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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酒局裡愛上奶狗弟弟,女總裁追來做男友,卻不知正中他下懷

由 每天讀點故事 發表于 娛樂2022-03-06
簡介直到金主姐姐親手給我套上了一套人模狗樣的西服,我才回過神,聽見她說:“今晚,公司年會,你陪我去

為什麼要給狗裁耳朵

故事:酒局裡愛上奶狗弟弟,女總裁追來做男友,卻不知正中他下懷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和煦的日光從落地窗前照到了床上,我慵懶地躲進蠶絲被,鑽進她懷裡。

“姐姐,早安。”

在陽光恰好打過來的時候,在她正好睜眼看到我的時候,溫柔一笑。

完美卡點,像個明星。

事實上我的待遇也不比明星差,豪宅豪車,米其林餐廳,周遊列國,除了每個月零花錢少了點,儼然就是一個上流階級的新貴。

羨慕嗎?那這福氣給你,你要嗎?金主的小奶狗,可沒那麼好當。說白了都是從資產階級手裡薅羊毛,誰也不比誰輕鬆。

比如此時此刻——我精心做作擺出的完美微笑,被她一個巴掌不客氣地打了回去。我猜她應當不是故意的,只是昨晚宿醉,這會還沒醒。

至於她是去和誰喝酒?商務合作,抑或是朋友聚會,我沒敢問。萬一問出個第三者,那我們的關係將前所未有的尷尬,我也可能面臨前所未有的貧窮。

作為一隻成功女人背後的溫柔男人,得習慣這種情況,還得寬容大度地應對。正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所以我一個鯉魚打挺蹦下了床,光著腳去廚房煮醒酒湯和燕麥粥。

別墅不是沒有阿姨保姆,只是她曾經說過,那樣的食物,缺少家的味道。想讓她心裡記住我,我就得先用心記住她每一句話,這很公平。

至於我為什麼要在大冬天光著腳?一是因為有地暖,不冷。二就是給她一個心疼我的理由,省的輕易被同行挖了牆角。我在意她,我願意為她付出,她才會多在意我一點,願意多給我漲點零用錢。

是的,我的目的很單純。但這位漂亮姐姐當初包養我的目的,估摸著不單純。

她姓李,第一次見我,我還是個學生,客客氣氣恭恭敬敬在飯桌上喊了聲“李姐”,這稱呼是真的土,我看到她眉頭皺了皺,不是很想搭理我。

我也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李姐眉頭一皺,這對面的商務代表瘋狂灌我酒,不到一小時,我就醉得暈乎乎了。

是李姐送我去的酒店,眉眼輕彎:“你醉了的樣子,真可愛……”

“和他,很像。”

好傢伙,替身文學是吧。辛虧當時我裝聾作啞的本事足夠好。

然後那一晚最後究竟發生了什麼?我不記得了。

只記得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人在床上,床邊躺著她。

“李姐,昨晚,對不起……我們……不,是我,我……沒做什麼混賬事吧?”我手足無措,驚慌得像個傻子。

她風輕雲淡地笑了笑:“我會對你負責的。”

那一刻我覺得我不配。眼前的這位姐姐,又漂亮又有錢,搞不好還有權。而我,除了這幅漂亮的皮囊,幾乎啥也沒有。

對了,順便一提,她公司的產業涉及娛樂圈,想要啥貓系犬系美少年沒有啊,怎麼會看上我?這裡面絕對有陰謀!

“倒也不必……”相信我,這絕對是我這輩子最高光,最清高,最視金錢如糞土的一次了。

“我給你算筆賬。”她呵呵笑了兩聲,翹著二郎腿坐在了床邊,“你陪幾次酒,生意談成了,抽成不過7%,最多也就幾千。”

“我看上你了,跟我幹吧。”她給我的工資後面加了兩個零。

“倒也不必如此客氣。”那一刻,我只是我是個可以被錢收買的無恥之人。

可她不在意。就像從頭到尾,她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卻從沒問過我的名字一樣。

她其實並不在意我,這樣,也挺好。

看在錢的份上,我火速收拾好心情,辭呈遞得飛快。而就在我寫辭呈的時候,她一隻手勾起我的下巴,輕哼了一句:“以後,叫姐姐。”

那一刻我明白了,中華文化,確實博大精深。但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拒絕。

可能是我被錢蠱惑了,也可能是打錢給我的她,實在是太蠱了。

2

年少不知軟飯香,但沒關係,我早熟,懂事得早。

紫砂鍋裡煨著的粥噗噗作響,散發出令人舒心的味道。

我閉上眼睛,耳邊是她斷斷續續的呼吸聲。睜開眼睛,是她揉進眼底的笑,還有天花板投影的漫天銀河。

官方浪漫,我雖然不懂,但是真的心動,誰能拒絕這樣溫柔的大姐姐呢?

那時候我天真地問了一句:“姐姐喜歡我嗎?”

