿公司熬夜。

我觀察他的生活細節,偷偷翻看他的手機,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直到那一天,我精心準備了夜宵甜點,去了他的公司……

1

慢慢最近飽受孕吐的折磨。

她的早孕反應似乎比其他人都來得更早更猛烈,從不到孕10周左右開始,就進入了吃什麼吐什麼的狀態。

眼瞅著她體重直線下降,木子陽心疼得不行,但是卻無計可施,只好換著法兒地找她的腸胃能接受的食物。

可是這一次實在吐得太兇,慢慢整個人都脫了力,蹲坐在馬桶邊半天都站不起身,眼前一陣陣地泛黑。

木子陽給林思琪打電話說明情況,林思琪擔心她再吐下去會導致電解質紊亂和酮中毒,正好今天在班,便讓木子陽開車帶慢慢來做醫院做個檢查。

抽血結果出了,鉀、鈉、氯都偏低,酮體3+,有酮酸中毒的風險,林思琪果斷開藥讓她直接去輸液。

在等待護士配藥的時候,慢慢又感覺到胃裡一陣噁心上湧,她一手捂著嘴,一手拍了拍木子陽。

木子陽心領神會,扶著她就去了女洗手間。慢慢蹲在簡陋的隔間裡乾嘔了半天,腿都有一點痠麻了,總算感覺緩過來一點。

隔壁似乎也是個同樣可憐的孕媽媽,一陣緊過一陣的乾嘔聲從隔音效果幾乎為零的隔板傳過來,讓慢慢有一點感慨

——都說當媽媽是件不容易的事情,慢慢自認為已經查了足夠多的資料、做足了充分的心理準備,沒想到還是在第一關就敗下陣來。

她從衣袋裡掏出剛才木子陽塞給她的溼巾,擦了擦嘴,穩了一下神,擰開門鎖就要打算走出去。

隔壁突然傳來一個年輕女人遲疑的聲音:

“您好……不好意思,請問您帶紙巾了嗎?”

慢慢頓了頓,在確認對方的確是在跟自己說話之後,趕忙從衣袋裡掏了一陣,回答道:

“有的,你開個門我遞給你。”

隔間的門被拉開了,露出了一張虛弱的臉。

女人看起來30歲上下,面容姣好,妝容精緻,一身衣服看起來價值不菲。只是那明明撲了腮紅的臉依舊蒼白得可怕,想必對方和慢慢一樣,著實被孕吐折磨得不輕。

女人接過慢慢的紙巾,輕輕說了聲“謝謝”。

慢慢站在她的隔間門口等了一會,確認她沒什麼大事,這才轉身出了洗手間。

守在門口的木子陽趕緊上前一步扶住她的胳膊,慢慢將上半身輕輕倚在木子陽身上。

二人正要往注射室走,後面突然傳來一個有點猶豫又有點驚訝的聲音。

“……子陽?”

2

二人幾乎是同時轉身,只不過,慢慢更多的是困惑,木子陽更多的是驚訝。

他們看著那個剛剛才接過慢慢紙巾的女人站在洗手間的門口,因為過於虛弱而伸出一隻手扶著門框。

她就那樣柔柔弱弱地站在門口,精緻的紅唇更襯得面板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可是她的眼睛,那雙精細描繪過的眼睛裡,卻閃爍著無比複雜的光。

都說女人是有第六感的。

就在那一瞬間,慢慢看著那女子的目光,感覺自己的第六感突然伸出雷達,各種回憶碎片、對話資訊交錯閃現。

火光四濺之間,有一個名字閃電一般劈進了她的腦海:

——孫雪漫,木子陽的大學初戀女友。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篤定,雖然素昧平生,但是慢慢總感覺對面的女人就是她。

