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的位置是:首頁 > 人文

故事:男人會嫌棄糟糠之妻嗎?很多男人暴富後,僱我“解決”掉原配

由 深夜奇譚 發表于 人文2023-01-10
簡介好在這個會員制的休閒中心內部酒吧並沒有什麼人

夫人不用粗大意什麼肖

故事:男人會嫌棄糟糠之妻嗎?很多男人暴富後,僱我“解決”掉原配

我看到了老公和小三的激吻照。

那個小三,還是我的閨蜜。

在我猶豫該怎樣挽救這段婚姻的時候,他卻早已對我起了殺心。

1.狩獵

我一進酒吧就看到了我的獵物。

他安靜地坐在那兒,看著酒杯裡的酒有些出神。

他穿得很是簡單,休閒灰色襯衫和棕色西裝褲。

平平無奇的搭配只有我這樣專門做過功課的人才看得出:

這些都是洛杉磯小眾設計師的限量版,價格不菲。

符合他這種成功人士追求的低調奢華。

“陳先生。”我走過去,輕聲打招呼,笑容親切。

他轉過頭來,歲月的風霜在他的臉上刻下了恰到好處的痕跡。

本就俊朗的五官,加上淡定優雅的成熟男子風韻讓他顯得魅力十足。

“哦,李律師。”他伸出手來和我客套地握手。

他的手指節粗大,虎口還有厚厚一層老繭,和他功成名就的企業家身份格格不入。

不過查過他資料的我知道,他早年不過是個修車小工。

後來不知如何時來運轉,掌控了本市大部分的汽修相關行當。

才一躍成為了炙手可熱的新貴。

“冒昧地問一句,如果您太太出了意外,您會開心嗎?”

我禮貌地握住他的手,一字一句地問道。

“什麼!”他臉色微變,雙眼射出寒光,低吼道:

“你對我太太做了什麼?”

“您誤會了。我只是做個假設而已。

畢竟您的新歡張小姐也不能等太久不是嗎?”

他故作緊張的好丈夫形象讓我有些好笑。

陳先生一下子目瞪口呆,他狠狠地灌下去半杯手裡的蘇格蘭威士忌。

警惕地掃了眼四周。

好在這個會員制的休閒中心內部酒吧並沒有什麼人。

他喘了一口粗氣,咬著牙問道:

“我聽不懂你的話,你要什麼?直說吧。”

“要知道,像您太太那樣心臟不太好,卻又脾氣暴躁。

偏頭痛嚴重到必須服用安眠藥入睡的女性。

急病或者服藥不當出點意外實在太正常了。”

我微笑著望向陳先生,他的眼中閃爍不定,氣息逐漸粗重。

舌頭下意識地舔著乾澀的嘴唇。

“如果這樣的不幸發生,您不僅不用分一半財產給她。

還能正大光明地和年輕性感的張小姐在一起不是嗎?”

“我不認識什麼張小姐,而且這和李律師有什麼關係呢?

如果沒什麼事,我要先告辭了。”

陳先生似乎決心已定,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地想要離開這是非之地。

“其實,除了法律諮詢。

我也會提供一些別的服務,這是我之前的客戶。”

我從懷裡掏出兩張報紙上的新聞剪紙遞給他,笑得信心十足。

陳先生接過去看了幾眼,驚恐、猶豫和微微的竊喜依次從他的眼底劃過。

他無聲無息地坐了回來,不可置信地問道:

“你是說老王和宋少都找過你幫忙?”

我點了點頭。

如果被人知道,最近換了漂亮老婆的地產大亨和飲食業少帥都曾選擇這樣對待糟糠之妻。

那將是一條爆炸性的新聞。

“所以你的另外一個服務是職業殺手?”

他的語氣裡有驚駭,卻也包含著別樣的期待。

“我還是喜歡被叫做婚姻調解員。”

我知道,我的獵物上鉤了。

“所以我們幾周前那次慈善晚宴的相遇也不是偶然吧?”

陳先生好像也拿定了注意,又恢復了他商海沉浮的冷靜與從容。

眼神冷淡地看著我。

“當然。我們這種人挑選客戶可是個大學問。”

我直直地看向他審視的雙眼,依舊笑得陽光燦爛。

“李律師不怕我報警?”他嘴角挑起一個輕蔑的笑,語氣陰森。

“您不會的,而且我的手腳很乾淨。無緣無故成為我的敵人。

您這樣的聰明人不會做的。”

我早知道他這樣的人不會輕易讓出談話的主動權,我之前遇到的客戶也都這樣。

總想盛氣凌人地掌控全域性,這也許是他們能夠富可敵國的秘訣之一吧。

“有意思。”

他慢條斯理地抿著剩餘的威士忌,劍眉蹙起又舒展。

末了,他狠狠地放下杯子,“開個價吧。”

“十萬。定金先付一萬。一口價。”

