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古老晉國宗廟之晉祠三絕

晉國之祖是誰

圖/文黛瓦粉牆

我知曉晉祠，始於吳伯簫的《難老泉》。這是收錄於高中語文課本的一篇散文。難老泉是晉祠一絕，其它二絕是侍女（宋塑女）和齊年柏（周柏唐槐）。吳伯簫的散文，我還讀過《南泥灣》《記一輛紡車》《菜園小記》，從這些篇名中，你大致也能猜到個七八分吧？那個年代受《延安文藝座談會講話》影響，散文的題材狹窄。晉祠明明是文物，但作者也要表達對新時代的歌頌，這是時代的侷限，不能過於苛求。

晉祠坐西向東，前臨曲沼，後擁危峰，水秀山明，風景是很幽美的。酈道元的《水經注》記載：“沼西際山枕水，有唐叔虞祠。”看來晉祠在北魏以前就有了。（《難老泉》）

我坐公交車於晉祠公園站下車，穿過公園才能到晉祠。晉祠公園還挺大的，穿越公園要近二十分鐘。晉祠也有東西向中軸線，會仙橋、金人臺、對越坊、獻殿、魚沼飛樑和聖母殿。

聖母殿為宋仁宗趙禎時期修建。晉祠本是紀念唐叔虞的，這是晉國的立國之祖，聖母即是他的母親邑姜。

聖母殿前廊柱上的盤龍木雕已有千年歷史，張牙舞爪很吸引人。

在聖母殿裡圍繞著邑姜鳳冠霞帔的坐像，有四十四尊侍女塑像，據說是宋朝的作品。塑像塑得精緻、細膩，一個個都象活的。雖然身體的豐滿俊美，臉形的清秀圓潤，神態的婉約自然，都有共同的地方，但是四十四尊四十四個樣子……一切都那樣逼真。走近去，你彷彿會聽見她們說笑的聲音，會感覺出她們呼吸的溫馨。（《難老泉》）

泉水從一丈深的石巖裡湧出來，真有點象從甕裡湧出的樣子。水的流量不小，一秒鐘一點八噸。流水永遠不停，雨澇不增，天旱不減。水微溫。通常是攝氏十八度。泉水澄清碧綠，象瀉玉潑翠一樣。李白遊晉祠曾題詩說：“晉祠流水如碧玉，“百尺清潭寫翠娥。”（《難老泉》）

傳說西周初年這裡栽有兩株柏樹，因為同樣古老，所以叫“齊年柏”。可惜有一株在清朝道光年間被砍伐了。剩下的一株，橫臥如虯龍斜倚在擎天柏上，披覆在聖母殿左側。（《難老泉》）

中軸線兩旁還有很多建築，都很古老。晉祠是歷史悠久的文物，查資料卻發現它只有四個A。後來連自己也啞然失笑，國內景區評多少個A是用另一套指標，只有評國保、省保才與文物的歷史年代關係密切。

吳伯簫的《難老泉》是有瑕疵的，它寫於1961年，是那個時代的產物，但廣徵博引很有文采。讀網上各種介紹文字，感覺大多摘錄於此。我於是也摘錄他對“三絕”的描寫，這些才是介紹文字的真正出處。

山西別稱叫晉，晉祠是古老晉國之宗祠。山西也是中華文明搖籃，人文遺址遍地，在山西旅遊不讀點歷史，如同初進賈府的劉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