“雪,雪漫?”木子陽蚊蚋一般的聲音更是將慢慢的猜測一錘定音。

關於孫雪漫,慢慢從木子陽和朋友的隻言片語中多少了解一點。

據說大學的時候兩個人互為初戀,感情很好,本來做好了畢業就結婚的打算。但是談婚論嫁的時候,孫家開口要八十萬彩禮。

這筆錢對於二線城市小康家庭出身的木子陽來說,基本就是要砸鍋賣鐵才能掏得出的程度,木家一時之間犯了難。

不知道孫雪漫的父母向她灌輸了什麼理論,反正她和木子陽分手分得很乾脆堅決,大家很快不歡而散。

不久之後,孫雪漫就在家人的介紹下,轉頭嫁給了一位公司的合夥人。

那會兒的木子陽,剛剛畢業沒幾年,正是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憧憬的年紀。孫雪漫的離開,讓他著實被現實狠狠地迎面痛擊了一把。

所以,時隔多年再次遇到,他一時之間有些恍然。

現任與前任偶遇本已經是修羅場,如今偏偏還是現任和前任同時懷孕在婦產科醫院撞見,這對於鋼鐵直男木子陽來說簡直就是修羅場Plus+。

他單核的大腦跑不明白這麼複雜的程式,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倒是孫雪漫率先反應過來,嘴角上揚笑著打了個招呼:

“好久不見了,子陽。真沒想到會在這遇見你,你看起來還是……”

她上下打量了一圈木子陽,似乎在斟酌合適的詞句,

“……老樣子哈,看起來挺接地氣的。”

老實說,木子陽此刻樣子是有一點狼狽的。

他身上挎著慢慢的皮包,手裡拿著保溫杯,左肩上還掛著一個帆布袋,裡面裝著慢慢所有的病例和化驗單,整個人彷彿一棵七彩的聖誕樹,和高大上搭不上一點邊。

相比之下,渾身上下不止一個知名LOGO的孫雪漫倒是從頭髮絲精緻到了腳趾,她微微地揚著下巴,有意無意看向慢慢的目光也多了那麼一絲的趾高氣揚。

慢慢不喜歡她對木子陽說話的語氣,不鹹不淡地揚了揚眉毛:

“有沒有接地氣不知道,反正起碼面巾紙是一直有的。”

孫雪漫聞言,臉上登時一陣紅。

但是她很快調整過來,對著慢慢友好地莞爾一笑:

“這位是子陽的太太嗎?子陽怎麼也不給我介紹一下。我叫孫雪漫,是木子陽的大學女……同學,”

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頓了一下才說出“同學”兩個字,

“我看你的樣子也是剛剛懷孕吧?剛才還沒好好跟你道聲謝,誰能想到你居然是子陽的太太呢,真是有緣分。”

她從包裡掏出手機,“咱們加個微信吧,以後對於寶寶的事也可以一起交流下?”

慢慢很果斷地搖頭,連跟她客套的意思都沒有:

“不用,我覺得沒有必要。”

木子陽碰了碰她的胳膊提醒:“快回去吧,護士配好了藥找不到人,估計一會兒扎針的時候要下狠手了。”

說著,疏遠而又禮貌地向孫雪漫點點頭,挽著慢慢小心翼翼地走了。

孫雪漫看著他們拉著手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木子陽的完全忽視讓她有一點氣悶。

她精緻的小羊皮靴在地上使勁跺了兩腳,轉身往門診室去了。

3

慢慢掛完水的時候正好趕上林思琪下班,便約著一起去吃飯。

好巧不巧,三人走到停車場的時候,又和孫雪漫打了個照面。

她從一輛賓士AMGA45上走下來,興沖沖地和三人打了個招呼:“哎,子陽,好巧啊,又遇到你們了。林醫生好,原來你們也是一起的。”

林思琪有點困惑地看了一眼慢慢,慢慢揚了揚眉毛,回給她一個“來者不善”的眼神。

果不其然,孫雪漫指著木子陽拉開了一半的車門,大大的眼睛裡似乎充滿了驚訝:“子陽,這不是你畢業之後買的凌渡麼,這都七八年了,還開著舊車呢?”