她笑得更肆意了,帶著些成熟女人看破世俗的灑脫,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後來,在酒醉動情時,她常喊著另一個人的名字:阿燁。

這位火華大哥……也可能是大叔,我隱約有些印象——大概是姐姐帶我參加晚宴的時候,總有一個男人,身上的香水,西裝的品牌,與我高度近似。

這些有錢的商人吧,都有個臭毛病,喜歡把自己包裝成一個精美的商品,讓人覺察不到深邃的內心,也猜不透膚淺的年紀,甚至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天使的禮物,還是惡魔的陷阱。

就像這位火華大哥……也可能是大叔,我只知道他姓衛,單字一個燁,是姐姐的商業競爭對手之一,晚宴上,別人喜歡稱呼他為衛總。

每次晚宴上,他看我的目光都不懷好意,我猜測他和姐姐之間一定有過什麼恩怨糾葛,但我不敢問。

作為一隻稱職的小奶狗,分寸感非常重要。要時刻清楚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她慵懶地抬了抬手,將我抱住,囫圇吞棗地嚥下幾口粥,迷迷糊糊喊著我的名字,說:“沈生,好甜。”

“姐姐是說粥,還是說……我?”我笑了笑,把一勺原本要喂進她嘴裡的燕麥粥收了回來,送入了我的五臟廟。

姐姐笑了笑,吻了吻我的指尖:“都甜。”

然後她翻身下床,收拾狼狽的自己,還不忘在餵了我甜棗後,給我一巴掌。

“沈生,姐姐給你找份工作吧,你想做什麼?”

這句話如同一聲春雷,炸響在我耳邊。我懷疑她是不想要我了,但我不能表現出來。

雖然此刻我內心慌得一批,但表面上還得裝一裝無辜:“工作嗎?姐姐不會是不想要我了吧?唔,被姐姐養了三年,我也不知道我能幹什麼了。”

“要不,我去寫一本書,就叫《論當代奶狗的自我修養》?”

“油嘴滑舌。”金主姐姐被我逗笑,叼著頭繩輕輕啄了我一口,補充道,“不過我相信,你會是位很好的作者。”

那一刻,我承認我慌了。

雖然我知道她公司旗下也有不少知名的文學網站,裡面的頂級作者,月收入和我差不多,但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更多的還是一群連飯都吃不飽的傢伙。

我不想過那樣的日子啊!!!

我哀嚎,我痛苦,我掙扎,但我不說。

一早晨的心情,被她的這兩句話擾得是天翻地覆,甚至沒心思聽她叨叨工作上的煩心事,也沒在意她擺弄我身體的手究竟在幹什麼。

直到金主姐姐親手給我套上了一套人模狗樣的西服,我才回過神,聽見她說:“今晚,公司年會,你陪我去。”

我支支吾吾地答了聲好,滿腦子想的卻都是——這身西服料子挺舒服的,應該挺貴的吧,我偷偷拿去賣,金主姐姐不會生氣吧!

對不起,我真就這麼沒骨氣。

“你怎麼了,心不在焉的?”姐姐輕輕咬了我一口,懲罰我的分心。

我明白,作為一個稱職的社畜,要敬業愛崗,就算今天真是我在這豪宅裡的最後一天,我也要站好最後一班崗。

於是我火速調整好狀態,笑得溫柔,為自己辯解:“我只是在思考,《論當代奶狗的自我修養》的開頭要怎麼寫……”

“需要我從客戶的角度給你個建議嗎?”她一秒切換到專業狀態,目光嚴肅且銳利,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威嚴。

“我知道,第一步,要先會喊姐姐。”

我笑得足夠甜美,眼底應有一道春風,化過她眉間霜雪。

3

當代奶狗的自我修養第二步,可愛乖巧不可少,但在必要的時候,也要露出應有的鋒芒。

比如,當某衛姓不明男子靠近的時候。

洗手間的鏡子裡,兩個銀灰色禮服的男人相對而立。

衛燁身上有那種精英商人該有的所有氣質,高階設計師剪裁出的修身的西服,髮廊總監以上級別剪除的髮型——低調奢華,自信桀驁,且陰險狡詐。

相比之下,只隨便套了一件藏青色西服的我,顯得有些過於溫潤如玉了。

但沒關係,年輕,就是最好的資本。

“你……是星娛的人嗎?”衛燁挑了挑眉,明知故問的模樣裝得很老道。

“我是李總的人……大叔。”我笑了笑,用那雙看似懵懂不經世事,實則已經被金主姐姐調教得非常會演戲的眼睛看著他,然後轉身走了。

我穿梭在人群裡,在衛燁的視線中,回到了李總身邊,小心翼翼地攬住了她的腰。

“怎麼了?”剛剛抿了一口紅酒的李總探尋地看了我一眼,不明所以。

而另一邊,目睹了這一切的衛燁遠遠舉杯,似要敬李總。我有些吃醋,搶下李總手裡的半杯紅酒,一口灌了下去,像只炸毛的貓。

“是衛總啊。”作為一個在商場遊刃有餘的商人,李總自然察覺到了這微妙的氣息,俯在我耳邊喃喃,“怎麼,他欺負你了?”

