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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會風情之社火表演(高蹺、秧歌)

由 浚縣馬金章 發表于 藝術2021-11-06
簡介踩高蹺則是社火玩會中主要表演形成,參與高蹺表演一般有二十幾個人,人人都有固定的角色,每個角色都有一定的內容和寓意,據說秧歌叫一接腿,高蹺叫二接腿

怎樣學二鬼摔跤

廟會風情之社火表演(高蹺、秧歌)

浚縣正月會上,表演的社火玩會有火神會、老君會等,但不管是那路神祇命名的會,都以在正月期間表演為主,而正月又以正月初九和正月十六為主要表演日,正月初九上東山朝拜玉皇,在呂祖祠門外平臺上表演,正月十六上浮丘山朝拜碧霞元君。初八下年到晚上先遊街預演,正月十五晚上也是遊街預演。社火十六從山上下來,要為下了請柬的單位友情演出。由於社火玩會的參與使浚縣正月廟會形成了一個又一個高潮。在各鄉各鎮幾十家社火中,主要表演形式有秧歌、高蹺、武術、獅子、舞龍、旱船、背閣。民國時南關的武術表演很有代表性,整個隊伍前邊有四位大會首,高高的個子,有形象,有氣質,分別穿長衫,戴禮帽,鼻樑上架副黑茶鏡,每人手託一隻畫眉籠,邁著四方步,一派紳士形象,他們身後是打旗的,鑼鼓和銅器,緊隨其後的是獅子表演,獅子後邊是一路兩排手持刀槍劍戟的武術隊員,隊員們一律頭扎黑色武士巾,下穿皂色燈籠褲,腳蹬黑色行者靴,不論天氣多麼冷,一律赤膊光背,每到一個地方,一聲呼哨,獅子輾轉騰躍,先開啟場子,打旗的及其它人圍好場子,武術隊員如生龍活虎,刀槍閃亮,棍鞭輪圓,或單人表演,或雙雙對打,無不令人眼花瞭亂。因為南關武術社火吸取了周邊社火的特長。加上隊員們勤學苦練,所以表演起來風雨不漏,鬼哭神驚,民國二十五年縣令餘芸澍親寫大匾“尚武精神”,贈送給南關武會,會首將該匾懸掛在於南關閣樓上。南關閣樓有兩座,一座位於南關門外石橋南的小橋上,叫一步兩座橋的地方,另一座在南頭寨門上,進了北閣下了橋就走進了南關,出了南閣就是石獅盤路,往南就是南關外。每年正月會的主要商貿活動就在這一帶進行。所以,餘縣長親送的這塊大木匾,是對浚縣社火武術的最好評價,也讓南關人至今說起這事仍是一臉的榮耀。

李順波與社火緣份

武術表演僅是浚縣正月廟會社火玩會中的一種內容,其他還有東街的秧歌、北街的背閣、北關的小竹馬,以及分散在四鄉村落裡的抬老四、打花棍、舞龍、跑旱船等等難以數清。踩高蹺則是社火玩會中主要表演形成,參與高蹺表演一般有二十幾個人,人人都有固定的角色,每個角色都有一定的內容和寓意,據說秧歌叫一接腿,高蹺叫二接腿。傳說早在唐朝李世民為了讓老百姓高興起來,命天下出社火玩會。當時是站在地上表演,圍觀的人前邊能看到,後邊的看不到。李世民就讓人制成高蹺踩上去,這叫一接腿。由於觀看的人多,後邊的人還是看不到,李世民命人把蹺接高些,成了二接腿。每一個村的社火套路都是祖祖輩輩口傳身教延續下來的,也都有一些熱愛和熱心的文化人去繼承和發展。城鎮南山街72歲的文化老人李順波就是其中一位,2007年8月初的一天,在友人孫繼安的安排下,筆者見到了李順波。李順波祖上輩輩都是文化人,早在乾隆年間,其祖上李鴻鵬就與監修大伾山呂祖祠並撰文記碑的楊瑞符是文友。從他記事時起,就知道他爺爺,他父親都是社火表演的骨幹成員,有些社火小曲唱詞,都是他祖上編創的,輪到他這一輩,更是對社火這一民間藝術情有獨鍾,十幾歲跟著大人學的秧歌小調唱詞至今出口能唱。1996年,他在陝西渭南串親戚,看人家那裡出高蹺玩意,裡邊有古戰船一項節目表演,他入了迷,一看看了4個鐘頭。後來又坐車追到潼川,徹底弄明白了古戰船表演的道具製作技巧和表演要領,回來後就琢磨著把這一社火內容用於西街村的社火表演中,很受各界人士的喜愛。