隔著一輛車,林思琪都能聽見木子陽剋制地吞嚥空氣的聲音。

她悄悄地瞄了一眼慢慢,從慢慢平靜之下的微表情裡,她能感覺到慢慢的火力值正在逐漸蓄滿

——旁人都知道慢慢性格孤僻冷淡,一直是活絡的木子陽包容她的性格。

但是隻有林思琪知道,一旦慢慢開嘴炮,十個木子陽堆在一起都是炮灰。

果然,沒等木子陽回話,慢慢直接開口:

“好東西自然值得留得久一點。畢竟,隨便能放下的都是不值得惦念的。”

孫雪漫明顯被噎了一下,臉上的笑容都險些保持不住。但是她歪頭一想:

“也說不定,子陽是因為念舊呢?”

慢慢剛想回一句,一直沒說話的木子陽突然呵呵笑著開了口。他滿不在乎地一聳肩:

“沒那麼複雜啦,沒有閒錢換新車罷了。”說完,淡淡地扔下一句“有事再聯絡哈”轉身就上了車。

林思琪和慢慢都沒再客套,各自拉開車門坐進了車裡。

孫雪漫還站在原地,林思琪從後車窗看了她一眼,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木子陽,我要不是看在給你留面子的份上,就她剛才和我們慢慢說的那幾句話,我下回非給她開兩副墮胎藥不可。”

慢慢被她逗笑了,轉而又一本正經地說:

“你會嗎?我不信。”

林思琪被她問到,自己也低頭思忖了一下,才回答:

“你說得對,我不會。道德審判不在我的能力範圍,我的工作要求我只能救死扶傷。”

木子陽沒有回答林思琪的話,只是伸出右手拉住了慢慢的手。他的目光認真地看著外面的路況,但是他的掌心溫熱,讓人有種莫名的安全感。

“我不是嘴笨吵不贏。”他對慢慢說,“我就是不想為了別人影響你的心情。”

“嗯,我明白。”慢慢認真地點點頭。

這是一種莫名的默契,源自那種細水長流的日常、三餐四季的朝夕相處。

她知道,木子陽有很多話想說,但千頭萬緒到了嘴邊,又說不出來。那些有關過往的狗血,縱然曾經撕心裂肺,終究是在時間長河中湮沒無痕。

只要努力地抓住當下,“忽略”便是最好的心照不宣。

在後座吃了一嘴狗糧的林思琪此刻不甘心地湊上來,探出了自己的八卦雷達:“慢慢,我覺得此刻木子陽想聽你說愛他。”

但是慢慢強迫症發作,很認真地糾正她:“這不是愛情,這是作為丈夫應有的負責任的態度。”

“這就是愛情!”忍無可忍的林思琪和木子陽異口同聲地說。

4

和三人的鬧騰熱絡形成強烈的對比,站在原地的孫雪漫此刻感覺無比的落寞。

她忽然想起和木子陽一起上學的時候,心理學老師曾經在課堂上對他們說的:

愛的背面不是恨,而是遺忘。那時她聽不懂,可是今天,她突然恍然大悟。

她如此張牙舞爪,不過是想讓木子陽知道:你看,我離開你,過得比從前更好,我當年的選擇沒有錯。

她想在木子陽的眼中看到嫉妒、遺憾,哪怕一點點的憤怒也好。

可是都沒有。

他滿心滿眼,都是旁邊那個面無表情的妻子。

他那樣一個從上學的時候就萬分重視形象的人,為了照顧妻子,在公眾場合把自己弄得一身狼狽,卻毫不在乎。

對於孫雪漫的奚落,他也能一笑而過,四兩撥千斤一般回答得輕巧。

他不再像當年一樣,會失落,會爆發,會因為孫雪漫父母的奚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天一夜不肯出聲。