我搖搖頭,心裡賭氣不說話,只顧著一邊喝酒,一邊拉著李總離開他的視線。

我怕那個姓衛的傢伙打我金主姐姐的主意,尤其是已知這麼多年,金主姐姐始終沒對忘了他,不僅沒忘,還低頭不見抬頭見。

一場年會觥籌交錯,這傢伙總在高層區晃盪,於是我只能拉著我的金主姐姐去下屬們的快樂天堂,那兒也是清一水的實習生,個個年少有為,還個個比我年輕。

於是我更氣了,但我不能說,只能傻兮兮地給自己灌酒,悄悄拉著金主姐姐的衣角,寸步不離的守在她邊上。

用衛大叔手下實習生的話說,我就差沒把“我是李姐的狗”六個字印在腦門了。

他們說話的聲音分貝不大不小,正好能讓路過我的聽見,卻又不至於傳到金主姐姐的耳朵裡,這綠茶段位,一點不比我弱。

真不愧是衛大叔養出來的狗。我在心裡默默吐槽,面上仍然沉穩大氣優雅,絕不給金主姐姐丟臉。

只是幾個實習生而已,何必和他們置氣呢?畢竟他們在商場上廝殺一年的薪資,可能還沒我一個月的零花錢多。

我知道這三觀不太對,但是爽啊。

落地窗外的煙火升到星空,炸成一團又一團雲,彼時,星娛公司各個高層輪番上臺致辭,冠冕堂皇,冗長無聊,而臺下的員工一面強打著精神鼓掌,重複著自己都不信的公司文化,一面又滿懷欣喜地等著抽獎環節。

我不是公司的人,沒有邀請函,也沒有抽獎的資格,只能眼巴巴地看著獎池裡各種琳琅滿目的獎品。

“有喜歡的嗎?”金主姐姐趁著一輪煙花炸響的時候,垂在我耳骨低聲問詢。

我點了點頭,偷偷瞥了一眼二等獎的豪車,然後飛速收回目光,貼著金主姐姐耳骨喃喃:“我喜歡,姐姐。”

她似乎是被我逗得滿心歡喜,只是笑裡多了一絲無奈,硬掰著我的頭,讓我望向獎池的方向。

“必須選一個。”

這是……分手禮物嗎?我沒敢問,心情過於沮喪,隨手指向了陽光普照獎的方向,是隨機金額的紅包。

“野心倒不小。”金主姐姐笑得意味深長,打開了微信。

我不懂,好歹兩年的感情……或利益糾纏,分開時連拿個小紅包也叫貪心了嗎?

可我再一抬頭,看見陽光普照區站著的是衛燁後,我傻了。難道說,金主姐姐不是讓我選想要的分手禮物,而是幫我找下家?

她真的,不要我了?

而彷彿是為了驗證我心中疑惑似的,手機滴地一聲,我收到了衛燁的微信名片分享。

4

年會結束的時候,已經凌晨兩點了。

我和她都喝得醉醺醺,只能在下電梯的時候喊了個代駕。我貼心地替她扶好電梯門,明明凍得瑟瑟發抖卻還是把外套脫下來罩在她肩上,開始回憶這段關係是何時變質的?

好像是一年前,金主姐姐不愛回別墅過夜了。

好像是半年前,金主姐姐只有宿醉的時候才會和我在一起。

又好像是三個月前,她開影片會議,接打電話開始揹著我。

還有昨晚,她身上有不屬於我的味道和痕跡。

我越想越委屈,車還沒到家,就哭了。因為我明白,這裡以後,再也不是我的家了。

我跌跌撞撞地從車上下來,懷著明天就是世界末日的心情進了房間,開始當代奶狗自我修養第三步——金主變心了怎麼辦?那一定是我的錯!撒嬌求饒認錯,一個不能少。

我沒開燈,點了蠟燭,氣氛渲染得恰到好處。

可這套路她似乎已經習慣——以至於最終回吻雖熱情入戲,但想要分開的心卻沒有一點點動搖。我是真的不懂,感情和利益,真的能分得那麼清嗎?

就彷彿,這些年下來,連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喜歡她的錢,還是喜歡她了。

“姐姐,為什麼不要我了……”我終究還是問出了口。

“你今天看到我們公司的實習生了嗎?”她笑得溫柔且殘忍,“朝氣蓬勃,熊熊野心,你本該和他們一樣的,是我限制了你。”

“姐姐是希望我加班加點,為資本家累死累活,猝死在工位上?”我撇撇嘴,哭得有點沒形象,“那我寧可死在姐姐床上。”

“前者,工友會為你哀悼,網友會為你祈禱,國家會為你討回公道。而後者,只會被人嘲笑嘮叨。”

“為了姐姐,我心甘情願。”

金主姐姐笑了,虛假地摟了摟我的腰,一臉的不信任:“是嗎?”

“你心甘情願的是我,還是我手裡的錢?”金主姐姐一針見血談判的本領,比她談情說愛要強得多。

“我喜歡姐姐手裡的錢,也喜歡姐姐。”我的目光是從未有過的堅定。

“如果你喜歡的是錢,那我告訴你,我膩了,倦了,我們該結束了。”

“如果你喜歡的是我。那對不起,我從未喜歡過你……我當初選你,只是因為你長得像我用盡力氣喜歡過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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