還有類似古代角抵戲的二鬼摔跤,俗話也稱“二鬼打架”也是李順波搶救發掘並保留下來的節目,那是五十年代,還實行集體農莊,李順波在周邊六個村組建的集體農莊當行政秘書,負責文化宣傳和社火演出,那一年眼看都正月十四了,有個人找到他說:“咱今年出個逗人的玩意吧?”他問:“啥”來人說:“二鬼打架”。他一愣說:“今個兒都十四了,十六都得上山,怕來不及了。”那人說,只要你說中,我保證把東西給你弄齊”!十五一大早,那人就把連夜做好並用煤火烘乾的兩個鬼頭送來了,他一看怪喜歡,二人就找來些柳木杆,用火邊烤邊窩,做成了架子,用布做成了衣裳,到十六出會時,他自己親自表演“二鬼打架”,幽默風趣的表演一下子把觀眾的眼球吸引住了,從那次以後,這項內容至今還是西街社火的保留節目,使幾近失傳的古代角抵戲保留了下來。採訪他時,他很高興地把“二鬼打架”的口訣告訴了筆者:

二鬼摔跤摔的歡,

彎腰撅腚看不見。

一邊是真頭真腿真屁股,

一邊頭當屁股胳膊當腿手當腳。

上邊按了四支假胳膊,

吹鬍子瞪眼是畫做。

形象的描述了“二鬼摔跤”的真實內容。

李順波老人向筆者介紹了高蹺表演中每組角色的故事來源和寓意。

第一組:大金臉。高蹺表演往往走在最前邊的是滿臉塗上金色的演員,俗稱“大金臉”他身穿黑袍,手裡拿一對木棒做為法器,與他配合的是,手提花藍的紅衣小生韓湘子。這一出來自“南頂老君收八仙”。

相傳,八仙的前身是賊,天下有九大賊,鬧的州府不寧,黎庶不安,地方神祇上報給了玉皇大帝,玉皇大帝派天兵天將收住了八個,剩下一個跑了,就流落到世上,成了現在的賊,而在收服的八仙裡邊,因為韓湘子最小,神通卻大,不好收,神將派完了,還是收不住,最後玉皇大帝只好親自出馬,又怕萬一收不住,丟老天爺的人,他就變了個化身,變成南頂老君,幸好韓湘子鬥不過張玉皇,最後被收住了,原來那南頂老君就是個大金臉,是玉皇大帝的化身,所以,就走在高蹺社火隊的最前邊。

第二組是,老漁翁。老漁翁白鬍子長垂,黃巾扎頭,肩背漁簍,手持釣魚杆,與他相伴的是手持白杆挑個魚的美書生,相傳這老漁翁就是姜子牙,他坐在渭河邊直鉤釣魚,本意是修練性情的,練的時間越久,功力就越高,這件事讓殷紂王知道了,他就派蘇妲己變成條魚去擾亂姜子牙,而老漁翁的動作是雙手向外推,意愚是不讓漁上勾,只等周文王來訪。

第三組是撲蝶。人物是許仙與青蛇,許仙書生打扮,與他配合的是青衣打扮的少年手拿一根青色杆,杆頭上挑個花蝴蝶。

廟會風情之社火表演(高蹺、秧歌)

