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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鎮說》第二部136|小鬼子抱住芳秀,把酒吐進她嘴裡

由 齊魯壹點 發表于 遊戲2022-09-07
簡介芳秀的弟弟喝了半瓢就站不住了,手捧著瓢都捧不住,田雨說:“站住花,站住花,喝了

感覺想吐喝什麼好一點

《芝鎮說》第二部136|小鬼子抱住芳秀,把酒吐進她嘴裡

□逄春階

第十三章 田雨和站住花

等我把瓢放下,就覺得屋子在晃

滿屋子裡一點聲也沒有。田雨指指我說:“這孩子小,已經不行了?”

我湊近了看,小日本長相和咱也差不多,個子和我一樣高,只是細皮嫩肉,但他的笑是擠出來的,是乾巴巴的,是輕蔑,是皮笑肉不笑。小鬼子三十多歲,獰笑著搖頭。我盯著他的一撮小黑鬍子。我真想給他薅了去。

我已經喝了不少,稍微有點暈乎,站住花管用了。

我端起大瓢,倒栽蔥搬起酒罈子,給我倒了半瓢。小日本搖頭說,滿上,滿上。倒栽蔥看看田雨,田雨說,倒吧。

滿滿的一瓢站住花,多沉呢?二斤多。盯著酒,我都眼暈。田雨喊:“運氣!”

聽到喊聲,我運了一口氣,猛地低頭,喝了下去,把瓢倒扣過來,一滴不剩。可等我把瓢放下,我就覺得屋子在晃,人也在晃。但我能聽到小日本的笑聲,得意的笑,像鞭子抽打著我的心。我想找個地方扶,晃晃悠悠,我扶住了田雨的胳膊,田雨的胳膊發顫。我靠在田雨身上,還是有想吐的感覺。這時聽到田雨小聲在我耳邊喊:“公冶令樞,公冶令樞,咱的酒可是站住花,你要站住,站住,站住,往前看,往前看,往前看,家寧,家寧……”田雨一著急,把我的乳名“家寧”也喊出來了:“家寧!家寧!”

我瞪大了眼,使勁往前看,一下子看到了小日本身後的寒光,那是刺刀的寒光,那刺刀其實在套子裡,但我看到了那寒光,我看到了鬼子滿身的寒光,那寒光透過一身黃皮噴出來。冷!鬼子的血都是冷的!蚊子有七八隻飛到他的臉上,我納悶啊,冬天哪裡有蚊子呢?那蚊子吸了冷血,連腸子肚子都凍僵了,一群蚊子噼裡啪啦落到地上。那刀尖,銳利的刀尖,滴血的刀尖。我一下子醒了,不晃了,頭腦非常清醒,田雨、倒栽蔥,田雨弟弟、翻譯官、醬球等都看著我。我則像一點酒沒喝一樣。我站住了。田雨竟然拍了一下巴掌:“好,站住花!好我的家寧,家寧!”

小日本又用手點一點,翻譯官過來把酒罈子裡的酒倒滿一瓢。倒栽蔥端起瓢來,一口乾了。芳秀的弟弟喝了半瓢就站不住了,手捧著瓢都捧不住,田雨說:“站住花,站住花,喝了!”聽到喊,這老弟一皺眉頭,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

第三瓢滿了,大家都往後縮,倒栽蔥一把奪過來,他咕咚咕咚喝了下去,臉紅紅地喘著粗氣。他的酒量並不比我的酒量大,搖搖晃晃,田雨小聲說:“站住花!站住花!”倒栽蔥竟然也站住了。

我們八個人喝了八瓢酒,站住花酒在肚子裡轉,酒勁慢慢就泛上來,見了小日本也不害怕了。倒栽蔥竟然去拍了拍小日本的肩膀,小日本也拍了拍他的腮,小日本還給我伸了個大拇指。我那會兒肚子里正翻滾著呢。芳秀的弟弟拿起小日本的軍刀掂量了掂量,醬球、翻譯,還有其他二鬼子也被酒香所吸引,互相扳著脖子摟著腰,也都醉了。

這時,小日本讓翻譯官把綁著的芳秀弄下來了,聽到“芳秀”,大家忽地齊刷刷起來,都站直了朝門口望。穿著紅襖的芳秀跪在榻榻米上,頭髮披散著遮住了眼睛,她一抬頭看到了田雨和弟弟,哭得更厲害了。田雨朝她直瞪眼:“別哭了,別哭了。”

小日本滿嘴含了酒,眉毛擰得一個高一個低,嘴角卻似笑非笑地上揚著,壞壞地一歪,撲簌簌從身上滾出一股淫蕩。他從後面箍住了芳秀,一張滾燙著的臉貼了上去,他示意芳秀把嘴張開,芳秀就是不張嘴。翻譯官大喊:“皇軍讓你張開嘴,張開嘴。”芳秀哆嗦著,嘴慢慢開啟。小日本轉過身子,對著芳秀的嘴,芳秀的頭使勁躲閃,左邊躲了躲右邊,但小日本拽著芳秀的頭髮,使勁扽,芳秀疼得嗷嗷叫,可那小日本瞪著血紅的眼,噼啪就是兩巴掌,芳秀一點點地把嘴張開了,小日本對上去,把酒吐進芳秀口裡。芳秀嘔啊吐了出來,哇哇大哭著。翻譯官搖著芳秀的肩膀:“不許吐,不許吐。”但芳秀依然吐個不住。我看到倒栽蔥提著兩個拳頭,眼裡嗤嗤冒著火星子。

小日本又猛喝了一大口白酒,含在嘴裡,腮鼓出來,像個癩蛤蟆的頭。這癩蛤蟆頭又抱住芳秀,要芳秀把嘴張開,芳秀哭著掙扎……

我扭過頭去,看到田雨的臉一沉,把一口酒倒在手裡,撩到臉上,使勁搓,越搓越紅,越紅越搓,真如關公了。我看到他的身架在一點點地上長,像一棵一直上長的玉米,上長,都快頂倒屋樑了。他這是咋了?就在翻譯官叫芳秀“把嘴張開張開”的時候。突然他腳一跺,從榻榻米上跳下去,又猛地跳了上去,來了個蹲馬步,大喝一聲,像京劇的唸白:

“拿——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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