孫雪漫招招凌厲,卻都打在了軟棉花上;木子陽軟硬不進,只像個路人一樣禮貌疏遠。

她只能獨自一人站在原地,看著那一對夫妻手挽著手,從自己的視野裡慢慢走遠。

她突然感覺到有些疲憊。從包裡掏出手機,給自己日理萬機的合夥人丈夫發了一條微信:

“今天去醫院做了定例產檢,目前孩子一切正常。”

等了一會,羅峰才回訊息:“好的,辛苦,快回家休息吧。”

——沒有感情,沒有關切,語氣官方得如同他在公司群發的那些工作郵件。

孫雪漫往上翻,上一條訊息是兩週前,孫雪漫要做建檔檢查,問他是否有時間陪同。羅峰的回覆依舊官方而冷漠:

“我下週三有會,我讓秘書陪你去,請放心。”

除此之外,毫無半點交流。

孫雪漫突然毫無預兆地爆發了。

她尖叫著把手機、揹包和病歷一股腦地摔到了地上,她想給羅峰打電話質問:

這是你的孩子,你怎麼可以做到不聞不問?我是你的妻子,你到底有沒有最起碼的一點責任感?!

可是羅峰似笑非笑的聲音就飄忽在她的耳畔:你看看,這些不都是你想要的,我都給了你了,你怎麼還不滿足?

她想要的?是啊,人前的風光,人後的舒適,羅峰樣樣都給到了她。

這些都是她曾經想要的,她終於透過婚姻實現了階層的跨越,過上了人人望其項背的富裕生活。

可是……這樣的生活,就像長滿了蝨子的華麗睡袍,表面看似雍容富貴,翻開內裡卻讓人作嘔。

當初,她為了八十萬的彩禮,和初戀男友木子陽分手,嫁給了父母介紹的“優質男”。

她以為她跑贏了同齡人,可是誰又能想到,婚後她才慢慢發現,羅峰……似乎不喜歡女人。

5

孫雪漫始終記得她決定和木子陽分手的那一天。

那時候,她已經和父母拉鋸了兩個月之久。

作為職場新人,工作上面臨不順;作為女兒,婚姻大事上和父母意見相左。

媽媽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孫雪漫每天都感覺自己身心俱疲。可那時的她始終相信,愛情能夠打敗一切,眼前的一切不過是暫時的考驗而已。

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是Q3季度部門績效發放的那一天。

那個季度,她們組不眠不休地鏖戰了好幾個星期,最終任務達成率120%,拿到了不小的一筆獎金。

幾個年輕的女孩子相約逛街吃飯,聲稱要把獎金花光,慰勞自己眼角長出的兩道幹紋。一不做二不休,當天晚上,她們就去了市中心最有名的購物中心。

其中一個姑娘小A是個富二代,進了商場就直衝SKII的櫃檯,1500多的神仙水,她一買就是兩瓶,還一直回過頭向自己的小姐妹推薦這款化妝水是如何拯救了她的熬夜臉。

孫雪漫始終記得,小A一邊和她們聊天,一邊從隨身的包裡掏出錢包刷卡。

那天她背的是一款LVSpeedy25,當年的價格在人民幣一萬二左右,對於剛畢業不到一年的孫雪漫來說,等同於她兩個月的工資。

她眼都沒眨結算的那兩瓶化妝水,就是孫雪漫一個月的生活費。

其實,用那筆獎金,孫雪漫也完全能像那幾個姑娘一樣,刷卡兩瓶化妝水,買一隻新口紅。

可是一想到下個月還要交房租,還想努力攢攢錢,縱然小A幾番邀請推薦,她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她一個小城市走出來的姑娘,靠著考大學改變了自己人生的第一階段,如今好不容易能夠留在一線城市就業,不得不處處謹慎,步履維艱。

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有人出生就在羅馬,有人卻要赤腳跑過人生?

她站在櫃檯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她的模樣明明不輸同行的那些姑娘,為什麼她不能對自己更好一點,讓自己也同樣的容光煥發?

為什麼她的青春要埋沒在工作裡,拼盡全力賭一個未知的未來?