傳說,許仙當年上下學的路上經過一座山腳下,山花叢中,蝴蝶很多,他往往被蝴蝶吸引住,撲蝶嬉樂。有一天正在捉一個大花蝴蝶時,見到一條白蛇,同學們用石塊投蛇,許仙極力阻止,不讓同學傷害白蛇,結果白蛇還是沒逃脫,被同學用石塊投傷,正當同學們繼續用石快砸白蛇時,許仙很生氣,雙手捧起受傷的白蛇放到了山裡,救了白蛇一命。這條白蛇就是修煉千年的白娘子。

為了報答許仙救命之恩,傷好後的白蛇想請許仙到山裡一敘,好好款待款待,明著去請,許仙肯定不來,白蛇就讓小青變成個蝴蝶,在放學的路上向山裡引許仙。許仙果然一路撲追蝴蝶,見到了美若天仙的白娘子。這可是浚縣一帶流傳的白蛇許仙故事的再現

第四組是餘二姐與蘇生。餘二姐身上背娃娃,與蘇生做出許多親熱動作。他二人從小青梅竹馬,長大後互相傾慕,後來餘二姐生了個私生子,她父親嫌丟人,要活埋了餘二姐,她娘心痛閨女,偷偷把餘二姐放跑了。蘇生知道後,接走餘二姐遠走他鄉。所以,表演時,其他角色進場時伴湊者打的是“老鑼”,節湊緊,輪到他二位一下場,鑼鼓傢伙點變成了慢三,“鐺、鐺———鈄”表達了二人纏綿的愛情,和曲折的經歷。演員在高蹺上走的風趣多情,令人喝彩。

第五組是青蛇白蛇鬧許仙。三個角色走走鬧鬧,分分合合,玩出許多花樣,許仙要跑,青衣與白衣二女子前堵後追,生動再現了《白蛇傳》故事的魅力。當然,不論青蛇還是白蛇,都是半大小子裝扮的。

第六組是撐船公與貨郎婦。男梢公頭戴氈帽,身穿皂色束腰短裝,手拿一隻船槳,貨郎婦粉衣綠褲,背上斜挎一藍色包袱,包袱裡應該都是些繡花針,五彩絲線,手裡拿著個小鞭。據說這個年輕貨郎迫於生計,走街串巷賣些閨中用品。一次,在乘船過河時,撐船的梢公見她有幾分姿色,便生歹意,要調戲她,她就用手中的小鞭抽打梢公,所以,表演時二人邊打邊鬥,一會向左側傾斜,一會向右邊傾斜,這是因為在船上一不小心就會船翻人亡。

第七組是憨老婆背夜壺。憨老婆,黑衣黑褲,黑帽子,耳朵上還掛著紅辣椒,臉上白一道紅一道,背上用麻繩拴著個瓷夜壺,懷裡還抱著個傻小子,走一走,親一親。據說不知哪一年,周遊四鄉的傻媳婦生下個傻兒子,兒子雖然傻,但也是自己身上掉的肉,照親不誤。

第八組是大妞和瞎子。大妞身穿綠衣綠褲,一根獨辨長可過腰,身後跟的瞎老頭是她親爹,瞎子身穿黑馬袿,戴副黑茶鏡,頭上扣個黑帽盔兒,手裡拿根杆,一幅說書人打扮。據說大妞從小死了娘,是她瞎子爹靠說書賣唱把她養大成人。烏鴉知反哺,大妞長大後很孝順她爹,所以這一組故事重在表現出父慈女孝的意義。