我語氣平淡,就像我們討論的只是一件電器的買賣一般。

他眼中的輕蔑之色更濃了,眼神也在短暫的激動後變得冷冰冰的:

“我需要一個周密的計劃,否則我一個子兒都不會給你。”

“成交。明晚八點還在這兒,記得帶上定金。

我只收現金,沒有動過任何手腳的現金。”

我衝他揮揮手,快步離開了酒吧。

2.計劃

第二天八點,我準時地在酒吧等他。

鑑於我的夥伴已經在一個小時前把酒吧裡裡外外地查探了一遍。

我並不擔心陳先生會玩出什麼花樣。

他如約前來,面上不見悲喜,一坐下,就把一個厚厚的信封甩在桌上。

“說說吧。”

他好整以暇地望向我,眸子裡再無猶疑,只有隱隱的熱望。

看來一整天的時間足夠他釐清利害。

“這週四,你會去別的城市談商業合作,你的傭人會提前請一週假。

而週四晚上又恰好有流浪貓吵得你太太睡不著。

所以她會選擇吃下安眠藥入睡。”

我掏出一個小藥瓶,衝著他晃了晃,

“進口貨,一針打下去,死因和服用過量安眠藥一樣,一般的法醫都查不出來。”

他眼神複雜地瞅了我一眼,嘴角

抽動

,聲音有微微顫抖。

聽不出是緊張還是興奮:

“需要我做什麼?”

“准假,另外,把家裡的備用鑰匙借我。”

我看著眼前獵物似曾相識的醜態,突然有些厭倦和悲哀。

他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沉默了半晌,抓起酒杯,看也不看地一飲而盡。

似乎是喝得太急的緣故,他的眼眶微微泛紅,隨後一抬手。

把信封和一串鑰匙推了過來。

我一揚手,桌上的物件便眨眼間消失。

看著眼前忐忑的男人,我挑了挑眉,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給您最後一次反悔的機會,您確定要購買我的服務嗎?”

“當然。”

也許我的笑刺痛了他敏感的神經,他語氣惱怒,眼神冰冷。

但我沒有觀察到丁點遲疑。

“謝謝惠顧,祝您和張小姐幸福甜蜜。”

我躬身退場。

他的眼神在聽到張小姐時有片刻柔和,隨後又被冷硬的凜冽所覆蓋。

我沒有回頭,卻能感到他若有所思的眼神一直跟著我。

像是在打量一個危險的獵物。

3.行動

週四的深夜,星月暗淡,我把車停在一個隱蔽處等待。

時間尚早,百無聊賴的我靠著椅背。

靜靜地看著高牆上一隻張牙舞爪的蜘蛛在吃掉一隻迷路的飛蛾後。

又成了黃雀在後的壁虎的口中美食。

我看了看錶,步行前往不遠處陳先生的郊區豪宅。

我戴著特製的面具,手套和腳套。

頗有閒情地打量著眼前這座裝飾得富麗堂皇的別墅:

白色灰泥牆和淺紅的屋瓦,高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

本該看上去莊嚴典雅的建築卻只讓我聯想到毫無生機的監牢。

我掏出袖珍手電筒,悄無聲息地用鑰匙開啟大門。

黑漆漆的屋子裡萬籟俱寂,空無一人,看來之前的安排似乎一切順利。

但我並沒有心急火燎地動手,反而選擇熄滅手電筒。

輕輕關上門,站在原地的黑暗裡靜靜地側耳傾聽。

足足過了五分種,在確定沒有任何動靜後。

我開啟手電筒,用左手遮住大部分光亮,邁著輕盈的步伐往屋裡走去。

藉助手電筒的微光,我輕車熟路地穿過大廳,找到了通往二樓的樓梯。

從同伴那兒傳來的房屋設計圖早被我背得滾瓜爛熟。

一個優秀的獵手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助力成功的砝碼。

扶著裝飾精美的樓梯扶手,我屏息凝神地站了一會兒。

耳際只有女子時隱時現的輕微鼾聲,看來陳太太沉浸在她的好夢裡。

我走上樓去,把鑰匙小心翼翼地

插進

臥室的門鎖,緩緩地轉開大門,側身溜了進去。

純白的天鵝絨絲被裡,陳太太正睡得香甜,她看起來面板緊緻。

右手小臂上還有著一道美豔的黑玫瑰紋身,如果我知道的年齡沒錯,她算得上是保養得當,風韻猶存。

但很可惜,有些男人的鐵石心腸花再多的金錢和精力都無法挽回。

“對不起了。”

我在心裡默唸。

然後轉身出門,直奔書房而去,這個徐娘半老的夫人可不是我此行的獵物。

書房裡藏著的商業計劃和名貴珠寶才是。

後續精彩內容提前看:

我得意洋洋推開書房的大門,第一眼看到的,卻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一身清爽便衣的陳夫人舉著一把手槍,指向我。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推薦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