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的位置是:首頁 > 人文

談古論今,聊幾句古詩,說不定在這個特殊時期對你有用

由 水寒說語文1 發表于 人文2022-08-22
簡介韓愈的《早春呈水部張十八員外》中有“草色遙看近卻無”一句,細細揣摩,這一句不僅僅是在說“小草嫩嫩的綠綠的,偷偷地從土裡鑽出來,一大片一大片滿是的“,一定程度上,何嘗不是和“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一樣,說明同一個一個道理,那就是我們

談古論今的意思是什麼意思

談古論今,聊幾句古詩,說不定在這個特殊時期對你有用

詩是用來幹什麼的呢?

很多學生可能覺得學詩只是為了考試而已。但事實上,詩歌的作用遠不止如此。

為了考試,那只是實用,除了這個實用,詩歌還有為人生的大用。

子曰:“詩,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怨。”“興觀群怨”是最早的關於詩歌作用的論述。

《毛詩序》中說:“詩者,志之所之也,在心為志,發言為詩,情動於中而形於言,言之不足,故嗟嘆之,嗟嘆之不足,故詠歌之,詠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所以,詩的作用大著呢!平時學了詩,好像沒什麼用,到了某個特定的時刻,忽然發現那些詩句就從心裡一下子蹦出來了。

今天就和諸位聊幾句在這個特殊時期,你可能會用得到或者想得到的幾句古詩。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這是出自唐代詩人白居易的《賦得古原草送別》中的名句,近乎婦孺皆知。野草有其強大的生命力,野火無論如何多麼兇惡,但野草總是春風吹又生。

現在,這個詩不僅僅用在形容野草,也用來形容一切具有頑強生命力的東西了。

比如,最近的某篇文章,被滅掉,但又在更多的地方復活,又被滅到,又在更多的地方以不同的形態復活。這不就是典型的“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嗎?

與此詩句相類似,還有去年有一段時間因為《經典詠流傳》節目而大火的一首小詩。

【清】袁枚

白日不到處,

青春恰自來。

苔花如米小,

也學牡丹開。

白日不到沒有關係,我的青春我來做主。雖然我的花蕾只是如米粒大小,但是並不妨礙我像牡丹一樣綻放。這不就是革命的樂觀主義精神嗎?每個人雖然都很弱小,但是每一個弱小的生命,都應該學習“苔”的精品格,要有一種韌勁,要有一種不服輸的精神,而不是隻是如蟲豸一樣無知無覺地活著。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這是出自宋代文學家蘇軾的《題西林壁》中的詩句,後兩句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當我們侷限在此山之中的時候,是很難識得清山的真面目的。需要有意識地跳將出來,在不同的位置上去看一看,去瞧一瞧,然後才發現原來遠近高低各不同。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有些時候即使是旁觀者,如果我們只是相信我們自己所願意看到的,相信我們自己所願意聽到的,而對其他的一切資訊,都採取一種選擇性失明,選擇性耳聾的狀態,那麼,無論我們見了多少,聽了多少,最終都只不過是盲人摸象而已,只觸碰到了自己觸碰的那個部分罷了。

韓愈的《早春呈水部張十八員外》中有“草色遙看近卻無”一句,細細揣摩,這一句不僅僅是在說“小草嫩嫩的綠綠的,偷偷地從土裡鑽出來,一大片一大片滿是的“,一定程度上,何嘗不是和“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一樣,說明同一個一個道理,那就是我們要拉開距離來看,有些事情,太近了看是看不清楚的。

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這是唐代詩人王之渙的《登鸛雀樓》中的詩句,這句的好處是雖然承接著上一句“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而來,看似只是在寫想要看到更遠的景物,就要再上一層樓。

但是,這樣一句看似實寫的詩句,卻不能不讓人產生更為深入的聯想。在人生中,在歷史中,都應該努力站得更高,然後才能看得更遠。

王安石的《登飛來峰》中,有一句與此意思比較接近。“不畏浮雲遮望眼,自緣身在最高層。”只不過這一句更為直白而已,把宋詩的說理的特點表露無疑。

當我們“身在最高層”的時候,才能突破歷史的重重迷霧,看得更遼遠,更清楚,更透徹。

正如革命先驅孫中山先生曾經說過:“天下大勢,浩浩湯湯,順之者昌,逆之者亡。”只不過這一句並不是孫先生的原創,是他化用了司馬遷的文句。 “夫陰陽四時,八位,十二度,二十四節各有教令,順之者昌,逆之者不死則亡。”

這其中的“之”指代的是什麼呢?我以為是客觀規律,無論是誰,違背了這客觀規律,等待他的都只能是滅亡而已。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這是宋代詩人陸游的《遊山西村》中的詩句。在這首詩中,這兩句詩原本是在描述詩人前往山西村途中所見之景,山回水轉,正擔心無路可走,忽然間又柳暗花明,一轉眼,又是一處村莊。

這個詩句,被後人很自然地賦予了另外一層更深的含義,那就是彷彿到了絕境,忽然又有了新的生機。所謂“絕處逢生”“暗室逢燈”“絕渡逢舟”等等,均是這個意思。

在人生中,也常常會有這種“山重水複疑無路”的遭遇,這時候,我們該怎麼辦呢?

我以為,有兩條道路可以選擇,一條是“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看開一點,佛系一點,隨緣一點,自然可能可能這個原本看似過不去的坎也就過去了。

還有一條路是什麼呢?那就是要拼一下。借用最近流行的一句話:“早知有今日,老子到處說”。魯迅不是說了嘛,“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雖然,“時代的一粒灰,落在個人頭上,就是一座山。”但是,當這座山壓下來的時候,我們要扛得住。一座山怎麼個人能扛得住呢?確實很難,但是如果有了“老子到處說”的精神,說不定時代的灰塵落在每個人身上的機率就小一些。

法國曆史學家作者費爾南·布羅代爾把歷史的時間區分為地理時間、社會時間和個體時間,進而表述為長時段、中時段和短時段。他認為長時段思想深刻改變了歷史學的面貌。

儘管在歷史長河滔滔向前的過程中,可能遇到旋渦,可能遇到亂流,但是,那隻不過是歷史的短時段而已,我們每個人都應該充滿信心,昂起頭,挺直腰板,一步一個腳印地向前去。

推薦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