第九組是二小趕驢。一個男扮女裝的人描眉擦粉,腰下跨頭布做紙糊的黑驢,趕腳的二小紅雞角帽,黑衣黑褲,小丑裝束。過去沒有交通工具,全靠驢馱,走個十里二十里,租頭毛驢騎上,就省下許多氣力。城邊村外專門有“趕腳”的人在招徠生意。這一天,二小的毛驢攬到一趟生意,是個漂亮大閨女要出城去串親戚,二小見人家漂亮,到了郊外僻靜處就想調戲人家,自家的毛驢也看不上他了,又踢他又咬他,連打滾帶撂厥子,二小揮著鞭折跟頭,倒空翻,嘴裡還罵罵咧咧,演出了許多滑榰動作。一般這一組都在高蹺隊的最後邊,是壓軸的節目。進入六七十年代後,有在高蹺隊中增加八仙人物的,有增加西油記師徒四人的,加長了高蹺隊伍,但不管怎麼長,二小趕驢總是最後出場,就像大金臉排在最前頭一樣,這是規矩。

過去社火玩會時興“請”,即誰家的玩會好,別的村或機關單位就下請貼邀請到門前表演。社火是正月初九上大伾山,十六上浮丘山,特別是正月十六,雞叫三遍,演員都起來化妝。出會時全村人跟會上山,往往一隊社火有幾百人的跟會者,等到排順序在碧霞宮前表演完下山,已經午後1—2點了。吃罷飯,接著出發,去給有請帖的單位或村子演出,其實最精彩的節目,這時才正式開始,因為每到一處,先開啟場子,演員有充分時間進行表演,很盡興。那時講究拉文場和武場。拉武場是,刀槍劍戟舞獅子,要龍燈,配以流星球,尖子號,三眼銃,拉文場主要是秧歌、高蹺,邊表演邊唱小調。

社火表演主要有以下幾種形式:

一、踩高蹺

廟會風情之社火表演(高蹺、秧歌)

高蹺表演一般有一位拉弦子的伴湊。開啟場以後,拉弦子的坐在中間,跟會的人四邊圍著,所有的高蹺隊員繞場子邊扭邊唱,往往滿場迴應,贏來陣陣喝彩,這叫滿場熱。隊員們表演的形式有:探海,二攢,三攢,大扎草,大蹲樁,小蹲樁,提藍,背劍,抱月,貼皮草,躥桌,撲蝶,捕魚,蠍爬,單雙叉,疊羅漢,牽象,趕驢等。他們唱的都是現在即將失傳的民間小調,其曲調非常純樸和優美,最有名的曲調有《泥姑思凡》也叫《五更寒》、《放風箏》、《孟姜女尋夫》、《八月十五過江》和《吹金扇》。

根據南山街李順波老人的口唱,筆者整理出幾支高蹺表演時的唱詞,限於篇幅,每支小調僅錄前幾段,以饗讀者。

《放風箏》

三月裡來呀寸草生,

桃花喲杏花滿園紅,

柳條又發青,

嗨嗨喲哩柳條又發青,

春暖花開呀天晴朗,

我和喲姐姐去踩青,

捎帶放風箏,

嗨嗨喲哩捎帶放風箏,

娘問女兒哪裡去,

我和喲姐姐去河東,

小妹妹稟一聲,

嗨嗨喲哩小妹妹稟一聲。

廟會風情之社火表演(高蹺、秧歌)

十里長亭呀好風景,

萬花喲樓下去踏青,

姐妹往前行,

嗨嗨喲哩姐妹往前行。

(該曲十五段)

《吹金扇》

甲唱:閒下無事到姐家,

姐兒一見笑哈哈。

丫環忙端茶,

哎嗨哎嗨喲,丫環忙端茶。

甲白:我不吃茶。

乙唱:不吃茶你請坐下,

為奴不知說什麼話,

你對奴說實話。

乙白:我且問你經過那一日,

打你門前過,

身穿虎皮袍,腰挎東洋刀,

懷揣盒子炮,那一小子是誰?

廟會風情之社火表演(高蹺、秧歌)

甲唱:提起他來並不假,

姑媽兒子表兄他,

前來瞧奴的媽。

乙白:瞧奴的媽就瞧奴的媽,

為什麼您二位同坐下?