那一天,孫雪漫第一次感覺到了不平衡。

當天晚上,媽媽再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沒有開口反駁。她站在樓下聽媽媽苦口婆心,一直在心裡默默地折算:

羅家的那八十萬的彩禮,足夠她為自己買最好的化妝品,和最好的行頭。

羅峰的社會地位,也足夠替她安排一份既輕鬆又體面的工作。

她不需要再租房子,不需要再擠地鐵,那些別人所擁有的一切,於她也變得唾手可得。

她不用再赤腳跑過漫漫人生,命運終於給她開了一道光明的捷徑。

那天,她在樓下坐了很久,最終對著電話那頭的媽媽,點了頭。

6

最初的一切都很完美。

孫雪漫在和羅峰見面之後,雙方都很滿意,很快就結了婚。

孫雪漫終於搬出了出租屋,搬進了羅峰的大house;她的梳妝檯上成套地擺著SKII,衣櫥裡擺著各個牌子的包包。

她從原來的公司辭了職,經羅峰介紹進入一家朋友的公司做行政主管,工作輕鬆但是體面。

她終於可以好好地享受品質生活,在社交平臺分享紅酒、瑜伽和護膚心得,而不是將青春埋沒在沒日沒夜的工作。

她看著鏡子裡容光煥發的自己,開心地想,看似不公平的命運,總算這一次將天平向她傾斜。

甚至一度,她內心的慶幸感超過了愧疚——如果不是當時足夠果斷地離開木子陽,她也沒有辦法用最短的時間過上最好的人生。

可是婚後的日子長了,她就慢慢察覺出了不對。

作為創業公司的合夥人,羅峰的忙不言而喻。

幾乎是從婚後第二天開始,他就從新婚中抽出身來,全心投入了工作狀態。

早出晚歸甚至夜不歸宿是常態,這一點他婚前就和孫雪漫說明,她也完全表示理解。

可是即使他在家裡的時候,也有意無意地和孫雪漫保持著一定距離,不僅幾乎沒有任何親熱的動作,甚至經常以深夜要工作為由睡在書房。

剛開始,孫雪漫以為兩人是感情基礎不夠導致的慢熱,幾次三番地主動表達親暱,但都被羅峰用各種理由輕巧躲過了。

後來,這種不安越來越深地困擾著孫雪漫,她開始觀察、蒐集羅峰的生活細節,甚至偷偷翻看他的手機,想要找到些蛛絲馬跡。

從孫雪漫能找到的資訊看,羅峰的社交生活簡單幹淨,甚至有些枯燥。

他的助理和合作夥伴大多是男性,僅有的幾個女同事,溝通往來也僅限於工作範疇。

孫雪漫最開始猜測他是不是另有喜歡的姑娘,現在看來也無跡可尋。

孫雪漫的心放下了一點:或許他真的只是內斂慢熱,或者工作太忙分身乏術呢?

她想了想,兩個人畢竟是要一輩子生活在一起的,終有一方要更主動一些。只要她更多地在細節上參與他的生活,兩人終有交融的機會。

所以,她在一個羅峰又打來電話說要加班開會的夜晚,精心準備了夜宵甜點,開車去了他的公司。

羅峰的辦公室在整個工區的最裡面,時間已經是深夜,整個公共辦公區空無一人。

孫雪漫輕手輕腳地走過那些或凌亂或空蕩的工位,聽著那間仍舊亮燈的辦公室裡,傳來隱隱約約的人聲。

她的心思緊張中帶著一點甜蜜。

因為這是她第一次來給他送宵夜,她猜測著他見到自己的第一反應,是意外?還是害羞?

或許,他會欣喜於這樣的方式,而跟自己有更進一步的親密關係。

孫雪漫推開了門。

和外面晦暗的環境截然相反,會議室內燈光大亮,有那麼一瞬間讓她的視野一片雪白。

待她看清眼前的場景,整個人都因為震驚而僵在原地,連便當盒子從手中脫落,都毫無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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