甲唱:許久末到奴家下,

敘敘談談講講話,

因此上同坐下

……

(此曲共十五段)

《尼姑思凡》

一更裡小尼姑穩坐在廟堂,

懷抱著小木魚兩眼淚汪汪,

女孩家出家來受罪如受苦,

自青春不能配少年有情郎。

埋怨來一聲爹恨一聲娘,

提起來算卦仙惱在奴胸膛。

……

(此曲共唱五更·每更有兩段)

《孟姜女尋夫》

正月裡來正月正,

家家戶戶共展紅燈,

別家夫妻團圓聚,

孟姜女丈夫去造長城。

二月裡來暖洋洋,

雙雙燕子在南方,

一巢修的端端正,

雙雙燕子到周樑(注:正房中間的樑)

三月裡來是晴明,

桃紅柳綠正當中。

別家墳上飄白紙,

孟姜女墳上冷清清。

四月裡來養蠶忙,

姑嫂二人去採桑。

桑藍掛在桑枝上,

哭了一聲丈夫捋了一把桑。

五月裡來是黃梅,

黃梅發酸兩眼淚。

別家田中黃楊勢(注:即將成熟),

孟姜女田中劃草成堆。

六月裡來熱難擋,

蚊子飛來寸短長。

任可吃奴身上血,

莫熬奴夫萬喜良。

……

(此曲共十三段)

廟會風情之社火表演(高蹺、秧歌)

二、扭秧歌

廟會風情之社火表演(高蹺、秧歌)

秧歌本是南方插秧季節勞動時的小調,移植到中原浚縣後,成了邊行邊舞邊唱的綜合性社火形式之一。

秧歌表演以文為主,一般隊前有兩個穿黃馬褂的領隊者,頭戴紅纓涼帽,手持馬鞭,其後依次是打棒壯士,青蛇、白蛇、許仙、打腰鼓的、蘇三起解、雙玉私訪、穆桂英、梁山泊、祖英臺等戲劇人物,另有一個小丑“打岔人”隊尾是打傘人。隊伍行進時,以小銅鑼和邊鼓伴奏。近幾年簡便為隊前一人,以吹哨為節湊,邊扭邊行。

廟會風情之社火表演(高蹺、秧歌)

浚縣秧歌具有舞唱結合的獨特風格。表演者踩的短蹺,扎場演出時,打傘人站中間,領頭者率眾打圓場,場舞邊走,停下來後,打傘人唱傘帽小曲:“秧歌好唱口難開,櫻桃好吃樹難栽,要想聽俺把歌唱,哎——XX你下場唱起來。”點到誰的名字,誰就演唱一段,一般是二人對唱,唱完,打叉人(頭戴紅櫻帽,翻穿皮襖,丑角臉譜,手拿鵝毛扇)出場說打岔曲,順口溜,逗人發笑。

廟會風情之社火表演(高蹺、秧歌)

秧歌曲牌有落窩腔,花鼓調,鳳凰曲,秧稻歌,傘帽兒,哈哈臉等。民國三十一年(1942年)以來,縣城東大街的秧歌吸收了曲劇的陽調、詩篇、扭銀絲、山坡羊、耍孩兒,又名娃娃腔等曲調,形成了自己的表演風格。

傳統的秧歌曲詞有:《全家福》、《要賠送》、《十二月》、《馬二頭坐坐》、《做陀螺》、《楊八姐鬧酒店》、《韓湘子渡林英》、《十對花》、《怕老婆頂燈》、《賣餃子》、《捉跳蚤》、《訪婆家》、《祭塔》、《戒酗酒歌》、《算卦》、《踢紗燈》等百餘個,上世紀九十年代後,秧歌表演只有行走和扎場,已沒有了唱曲內容,僅僅在哨聲的指揮下走一些花步。

縣城東大街鄭中如,今年已經七十五歲,年輕時是街里社火秧歌組織者和指揮者,他不僅善於講敘民間故事,而且還熱衷於秧歌的演唱,至今唱起當年的秧歌調,仍然有聲有色,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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